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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論 一、破斥他宗▪P2

  ..續本文上一頁科學之說法理由不完整而破。

  先談第1點:因與現量所見相違而破。

  所謂與現量所見相違,比如在美國弗吉尼亞州,有一位名叫安德魯的男孩,他從生下來起就沒有大腦。醫生通過觀察後確認他在有生之年中將永遠不會微笑,更可怕的是,他們還斷定安德魯活不過幾個星期就會死掉。不過,這個孩子如今已安全地生存了五年,而且當他看電視節目時還會發出咯咯的笑聲。醫生及專家再次對他進行會診,結果發現安德魯的所謂顱腦只是一個囊腫,支配人的思維、協調肌肉運動的大腦部分根本就未發育形成,顱腔內全是積水,的確可算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無腦兒童。其後,安德魯就被醫療專家們診斷爲“有頭無腦者”。

  而在1980年,神經病學家洛博教授也在塞非爾德大學發現了一個無有大腦之學生。正常人在大腦皮質與腦室之間有4.5厘米厚的腦組織,而此位高材生卻只有一毫米厚的薄層,且顱腔裏幾乎全被腦脊液充滿,並且他的整個腦重只有150克,只相當于常人的十分之一。但他的行爲卻與普通人沒有兩樣,而且他還特別精通數學,曾得過數學競賽優勝獎。

  類似這樣的無腦者,目前已發現有數十位之多。因此我們說,沒有大腦就不會存在意識的本體這種觀點,在事實面前自然而然就會暴露出無任何根據的虛假面目。

  因此,當我們要建立自己的觀點時,按照無則不生的原則把握好理由與結論之間的關系才能正確進行自己所欲進行的推理、立論,否則,一廂情願地只用自己認可的單方面論據就想成立一個論點,由此得到的結論則不一定具有廣泛、真實的有效性。所以說,那些過去現在持傳統觀點的科學家們對生死、身心問題所下的結論可能有些太過武斷,也有點爲時尚早。

  在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嘉措的秘傳中就記載了這麼一件他親身經曆的見聞:“我從拉薩漸漸來到了康區的理塘,原本想在這裏拜拜佛並多呆一段時間,不曾想果芒紮倉的陀果哈現在也在理塘當堪布,爲避免他認出我來,只在此處呆過叁天後我就繼續上路了。有一天到一戶人家裏歇腳,在他家中我看到了一個無頭之人。向其家人打聽原因,他們告訴我說,此人原先就患有頸項病,後來頭就斷掉了。這種情況已持續了叁年,現在他依然活著。面對這個無頭人,我的悲心不可遏製地源源不竭生起,我就一直用悲憫的目光注視著他。不大一會兒,就見他開始用手捶打前胸,我便問他的家人他要幹什麼。有一人回答說此人餓了,要吃東西。這個無頭人盡管已沒有了頭顱,但他脖子上還留有兩個管道,家人就將用瓶子盛裝的糌粑湯順著管道倒下去,那湯已經調好,既不冷也不熱亦不寡味。他們倒一會兒就得停下來等上片刻,因倒進去的湯水會泛起泡沫。過了一會兒,當泡沫消散後就又接著往下灌,就像我們平常倒水那樣。慢慢地,瓶中的糌粑湯就給倒完了。我當時心想,衆生的業感報應真是不可思議,由此即對因果正見生起了更爲堅定之信心。佛經中曾經說過,諸菩薩爲圓滿布施波羅蜜多而獲佛果,曾將自己的頭顱成百上千次地予以布施;佛經中還說,頭乃身體一切行爲舉止之根本,斷後不可能再複生,人亦不可能再複活。現在對照著眼前這個無頭人,我想佛經中的這種說法可能只是總說概論而已,個別衆生所具體感受的個別業果,實難以衡量、判定,這些特殊現象根本不是我們言談思議的對境。”

  六世達賴倉央嘉措文中所說的佛經是指《無盡智慧經》等經典。對大持明者倉央嘉措那樣的量士夫而言,完全沒有必要在這裏說妄語,所以我們不得不承認他確實碰到過這種無頭人,此類人的確存在于世。因此大家應明白一個很淺顯的道理,即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千變萬化的衆生形態都有可能存在于我們的生存環境之中。如果自始至終都頑固堅持只有自己眼見的才爲真實、才感可靠,除此以外的任何現象、事物都不存在,這種人就真真切切成了愚癡與孤陋寡聞的典範。

  接下來談第2點:因與成千上萬親眼目睹者所見相違而破。

  東西方廣大世界之範圍內,不論過去或現在,能回憶起自己前世的人士都可謂成千上萬。這其中的大多數事例都極具說服力,完全能證明前後世存在的道理。而且從事此類研究的人員均爲當代的科技界學者、專家;研究對象——那些能回憶前世的人,則遍布世界各國,他們來自不同的民族、信仰不同的宗教,文化傳統亦千姿百態。如果說所有科研者及提供個體資料的人士都在異口同聲地說妄語,他們全都受了迷信的蠱惑,他們的一切結論都乃無稽之談,若有人這樣認爲的話,那我們則可以堅定地說:這些無有絲毫證據的臆想斷言要想成立,恐怕才真的是無有是處!

  另外,心識已經離開身體,在體外存在並能看見自身的肉體,這類事例在全球範圍內也可說是層出不窮。科學家們同樣對之進行過詳細的研究、調查,在這類研究人員中,最初耳聞目睹過此類事件,先是感到好奇、稀有,接下來則深入展開取證研究的一個代表人物即是雷蒙·穆迪博士(RaymondA.Moody,JR.M.D.)。1970年,在對一百五十人作過相關調查後,他寫了一本名爲《一生又一生》的書,內中如是說道:“我並非存心去證明死後尚有來生,我也不認爲這種事的“證據”是立刻可以得到的。”盡管穆迪這樣說了,但他並沒有停止探索的步伐,在剛開始無多大肯定性的基礎上,他又繼續向縱深方向推進對此問題的研究。後來,他對此的見解果然有所增進。1988年,他在另一本著作《遠方的光》中就如此論述道:“我相信人死後有“某種東西”繼續存在。”之所以如此肯定,主要原因就在于通過對瀕死時的“離體經驗”(out-of-bodyexperience)的研究而讓他堅信了這一點。其後,衆多博士、科學工作者、醫學專家開始對穆迪的研究結果進行複核、驗證,之後,他們一致承認穆迪的見解、結論准確無誤。

  艾默利大學的心髒科醫師薩門(M.B.Sabom)起初在看到穆迪的《一生又一生》之後,並不相信其中所說的一切。爲了核實書中觀點的正確與否,他便開始對自己服務醫院中的病人進行測試,結果這一測試最終使他對穆迪的看法深信不疑。他曾搶救過一些心髒病患者,這些人中,有一個病人的心識的確從自身體內跑出來過,他的心識就像被風吹走的羽毛一樣,輕飄飄飛到了天花板的高度,並從這一高度向下俯視:心識看到了醫生正在自己的身體上進行治療;還看到了醫生們正把一個“有柄的圓盤”按在自己的胸膛上,這所謂的“有柄的圓盤”實際上就是心髒複蘇手術中經常用到的“輪翼”。而另一個病人則說在自己的瀕死體驗中曾看到過身旁的一部機器(去纖顫機)上金屬指針的移動……,當病人後來又恢複正常時,他們把自己心識的見聞如實講給了薩門,特別是把那些他們平常不可能見到的儀器形狀也准確無誤地說了出來。薩門深覺震驚、稀有,他終于開始承認:人們以前只知道依賴生物學家、心理學家的研究成果來解釋周遭世界,但現在看來僅有這些還遠遠不夠。

  上面所講到的病人,因其病得非常嚴重,醫生們都看見並以爲這些人暫時已經死過去了。其實他們只是心識離開肉體而已,後來由于搶救及時等原因,心識又回到身體中來。如今,一些科學工作者認爲,身體即便無有什麼病痛,但某些人的心識依然可以脫離開肉身,自在無礙地穿越牆壁、山林等障礙物前往別處。有些人的心識在晚間能看到外面的景物;或者跑到別人家裏去,將對方的所作所爲看得一清二楚;更有甚者,有些人的心識竟能飛躍高山、跨過大海,遠行到別的國度……,此等現象與一些佛教論典中講述的道理非常接近,此中詳情下文還要論述。

  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任教的心理學專家塔特(C.Tart),于其研究報告中寫道:有一少女從小時候起一直到現在,其心識每個星期中都會飛離身體二到四次。當她從夢中醒來後,常常看到自己的軀殼躺在床上,而心識則在空中巡視。塔特教授于是把少女叫到自己的實驗室進行檢測,他讓女孩睡在一張床上,其上在靠近天花板處又擱置一個架子,架子上再放置一塊能顯示任意五位數字的電鍾。如此測試時,第四天晚上,當少女睡著以後,她的心識真的飛到床上方去了,並清清楚楚地看見了那五個數字:25132。第二天,塔特教授詢問她的夢中情況,姑娘回答得完全正確。這個事例是通過實驗、檢視而完成的,因此成爲了國內外學者普遍承認的一個很有說服力的證據。

  與之相同,1772年逝世的瑞典卓越的科學家阿曼紐·隋登堡也曾親身體驗過瀕死的感覺。隋登堡的前半生對自然科學作出過重大貢獻,他在解剖學、心理學、生理學等領域均多有建樹,曾寫過多部論著,確實稱得上是名聞遐迩;而他的後半生則把工作重心轉移到了向世人廣爲宣講自己的瀕死體驗上來。他本人的體會與行之于文字的材料,與現在的人們所感受到的瀕死經曆基本相同:他亦認爲人的所謂斷氣只是心識離開色身而已,並不代表意識的永遠死亡或斷滅。因此,死亡的真實含義實是指心識從一個地方或載體遷移到另外一個地方或載體上繼續存在下去。

  感受過與隋登堡的瀕死體驗相類似狀態的人,或者有關這方面的論述材料,在全世界範圍內都可謂數不勝數。據1992年的一份統計資料顯示,僅美國一個國家就有一百叁十多萬人有過這種在生死的臨界狀態中往返穿梭的經曆;而喬治·蓋洛普更進一步估計說,全美大約有八百萬人經曆過瀕死體驗,因此這種現象、事實任誰都無法否認、抹煞。但在以這些現象爲基礎試圖推導出與之相關的結論時,卻衆說紛纭、莫衷一是,就像《涅槃經》中描述的那樣:衆盲人摸象,然後各抒己見,結果各人所“見”大相徑庭。

  上文提到過的穆迪博士還寫過一部名爲《〈一生又一生〉之回響》的著作,書中廣爲破斥了不承認前後世存在的各種學說,其論證可說是筆鋒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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