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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寶燈▪P31

  ..續本文上一頁究。我只能從內心希望他們都能真正研究佛教、皈依佛教、實修佛教,那樣的話定會對佛法有所領悟,這是我的真實經曆與感受。

  現在除了聞思佛法外,我還盡量地在相應環境中持續念經、放生,因爲我想把功德回向給那位以悲劇方式結束生命的朋友,也回向給所有輪回中的可憐衆生,不管他自己意識到還是未意識到自己的痛苦處境。

  我始終堅信,衆生的痛苦必須依靠佛法才能擺脫,因佛法才是最究竟的調心法門,而痛苦恰恰是由衆生的分別念造成。只有佛法才是心地法門,才能讓我們領會心的幻化本性。它會告訴我們:真正的煩惱、苦難等一切不如意事,根源不在外部,而在自心,因而我們所謂的戰勝苦難便意味著與自心的較量、抗衡。外在的物質手段不可能從根本上消滅痛苦,觀心才是最殊勝的滅苦法門。當赤裸裸的妙明真心現前時,哪裏還會有什麼痛苦可言?!

  而觀心之法,你只能在佛法當中才能找到對它最究竟、最廣泛、最細致的描述。

  

  博士訪談錄(十)

  向往淨土

  從數量上說來,海內外的知識分子可謂人數壯觀、難以數計。如果不深入了解的話,很多不信佛教的人士可能想當然地就認定這些人是自己堅定排佛的同盟軍,因在他們的所謂“科學”目光觀照下,這些笃信科技文明的人類知識精英天然就應該與“愚昧”的佛教勢不兩立。

  其實對很多知識分子而言,除了忙于一些個人事務與個人事業外,他們同時也虔誠地投入了對佛法的深研,至少我了解和認識的很多知識分子,就把他們的大部分時間與精力用在了對顯密各種宗派的修行上。從古到今,更是有一些知識分子選擇一心念佛以求往生淨土。對現代修淨土宗的知識分子來說,黃念祖老居士應該不是一個陌生的名字。這位北京郵電大學的物理學教授,年輕時對科學也有過沈迷,也有過研究,還有過獨特的貢獻。後來專注于對淨土及密宗的修持,並取得了很高的修證境界。七十年代末及整個八十年代,他老人家以弘法爲己任,培養了不可勝數的對佛法有修有證的知識分子弟子,一直到現在,我們都可看到、聽到他講經說法的法本與磁帶。這位身兼老居士與老教授身份的修行人,最後也安詳地回歸本屬的法界淨土。

  時至今日,我們若詳加觀察的話就會發現,傳承黃念祖老居士衣缽的知識分子依然代不乏人,他們同樣也祈盼著能最終往生極樂世界,南京的李明陽博士就最向往阿彌陀佛的極樂刹土。

  李明陽博士從本科到博士一直就讀于南京理工大學,所學專業是導彈與火箭發射。他從大四開始信仰佛教,最先也是受了黃老居士的影響。1997年以後陸續讀了《金剛經》、《了凡四訓》、《華嚴經》、《無量壽經》等經論,並一直堅持按照淨空法師的教言身體力行。他學佛的時間並不長,對淨土宗的體會倒很深刻:

  剛開始學佛時,首先是把科學方面有代表性的論典與佛學典籍對照著來讀的,在這一過程中,我開始對佛法産生了信心。以前曾因認爲佛法是迷信的代名詞而排斥過它,現在回過頭去審視,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是在對佛法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輕下妄言的,這樣得出的結論當然也就站不住腳,因爲沒有論據與論證的緣故。看到現在還有許多人在重複我曾犯過的輕率而膚淺的錯誤,我就爲自己感到慶幸,也爲他們感到可惜。通過佛教的經論與上師的言教,我深刻體會到佛教是傳授並啓迪慈悲與智慧的教育體系,在它的系統訓練下,任何一個努力按照佛陀的教導聞思修行的人,都可在不同程度上達到從迷轉悟的結果,並最終獲取轉識成智的最高境界。在這一學習、修行的過程中,我親身感受到自己的煩惱在逐步減輕,歡喜心、菩提心在不斷增上。身心世界的不斷改觀與提升,讓我對佛法宣示的道理不再有任何懷疑。

  特別是佛法當中的前後世理論,怎麼鑽研怎麼覺得它與現代最尖端的科學進展毫無相違之處,生物科學、天體物理學的縱深發現,將越來越證實佛法的理念。所以我從心裏感謝佛陀、感謝曆來的高僧大德,如果沒有他們的深遠智慧與切切悲心,我可能現在還在無有前後世的斷見影響下,爲所欲爲地恣意耗費前世所積的福德、肆無忌憚地造作來世痛苦的因呢!

  其實在任何一個科技領域,包括我所研究的空氣動力學學科內,都可感受到佛法慧日無處不照的光芒,如果每一個科技工作者都能主動自覺地將佛法引進自己的思考領域內的話,那他的研究一定會順暢許多,說不定還會別開生面,發前人所未發。正因爲如此,我們才會看到愛因斯坦等許多世界級思想大師晚年傾向于佛教思想,國內的科技權威也不少,只不過他們不願過分張揚或從外表上顯現而已,畢竟我們還不處在一個全民信佛的環境裏。

  對我而言,現在我一方面從事科研工作,一方面聞思經論並持名念佛,二者並沒有什麼相互矛盾的地方。我幾乎天天都要聽黃念祖老居士、淨空法師的講法磁帶,每天早晚都要念《無量壽經》,剩下的時間就是一心念佛。只有在阿彌陀佛的名號聲中,我的心才能感受到平和、甯靜與歸宿感,聲聲佛號都在將我的靈魂引向那聖潔、無垢、勝妙的淨土。我很希望臨死前能獲得往生淨土的把握,憑著對兩位上師的信心,憑著自己的發願力,憑著阿彌陀佛的慈悲接引,我應該能去自己一直向往的地方——我永遠的歸宿與希望所在。

  向往淨土,這是多麼美好而崇高的一種理想。如果社會不能容忍接受這種理想,難道反要鼓勵人們全都把殺盜淫妄挂在心上?一個社會即就是不被這些醜陋心態所占據,如果指導其人心的精神旗幟又只單方向地指向經濟發展與刺激欲望,這樣的人類社會還哪裏談得上“文明”與“進步”?

  在多元的文化、道德規範格局中,實在應該給佛教一席之地。

  我還認識一位林蕾博士,她給我說過的一段話,恰恰可以當作本文的結尾:

  多年以來我一直在鑽研並實修淨土宗,越深入進去,對它的信心也就越大。我曾經一度認爲只有唯物論才是看待世界、宇宙唯一正確的方法、思想,但當用它來“驗證”佛法時,感覺佛法才配堪當“唯一正確”這四個字,對它宣講的道理簡直無法找到一絲一毫的破綻。故而我才下定決心用這種真理與自己的貪、嗔、癡種種習氣作最頑強的宣戰,如果只是從口頭上贊歎一種思想的偉大,卻不願把它用在改造自身與世界的實踐當中,那你永遠只能是佛法萬種風情的陌路人而已。

  因此我才要每天持誦佛號,我相信借著淨宗的修行,我一定可以親見佛陀描述過的無盡風光。

  

  博士訪談錄(十一)

  佛教需要嚴謹的邏輯推理

  佛教徒在社會總人口中所占比例並不多,佛法在全社會的普及面也並非廣大。就我所知,除了不丹、泰國等國家全民信佛之外,虔信佛陀教言之地當以藏區首屈一指。這裏的人們誠奉佛法,大多數人都具有正知正見。如果再比照漢地,我們就會發現,盡管表面看來佛教似乎在漢地頗爲盛行,念佛之人與參禅之衆較爲多見,但深入觀察後,人們不難得出這樣一個結論:至少從顯現及現有資料來看,禅門與淨宗曆來都乏少對佛法深層理論的探討,特別是眼下的淨土法門,幾乎全爲念佛的老年人所充斥。持誦佛號當然具有無量功德,這在佛經中早有明載。但在科技發達、衆生分別念日漸增盛的當下,深入經藏的佛理研究對廣大民衆,特別是對知識分子而言,就更具有不可替代的殊勝吸引力,而這一點恰恰就是藏傳佛教的優勢所在。

  我這樣說絕非排斥漢傳佛教,只是想公正地指出一個事實,即在如今的漢地寺廟裏,一般都缺乏如藏傳佛教一般嚴密的邏輯思辨傳統與訓練。我相信,如果漢地的各宗各派也能悉心深研因明理論的話,只會更增加人們對佛法的信任程度,因爲在邏輯推理的驗證下,一切公正客觀的人士都會發現佛經的可堪察性、科學性,知識分子對此應該更有體會。

  尹立于蘭州大學獲得經濟學碩士學位後,又在川大讀起了博士。他在與我交談時說道:

  我曾經用各種現代科學、哲學的觀點與方法尋找過究竟的人生之路。先是學醫,在五年的時間當中,一方面苦學專業知識與技能,一方面又從西方文化中廣泛吸取我所感興趣的心理學知識。參加工作後,在與各種病人打交道的過程中,原先從書本上得來的各種病理解剖認知,全都在活生生的血肉之軀上得以慘痛的印證與再現。我目睹了許多飽受身心折磨的病人最終無奈而絕望死去的事實,不管他們曾經多麼富有或者一貧如洗,在無法擺脫痛苦與折磨這一點上,殘酷的遊戲規則打破了所有人的所有夢想。在病床上演繹出的這一幕幕淒涼的生命落幕之景,太難讓一顆敏感的心靈無動于衷,于是我開始了探究生命去向的努力進程,因爲我想確認一種生命延續性的存在,否則這個世界也太顯冷漠了。

  但世間的一切學說卻讓我的探求變得一籌莫展,直到後來值遇佛法並深鑽一年之後,我才感覺如雲開霧散一般,從此就對之産生了不退信心,因爲我終于通過佛法而明確了前後世的存在。當心靈因爲一線永生陽光的照耀而漸漸走出死亡峽谷的時候,發現終極歸宿的歡欣是會讓人喜極而泣的。

  後來我又鑽研起中觀,並因緣起性空正見的指引,再一次堅定了對因果不虛的體認。如果再借鑒心理學的理論與個案,那前生後世的面目就更昭然若揭。可惜的是,在漢地,能從理論上比量了知因果輪回之理的人實在是太少太少。當身邊學佛之人多爲一些只知念佛功德,卻不知其所以然的老太太們時,自己,以及欲知人生奧秘的年青同輩們又該向何人、從何處獲取對一大堆疑惑的解答呢?我想對我們來說,理論的辨析應該更對根基,因我們就是在分別念的熏陶下成長起來的一代,不明所以的老實念佛恐怕很難讓如我一般的人死心塌地地追隨佛陀的足迹。

  所以我才迫切地渴望走進藏傳佛教,想依靠它嚴密的因明邏輯破除現代人日益濃厚的實執妄見,我相信它絕對擁有這種戰無不勝的力量。雖然我自己從中受益並由此確信不疑,但並非人人都能認同我的個人體驗。因此我才想給自己安上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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