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就有96位博士在他面前皈依了佛法,其中有生物博士米克恩,神學博士甄克費勒、化學博士羅斯哈德,天文學博士哀潑思等等。
若以世間標准衡量,博士、博士後誠可謂世俗學曆的頂峰,當這些已攀上各學科巅峰或准備抑或即將登臨各學科絕頂的佼佼者們,通過各自的因緣、途徑而與佛法結下不解之緣以後,旁觀者們,特別是那些對佛法素來知之甚少、但卻莫名其妙地抱有各種偏見、成見的人們,想來多多少少應能從別人的心路曆程中汲取一些于己有用的養分,如果這些人還想有所作爲、有所長進的話。拒絕他人的智慧經驗,只會更加證明自己的固步自封與頑愚,還是靜下心來好好體味體味這些發自肺腑的心靈表白吧!
博士們所談大多集中在佛法的科學性、合理性之論證以及佛教對世道人心的改進與提升所可能起到的積極作用等幾個方面,短暫的對話、小小的篇幅,不可能瞬間就改變一個人長期以來所形成的對佛法的誤解、對佛教徒于人類社會所起作用的低估,我也絕沒有以此書來改造現代人類、使其皆成爲正信佛教徒的妄想與打算,只想表達一點發自內心的渴望:不見得所有人都能接受佛教的思想,但希望所有人都能接受這一理念——人應該而且是能夠做到善良、正直、誠實、寬容的,假如他不能對世界和平與發展作出貢獻,如能對個人或家庭帶來真實利益也不枉爲一世人身。從這一角度而言,我堅信佛法與世間一切導人向善的宗教、道德人倫規範一樣,一定可以在世風日下的今日,爲人類再建精神文明的美好家園發揮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而對佛教徒來說,則不一定也不可能各個都要出家以證道,在家學佛同樣可以通達究竟解脫的彼岸。從生活中感悟佛法,在不計其數的煩惱、挫折、違緣中磨練心性,于大起大落中學會看破、放下與從容,凡此種種,離了具百千纏縛、同時亦具百千解脫門與機會的社會這座大熔爐,又從何談起呢?因此我們說,俗世生活中也有很多的解脫門徑,就看你如何看待與把握了。本書中收錄了一些于滾滾紅塵中堅持修學佛法者的切身體驗,想必應能對被生活濁流所困的知識分子以及普通民衆有所裨益。
記得在成都時還曾與十幾位博士做過集中交談,與他們的訪談資料已來不及收錄、整理在此書中了,現將其中有代表性的幾位博士的話摘錄于此,也算作對本文的一個補充吧。
畢業于四川大學的宗教學博士圓梅說:“學佛之前曾有一段非常消極悲觀的日子,那時每天都要從一處湖泊前走過,邊走邊淚水漣漣。盡管夜深人靜之時,自己在湖邊曾聲嘶力竭地叫喊過:“都會過去的,都會好起來的!”但一切障礙依然存在,困境還是壓得我擡不起頭來。那種絕望的感覺的確痛徹骨髓,所以我才會對與佛法的值遇倍加珍惜,因佛法是唯一可以讓我真正快樂起來並走出困境的引路明燈!”
現在東南某大學就讀的社會學博士齊思源說:“佛法教我在生活中曆事煉心,教我能一點點放下自私自利之心態,並逐漸看淡以至消滅名聞利養心。現在,五欲六塵、貪嗔癡慢已離自己越來越遙遠,我正用滿腔的熱血與信心加功用心,以求即生往生最向往的阿彌陀佛淨土世界。”
畢業于西南交通大學的瓊傑措博士說:“自小我就感覺人生無常,充滿了苦空變異,當時就想找到心靈最後的皈依處。初中接觸《六祖壇經》,似有所悟,而最終的全身心皈依佛教則在大學畢業之後。談到今後的修行打算,最向往的是能依止一位具相上師,並在上師的親傳指導下來一番出生入死的實修體驗。已經碰到了最殊勝的大圓滿法,自己也願意修行,如果再錯過良機,那就太對不起諸佛菩薩的切切悲心了。”
正在攻讀博士後學位的妙方談到了對她影響最大的幾本佛教讀物:“讀《地藏經》時,有種百感交集、熱淚盈眶的感受;讀《金剛經》時又有種通體暢快、輕安自在的感覺;讀《米拉日巴巴傳》、《虛雲老和尚年譜暨法彙》時,則完全被前輩高僧大德們的行持所打動。如果你也想一探佛門的萬千風采,並學會堅韌、學會抵禦各種低級但卻難以抵擋的誘惑、學會尊重並探求真理,那就不妨試著打開這幾本書看看吧!”
四川師大的清心博士用一句話概括了自己的學佛心得:“可讓焦慮化爲平靜,可讓身心活在自在、輕松之中。”
正在某省社科院讀博士的曙風女士對我說:“1997年6月偶遇一位習密的老比丘尼,她的言談舉止與日常行持讓我對佛教有了一些感性認識與好感。其後爲寫碩士論文而認真拜讀了《淨土五經》、《圓覺經》、《法華經》、《華嚴經》、《中論》等諸大經論,這才對佛教真正生起了欲行了解與深入研究的興趣。接下來,我想在一位上師的指導下展開實修,否則通過聞思而得到的信念很有可能衍變爲單純的紙上談兵。既已從道理上了知了佛法的偉大,那就更應該將之落實在自己的行動中。文人茶余飯後的風花雪月口頭禅,根本不是我學佛的方向,因爲在生死關頭,那些破爛玩意兒絕對不可能抵禦閻羅死主的催逼。所以我才要實修!”
……
行文至此還想聲明一點,即本書所涉及到的部分當事人出于各種考慮,諸如單位意見、個人處境等,要求我在成書之時不要暴露他們的真實姓名。遵循這些人的意願,書中使用了他們認可的化名。但名不真並不意味著內容也不可靠真實,此點還需諸位明鑒。
最後誠摯祈禱:願本書能對有緣者的今生來世有所助益;願其能遣除不明真相者對佛法的誤解;願所有世人皆能登上佛法寶船,並平安抵達解脫彼岸。
索達吉作于色達喇榮
公元二OO叁年八月二十五日
目 錄
一、佛教與科學沖突嗎? 215
二、夢兆感應 220
叁、智慧是最佳財富 226
四、佛教與物理學 234
五、如何面對死亡 238
六、精神的歸宿 245
七、佛法妙不可言 250
八、應下苦功 255
九、戰勝苦難 261
十、向往淨土 267
十一、佛教需要嚴謹的邏輯推理 272
十二、佛教並非精神有毛病 276
十叁、佛教要與社會相適應 281
十四、佛教與唯心、唯物 286
十五、真正的皈依 293
十六、自性清淨 305
十七、短暫的對話 312
十八、放下情執 清淨梵行 325
十九、科學的歸宿——佛教 331
附記: 337
博士訪談錄(一)
佛教與科學沖突嗎?
對于佛教與科學是否互相沖突這一問題,從不同的出發點去看,自然就會有不同的答案。當我們把目光聚焦在科學發展給人類帶來的負面影響上時,我們將不得不承認科學在很大程度上、很廣範圍內,對人類生命帶來危害,爲戰爭爆發提供方便。公正地說,利用科學實施國與國之間的毀滅性打擊,利用科學大搞恐怖活動,都能讓利用科學維護世界和平、利用科學進行反恐怖活動等項工作,處于被動、難以防範的狀態。
而佛教的出發點則是基于完全的道德行善,它欲以智慧與慈悲方便饒益天下衆生。這樣,從二者所能帶出的全部結果而言,佛教與科學應該說有矛盾之處。但若以二者都欲促進人類向前發展,帶動全人類獲取心理自在與安樂來看,目標並無任何沖突之處,只不過佛教的悲智頂點尚不爲科學認識而已。
在不了解佛教科學內涵的前提下,很多知識分子對佛法心存顧慮。也有另外一些知識分子專門深入對比過佛教與科學的相通之處,在他們縱覽過人類思想、科學文明發展史之後,必然就會得出這麼一個觀點:越精通佛法,便越會帶來科學研究的突破性進展。這一點誠如著名學者法蘭西斯·斯多利在其《佛教作爲世界宗教》中所言:“今天的佛法同當初的佛法一樣,不受時間變化和文化發展的任何影響。無論將來人類的科學知識發展到什麼程度,在佛法的大框架裏面永遠都會有知識積累和新發現的余地。因爲它的智慧不依賴于原始大腦的局限性認知結構,而且它的優勢在于不被思想所推翻。”
已有越來越多的中國知識分子意識到了這一點。在一次《科學與人文》的講座中,有人問博士生導師吳國勝教授:“你覺得科學與佛教之間到底有什麼關系?”吳教授首先向提問者發問:“那你覺得愛因斯坦是不是科學家?”大家都承認說是。吳教授馬上說道:“作爲科學家的愛因斯坦說過:“如果將來有一種宗教能夠指導與滿足現代科學的需求,那它一定是佛教。””吳教授以此闡釋了科學與佛教互不相違的觀點。
同樣,上海的一位博士生導師劉放桶也在一次有關西方哲學的研討會上,面對一些人同樣的發問時說道:“從信仰角度來說,信仰一個宗教不會與科學發生沖突,因它們互有幫助,比如愛因斯坦,人們公認他是一位大科學家,但他同時也確是一個信仰宗教的人士。”劉放桶教授也以愛因斯坦爲例論證了科學與佛教的相融互補關系。
但在衆多妨礙大衆走入佛教、妨礙知識分子認同佛教的因素中,“宗教是鴉片”這種觀點可謂首當其沖,在很大程度上左右了許多人對佛教看法的形成。問問身邊的朋友,大多數對佛教抱抵製態度的人,恐怕最主要就是受了這種論調的影響。“宗教是鴉片”的看法,直接導致人們將所有宗教視爲進行自我麻醉、自我欺騙的最有力工具。不過,南京藝術學院的博士生導師圓傳教授在爲研究生開設《藝術宗教》這門課時,對此問題卻有獨到的看法:
所謂馬列原理中“宗教是鴉片”這一提法,是大可值得商榷的,由于翻譯方面的問題,再加上中國人對這句話所從出生的曆史背景缺乏了解,故而才造成了國人對這句話深遠、長久、固執的誤讀。在馬克思主義誕生的曆史語境中,鴉片是一種妙藥,完全不同于後來的中國人通過曆史資料與影像記憶得出的鴉片是毒品這一認識。再加上中國近代屈辱的曆史又始自鴉片戰爭,故而我們對鴉片的情感傾向當然就飽含血與淚的控訴了。以至于在一個小孩子的眼目當中,鴉片都是一種壞東西,是能帶來身心的徹底毀滅與國家、民族屈辱記憶的東西,這是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
同樣顯而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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