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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王晉美彭措傳▪P5

  ..續本文上一頁上"沈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她毫未修飾卻給人一種自然清新、純淨高雅的的感覺,言談舉止落落大方。她款言溫語地對上師說:我是具相的空行母,您我二人有不解之緣,若能結爲伉俪,一定會對弘法利衆事業大有利益。"

  上師暗自沈思:本來,具相的明妃對遠離世間八法的密宗大持明者來說是必不可少的,正如《威猛根本續》中所說的:"一切幻化中,女幻最殊勝。"然而,在如今五濁惡世中,許多無有任何修證功德的凡夫人以密宗爲借口,完全以自相貪心恣意妄行雙運,嚴重地沾汙了密法。爲了抵製這種弊端,我應以清淨的比丘形象弘揚密法。想到這裏,便毅然決然地拒絕了。

  法界海空行母在寺院住了兩叁天想方設法說服上師改變初衷。可上師卻始終心堅意決,對她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十分冷淡。最後看來已無法使他回心轉意,她便無可奈何地說:"即然你意已決,不留絲毫余地,我也不再勉強,但是日後你也許會後悔。"說完就姗姗離去了。

  後來他將此事經過原原本本地向羅珠上師講述了。羅珠上師聽後傷感地說:"藏人的福報實在太淺薄了,你此翻斷然拒絕接受空行母,對你將來的事業尤其是開掘伏藏方面會有很大影響。不過,你今後常誦空行母咒,在僧衆中多講雙運降伏贊,晚年時也會眷屬雲集,事業廣大。這時,你可廣傳全知無垢光尊者、麥彭仁波切的著作。"上師聽了這話沈默不語。

  羅珠上師之所以如此婉惜,是因爲蓮花生大士曾親口授記:"彼二十六七歲時,有位具相空行母,名爲甘露法界女,百般勸請結伉俪。若能欣然接受彼,則可順利而開啓,五大甚深伏藏門,遣除藏地動蕩難,璀璨之日高升起,人們享受無比樂。"當時授記的時間已到,但因藏地的人們福報有限,上師一口回絕了接納具相明妃,否則藏地不致于遭受那樣慘無人道的戰亂。

  槍聲中的講經

  上師二十六歲時,由于衆生的共業所感,藏地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出現了駭人聽聞的戰亂。"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百姓流離失所、人心慌慌。更令人痛心疾首的是神聖的佛教遭遇了滅頂之災,令人發指。寺宇不是被封就是遭毀;持教的高僧大德有的索性趣入涅槃,有的身陷囹圄,有的滿懷淒楚之情飲泣含淚,訣別故土,喬居海外。佛法興盛的人間淨土藏地雪域遭受了慘絕人寰的災難。放眼望去,屍山血海,瘡痍滿目,慘不忍睹。在這樣兵荒馬亂民不聊生的年代,哪裏還能講經說法啊!

  很難令人想象,就在獅堡靜處上師搭起茅棚建立道場。在周圍駐紮著許多軍營,但他每天堅持爲六十幾位眷屬傳講《七寶藏》爲主的顯密法要。雪山雄獅般的岩石作爲他們的堡壘,郁郁蔥蔥的森林爲他們的屏障。不時傳來大屠殺的噩號,戰火沖天,硝煙彌漫,槍聲不斷,有時子彈落在身邊,有時擊在樹上,使樹葉七零八落。可是,上師卻神態自若,從容不迫地傳講佛法,就象達摩祖師入定一樣如如不動。座下聽法的弟子中卻各不相同,有些頗有定力的人,信心穩固,效仿上師凝神專注;有些叁心二意的人則忐忑不安,心有余悸。極爲奇妙的是猶如河水般的軍隊來來往往,穿流不息,有時晝夜巡邏,卻絲毫沒有發現上師傳法的場面。

  在此期間,一日夢境中,上師以幻化身來到了銅色吉祥山,位于中央的蓮花光明宮殿中與成千上萬的空行持明衆一起作會供。隨後又去了西方金壁輝煌的無量宮,在那裏見到了邬金蓮花生大師,並面見了無數持明者。空行勇士們喜氣洋洋,爲歡迎他的到來載歌載舞,唱起悅耳動聽的金剛歌,跳起輕盈明快的金剛舞。

  如今我們五明佛學院最爲廣泛傳唱的金剛歌音調就是上師那一次在銅色吉祥山聽到的。蓮花生大士高度贊揚了他在槍林彈雨中講經說法的壯舉。

  護法神的加持

  形勢日趨嚴重,甚至到了白熱化的程度,上及下令:摧毀佛像、誹謗叁寶……整天無休止地召開大大小小的批鬥會,社會動蕩不安,人們心神不甯。有些意志薄弱的僧人經不住嚴刑拷打、百般汙辱,喪失了正念脫下僧衣,穿上俗裝舍戒還俗;有些公然誹謗上師叁寶。當時先後有八百多名僧人舍戒還俗。

  一天孜穹批鬥大會接近尾聲時,一位領導聲色俱厲地說:"這些天的工作卓見成效,許多出家人已改變立場。明天的會上晉美彭措必須當衆發言,公開指責出家人過失,如果詞語不當,哼!那就等瞧吧。"口氣之硬令人不寒而粟。在場的許多人嚇得瑟瑟發抖。上師卻若無其事一樣。

  回到住處,他默默沈思:如果不按他們的意途去作,生命就會有危險。當然,哪怕舍棄生命也絕不能作有損叁寶之事,說有侮叁寶之語。他開始作食子,祈禱護法神。到了後半夜,他覺得臉腫起來了。清晨,喚來一人。那人一見上師嚇了一跳。上師問他:"我的臉腫得怎麼樣?他說:"您的臉腫得十分厲害,眼睛成了一條縫,簡直認不出來是您了。""很好,你去叫領導來看。"

  不一會,一位身穿製服、趾高氣揚的幹部走進上師的居室,一看,嚇得目瞪口呆,結結巴巴地說:"怎麼,怎麼會病成這樣了呢,趕快派人把他送回家鄉。"就這樣,上師相安無事了。

  每次出現這類情況時就祈禱格薩爾王爲主的護法神,臉就會浮腫,面目全非。所以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誹謗叁寶的話。上師回憶起當時的情景說:"在那樣的非常時期,我能夠不違誓言,也是依靠格薩爾王、密主佛母爲主護法神的加持,才得以化險爲夷。並且一髻佛母護法神也是不離左右,隨叫隨到。"

  在當時,不用說講經說法,就是手拿念珠,一旦被人發現也會在劫難逃。上級領導通過卑鄙伎倆從一位弟子手中弄到了上師所造的《格薩爾王儀軌》,他們如獲至寶,這是再好不過的證據了。還沒等他們開始行動時,那本書竟然不翼而飛了,奇迹般地回到了上師的書架裏。他們的陰謀又未得逞,這也是護法神的加持。

  勉受囹圄之難

  整個雪域淒風苦雨,不見天日。那一夥人的氣焰更加囂張,尤其是對佛教徒的迫害更是日甚一日。在郭地方的一次場面十分激烈的大會上,那些滅絕人性的劊子手們用燒得通紅的鉻鐵印在佛教徒的身上,皮肉發出吱吱啦啦的聲音。他們被燙得慘叫不止,疼得死去活來,甚至昏倒在地;有的人頭被按在熊熊的烈火中;有的人被迫手持屠刀宰殺牦牛;有的人被和瘋狗捆在一起,種種慘狀,無法描述,真成了活生生的人間地獄,令人觸目驚心。

  他們簡直殘忍到了極點。看到有人身著紅黃色僧衣就立即會逮捕入獄,更何況說穿著袈裟呢?可是,上師卻一直將袈裟披在外衣裏面。

  一位領導,此人品質極其惡劣,專橫跋扈,爲非作歹,無惡不作。人們對他恨之入骨,一天索多不還好意地來到上師面前,賊眉鼠眼地在上師身上打量,結果發現了他身內披著袈裟。他不禁喜形于色,心裏暗自得意:這次我可以飛黃騰達了。

  他欣喜若狂,迫不急待地跑到上級領導面前,唾液飛濺,添枝加葉地彙報了此事。上級立刻召開緊急會議准備討論追查此事。會上,他腆胸疊肚地坐在那裏,一副不可一世的神態。他萬萬沒想到,自己以前所作的不可告人的卑鄙勾當全部敗露了。弄巧成拙,他自己罪有應得锒铛入獄了。這真是"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上級一位領導對上師一直頗爲不滿,總想找茬兒陷害上師。一日,他大腹便便地來到洛若寺,陰陽怪氣地對上師說:"晉美彭措,你還是很有本事呀,居然沒有受到一點皮肉之苦,但你不要得意得太早了,今天你必須清清楚楚地說”佛教是迷信,我舍棄叁寶”不然的話,就給你點顔色看看。"上師當仁不讓,直言正色地說:"要想讓我說這句話,是比登天還難,佛教完全是正信,我不可能舍棄叁寶。"他暴跳如雷,大聲吼道:"好啊,你竟敢這樣明目張膽地口出此言,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上師平靜而威嚴地說:"即使命不要,我也決不會舍棄叁寶。"他氣得臉紅脖子粗,用手指著上師聲嘶力竭地叫道:"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死到臨頭,還知迷不悟,那我們就騎毛驢看唱本走著瞧吧!叁天後看看你是悲慘地坐在監獄裏,還是安穩地坐在這裏。"說完怒氣沖沖地走了。

  在返回色達的途中,他酒瘾大發,坐下來一杯接一杯地喝起來,由于飲酒過量他已爛醉如泥,還仍然不停地喝,最後口吐鮮血,一命嗚呼了。因惡心迫害聖者,也許他在叁天內真正在地獄裏受苦了。

  又一次,有人發現了上師家有佛經等並在秘密修持佛法,便向上級報告了,上級領導聽到此事後,馬上挑選精兵強將,組成了一支強有力的隊伍前來逮捕上師,他們自以爲這次定會穩操勝券。來到了上師的住處覺意拉卡地方,但看見的只是帳篷遷走的遺迹,他們四處細察也未見人影,只好狼狽地回去了。後來他們得知上師從來未曾離開那裏,大爲吃驚,有些煌恐不安,再不敢輕舉妄動找上師的煩麻,言行也略有收斂。色達縣當年了解此事始未的有些老幹部如今談起此事仍然頗覺蹊跷,議論紛紛,甚感希有!

  夢中的雲遊

  一般的凡夫人雖然處于醒覺狀態中,也是妄念紛紛境現迷亂,更不用說酣睡的夢境中了。而真正徹底證語了大圓滿的高僧大德卻炯然不同,盡管在顯現也有醒覺與睡眠的區別,但實際上,他們始終處于通徹光明的境界中,換句話說,也就是夢與醒無有任何差別。

  早在九百多年前上師曾是丹增幽噢布美時,父親爲丹瑪大臣,空行母是尼穹。

  公元 (鐵狗年)九月十四日,上師法王如意寶在光明夢境中,見到了伏藏大師繞然那郎巴,大師而帶微笑地對他說:"那次您與格薩爾王會面的情景應當如實寫出來,使大家同沾法益,而且當時尼穹空行母唱的金剛歌有殊勝的加持力誰人吟唱都會受益非淺。"後來,上師就將那一次不同尋常的雲遊過程載于作品中。現在從中將此片段摘取出來,與大家共享法樂。

  土雞年七月二十五日,我開始修《格薩爾王上師瑜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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