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品 婆羅門品
漢譯經文中部90經/葛那葛得勒經(王品[9])(莊春江譯)
我聽到這樣:
有一次,世尊住在巫魯領之葛那葛得勒的鹿野苑。
當時,憍薩羅國波斯匿王以某些必須作的事抵達巫魯領。那時,憍薩羅國波斯匿王召喚某位男子:
「喂!男子!來!請你去見世尊。抵達後,請你以我的名義以頭禮拜世尊的足,請詢問[是否]無病、健康、輕快、有力、樂住[並且說]:『大德!憍薩羅國波斯匿王以頭禮拜世尊的足,他詢問[你是否]無病、健康、輕快、有力、樂住。』而且請你這麼說:『大德!今天,憍薩羅國波斯匿王吃過早餐後,將前來見世尊。』」
「是的,陛下!」那位男子回答憍薩羅國波斯匿王後,去見世尊。抵達後,向世尊問訊,接著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那位男子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憍薩羅國波斯匿王以頭禮拜世尊的足,他詢問[你是否]無病、健康、輕快、有力、樂住,而且他這麼說:『大德!今天,憍薩羅國波斯匿王吃過早餐後,將前來見世尊。』」
那時,受瑪與色姑姊妹聽聞:
「聽說今天憍薩羅國波斯匿王吃過早餐後,將前去見世尊。」
那時,當提供用餐時,受瑪與色姑姊妹去見憍薩羅國波斯匿王後,這麼說:
「那樣的話,大王!請你以我們的名義以頭禮拜世尊的足,請詢問[是否]無病、健康、輕快、有力、樂住[並且說]:『大德!受瑪與色姑姊妹以頭禮拜世尊的足,她們問[你是否]無病、健康、輕快、有力、樂住。』」
那時,憍薩羅國波斯匿王吃過早餐後,去見世尊。抵達後,向世尊問訊,接著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憍薩羅國波斯匿王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受瑪與色姑姊妹以頭禮拜世尊的足,她們詢問[你是否]無病、健康、輕快、有力、樂住。」
「大王!但,受瑪與色姑姊妹得不到其他使者嗎?」
「大德!受瑪與色姑姊妹聽聞:『聽說今天憍薩羅國波斯匿王吃過早餐後,將前去見世尊。』大德!那時,當提供用餐時,受瑪與色姑姊妹來見我後,這麼說:『那樣的話,大王!請你以我們的名義以頭禮拜世尊的足,請詢問[是否]無病、健康、輕快、有力、樂住[並且說]:「受瑪與色姑姊妹以頭禮拜世尊的足,她們問[你是否]無病、健康、輕快、有力、樂住。」』
「大王!願受瑪與色姑姊妹快樂。」
那時,憍薩羅國波斯匿王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這被我聽聞:『沙門喬達摩這麼說:「沒有一切知、一切見、能自稱無殘留智見的沙門、婆羅門;這是不可能的。」』大德!凡那些這麼說:『沙門喬達摩這麼說:「沒有一切知、一切見、能自稱無殘留智見的沙門、婆羅門;這是不可能的。」』者,大德!那些是否爲世尊的所說之說,而且不以不實而毀謗世尊,他們法、隨法地解說了,而任何如法的種種說不來到應該被呵責處嗎?」
「大王!凡那些這麼說:『沙門喬達摩這麼說:「沒有一切知、一切見、能自稱無殘留智見的沙門、婆羅門;這是不可能的。」』者,那些不是我的所說之說,而且他們以不存在、虛僞、不實而毀謗我。」
那時,憍薩羅國波斯匿王召喚威得堵玻將軍:
「將軍!誰將這談論之事帶進王宮的?」
「大王!是阿葛色氏-色若亞婆羅門。」
那時,憍薩羅國波斯匿王召喚某位男子:
「喂!男子!來!請你以我的名義召喚阿葛色氏-色若亞婆羅門:『大德!憍薩羅國波斯匿王召你。』」
「是的,陛下!」那位男子回答憍薩羅國波斯匿王後,去見阿葛色氏-色若亞婆羅門。抵達後,對阿葛色氏-色若亞婆羅門這麼說:「大德!憍薩羅國波斯匿王召你。」
那時,憍薩羅國波斯匿王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有其它任何關于世尊所說而人們會來到誤解嗎?又,大德!世尊怎樣證知所說的話呢?」
「大王!我這樣證知所說的話:『沒有一次就[同時]知道一切、看見一切的沙門、婆羅門;這是不可能的。』」
「大德!世尊所說似乎合理,大德!世尊所說似乎有理:『沒有一次就[同時]知道一切、看見一切的沙門、婆羅門;這是不可能的。』大德!有這四種階級:剎帝利、婆羅門、毗舍、首陀羅,大德!這四種階級會有差別,會有差異嗎?」
「大王!有這四種階級:剎帝利、婆羅門、毗舍、首陀羅,大王!這四種階級的二種階級被說爲最高:剎帝利與婆羅門,即:[受]問訊、起立迎接、合掌行爲、恭敬行爲。」
「大德!我不問世尊當生的,我問世尊來生的。大德!有這四種階級:剎帝利、婆羅門、毗舍、首陀羅,大德!這四種階級會有差別,會有差異嗎?」
「大王!有這五個勤奮支,哪五個呢?大王!這裏,比丘是有信者,他信如來的覺:『像這樣,那世尊是阿羅漢、遍正覺者、明與行具足者、善逝、世間知者、被調伏人的無上調禦者、人天之師、佛陀、世尊。』他是少病者、少病惱者,具備好的消化力:不過寒、不過熱,中間而能夠勤奮。他是不狡猾者、不僞詐者,對大師或有智的同梵行者如實不誇大自己。他住于爲了不善法的舍斷、爲了善法的具備而活力已被發動的,剛毅、堅固的努力,不輕忽在善法上的責任。他是有慧者,具備導向生起與滅沒之慧;聖、洞察,導向苦的完全滅盡[之慧]。大王!這些是五個勤奮支。
大王!有這四種階級:剎帝利、婆羅門、毗舍、首陀羅,大王!如果他們具備這五個勤奮支,在這裏,會有他們長久的利益與安樂。」
「大德!有這四種階級:剎帝利、婆羅門、毗舍、首陀羅,大德!如果他們具備這五個勤奮支,大德!在這裏,會有他們的差別,會有差異嗎?」
「大王!在這裏,我說依他們的勤奮程度。大王!猶如兩頭能被調禦的象,或能被調禦的馬,或能被調禦的牛被善調禦、被善教導,兩頭能被調禦的象,或能被調禦的馬,或能被調禦的牛不被調禦、不被教導,大王!你怎麼想:那兩頭被善調禦、被善教導的能被調禦的象,或能被調禦的馬,或能被調禦的牛,它們被善調禦後,是否能來到被調禦的行爲,能達到被調禦的階位呢?」
「是的,大德!」
「而那兩頭不被調禦、不被教導的能被調禦的象,或能被調禦的馬,或能被調禦的牛,它們不被善調禦後,是否能來到被調禦的行爲,能達到被調禦的階位,猶如那兩頭被善調禦、被善教導的能被調禦的象,或能被調禦的馬,或能被調禦的牛嗎?」
「不,大德!」
「同樣的,大王!凡能被那位有信者、少病者、不狡猾者、不僞詐者、活力已被發動者、有慧者得到的,無信者、多病者、狡猾者、僞詐者、活力未被發動者、劣慧者也將得到:這是不可能的。」
「大德!世尊所說似乎合理,大德!世尊所說似乎有理。大德!有這四種階級:剎帝利、婆羅門、毗舍、首陀羅,如果他們[都]具備這五個勤奮支,在這裏,如果他們[都]有正勤,大德!在這裏,會有他們的差別,會有差異嗎?」
「大王!在這裏,我說在解脫與解脫間沒有任何他們的差異。大王!猶如男子拿了幹沙葛樹木柴後如果生起火,能出現熱,而另一位男子拿了幹沙羅樹木柴後如果生起火,能出現熱,而另一位男子拿了幹芒果樹木柴後如果生起火,能出現熱,而另一位男子拿了幹無花果樹木柴後如果生起火,能出現熱,大王!你怎麼想:那些種種木材所生起的火在火焰與火焰間;在色澤與色澤間;在光與光間有任何差異嗎?」
「不,大德!」
「同樣的,大王!力量被活力點燃,被勤奮生起,在那裏,我說在解脫與解脫間沒有任何差異。」
「大德!世尊所說似乎合理,大德!世尊所說似乎有理。又,大德!有天神嗎?」
「大王!你爲什麼這麼說:『又,大德!有天神嗎?』」
「大德!那些天神回來此處[爲人]的狀態,或者不回來此處[爲人]的狀態呢?」
「大王!凡那些有瞋恚的天神者,他們回來此處[爲人]的狀態,凡那些無瞋恚的天神者,他們不回來此處[爲人]的狀態。」
當這麼說時,威得堵玻將軍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那些有瞋恚的天神,他們回來此處[爲人]狀態的那些天神,將從該處驅趕或逐出那些無瞋恚的天神,他們不回來此處[爲人]狀態的那些天神嗎?」
那時,尊者阿難這麼想:
「這位威得堵玻將軍是憍薩羅國波斯匿王之子,我是世尊之子,這會是兒子與兒子討論的時機。」
那時,尊者阿難召喚威得堵玻將軍:
「那樣的話,將軍!在這裏,我將反問你,就依你認爲妥當的來回答。將軍!你怎麼想:在憍薩羅國波斯匿王領土之所及,憍薩羅國波斯匿王行使最高主權統治,在那裏,憍薩羅國波斯匿王能從該處驅趕或逐出[不論]有福或無福,有梵行或無梵行的沙門、婆羅門嗎?」
「先生!在憍薩羅國波斯匿王領土之所及,憍薩羅國波斯匿王行使最高主權統治,在那裏,憍薩羅國波斯匿王能從該處驅趕或逐出[不論]有福或無福,有梵行或無梵行的沙門、婆羅門。」
「將軍!你怎麼想:在非憍薩羅國波斯匿王領土之所及,憍薩羅國波斯匿王不行使最高主權統治,在那裏,憍薩羅國波斯匿王能從該處驅趕或逐出[不論]有福或無福,有梵行或無梵行的沙門、婆羅門嗎?」
「先生!在非憍薩羅國波斯匿王領土之所及,憍薩羅國波斯匿王不行使最高主權統治,在那裏,憍薩羅國波斯匿王不能從該處驅趕或逐出[不論]有福或無福,有梵行或無梵行的沙門、婆羅門。」
「將軍!你怎麼想:你聽過叁十叁天嗎?」
「是的,先生!我聽過叁十叁天,先生!這裏,憍薩羅國波斯匿王也聽過叁十叁天。」
「將軍!你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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