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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因果實錄(第二部)▪P21

  ..續本文上一頁,我似乎又感悟到,作爲一位居士,在明白了萬法唯心的道理之後,應在嚴持戒律的基礎上,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該玩的玩,該樂的樂,該應酬的應酬,該念佛時念佛,該念經時念經。事情過去就放下,你不放下也已過去,執著空想徒增煩惱,不失正念,不著于相,行四攝法,利己度人。“動而無所動,終日來去而未曾去,終日見而未曾見,終日笑而未曾笑,終日聞而未曾聞,終日知而未曾知,終日喜而未曾喜,終日行而未曾行,終日住而未曾住。”這樣的人無論在順境還是逆境(本無順逆),皆得自在。

  念佛的目的是爲止妄念,不是爲念佛而念佛。念佛是爲了有佛念,在生活、工作、四威儀一切行中,不離佛念就是念佛。作爲一名在家居士,除了工作,還有諸多家務要做,因爲這都是我們該了未了的業。能夠時時事事不離佛念,來應對眼前的紛雜事物,心不隨境轉,這是不是叫“無住生心”?若能夠無住而生心,用佛心來面對一切是不是就是“無我”,是不是就是“無我相”呢?

  我教妙澄居士打坐,她雙手一搬腿就結成了雙跏趺座,毫不費力,教她參“念佛是誰”,她雙眼一閉,就進入南華寺的大雄寶殿,說許多和尚在繞佛念佛,隨後又出現六祖在講法的場面,她聯想到自己在進入南華寺藏經閣瞻仰六祖遺物時,看到六祖的一雙僧襪,竟備感親切,特地讓妙安居士爲自己和僧襪合了一張影。她掩不住自豪,又不無玩笑地說:“我以前就是六祖的弟子,是個和尚,沒修好,這輩子變成了女的,現在一定得好好修,下輩子還得找六祖學佛去!”妙容師笑著鼓勵她:“你要發願這一世就要修成菩薩修成佛才對。”

  這是不是妄想?妙澄真是當年六祖的弟子嗎?參禅的境界真是不可思議!

  妙法老和尚曾開示說:

  內觀無心, 外觀無形,遠觀無物,只有空理。而空無所空, 能空所空皆空,即湛然寂靜。寂靜也空,五欲皆無,即禅心也,能生自在功德,無量妙用。

  我也是凡夫一個,沒有資格給別人印證,只是爲回答問題而信口講述妙澄居士其人其事,還不知是謬是正,只是探討學習,有望大德不吝賜教。

  最後借一副對聯結束:

  不住此岸 不住彼岸 不住中流 問君安身何處

  無過去心 無現在心 無未來心 還汝本來面目

  佛光沐浴

  問:我常參加打七,比如打地藏七,一天僅誦《地藏經》就九部,比較辛苦,常有精疲力盡之感。晚上臨睡前我常打坐半個小時,用以前練氣功時采氣的方法,意念采取大自然當中精華之氣,比如自己曾見過的森林、海洋、公園、花圃等的精華之氣,補充自己因念經多而消耗的丹田之氣,有一定的效果。可有人說這樣的采氣是偷氣,屬偷盜行爲,將來出不了叁界。這種說法對嗎

  

  答:對的。氣功采氣的方法學佛的人不可取。地藏經上說不予而取是有罪的。八十年代末氣功熱的時候,我也曾練過一段氣功,用以上方法采氣補充自己。起初感覺還挺不錯的。有一天晚上在練功采氣時忽然想到了自己院子裏茂盛的鮮花,頓感全身有簌簌的“氣”進來,當時心裏還很高興,誰知第二天早晨就發現院子十幾盆花全都蔫了,其中有大盆的桔子樹,橡皮樹,盛開的杜鵑等。我當時心疼的直掉淚,立即意識到是自己“采氣”對它們造成的傷害。于是即刻想到把氣還給它們。嘴裏一邊向它們說著“對不起,我不知道“采氣”能傷害你們,請你們原諒我,現在我把你們的“氣”退還給你們,把我自己的丹田“氣”也全部給你們,希望你們快點恢複健康。”我邊說邊圍著所有的花轉,眼淚都撒落在花和葉之上,直到我感覺到精疲力盡,我相信它們一定能恢複起來,因爲我既“還”了氣,又把我的“氣”全部給了它們。誰知,第二天更糟糕,我又一次地向它們發“氣”,以挽救它們,心中難過得淚流滿面。

  第叁天早上起床便准備去院子裏查看,一推開屋門,一股濃烈的百花香味撲面而來,這是我從未聞到過的芳香氣味,我當時腦子裏的瞬間感覺是“花死了!它們原諒了我,在向我告別。”我急忙邁出門去看花,頓時哭出了聲來。

  妻子和兩個孩子聞聲也急忙跑出屋來,看到我跪在花前淚流滿面的樣子,也都難受的說不出話來。忽然女兒對我說:“爸爸這些花都現出了男孩女孩的樣子,穿的都是古代小孩穿的衣服,他們讓我告訴您不要難過了,他們一點也不恨你,但請你說句話,讓他們去哪啊

  ”我沒聽懂女兒的話:“什麼去哪啊

  ”女兒說,他們死了,還要去轉世,您希望他們去哪,借著您的話他們就可以去了。”我信口答了一句“那就去龍宮吧”——也許是我不久前剛看電視劇“西遊記”的緣故才這麼說的。女兒說:“他們謝過您都走了。”那時我還沒有接觸佛教,根本不懂六道輪回的事,直到我幾年後明白了,才又專門爲那些花念大悲咒進行了超度。

  這件事深深地教育了我,絕不敢再傷害花草樹木,無論它們是本身有神識也好,還是神識依附在花草樹木之上也好,總之我知道了它們是有生命的,我們人的神識不也是“暫時”依附在這個無常的假體之上嗎

  

  以後在我讀過佛經之後,知道了盡虛空遍法界都有佛光普照,只是我們肉眼凡胎看不見罷了。再有疲勞之時,就靜坐觀想,意念自己坐在蓮花之上,打開全身毛細孔,接受佛光的沐浴。佛菩薩對我們的關愛勝過我們的父母,不但不會怪罪我們,還會高興。因爲我們在感到苦的時候想到了佛。佛所以放光普照,就是要利益衆生的。

  佛光沐浴的感覺,你自己試了就知道了。

  

  

  新的生命之路

  整理書櫃時,忽然發現了一九九四年一位身患晚期肝癌(他本人只知是肝病)的老醫務工作者,在學佛得以康複之後,寫給宣化上人一封彙報信的複印件,重新看了之後覺得對現在初學佛和練習靜坐的人會有所幫助,借這本書刊載出來,以侍讀者。

  我叫萬新生(自取化名。意指讀了萬佛城宣化上人的教誨獲得了新生。果卿注),現年五十八歲,一直在醫院工作至今。

  一九八九年七月,我患糖尿病。九○年六月,又患肝髒病:九一年九月,肝髒病加重,經檢查,是早期肝硬化腹水。在九二年六月時,肝髒病、糖尿病嚴重惡化,出現第二次腹水,高燒達攝氏四十度零叁(華氏 104.5度),最低也在叁十七、叁十八度(華氏98.6、100.4度),先後持續一個多月。經住院一年多,病情雖有好轉,但一些指標仍靠藥物維持。當時,朋友們都很關心我的身體,我的太太和兒子也很著急,給我找了全國最有名的國醫看病,吃了幾百付中藥,輸了幾百瓶液體和近百支蛋白,花去醫療費六萬多元(中國人民幣,合算美金是七千多元),也沒有取得好的效果,只是有些好轉,病情得到初步控製。

  一九九叁年初,有位姓王的先生送給我一本氣功書。我看後,照書本上所講的做了一段時間,但沒有堅持下來,斷斷續續。書上講的意念、圖像,如蓮花坐、寺廟、佛像,還講到坐、臥、站立、呼佛號的問題。後來,又有一位姓白的女士,引見我們認識了一位從東北過來姓陳的先生,他們帶我和我的太太去天津大悲禅院,拜佛、請了經書,請了地藏王菩薩、觀世音菩薩像,並開了光。回來後,我們爲了摸清這個道理,查辭典看經書,學起來很費勁,不知從何入手,但沒有間斷。

  一九九四年一月一日,經人介紹,見到了妙法老和尚。老和尚先用幾句話,刻劃了我的性格和爲人,當時說得我心服口服,我感到字字句句恰如其分,沒有一個多余的字:說的就是我。後又講到我的身體,說我有肝髒病、糖尿病,腎髒也不好,肝上還有兩個小腫囊。說這是果:因呢?說我殺過生,吃過甲魚、鳝魚、螃蟹、大蝦、鴿子和蛇肉,還說我用左手持槍打傷一只小鳥的翅膀,這只小鳥後來死了。當時,我很莫名奇妙,爲什麼我的病和我殺過的生,甚至我用左手打槍,他都一清二楚!真神了。

  正在我半信半疑時,老和尚又給我講了應當去讀《宣化上人開示錄選集》,他說:“宣化上人教誨弟子按照五戒、十善,做人行善。要天天忏悔,從內心深處認識自己的錯誤,下狠心不犯五戒,改過自新。”這對我啓發很大。我感到這些話講得實實在在,而且又有很深刻的道理,當時我想:“做人就按大師講的去做。”老和尚看我的心很誠,他又引導我怎麼呼佛號,怎麼忏悔,並幫我把被我殺害的衆生從我身上送走。頓時我感到全身很輕松,好像我的病都好了。接著,又拍打我的全身,我感到就像穿在我身上多年的又腫又重的一身破棉衣,從上到下地脫在地上。當時全身發熱,而且慢慢地往下走,身上輕松極了,真有個手到病除的感受。

  後來,有位孟居士還給我們送來《宣化上人事迹》、《修行者的消息》、《靜坐入門》等書,和用手抄寫的大悲咒給我們看。我們自己也去過幾次天津大悲禅院,請了大悲咒、楞嚴咒、《宣化上人開示錄選集》和宣化上人講述的《大佛頂首楞嚴經淺釋》、《地藏菩薩本願經淺釋》。

  從那時起,我們堅持天天打坐、忏悔、呼佛號、念大悲咒、學習經書。打坐初期,腳麻、腿痛,每次只能打坐十幾分鍾。後來,慢慢適應一點了,時間逐漸長了,十幾分鍾到二十幾分鍾,半小時,四十分鍾,五十分鍾,一小時,在這中間出現過發困、打盹,但也很快的過去了。打坐到叁、四個月時,身體出現顫動。又過了一段時間,打坐時出現全身發熱,出汗特多,每次打坐就像洗過澡似的,這種現像持續兩叁個月。

  在這中間的一天,也就是妙法老和尚去美國的兩叁天後,晚上我太太和我講,妙法老和尚到美國一定象宣化上人老法師彙報你的情況。結果在第二天早上打坐時,宣化上人就出現在我的面前,讓我好好學佛。這是我在打坐時,第一次出現的圖像,這次圖像的出現對我鼓舞很大,使我堅定了一定要學佛的信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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