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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規教言論釋▪P41

  ..續本文上一頁以佛陀的教言如理處罰,方可調伏。如此善惡之人同時向善,則整個大地上會回響著君主的美名,整個國境繁榮昌盛,一切衆生都能獲得今生來世的快樂。上述之義,君主們當刻骨銘心不忘行持!

  世尊鄭重而宣說:曾于昔日久遠時,

  我轉生爲力王頂,國王太子莊嚴頂,

  于父王前聆聽此,君規教言之論典。

  世尊當時十分鄭重地對眷屬衆說:曾經在久遠的過去,我成爲力王頂國王的太子,名爲莊嚴頂,那時我于父王前親聆此君規教言的論典。

  依此法理于往昔,直至二萬年期間,

  身爲國王一刹那,亦未行持非法事,

  如今一切諸君主,皆當憶念導師言。

  依照此論中所宣說的道理,于往昔執持國政直至二萬年期間,身爲國王,我一刹那也沒有行持過于世理不合、于佛法相違的任何非法事。如今的一切貴爲蒼生之上的大君主們,皆當恒時憶念導師釋迦牟尼佛所傳的此甚深教言!

  第九品 穩重精進

  猶如浩瀚之海洋,無有增漲與減少,

  如是賢明諸君主,何時亦不違二規。

  衆生共仰的賢明君主們,其胸懷寬廣猶如海洋無增無減,其性情穩固如大海無有漲退,他的一生中無論遇到如何不幸,始終不會違越二規之法,苟且偷生。猶如雪山之雄獅,無論如何饑餓,不會食不淨物一樣,他們的行爲,不會在高興時樂行佛法,在不悅時違背二規,只會如大海一樣的穩重,無論八風如何地狂吹,他們對叁寶的信心不會有絲毫的退減,而穩步行持正法利人之事。

  父輩祖輩之傳統,屬于新舊何宗派,

  主要受持彼一門,若變他宗增不幸。

  一國之君主,對父王及祖輩曆代所傳下來的宗派,無論是格魯、噶舉等新宗派,還是甯瑪巴舊宗,自己應主要受持自己種姓祖上所傳下來的一門。也就是精通一門,兼學他宗,如果沒有自宗堅定的見修行果之法,變來變去,肯定會給自己增添很多修法不圓滿等不幸。這裏並非是排斥他宗,而是強調對自己所認准修學的宗派有一個定解,否則此宗的見,彼宗的修,自宗的行,這樣七零八落拼湊起來,肯定不會有一個很好的果。正如麥彭仁波切曾說過:“本來所有的宗派不相違,但我已生于甯瑪巴中,因此我必須建立起自宗的教法。”所以,作爲修行人,不要今天學白教,明天學黃教,後天學紅教,最後真正成了“花教”,一點不純,對任何一個宗派都沒有一個完整系統的見修行,那就根本談不上證果了。要記住“若變他宗增不幸”,希望大家幸運!

  擁有地位之臣等,自始至終若能夠,

  奉行家族善習俗,不違先例極善妙。

  君主手下的大臣及所有擁有地位的大小官吏們,若能自始至終奉行祖傳善習、家族的良好傳統,對有史以來家族所信奉的教法及殊勝對境,常作資財力等方方面面的護持,就會不失先例,所行極爲善妙。像有些弟子雖然以各種因緣不在自己的恩師身邊,但經常不忘記憶念,打電話、寫信、寄一些物品聊慰師心,說明他沒有忘記以前的恩師及其言教,這樣不忘恩負義至少沒有失去做人的美德。

  布施及與國政規,應依曆代之風範,

  前所未有非理事,若增上即毀滅相。

  君主在自己的國境中,常作布施以及料理國政諸要事等的決策中,應依據古代的優良風範,不要隨社會潮流發展,順應人們的分別念做一些前所未有的新鮮怪事。如果社會或者某人,其行爲裝飾言談突然反差很大,這是不良的兆頭,往往是毀壞自己或者某一團體的因。所以我們的身心服飾最好不要有很大的改變。

  何者違越自規範,于誰亦非爲善妙,

  尤其國王諸君主,不越法規勝功德。

  無論是任何人,若違越了爲人的規範或自己已受的戒律,那麼無論他是任何身份的人,都不是善妙之行。尤其是一國之主的君王,自身不正欲正人是不可能的,比如一個總統自己犯規,貪財好色飲酒賭博,雖然別人敢怒而不敢言,但于其自身肯定是自性罪難逃,若是居士那又犯了佛製罪。若自己嚴持淨戒,真學實修對治叁毒,無論他人知不知贊不贊,其功德肯定是蒸蒸日上。一旦違規,別人即便不知曉,但因果絕對不虛,其果報肯定是在劫難逃。所以,人以自知之明爲貴,不能遷就自己,守好自規則不失爲殊勝之功德。

  濁世惡劣之衆人,動辄歡喜動辄憂,

  時傲時卑柔暴等,行爲日日多變化。

  五濁惡世的業感衆生,大多數人所受的教育也是學習殺盜淫妄的技術,所得的是聰明邪慧世智辯聰,行爲多不如法,以狡猾變化多端爲處世圓滑的美稱。動辄以蝸名蠅利生大歡喜心,高興得忘了自己的姓名,一會兒又會因小事一樁以淚洗面,有時生起大傲慢猶如斷證圓滿的佛陀,天上天下唯我獨尊,有時又自卑得像天塌下來一樣,有時慈悲得勝過觀世音菩薩,有時粗暴得勝過閻羅王。當然,高僧大德爲調化不同根基的剛強衆生而有種種顯現,那是另當別論,但看他們的悲心和利生的宏大事業,虛空縱壞也不會改變的,這是他們不共的應機方便,我們不能以自己的凡夫肉眼,將聖凡相提並論。對凡夫學者來說,必須要穩重可靠。

  最初之時易相處,久而久之不可靠,

  令人生起厭煩者,稱爲不穩重惡友。

  有一種爲業力所牽的人,初交之時雖很容易友好相處,與其交談共事都覺得很融洽,卻爲時不久便不可靠,沒一個人使他稱心如意,與這個人成怨,跟那個結仇,很多人聽到他的名字就生起厭煩之心,這樣的人,是不穩重的惡友。在不能調化轉變他之前,是應當遠離舍棄的。

  首先難以融洽處,誠心交往將成爲,

  莫逆之交情穩固,稱爲穩重之善友。

  有一種人就像古德所說的“先小人後君子”,就是最初與他打交道很難相處,探討共事很難融洽,總覺得他太死板不通人情,但路遙知馬力,若常以誠心與他交往時,漸漸則與自己情投意合,友情始終不變,且越來越稱心如意,成爲莫逆之交,這樣的穩重善友值得深交,但願大家銘記這一教言使自己成爲別人的善友。

  稍逢順緣生喜慢,稍遇逆境心躁怯,

  如秤杆般惡劣者,即是卑鄙之徒也。

  衆所周知,秤杆是衡量物質多少的工具,加上或減少一點點東西,它馬上就會有高低的顯現,同樣那些城府淺修養差的人,稍遇順逆馬上就會有很明顯的喜怒哀樂。這種人衣食飽暖受人稱譽時,便欣喜若狂;若是稍聽到別人的兩句謠言便立刻垂頭喪氣,焦躁不安,痛苦不堪,這樣的人就是卑劣者。作爲人,一生中誰都會有喜怒哀樂之事,如同月有陰晴圓缺一樣,首先要從理性上認識到這一點;再者當以聖者的教言:在遇到快樂時應當穩重,在感受痛苦時一定要堅強。因爲善持自之功德者,方是正士之法相,不要做秤杆,而要穩如山。

  于諸合理與非理,一切事及話語等,

  事先表態如猕猴,即是無有主見者。

  在處理人事關系時,會遭到許多合理與非理的事情和話語等,這個時候不能不加思考,信口開河。而有智慧的人,即使心裏非常明白理與非理,也要觀察衆多因緣,方表達自己的高見,不像淺薄之人如猕猴一樣,心中所想馬上表演出來,沒有頭腦沒有主見。而那些大成就者與此相反,無論多麼悲傷或歡喜的事,在他的表情上毫無顯露。所以,我們應該學聖者的明智之舉,不能演無主見的猕猴把戲。

  多數柔粗贊毀語,好似谷聲瞬間逝,

  然如噪聲所驚犬,淺慧枉然爲其擾。

  大多數的智者對贊歎毀謗柔和粗暴之語,可以像對待空谷回聲一樣,于心無迹,瞬間即逝,高僧大德們都可以如是面對。然而一些愚昧之徒,對善惡之語,就像噪聲把狗驚動了一樣,立刻就會狂叫起來,余處群狗也是無端地亂哄共吠,幹叫一氣。愚人就是這樣毫無理智地對別人所說的話執著而妄擾自心,像沒有學過任何宗派教理的人一樣,整天不注重法義而只注重凡夫人無聊的閑言話語。

  快樂痛苦不定故,輪回顯現如夢境,

  雖富亦莫生傲慢,縱衰亦莫起畏心。

  在這個業感的人世間,沒有任何一個人一生中全是快樂,也沒有任何一個人一生中全是痛苦,快樂與痛苦總是如吉祥與黑耳一樣伴隨而來,無有定准。而且輪回中的種種顯現就如夢境一樣,都是無實有的,只是自己的迷亂執著而已。因此,即便是擁有財富、學識、地位、名聲、權勢等世上的榮華富貴,也沒什麼值得生起傲慢心的;縱然是業力現前,衰敗淪落爲乞丐,也沒有什麼可畏懼的。苦樂的不定性,決定著我們不必耽著它,不耽著也就不會有苦樂可言,自然于自性的認識與體驗漸漸有所提高。

  一切忘恩負義者,即爲人中最劣輩,

  知恩圖報之諸人,護法神亦恒守護。

  世間的人,有一種是知恩圖報者,有一種是忘恩負義者,忘恩負義者是衆人中最爲卑鄙下劣的。這種對父母師長真正有恩德的人,從來不憶念他們對自己的養育之恩,得湧泉之恩也不以滴水相報,這種人就是“父母上師長老等,利己人前不報恩,護法諸天恥笑彼,失卻助伴如僵屍”。與此相反的知恩圖報者,受人滴水之恩必以湧泉相報,整個大地上回響著他的美名,護法神衆亦恒時守護,真是“人亦設法饒益彼,諸天利之何須說”。故此,曆代的大德不僅是利濟現世恩人,並且以無上的菩提心,上報四重恩,對報恩尤爲重視。

  于諸微小饒益者,雖可任其表心意,

  然如蹄迹中之水,君主切莫輕易喜。

  常言道:小器易盈。如牛蹄迹中,少許水便能裝滿。同樣,一個城府淺的人,對他做一點稱心的小事,他馬上便高興得手舞足蹈。別人的小小禮物雖然能表他的一片心意,自己看上去也覺得極爲可目可意,但絕不能高興得難以抑製。若爲小事易生喜,則必然微事亦易生怒,這對一個修行者、大君主來說是極爲不相稱的行爲,所以君主不應以小利而生喜,亦不以小弊而嗔怒。

  猶如海上之船筏,卑劣之徒易轉變,

  穩如山王之君主,于此世間最殊勝。

  海上的船筏,只要稍遇微風,立刻就會轉向,同理,卑劣的人稍遇違緣馬上就退失信心,改變主意,毫不穩定。若是穩如須彌山王一樣的君主,既不會因稱譽等順境而笑容難抑,也不會因譏誹等違緣而停止利生之大事,無論順逆,他總是安然若無地把握自己的正見不爲所動,如山王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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