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這就是無常的寫照,他在商場上很得意,賺了不少錢,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在六十四年,正當他在廿九歲那年,正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卻突然得了腎結石的毛病。開刀之後,發覺腎功能喪失,緊接著發現肝硬化,連全身的整個動脈都硬化了。臺大醫院換腎小組召集人江萬喧大夫不得已,開具了一張病危通知書,這對有事業前途的年輕人來說,不啻一聲晴天霹雳,等于宣告了死刑。
“人之將死,其言亦善。”人不怕死,那才怪呢?除了修持有功夫的人,臨命終時,預知時至,身無病苦,心不貪戀;除此之外,十之八九的人,都叫“死”字給嚇壞了。徐居士那時沒信佛,不懂宗教的意義,更遑論宗教的體驗;不但其言亦善,其行爲也很天真可愛。怎樣天真可愛呢?當然是想逃這“死”關口呢!于是到巴拿馬住進了伊莉沙白醫院叁個月,院方一樣地婉言拒收,他出了這個院,不死心,又去美國舊金山市政醫院;結果依舊如是。前後又折騰了幾個月,無可奈何之下,還是回國來了。西醫束手,改求中醫吧。他于是請教孫利銳中醫師,孫醫師除行醫外,旁究佛學,凡有看病的人,每多勸人信佛解厄。孫中醫師看過他的脈後,除了開些養肝調氣的藥外,還勸他多看佛書才可挽回造化之功。當然,人在走頭無路時,任何人都成了貴人,由不信仰且排斥宗教的人,到了最後生存階段,也就有求救于宗教的傾向。還是求生欲作崇吧!這是人之常情,是無可厚非的。宗教帶給徐君一股力量,這在他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
六十四年下半年,是他生命的一個轉捩點:這可能是他宿世慧根及發大悲願心的原因。當他一切絕望之時,就想要探索宇宙之間到底有沒有佛菩薩。世間上的人類都對這不可測的虛空遙拜,這虛空不就是如同吾人心靈上的心性嗎?這些問題,在他心中油然而生。他對面前的景象,突然生起了悲念,他誓言說:“如果菩薩能救我活命,我願生生世世來度化衆生。”這個願真是了不起的大,因爲衆生界是汙穢的,是叁毒五蘊的結合所在,又是叁界火宅所聚處,出胎入胎還得在衆生界裏翻滾著,煞是不簡單呀!發願次日晚上做了個夢,夢境很清晰:一位白色衣巾披袍很莊嚴的觀音大士,非男非女,似男似女,端莊嚴謹,令人肅然起敬地站在他的面前。菩薩顯現慈祥地說:“沒關系,你放心,只要有毅力,有信心,這個難關可以過去,可以遠離你。”又說:“你注意看報紙,不管好因緣,壞因緣,有這個人就傳“法”給你。”醒了始知是一場夢,但又好像真實的夢;菩薩的指示,曆曆在目。那時他還不懂什麼是“法”。天亮了,趕緊翻閱報紙,見有一段小廣告,說香港來臺的徐百鴻老師傳授氣功,一切慢性病、難治病在短期指導下皆可有效痊愈。他心裏好高興,菩薩指示不管什麼法,目的要用法治病。人到沒有指望的時候,那才專心呢!妄想想打也打不起來啦!拜訪了徐老師,求他指導修練氣功,很用心去學,叁個月後氣脈打通(中醫學說人身有奇經八脈及任督二脈)。這時好像大病初愈,甚麼腎功能喪失、肝硬化、動脈硬化,一切重病都煙消雲散,無影無蹤了。
病好了,此刻與病時判若二人,心中的喜悅可想而知。六十八年五、六月間,吐登達爾吉活佛由香港來臺;在孫利銳居士介紹下,他皈依了上師修習密宗靜坐、觀行與持咒。現在他每天中午及半夜十二時都要靜坐一小時及誦持經咒一小時,持之以恒,充滿禅悅。
六十四年,真是他災難的一年,更是生命突破的一年,也是好壞參半的一年。那年所經營的事業也失敗了,賠累不堪,幾瀕破産;但在修行的道路上,他徹底了解了富貴更是虛幻無實。那年的先愁苦後歡樂的景象,使他哭笑不得,但是菩薩救了他生命,更救了他慧命,他是感激涕零的。他只有依他先前的誓願,投入觀音菩薩的大悲願海裏去。他打坐,有時可達人我兩忘的“無我”境界,法喜充塞著他,也充塞著每一個衆生。當他看經,深知一切經文,回光返照,了了覺知;佛陀是真語者、實語者、不诳語者、不妄語者,他相信他度衆生的心願必會實現。
禮誦地藏經解冤釋結
煮雲法師口述 慧峻記
王阿梅,女,住臺北縣新莊市,今年二十八歲。七十一年春天,左大腿上突然長了一個棺材瘡,裏面站著一個人(形狀),人頭上冒水,日夜疼痛難煞。後來到中坜市叁銀國術館接受張女士的醫療,好不容易地將病瘡醫治好了。不知怎的,第二次又于十二月廿六日再度發作,換成手臂上的一個瘡,現了人形,人形邊還有豬蹄,據說她的養父以殺豬爲業有十二年,現在雖然不做了,可是以前的殺豬冤孽怎會甘願?這次張女士實在也無能爲力,恰巧煮雲法師在場,張女士商請爲她的“冤親債主”誦地藏經超渡,在超渡後又爲她說叁皈依法,自此冤親皆已解釋,那人形豬蹄才漸漸痊愈了。
我終于扔掉藥罐了
許金環
十多年前的我,原是身體虛弱又加上産後失調,弄得我更是孱弱,整天不是頭暈就是腦脹,要不然胃痛以及徹底失眠,經過中、西醫的醫療與診斷,均認爲是嚴重的貧血及十二指腸潰瘍,並且趨向于神經衰弱;天天不是吃藥就是打針,到處求名醫指望身體康複,也不知花了多少金錢,真可稱爲十足的藥罐子。人總是希望身體健康,好好享受人生樂趣,偏偏我的身體這樣糟,于是又到處求神問蔔(當時筆者尚未皈依佛門,不明佛、神之別;也不懂病是前生所造之業的果),但也無補于事,就這樣浪費金錢與精神的折磨,依然我還是離不開藥罐子。
在叁年前有一個奇妙的機緣,偶然看到一本小冊子“國語注音大悲咒”,我好奇地翻閱,除了咒文之外,還有念誦法之說明,及各種治病的感應事實;我如獲至寶,念不釋手,依書上所說的方法虔念大悲水,自己飲用。不多久,冥冥中把我多年來的藥罐子扔掉了,痼疾不藥而愈,這是我本人經過的千真萬確的事實,只好“信不信由你”。從此以後,心情開朗許多,每天早晚虔誦“大悲咒”,我還爲信仰佛教的初學者教念。說也奇怪,親友當中經過我念過大悲水治好慢性病與吃藥吃不好的怪病,不知有多少。這確是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的感應呀!盼望徘徊在佛門之外的信士們,不要再猶豫了!真正的信仰才是宗教的主旨。願大家同聲常念“南無觀世音菩薩”。
殊勝的感應力量
林水明
我是一個四十一歲的中年人,世居臺南新化。我從沒有接觸過佛教,也談不上有何宗教信仰。在六十二年秋間患上遺精病,雖然我懂得一些中醫藥,可是怎麼也治不好這種病。正在煩惱中,就偶然在一地候車往他地時,于路邊一間舊書店,發現了一本大乘精舍印經會印的“大悲心陀羅尼經”,花了十五元代價購回來,其中說明大悲咒可治八萬四千種病(業),我仔細一想,既然可以治病,我就應該虔誠地念念吧!說不定我的病由念咒的功夫(德)也會好吧!開始念咒是六十六年十月間的事,好像我日夜不斷念誦一個月左右,此病霍然而愈,每念咒時就一心不亂,續念半載,更妙者有一股氣在丹田下的脊椎骨上達至腦,複由腦頂循面都至咽喉返回丹田,上下循環不已,如今不但萬病不生,而且返老還童。大悲咒之功效如此之大,如此之不可思議,真是太感謝觀世音菩薩的恩德。
從此以後,我每日要念大悲咒,一念心如止水,氣血循環舒暢,歎未曾有。樂居士曾來信指導,不可執著此相,更應遠離欲念。
我曾以念咒之法教導別人,其中有失眠症,叁天見效。心痞塞症、神經渙散(衰弱)症,在短期內複原,恢複健康。甚至有一次家鄉附近有人跳水自殺,屍首尋不著,我去一看,只念了不到十遍大悲咒,屍身立即浮出水面。還有小孩子夜不知何故啼哭不止,念一遍即止。手指刀傷,念咒一遍止痛,叁天生肌。類此驗案,不知凡幾。我只有盡力教他人都念此咒,世人不知念此咒,而失大利,陷入痛苦,誠可悲也。願同修廣爲宣傳,功不唐捐。
人身難得勿負此生
徐味勤
(恭錄普門品偈)
我雖生于小康之家,卻恸遭失恃之痛,少逢戰亂之時,長受謀生之苦,既未能安享溫飽生活,亦未曾稍受母愛滋潤!少小離家,半工半讀。草上雨露、自濕自幹,風前楊柳、隨搖隨停;動蕩中緩緩成長,艱辛中漸漸堅強。由于軍旅生涯,奠定鋼鐵意志,加以紀律生活、鑄造清白習性:煙酒絕緣到底,賭博無染終身。不究吃喝,惟好清靜。長年研求學識,一心植育青年,白紙一張,了無色彩;如此人生,本無奢求。
六十五年春,內子機緣成熟,皈依佛門,夜晚聽經,清晨拜佛。歸來法喜充滿,燈下、桌上,隨時奉陳善書佛經,餐時、寢前,不斷展開方便說教。我以甯靜淡泊之操持,無異于清磬木魚之梵呗;暗室無虧之品德,無殊斷惡施善之修行。故而彼固辯才無礙,我竟充耳不聞;伊雖妙舌生蓮,我亦興趣缺然。
深情足以感人,盛意有時難卻;春去夏來,內子堅約共朝土城,皈依廣老。我心雖未然,而身仍偕行,不意人入佛堂,觀念忽焉開擴;願發四宏,心境立即轉變,佛根可能前世種,佛緣乃在今生逢。過此,悲廣大師正于志蓮精舍開講法華經,爰相率共參蓮座;初沾法雨,當下心地清涼,繼受醍醐,通體脫胎換骨。妙法妙味,不可言傳!不可思議!茲後,風雨晦冥、從不缺席,雖無法開悟、惟有幸破迷。由信生解,由解生行,由行乃能自利利他。人成而後佛成,實非“窮則獨善其身”所可比擬!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仲夏之初,內子車傷腳腫,我複以便血住入榮總。內科細胞反應,謂系多發性惡性肉瘤(初期癌細胞),一面另行切片檢查,一面轉送外科安排開刀。外科駐院醫師告須封閉原腸道,廢止原肛門,另開人工肛門,以達安全治療。一晝夜間,人變非人,無常可怖,一至于此!我以業報現前,無可減免,准備安然受報;惟內子以事殊突然,極感震撼!樂居士告內子誠誦大悲咒七天各一○八遍求大悲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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