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華、以奢華迷失而離開努力、以奢華退轉的你將證得足以爲聖者智見特質的過人法?』比丘們!當這麼說時,我對[那]群五比丘們這麼說:『比丘們!如來沒奢華、沒以奢華而迷失離開努力、沒以奢華退轉,比丘們!如來是阿羅漢、遍正覺者,比丘們!你們要傾耳,已證得不死,我將教誡、教導法,當依所教誡的那樣實行時,不久,以證智自作證後,你們將在當生中進入後住于那善男子之所以從在家而正確地出家,成爲非家生活的梵行無上目標。』
比丘們!第二次,[那]群五比丘們對我這麼說:『喬達摩道友!以那種行動、以那種行道、以那種苦行,你都未證得足以爲聖者智見特質的過人法,何況現在奢華、以奢華迷失而離開努力、以奢華退轉的你將證得足以爲聖者智見特質的過人法?』第二次,比丘們!當這麼說時,我對[那]群五比丘們這麼說:『比丘們!如來沒奢華、……(中略)你們將在當生中進入後住于那善男子之所以從在家而正確地出家,成爲非家生活的梵行無上目標。』
比丘們!第叁次,[那]群五比丘們對我這麼說:『喬達摩道友!以那種行動、以那種行道、以那種苦行,你都未證得足以爲聖者智見特質的過人法,何況現在奢華、以奢華迷失而離開努力、以奢華退轉的你將證得足以爲聖者智見特質的過人法?』比丘們!當這麼說時,我對[那]群五比丘們這麼說:『比丘們!你們證知我以前曾像這樣說嗎?』『不,大德!』『比丘們!如來是阿羅漢、遍正覺者,比丘們!你們要傾耳,已證得不死,我將教誡、教導法,當依被所誡的那樣實行時,不久,以證智自作證後,你們將在當生中進入後住于那善男子之所以從在家而正確地出家,成爲非家生活的梵行無上目標。』
比丘們!我能夠說服[那]群五比丘們。比丘們![有時]我教誡兩位比丘,叁位比丘爲了托缽而行,叁位比丘爲了托缽而行後,因爲那樣帶來使我們一群六人生存[的食物]。比丘們![有時]我教誡叁位比丘,二位比丘爲了托缽而行,二位比丘爲了托缽而行後,因爲那樣帶來使我們一群六人生存[的食物]。比丘們!那時,當[那]群五比丘們被我這樣訓誡、這樣教誡時,自己是生法,知道在生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生的無上離轭安穩涅槃,他們證得不生的無上離轭安穩涅槃;自己是老法,知道在老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老的無上離轭安穩涅槃,他們證得不老的無上離轭安穩涅槃;自己是病法,……(中略)自己是死法,……(中略)自己是愁法,……(中略)自己是雜染法,知道在雜染法中的過患後,遍求無雜染的無上離轭安穩涅槃,他們證得無雜染的無上離轭安穩涅槃,又,他們的智與見生起:『我的解脫不可動搖,這是我最後一次的生,現在,不再有再生了。』
比丘們!有這五種欲,哪五種呢?能被眼識知,令人滿意的、可愛的、合意的、可愛樣子的、伴隨著欲、貪染的色;能被耳識知……(中略)的聲音;能被鼻識知……(中略)的氣味;能被舌識知……(中略)的味道;能被身識知,令人滿意的、可愛的、合意的、可愛樣子的、伴隨著欲、貪染的所觸,比丘們!這些是五種欲。比丘們!凡任何沙門或婆羅門在這五種欲上被系結、迷戀、落入執著,不見過患、無出離慧而受用者,這應該能被他們這麼感受:『他們已遭遇不幸、已遭遇災厄,被波旬爲所欲爲。』比丘們!猶如被捕獲臥在陷阱堆裏的林野鹿,這應該能被它這麼感受:『牠已遭遇不幸、已遭遇災厄,被獵人爲所欲爲,而當獵人到來時,它將不[能]往想去的地方出發。』同樣的,比丘們!凡任何沙門或婆羅門在這五種欲上被系結、迷戀、落入執著,不見過患、無出離慧而受用者,這應該能被他們這麼感受:『他們已遭遇不幸、已遭遇災厄,被波旬爲所欲爲。』
比丘們!凡任何沙門或婆羅門在這五種欲上不被系結、不迷戀、不落入執著,見過患、有出離慧而受用者,這應該能被他們這麼感受:『他們不遭遇不幸、不遭遇災厄,不被波旬爲所欲爲。』比丘們!猶如沒被捕獲臥在陷阱堆裏的林野鹿,這應該能被它這麼感受:『牠不遭遇不幸、不遭遇災厄,不被獵人爲所欲爲,而當獵人到來時,它將往想去的地方出發。』同樣的,比丘們!凡任何沙門或婆羅門在這五種欲上不被系結、不迷戀、不落入執著,見過患、有出離慧而受用者,這應該能被他們這麼感受:『他們不遭遇不幸、不遭遇災厄,不被波旬爲所欲爲。』
比丘們!猶如林野的鹿在林野山邊中漫遊,有自信地走,有自信地站,有自信地坐,有自信地臥,那是什麼原因呢?比丘們![因爲]它不在獵人到達的領域。同樣的,比丘們!比丘從離欲、離不善法後,進入後住于有尋、有伺,離而生喜、樂的初禅,比丘們!這被稱爲比丘令魔盲目,殺害魔的眼睛後,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
再者,比丘們!比丘以尋與伺的平息,自信,一心,進入後住于無尋、無伺,定而生喜、樂的第二禅,比丘們!這被稱……(中略)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
再者,比丘們!比丘以喜的褪去與住于平靜,正念、正知,以身體感受樂,進入後住于這聖弟子宣說:『他是平靜、專注、住于樂者』的第叁禅,比丘們!這被稱……(中略)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
再者,比丘們!比丘以樂的舍斷與苦的舍斷,及以之前喜悅與憂的滅沒,進入後住于不苦不樂,由平靜而正念遍淨的第四禅,比丘們!這被稱……(中略)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
再者,比丘們!比丘以一切色想的超越,以有對想的滅沒,以不作意種種想[而知]:『虛空是無邊的』,進入後住于虛空無邊處,比丘們!這被稱……(中略)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
再者,比丘們!比丘以一切虛空無邊處的超越[而知]:『識是無邊的』,進入後住于識無邊處,比丘們!這被稱……(中略)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
再者,比丘們!比丘以一切識無邊處的超越[而知]:『什麼都沒有』,進入後住于無所有處,比丘們!這被稱爲……(中略)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
再者,比丘們!比丘以一切無所有處的超越,進入後住于非想非非想處,比丘們!這被稱爲……(中略)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
再者,比丘們!比丘以一切非想非非想處的超越,進入後住于想受滅,以慧見後,[他的]諸煩惱被滅盡,比丘們!這被稱爲比丘令魔盲目,殺害魔的眼睛後,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渡過世間中的執著,有自信地走,有自信地站,有自信地坐,有自信地臥,那是什麼原因呢?比丘們![因爲]他不在波旬到達的領域。」
這就是世尊所說,悅意的那些比丘歡喜世尊所說。
陷阱堆經第六終了。 漢巴經文比對(莊春江作):
「病法」(byādhidhammo),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屬于生病的」(subject to sickness)。
「隨住(MA.204)」,南傳作「如我意地住(後)」(yathābhirantaṃ viharitvā),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如我選擇地駐留」(stayed…as long as I chose)。
「誰稱師(MA.204)」,南傳作「我能指定誰[爲師]呢」(kamuddiseyyaṃ),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我應該指定誰爲師呢」(to whom should I point as teacher)。
「無等(MA.204)」,南傳作「沒有與我對等者」(natthi me paṭipuggalo),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因爲我沒有與我等同的人」(because I have No person for my counterpart)。
「邪道(MA.204)」,南傳作「旁道」(ummaggaṃ,另譯爲「邪道」),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旁路」(a bypath)。
「卿(MA.204)」,南傳作「(以)道友」(āvusovādena,另譯爲「(以)朋友」),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朋友」(friend)。
「五比丘(MA.204)」,南傳作[那]群五比丘們」(pañcavaggiye bhikkhū,直譯爲「五群比丘們」),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五位成一群的比丘們」(the bhikkus of the group of five)。
「光明照耀(MA.204)」,南傳作「說」(pabhāvitametanti,原意爲「使增大;使增加」),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說」(speak),並解說,這是佛陀對五比丘的第一課,接下來是說四聖谛(SN.56.11轉*輪經;*輪轉起經),幾天後,他們都證初果了,說無我(SN.22.59無我相經)。
「唇誦與複誦」(oṭṭhapahatamattena lapitalāpanamattena),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唇誦與複述」(lip-reciting and rehearsal)。
「托缽的村落」(gocaragāmo,逐字直譯爲「餌所+村落」),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施舍處的村落」(a village for alms resort)。
「被我證得的這個法是甚深的、……接著就在那裏消失了。」一段另獨立爲SN.6.1,參看《雜阿含293經》附錄。
「阿羅漢」(arahā),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完成者」(Accomplished One)。
「一群六人」(chabbaggiyā,逐字直譯爲「六群」),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我們六個」(the six of us)。
「這被稱爲比丘令魔盲目,……」同MN.25。
「智語與上座語」(ñāṇavādañca… theravādañca),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理解與自信」(knowledge and assurance)。Thanissaro Bhikkhu英譯爲「理解之語,前輩之語」(the words of knowledge, the words of the elders)。
「甘露鼓(MA.204)」,南傳作「不死的大鼓」(amatadundubhinti),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不死之鼓」(the drum of the Deathless)。按:「不死」(amata),另譯爲「甘露」。
「證知」(記得),參看《中阿含34經》「不證知」比對。
《中部26經 陷阱堆經》全文閱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