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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性修持(喬美仁波且極密傳記)▪P4

  ..續本文上一頁一位少女緊緊地擁抱著我,偎依作愛。自己渾身上下融滿快樂感,與此同時我認知了大樂智慧,在樂空無別的境界中久久安住。最後,那位少女消融于自身而悄然無影……這表明是我見到中脈下端短阿字——金剛亥母的緣起吧!

   一次在夢境中,我在離地面有一肘高的地方金剛跏趺坐,騰飛起來。在飛行中認知了光明。然後,我在天空翺翔飄蕩。到達了我所掩關居住的山間林下……在此前後的整個修行狀態,身語意非常安適怡然。平常無論什麼行爲,都不會對修行産生很大影響。

   之後,我主要修習那若六法中的拙火定,每天不斷地進行一次紮龍伸縮運動,結果身體減少了寒冷感,消化能力有了提高。以前那些不能消化的食物現在都能消化吸收了。每天晚上在臨睡前,我都修一座拙火定。即便穿上單薄的衣服,在感覺上也比從前穿上厚棉衣服暖和。我私下以爲,若能經常修習拙火定,是肯定能獲得征效的,因而心中生起了穩固的信心。在修習拙火定後,以前難以消化的油類食物現在都能消化,也不再嘔吐出胃液,我的身體逐漸地胖了起來,而且肌膚柔嫩,神采奕奕,同時相伴出現明點日增的征相。

   在一次夢境中,我用糌粑團捏了一條蛇,出乎意料,那條蛇竟然變成了真正的蛇,它在地上蠕動爬行起來……我感到有些恐懼。最後,那條蛇融入自己身體裏,這有可能標示著修行中脈的相關征相。

   在這年隆冬季節,想必是修習拙火定的原因,我始終都未有寒冷感。過了一段時間,我停修了拙火定,也停修了紮龍伸縮運動,漸漸地感到很寒冷,消化能力下降,又出現了嘔吐胃液的現象。我馬上振作精神重新修習拙火定,這些不良現象也就隨之消失。

   此後,我將佛海觀世音菩薩的拙火定修法與消除五毒修法專一合修。在夢境中見到搏鬥、士兵追擊和開槍等的場面——自我感覺這大概是修習拙火定的征相。白天時分,曾兩次出現從身體散發出濃郁芳香的現象,但給我護關的人並未覺察到。不久雖然我一直在止語(除了傳法以外),但我從小窗裏向證悟者竹慶·白瑪仁增(喬美仁波且的弟子)念誦了一些傳承。這一行爲促進了我的本性修持,出現了自己所證悟境界與念誦傳承相互圓融的狀態。于此前後,在不同的原因與情況之下,我多次認知光明:有時夢境中眼前一片通明,仿佛天亮了一般,從中認知了光明;有時剛一入睡,在頭頂上方出現一束光芒,從中認知了光明;有時夢境中出現恐怖景像,從中認知了光明;有時睡眠中眼前浮現象火星迸射般的光芒,它逐漸變寬,在相當大的範圍內,通澈明亮,從中認知了現空無別的光明……

   一天夜晚,我夢境雜亂紛呈,奇怪的是這絲毫沒有影響到安住本性。之後,雖然我修習那若六法中的“不淨幻身修法”,但並未獲得任何進展,在睡眠中也沒能認知光明。

   某天夜裏,在夢境中我爬越一座高山的前坡,那裏有一處山洞,洞裏有個小孔,閃露著亮光。心裏暗自琢磨,我現在是幻身,應該能進入孔穴中的,一邊想著我一下子就進去了。同時我做了叁四次將自心與虛空互融的修法試驗,認爲自己已經證悟了不一不二的境界。我一邊在空中翺翔著一邊引吭高歌:“我證不二之瑜伽……”這一夢境改進了近期修行中所出現的欠缺與不足,獲得了某種程度的進展。第二天,我剛一入睡,眼前浮現出一盞燃燒著的酥油燈,依此而認知了光明。

   初十這一天,我突然患上了疾病,隨即服用了一些藥物,配合以紮龍伸縮運動,並修持苦樂自他相換法,直視覺知病痛的本性……第二天,病情稍有好轉。在發病期間,感覺中我看到一只烏鴉從空中飛落下來——自己感到這可能是被他人詛咒所導致的。在我修法的當天夜晚,在夢境中我見到一只烏鴉死了——這表明已經遣除了詛咒之殃。

   此後,即便在夢境中也能多次成功修持苦樂自他相換法。過了一段時間出現了與以往不同的覺受,是一種即此非彼的難以名狀的境界。以爲若有能見和所見,就都是改造之境。真正的“無整”(無改)應該是能見與所見無二無別,遠離一切作意思維的境界……恰好自己的境界就是無作意無破立的。

   連續兩個晚上,我都在短短的一座中認知了光明。

   于此前後,我對一些惡業深重的病人修習互融修法(苦樂自他相換等法),結果,所有美妙的覺受都泯然消失。在修習拙火定時,感到腹部熱融融的,整個身體也被熱量鼓作得氣湧湧。但是,在修行上卻沒有獲得什麼進步。

   在修習“叁身指示法”之後,我的修行獲得了少許進展。以前早已具有的深層安住覺受,再加上超越意識,無有任何作意,自我感覺仿佛真正證悟了空性一般。這種覺受越來越清明,越來越穩固。不久,象以往“正在安住本性時所具有的微妙執著”現在都已蕩然無存。無以言表的覺受隨時隨地都能出現。自我感覺內外情器世界都已變成報身和化身的顯現。當時正值寒冬,若未修拙火定就覺得冷意充身,而一修拙火定,則從身體裏爆發出沸騰的熱量,也就沒有絲毫寒冷感了。然而,用手撫摸身體表面時卻並非很熱。

   過了幾天,無有能見所見超離言語的境界廓然泯滅,出現了毫不介意順其自然的狀態。認識到以前修法時所帶有的專門直視本性的心念,太過于攀著顧盼,也就沒有真正見到本性。而現在才感到真正了識了本來面目。不過後來才發現這仍是具有濃厚覺受色彩的,並不是見到真正本性。

   我提醒初學修行者們應該注意,對于“真正見到本性”的修行,是有許多糠秕包裹在表面(需要細加剝削,予以識別)的。

   在一段時期裏,我幾乎天天晚上都能認知光明。有時于夢境中念誦儀軌,當時雖然未能認知夢,但仍能保持本性與念誦儀軌相互圓融的狀態。有時在夢境中見到旭日東升,由此認知了光明,而且于整個夜晚都融入在光明境界之中。

   一次,我爲一位病人念經。一天黎明,我坐著睡著了。眼前好象天亮了,一片通明。忽然間浮現出一個家庭景像,那家有個人死了,屍體用灰色布纏繞著,蹲放在地上——在出現這個情景的同時,我認知了光明夢境。睡醒之後,我琢磨那個病人肯定壽終正寢了。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我聽說那個病人在當天上半夜就死了……

   一天夜晚,在夢境中眼前忽然一片通明,我見到一所陌生的人戶,屋裏有一個大火竈……依靠這一情景,從中認知了光明。在此境界裏,我了知自己正在睡眠,而且,也覺知自己正在認識光明——隨之而來我略有擔心,恐怕自己從睡眠中蘇醒過來。漸漸地睡眠狀態變得越來越淺顯。在明空無別的境界裏,整個夜晚我都安住在光明之中。清醒過來後,仍然處在這一境界。這天晚上的光明雖然與“晝夜連續的光明”極其相似,如出一轍,然而還具有一定的明受色彩,也就不能代替真正的“晝夜連續的光明”。因此,出現此類程度的覺受,就不可說成是已經獲得“晝夜連續的光明”境界。

   以後,在夢境中雖然我未能認知夢,但由于白天修行的串習力,在睡眠裏仍能保有本性安住。還有,于夢境中能覺知到自己正漂泊在中陰界,我就馬上全神貫注地長時安住在本性上——如此稀奇的夢境大概出現了數次。

   過了不久,在修行上我有了突破性進展。生起了樂空無二的境界,不論是息業增業,還是懷業,這叁種事業不管成辦哪一種,若在當天夜晚進行猛勵觀修,到了第二天肯定會出現明顯征相——此類情況出現得比較頻繁。這有可能是與當時修行程度有關聯,在中等專注瑜伽以上的修行中,本來具有著顯著的樂明無念的覺受特征。造成這一顯著覺受的原因,主要是修持寂止所帶來的。假若沒有寂止和它所産生的樂明無念的覺受,任何一種事業也就無法如願成辦。這恰如無雲之雨,無米之炊,是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雖然好象已能如願成辦各種事業,但是這種覺受只不過是修成寂止與樂明無念的點滴功德而已,而不能自以爲已然獲得成就,生起傲慢之心——這一點,初學修行者們一定要銘記于心!要知道,這些征相是很容易湮滅消逝的,如果不懂得這個道理,以爲弘法利生的時節因緣已經成熟,就匆匆忙忙去廣接衆緣普度群生,那可真贻笑大方了。而且這種人往往在美妙覺受消失之後,就會違緣重重,甚至走火入魔。

   在覺受中,我已能無修無整地見到山岩土石和牆壁等一切萬物,宛如天邊的彩虹,雖然看上去千姿百態都以各自形狀存在,然而其本性就是空性的。在出現這種覺受之後,我覺得無論什麼山岩牆壁,都能象煙霧般一穿而過。但是倘若真的去試一試,用手去碰碰牆壁,發現依然是堅固的牆壁,並不能穿過。同樣,自我身體感覺是空性的,但仍有饑飽冷熱之感,仿佛依然如故……諸如此類的少許空受,我們不應該自以爲已然證悟不二境界(指四瑜伽之不二瑜伽)心境一如了!

   一段時日之後,出現了心與虛空相融一體的無法分割的覺受。心能充溢于整個虛空所周遍的範圍,情器輪涅一切萬法都與自心圓融一體——當時,我內心滋生了某種懷疑,這些境界是否就是空無邊處和識無邊處等長壽天之因——外道之路呢?還是已證悟了輪涅平等法界的一部分呢?……對此我仔細觀察,發現二者的核心差別主要取決于有否有細微的執著。

   不久,我出現了一種覺受,就是一切諸佛意之本質與六道衆生心的本質和自我之心,這叁種是無二無別的。隨之明空澈然的自性自然顯現,而非自我臆想和聞思之理所成。後來發現,當時我的境界應該是輪涅無二的清淨境界,但還有一些覺受成份在內……這以上所談的修行,應該屬于中等和上等專注瑜伽的範疇。

   從46歲開始,我閉關專修,度過了整整七年半的時光。

   在水馬年年初,我在夢中見到了帕竹噶舉和塔波噶舉的一些上師,與此同時獲得了證悟。當蘇醒過來時,依然安住在夢中所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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