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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圓滿前行引導文·08 依止上師▪P2

  ..續本文上一頁如掃帚;舍棄驕慢,恭敬諸衆,猶如斷角的牦牛。此乃《華嚴經》等佛經中所說的依止上師的方法。如《功德藏》雲:“極護上師具善巧,厲斥不嗔如良駒,來去無厭如船筏,猶如橋梁承賢劣,猶如鐵砧忍寒熱,依教奉行如忠仆,斷除我慢如掃帚,舍驕慢如斷角牛,契經所說依師法。”

  以叁種承侍令上師歡喜。上等爲修行供養:通過苦行及精進的方式而修持上師所傳的一切正法;中等即身語承侍:自己的身語意精心侍奉上師,爲上師服務;下等爲財物供養:以慷慨供養飲食受用等方式令上師歡喜。如《功德藏》雲:“若有財物供上師,身語恭敬承侍事,何時一切亦不毀,叁喜之中修最勝。”

  有時上師的行爲顯現不一定如理如法,無論是怎樣的行爲,應當了知都是善巧方便的行爲,唯一觀清淨心。從前,大智者那諾巴已得大成就後,有一次本尊告訴他:“你生生世世的上師是聖者谛洛巴,你應前往印度東方。”那諾巴尊者立即起程奔赴東方。但是不知道谛洛巴上師到底住在何處。問當地的人們,都說不認識,他又問:“那麼在此地還有沒有誰叫谛洛巴呢?”人們回答:“有個以行乞爲生的谛洛巴,人們稱他乞丐谛洛巴。”那諾巴尊者心想:大成就者的行爲是不定的,很可能就是他。于是又問:“乞丐谛洛巴住在哪裏呢?”他們告訴他:“就在那邊正冒出煙的破圍牆內。”他前去(拜見)。谛洛巴尊者正坐在那裏,面前放著一個裝滿了死魚活魚混雜的木盆,從中取出的每一條魚都放在火上烤,然後享用,接著彈一響指。那諾巴上前頂禮請求攝受。谛洛巴尊者說:“你說什麼?我是個乞丐呀!”那諾巴又再叁誠摯請求,谛洛巴尊者才攝受了他。這樣的行爲並非是谛洛巴尊者因饑餓未得到食物而殺魚,而是因爲那些魚是不知取舍之處的惡業衆生,他具有超度它們的能力,爲使它們與他結上緣而享用魚肉,之後將其神識引到清淨刹土。

  同樣,薩RA哈以弓箭手的形象、夏瓦熱以獵人的形象等,印度聖地數多成就自在者顯現劣種等極其低劣的形象。所以,對于(上師的)任何行爲都不能生起邪見,應當唯一觀清淨心。如《功德藏》雲:“諸行不應生邪見,聖地數多自在者,顯現劣種惡行相,惡劣之中極惡劣。”如果將那些形象看作是邪行,觀其過失的話,則如頌雲:“長處于佛亦見過。”雖然是佛,但是也會有人見其過失。往昔,世尊的兄弟善星比丘,于二十四年(不同經中說法不一)中做世尊的侍者。他精通十二藏並能不參閱經文傳講。但是他看世尊的一切行爲都是欺诳的,他想:除了有沒有一尋光的差別外,我們二人完全相同。生起這種邪分別念,並且說:“二十四年爲汝仆,除身具有一尋光,芝麻許德吾未見,知法我勝莫爲仆。”說完就離開世尊了。當時阿難作爲世尊的侍者,他問世尊:“善星比丘將來轉生何處?”世尊回答:“善星比丘現在只有七天的壽命,死後將于花園中轉生爲一餓鬼。”阿難到善星比丘面前告訴他世尊所說的那些話。善星比丘想:有時他的妄語也可能是真的,所以這七天中我應謹慎行事,七天過後我再羞辱他。于是七天中未進飲食。到了第七天的早晨,(因爲已)口幹舌燥,于是他喝了一口水,沒想到水未消化而死去。死後,于花園中轉生爲一具有九種醜相的餓鬼。

  因此,若看到聖者上師的行爲有過失,則應自相呵責,並且想:這是我自己的心識、眼識不清淨所致,上師的行爲無有絲毫過失或罪業,應對上師更加生起信心和清淨心。如《功德藏》雲:“自己未調自心前,迷亂觀察無量罪,善星精通十二藏,見師行爲狡詐相,善加思維改自過。”

  此外,假如上師聖者表面似乎對自己特別憎恨,我們也不應生起嗔恨心,而應想:上師一定是看到了我的某種過失,才如此呵斥我。即上師觀察到以呵責方式調伏我的時機已成熟,于是才如此調伏。應當在上師心情平靜時,到上師面前作忏悔等。如《功德藏》雲:“倘若上師現忿怒,見己過失呵責調,時機成熟應忏悔,如是智者不著魔。”

  平時自己在上師的身邊時也是同樣,上師從座上站起時,自己不應仍坐在座位上,而應立刻站起;上師安坐時應(向上師)問安,再觀察時機,供養適合上師心意的用品等。上師行走之時,隨行也是一樣。若走在上師的前面,則後背對著上師,故不應走在上師前面;若走在上師的後面,則會踩壓著上師腳印,故也不應走(在上師的後面);若走在上師的右側,則處于首席之位,故更不應走在上師右側。因此,應當在上師的左側稍後的位置恭敬隨行。若因路途有怖畏,請求上師開許後走在前面也不相違;上師的坐墊和乘騎(車輛等)也是如此,不應踩踏上師的座墊、乘坐上師的車輛等,也不應猛厲開關上師的門或用力敲門,應輕緩開關。在上師的面前時,應斷除身體的弄姿作態,表情的喜笑顔開或陰險憤怒等,也應舍棄說妄語、未經觀察的胡言亂語、戲耍玩笑等滑稽語以及無意義的無關绮語。應懷著恭敬畏懼之心,舍棄無所謂的心態等,當修學寂靜的威儀。如《功德藏》雲:“上師起時莫安坐,坐時問安供受用,若行莫隨前後右,踏墊坐乘等折福,不應猛厲敲師門,舍棄弄姿笑怒容,妄亂玩笑無關語,叁門寂靜而依師。”

  假若有其他的補特迦羅辱罵、嗔恨上師,自己不應與其爲友,如果以自己的能力可以製止他們的邪見和詈罵等,就應當去製止,若無能力則不應與其暢所欲言。如《功德藏》雲:“詈罵嗔恨上師者,不應爲友盡力止,暢所欲言增大罪,失毀一切諸誓言。”

  此外,對上師的眷屬和金剛兄弟姐妹們也是同樣,無論相處多久也不應心生厭煩而應和睦友好相處,猶如腰帶一樣;無論暫時遇到任何事情,都應舍棄驕慢,來往融洽,猶如食鹽一樣;對方的惡語中傷、無理爭吵或施加難以承受的壓力也應盡力忍耐,猶如柱子一般。所以應和睦相處,恭敬依止。如《功德藏》雲:“和睦相處如腰帶,融洽交往如食鹽,極具忍耐如柱子,親近師眷與道友。”

  最後修學上師之意行

  這樣依止上師的一切方法已明確後。譬如,依止勝妙水池的天鵝不會攪混池水,而是輕盈嬉戲,盡情享受;蜜蜂飛入花叢中時,不會損壞花的色香,而是吸取精華後便離開。同樣,我們應當了知:無有疲倦、不厭其煩地依教奉行,受持上師的意趣,依靠信心與精進的近取因,住于上師聖者心相續中的一切聞思修的功德能融入自己的相續中,就象從一標准瓶傾入另一標准瓶中一樣。如《功德藏》雲:“如依勝池之天鵝,蜜蜂品嘗花汁味,恒時相處希奇行,無有疲厭持師意,信心近取得功德。”

  上師、聖者行持菩薩行、積累福德智慧廣大資糧時,自己也應發心供養微薄的財物受用或身語勞作,直至僅以意念隨喜等結上善緣,由此聖者的無上發心力所産生的一切善業資糧,聖者獲得多少自己也將同樣獲得。例如從前兩個人一起前往衛藏(拉薩)。一個人除了少量的豆粉外沒有其它口糧。他將少量的豆粉放入另一個人許多精白的糌粑中混合。過了幾天,有許多糌粑的人說:“你的豆粉差不多用完了吧,我們去看看有沒有用完。”然後兩人去看,“噢,現在豆粉還沒有用完”。這樣看了數次豆粉一直沒有用盡。最後只好與所有糌粑一起吃完。同樣,他人造善業時,僅以少許財物供養或身語勞作等結上緣,也將獲得同等的善根。尤其是上師、善知識暫時的指派或信使,甚至包括清掃上師的居室在內,都是無誤資糧的聖道,應當盡力精進行持。如《功德藏》雲:“決定行持善法者,勝師廣積二資時,彼中皆能結上緣,役使信使清掃等,極勞具果勝資道。”

  皈依處以及積累一切資糧之無上福田沒有比上師更殊勝的。尤其是上師灌頂傳法時,十方叁世諸佛及佛子的大悲心和殊勝加持融入于上師的相續中,並且安住于與諸佛無二無別的境界中,所以,其余時間百千供養不如此時供養一口食物的福德大。觀修一切生起次第的本尊也是同樣,如果了知形象雖然是某某本尊,而本體除了自己的根本上師外,別無其他,則能速得加持。在相續中欲生起圓滿次第的智慧,唯以對上師的誠信恭敬與上師的加持力和合,自相續中就會生起上師心相續中所證悟的智慧。所以,修持生圓次第等一切聖道的所修之本體都可包括在上師本性中,一切經典、續部中都說上師乃是真佛。如《功德藏》雲:“何爲皈處資糧田,修師瑜伽內外二,所修生圓體攝師,經續說師爲真佛。”因此說,上師的密意安住于與諸佛無二無別之中,爲了引導我們這些不清淨的所化衆生而化現爲補特迦羅的身相。

  上師在世時,我們應當精進依照上師教言修持,並以叁種承侍使自己的心與上師的智慧成爲無二無別。若非如此,上師在世時沒有承侍供養,不依教奉行,而當上師不在世時卻繪製影像或說些進行修持(上師瑜珈)、修習實相之類的話,然後尋找另一甚深法,不具備使上師心相續中的斷證功德融入自相續的誠信恭敬,不進行祈禱等,這是所謂的“能修所修相違”。(要想)在中陰界中能面見上師、上師指引道路等,這也需要自己無量的誠信恭敬與上師的悲心願力聚合才會産生那樣的結果。當然上師不可能親自去中陰界,如果自己沒有誠信,不恭敬上師,無論上師多麼賢善也不可能出現在中陰界爲你指引道路。如《功德藏》雲:“凡夫愚者繪像修,上師在世不承侍,不知師意修實相,能所修違誠可悲,無信中陰見師難。”

  首先觀察上師,所謂的善巧觀察是指在未結上求灌頂求傳法的緣分之前善加觀察,之後如果是具足法相的上師則依止,若不具足法相則不依止。已經依止了上師後,上師無論行爲怎樣都應看作是善妙的,全部視爲功德,生起信心並觀清淨心。如果生起惡分別念,則會導致不可思議的過患。

  所謂的觀察上師,本來是指需要經典續部中所說的一切功德完全具足的一位上師,尤其是心相續中具有菩提心這一條件必須具備。總而言之,觀察上師可以攝于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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