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影響他們的靜修,這是絕對不允許的。如果客人是千裏迢迢而來,當天無法返回,請上師開許後可以住一夜。相反,雖然是附近來的客人,卻爲了滿足自己的貪戀,頗有興趣談一些貪愛親友、憎恨怨敵的閑話而讓他過夜這是根本不行的。
此外,在寂靜處的附近,有一些已到垂暮之年爲數不少的男女老人,他們一方面想在一年或一個月中于上師面前求法,一方面爲了培植善根而住在靜處念誦觀音心咒。在他們的群體中如果有自己的年邁父母與親友,當然,他們與那些外來的客人有所不同,雖說可以偶爾見面一兩次,但是也只能在閉關界限處碰頭,絕不能明目張膽或趁人不備到老年人的處所去,更不能擅自作主將他們帶到自己的小屋裏來,也不能到上師面前請假。
哪怕是住在老年區域裏的自己的父母雙親出現重病纏身或不幸過世的情況,也不能感情用事跑到老年區域去探望。他們命終時屍體等喪事可以委托其他的親屬幫忙處理,自己如果必須要看望他們,也只可以在閉關分界的地方會面一兩次。就算是他們身邊無有護理照顧的其他親友,自己也沒有必要前去。慈悲的上師是會妥當安排別的老人精心照料患者的。如果親屬已命絕身亡,那麼其他善良的人們一定會將此人的屍體送到屍陀林去的。因此大家應當知道任何時候也沒有到老年男女所在區域去的機會,並且也不許向上師請假。
製定這樣的規矩有什麼必要呢?因爲去探望住在近處的年邁老人要比與從遙遠地方來的親戚朋友與父母雙親相見的危害大得多。如果去看望住在近旁的老年人,那麼逐漸地與親友等人的聯系紐帶又會拉扯起來,最終背棄了自己始初所立下的“放下瑣事、遠離親友”這一誓言,父母親屬也會像拉水龍頭一樣隨意擺布你,有這麼嚴重的危害,所以有必要作出如此的規定。
保持距離
住在靜處的修行人,包括自己的親生母親與同胞姊妹在內凡是女性客人均不允許帶到閉關分界以內,就連越過界限的機會也沒有開許,更不用說是請到室內了。雖然在特殊的情況下可以與母親、妹妹在閉關界線處見上一面,但是絕對不允許與他們共同進餐,長時間地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地閑聊。爲什麼呢?因爲和你們素不相識的一些在家人不明事情真相,看到出家人與女人坐在一起,吃吃喝喝,說說笑笑,便會認爲這些僧衆無視戒律,行爲放蕩散漫進而生起邪見。
同樣,外出化緣時不必說與其他的女人同路結伴而行,就算是自己的母親與妹妹也不能一道同行。也不能相約一處悠閑自在地暢所欲言,到城裏辦事、去近處草原上消遣,或者買東西等任何時候,無論是不是自己的親戚,只要是女人,就不能與之結伴同行。既不能同住一家旅店,也不能一起進餐,又不能隨意交談。諸如此類的規定必須嚴格遵守。
尤其是與自己依止同一上師,同一壇城接受灌頂、守護同一誓言的僧尼,舉止言行就更要嚴謹慎重,對于相互見面往來等方面更需要提起正念,小心警惕。如果不是自己的母親、姐妹以及其他親屬,那麼與一般的在家女人雖說經上師開許後可以在閉關的界限處相見,但是除了在非常必要、有重大事情的情況下偶爾一次兩次會面之外絕對不能以上師總的已經開許可以見面爲理由,接連不斷地多次相互碰面。而對于不是自己親戚的出家僧尼無論有大大小小的事情任何時間裏都不能相約見面。即使是相互沒有經常你來我往,僅僅在有極爲重大的事情,萬不得已非去一次不可的情況下,也只准托付上師身邊的特殊開許的尼僧侍者捎遞信件,無論什麼時候也不能面對面接觸。
即便尼僧是自己的親屬,毫無顧忌地在閉關分界處長時間說東道西、大吃大喝,以世間在家人親友之間的情感僅僅含情脈脈地看一眼,就心潮激蕩,興奮不已,諸如此類的行爲時時刻刻都要嚴禁出現。同樣,在去其他地方化緣時,盡管與其他女尼不期而遇,也要像碰到毒蛇一般萬分恐懼立即逃避。見面時不能像相識已久的熟人般問寒問暖,隨便交談,共同行路。無論是在村鎮上還是城市裏,都不允許同住一家旅店。因此說,在與出家尼僧交談、相處等方面要比城裏其他的女人更爲謹慎小心。與其他尼衆相比,對于同一上師座下的尼衆言談舉止就更加要謹小慎微。
勢在必行
如果有人說:這樣做原因何在、有何必要呢?
一般來說,與總的出家女衆說話、相處等方面要比和城中其他女子交往更加有所顧及,因爲城裏的女人經常居于城區內而且也有自己的主人,除了個別的一兩次以外,平時很少有相互接觸交流的機會。而出家尼衆平日裏卻與僧衆共住,也就有很多親近熟悉的機會,如果過于頻繁接觸,對二人的戒律都會造成一定的危害。這就是嚴格禁止與尼衆交往的原因所在。
不與出家女衆接觸有極大的必要性。如此一來,那些在家人親眼目睹了這些出家大僧對于內部的同修尼衆都是默然不語,也不密切交往,那不與其他女人來往就是不言而喻的事了,他們心裏會暗自贊歎:這些比丘戒律真的非常清淨,可以說是一塵不染。從而生起極大的信心。
與總的尼衆相比,對于同一上師足下、遵守同一誓言的出家女衆談笑風生、親密往來更不應理還有其他的一些原因:與這些尼衆有一次接觸,就必然有第二次,如此接二連叁地不斷交談,那麼必定出現何時何地都要與她們肆無忌憚、無所顧及地隨意交談、隨便接觸的局面。事情發展到最後彼此破壞戒律。
不允許與這些尼僧交往的必要性是這樣的:作爲出家的沙門,無論任何時候都應將依止同一上師、恪守同一誓言的出家女衆視爲毒蛇一般,隨時隨地要躲避逃離、堅決不能與她們攀談、交往等。這樣一來,那些世間人也會交口稱贊道:這些禅修的僧衆這般注重學處,就連和自己同依一上師、同守一誓言、同享正法與財物的出家尼衆也互不言談,互不交往,那不與總的出家女衆及在家女人隨便談論、密切接觸就更不用說了,像這樣嚴守戒律的人真可堪爲楷模。從而深深生起誠信,並將他們淨持清規戒律的事迹遠播到四面八方,結果所有的禅修者以及其他的僧衆也會遵循效仿同樣勤守清淨戒律。有諸如此類的必要性,也可以說勢在必行。
防微杜漸
作爲沙門,不僅與出家尼衆不可隨意閑談、密切往來,就是與普通的女人也不能何時何地都滿不在乎任意聊天、友好來往。因爲通常來說,女人首先考慮的是稱自己的心、合自己的意,其次才想到符合正法,一旦和她們親近交往起來,貪戀之心就會日漸增盛,如此自相續不可避免地會被犯戒的墮罪所玷汙,如果到接近死亡時方想到自己與正法相違,到那時恐怕已追悔莫及。
女人使自己慘遭失敗,如同不共戴天的怨敵一般。正當自己修習厭離輪回之時,如若與女人接觸,那對輪回的厭惡之心就會越來越淡薄、微弱,而對妙欲的貪愛之心卻日盛一日,所以說女人能斷送你趨入解脫道的命根,就像心狠手辣的劊子手一般。與女人密切相處,自相續中原有的善法功德會無余喪失,因此說女人好似摧毀善法莊稼的冰霜一樣。與女人過于親密交往,會使自相續中的信心、多聞、布施、知慚、有愧、智慧、妙慧聖者七財圓滿的功德逐漸一一失去。現世中,與女人關系密切的比丘或沙彌將會被護法神所譴責,又會受到上師阿阇黎的嚴厲斥責,甚至施主等世間上的人們也會對他惡言相罵,就這樣失去了人們對他的恭敬愛戴,所有的名聞利養都將付之東流,更有甚者,後世將徑直墮落惡趣。所以說,女人掠奪圓滿的功德好似粗暴殘忍的土匪強盜一般。與女人親密相處之沙門的心不能調順地轉向善法,所以女人猶如中斷別人善法的魔女一樣。本來,自己依靠上師的恩德對教言獲得了定解,完全是想要脫離痛苦的輪回深淵,可是由于親近女人而沈湎于有漏的快樂中,因此說女人就好像監獄的看守一樣;與女人親密交往的男人被貪嗔癡攪得心煩意亂,所以女人就像攪拌棍一樣。貪戀女人,心中會燃起苦惱的烈火,因而女人如同熊熊燃燒的火宅一般。
由此可見,對于持戒的沙門來說,再沒有比交往女人更爲嚴重的過患了。大格西博朵瓦曾經這樣說過:“女人能打消修行者相合正法的念頭,如同怨敵;斬斷解脫的命根,如同劊子手;摧毀善法的莊稼,如同冰雹;掠奪一切圓滿功德,如同強盜;斷絕所有的善根,如同魔女;令人不能擺脫輪回的痛苦,如同獄卒;引發一切煩惱,如同攪拌棍;是一切痛苦的來源,如同地獄火室。”這其中已嚴厲地譴責了女人。爲此特意製訂了如此嚴格的規定。而且,我們應當清楚,戒律中也說:再叁目視女人的面容也遮止,不能與之進行交談、交往這一點就更不必說了。
淫行七法
此外,《淫行七法經》中說,不必說真正與女人作不淨行,甚至僅僅看她們的容貌也失壞梵行,永遠無有解脫的機會。此經中雲:“若有自诩爲持梵淨行者,雖未與女人作不淨行,然僅心想或目視其美色,屢生貪執,分別妄念,此人已染上不淨行之過患,其梵淨行已不清淨,成爲有垢、有漏、有穿、有破。如此將沈溺于生老病死、憂心重重、痛苦呻吟、苦惱不悅、窮困潦倒中,不得解脫。擺脫此等痛苦之方法不勝枚舉,吾于此不述。此外,朝思暮想女人,雙目注視其美麗容顔,後與其共相嬉戲、有說有笑,親享快樂,諸如此類均已使梵行有染,不再清淨,此果亦與前相同,又與女人相守一起,共同玩樂、撫摸搓揉,一同沐浴,持爲我所,親身享受,此果亦與前相同。不僅如此,且據爲己有,于牆壁、帷簾遮掩之處欣賞女人所佩飾品、輕歌曼舞,傾聽悅耳之音,此果亦與前相同。不僅如此,且真實享用五種欲妙,歡喜雀躍,親身感受,沈迷其中,此果亦與前相同。不僅如此,于昔所享之樂、盡情歡笑、共相嬉戲、做愛交媾,念念不忘,執爲我所,此果亦與前相同。不僅憶念,且自嚴守戒律、受持禁行、苦行修法、持梵淨行亦爲人天福報而作回向,此果亦與前相同。”又雲:“乃至尚未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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