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爲彌漫。精神的憂郁與科學的發達正好形成了鮮明的反差,在更大的悲劇可能降臨之前,人類已經品嘗到了自己培育的苦果。
另外,表面上看來科學家們的很多工作是很先進的,對人們很有利,但實際上真正仔細地去觀察的時候,卻顯得是那樣地無聊。比如在科學技術非常發達的美國,他們在交通道路上安置了一些監測器,可以秘密地監測司機開車的速度,如果車速超過了規定的範圍,監測器就可以馬上報警,然後警察就可以對汽車司機進行罰款。後來就有一些科學家又發明了一種可以放在汽車裏的儀器,用來發現那些監測器,這樣就可以提醒司機路上有監測器,請司機注意以免遭罰款。現在針對這種情況,科學家們又要爲警方設計一種新的報警儀器,用以發現汽車司機的那種報警儀器。所以科學家們的許多工作表面上看來好象很先進,越來越複雜精巧,實際上是沒有什麼意義,這都是因爲物質發展了而人心卻沒有進步的緣故。
現在科學越來越進步,物質水平越來越提高,但人們內心的文化素質如果沒有得到相應的提高,而僅僅是外境的發展,這樣實際上對人類自身不一定是有利。比如一個人的財富雖然越來越多,但如果他自己的心沒有能夠得以調伏,那他的貪心也就會越來越重,那怕是擁有了幾百萬乃至數億計的美元,他始終都是滿足不了,內心的煩惱和痛苦也越來越多。而有些人雖然沒有豐足的物質享受條件,但在他自己的心裏非常地知足少欲,知道佛法裏的這種智慧,這樣即使他很貧窮,但在他的心裏卻是非常地快樂。
人要是沒有了解安樂的本質,尋到安樂真正的源泉,那物質對人們其實也就沒有什麼助益。科學發展是人類心逐外緣,夢想在外境中找尋最大安樂的必然結果。人們在充分享受現代科學的物質文明之余,也就更加憧憬科學能夠帶給人類更加美好幸福安樂的生活。但是,這種與反觀自心順應因果緣起規律背道而馳的做法,必然會使人們的美好希望最後以幻滅而告終。沈家祯,紐約聖約翰大學名譽博士學位,現任美國佛教會副會長,世界宗教研究院院長,他說:“科學只能幫助我們多明了一些開悟,如佛陀對人所說的,但不能引導我們到悟的境地。如果我們要悟得正覺,我們須以佛陀所教示的方法去切實修行。”故現代西方社會有不少人因已發現現代科技不足以解決他們的最終煩惱,而有禅學熱、藏學熱、及“東方神秘主義”等熱潮的興起。英國的諾曼裴耐斯教授說:“佛教是醫治“崇尚”摩登病的良藥。在我們這個痛苦疲憊的歐洲,我們亟需佛陀的教理。”
第六節 當今世界急需佛法的拯救
科學只是把事物分門別類地加以研究,如研究自然科學就只分析物質是如何的構成變化和運動的,搞生物學的就只是研究植物與動物的器官組織構成及習性和生存環境等方面的工作,搞經濟學的人關心的就是個人或集團社會的資本財富如何才能快快地增值起來。所以科學並不是高屋建瓴和以全局的觀點來看問題,更不把人心的因素考慮進去。結果,科學與人的劣根性一相結合,許多殺人的武器就研製出來,而且隨著科學的發展,這些武器也越來越先進,殺傷力越來越強,殺傷範圍越來越大,對無辜野生動物的捕捉殺害方面就更加肆無忌憚凶殘無情了。另一方面,經濟發展的結果是導致人們的貪欲心越來越強,爲了賺取更多的財富而不擇手段,于是假冒商品層出不窮屢禁不止,騙人花招越來越多。工廠的有毒氣體和廢液無節製地大量排放,使許多昔日旖旎的田園風光已蕩然無存,城市裏空氣、飲用水遭受嚴重汙染,孳生了各種疾病,臭氧層的空洞、過多排放的二氧化碳所産生的溫室效應等等更已是迫待解決的全球性問題。國際間也是爲了各自集團的利益而爾虞我詐,充滿陰謀與恐怖乃至于發生罪惡的戰爭。
科學研究的初衷是爲了人類幸福和社會進步,但現在的結果是各國儲存的核武器卻是能使地球上所有生命在頃刻間毀滅無數次;農藥的使用最終還是危害到人們自身的健康;對森林等自然資源的破壞以及對野生動物的捕殺導致生態環境的失衡,後果是危及到人類總的生存和發展命運;政治和經濟在不以良心和慈悲的引導下,也是導致人心的險惡和大規模的彼此仇恨與沖突。
不管是科學還是佛教,若對人們的身心有害,那我們都應當毫不猶豫義無反顧地加以舍棄。在佛教裏根本找不到損害衆生的惡行手段,而在當今的科學中又有多少傷害生命的武器毒藥在生産製造。歐米加——某些國家早已研製成功的極限武器,是迄今爲止人類在軍事科學中最先進的兵器。它有很多種分類,假若用導彈發射,本國人在預先注射上了免疫疫苗後可以幸免于難,而其余國家的人則將全部中毒死亡;若使用高空爆炸的氫彈,在炸開臭氧層後,太陽光線未經過濾,一瀉而下,能燒毀所有的敵對國家。又某國家研製成功價值20億美元的核武器,能殺死地球上所有的生物,人體一經接觸,便當即暴亡。正因爲如今科學發達,因此若這些具有強大威力的尖端武器不幸被某個喪心病狂的人(如希特勒之流)控製,則整個人類將隨時面臨一場滅頂之災。軍備競賽也使得各個國家都在致力于研製、發展更新式的殺人武器,這種自掘墳穴式的瘋狂行爲,無疑給我們人類社會的前景帶來了無限恐怖。
因如今在空中、陸地、海底,布置著各種難以想象的新式武器,可以想象我們實際上是生存在一個武器庫中,隨時都會喪失生命。全人類的生命危在旦夕。因此,早在1975年,在亞那巴馬遜就已召開了一次包括8名諾貝爾獎獲得者在內的秘密會議,主題是研討有關人類生存的對策。會上,製定出了許多如何逃避這些悲慘局面的方案,其中之一是在現有人類滅亡之前,從中挑選出一萬人,移居到火星上,試圖在那裏留下人類的種子。盡管當年美國總統布什與蘇聯總書記戈爾巴喬夫兩人曾聯袂發表了一項聲明,強調今後的世界必將慢慢地轉變爲一個揚棄武器,不再有激烈的武器競爭遊戲的和平淨土,但事實上軍備競賽仍未停止。哈佛大學的衛召曼等四位諾貝爾獎獲得者推測未來將爆發戰爭,並在戰爭中使用原子彈,使人類面臨著一場巨大的危機。聯合國前秘書長莫衛單博士預言,如果各國繼續發展核武器,則人類的前景將會很暗淡。
科學技術的發展進步雖然給人類帶來了一些物質上的利益,但我們這個地球上的人類和所有與我們同樣有著苦樂感受的一切有情動物的生命,又都是這樣地脆弱,這樣容易受到傷害,人們變得更加凶險狡詐冷酷無情,這些到底是爲什麼?一切有智慧的人,一切有良知的人,一切關心人類幸福和社會發展進步的人們,都應該在這些關系到人類命運前途的大問題上深刻反省。正如中國佛教協會會長趙樸初老居士在日本京都龍谷大學接受名譽博士學位時,所指出的那樣:“盡管我們時代物質文明進步和人生享用的富足是以前任何時候都望塵莫及的,但是人類並沒有因此而獲得巨多的安全感,我們面對的仍然是一個充滿苦迫和缺陷的世間,從佛教的觀點來說,當前人類出現的種種危機,究其根源是人類無視緣起法的規律……。長此以往,最終受害的還是人類本身。”
我認爲導致這些社會人類危機的原因,就是因爲科學沒有一個更上層更高尚的精神指導,人類社會的幸福發展畢竟有賴于人心的改善和精神靈魂上的升華。人類與低等動物最大的區別在于有一顆分辨是非、明白事理的心,低層次上的物質再怎樣發展進步,也不會使人類精神生活變得充實豐富,極有可能相反地是導致人心的貧乏無聊與極端的野蠻惡劣,所以今日的科學世界急需更廣大上層的理智和更高尚慈悲精神的指導。印度傑出的政治家尼赫魯(1889—1964)說:“在這個充滿沖突與風波,仇恨與暴力的世界中,佛陀的教理就象太陽一樣大放光芒。在這個充斥著原子彈和氫彈的世界裏,沒有任何時候比現在更需要這個教理了。人類兩千五百年的經曆只不過是更進一步證明了這個教理的持久性與真實性。讓我們記住這永恒的教理,努力按照佛陀的教法來革新我們的思想和修正我們的行爲。這樣,即使是處在令人恐懼的原子彈時代,我們也會鎮定自如地面對它,爲促成正思正行盡我們的綿薄之力。”美國紐約市佛教徒會會長喬治·萬雷也說:“現在世界急需拯救。我認爲只有佛的光明和佛的聖潔,人們才能得到真正的拯救,才能得到真正的解放和自由。”
第七節 使人類向善、使世界更加光明
關于佛教與科學方面的道理有很多,但是要知道,其中大乘佛教中最根本最重要的即是饒益一切的衆生。對所有的有情發無上的大慈大悲心,這樣的一顆心不管對什麼樣的人都是應該具足的。若一個學佛的人不具足這樣的心,就不成其爲一個大乘佛教徒;在社會上的那些不學佛教的人如果沒有具足這樣的心,在生活中就會遇到許多不順心的事情,因此這至關重要的大慈大悲心在佛教當中被再叁地提倡。如果人與人之間、衆生與衆生之間,乃至國與國之間以大慈大悲而心心相聯,那麼現在社會上的許多災難和國際上的戰爭也就會風平浪靜。以事實爲證,自古以來曆史上的各種動亂和戰爭就是因爲人們沒有征服自己的心,象第二次世界大戰,就是人們以嗔恨心爲因,這樣導致在短暫的時間內就使數千萬的人失去了生命。如果人們這樣繼續地不對自己的內心進行調伏,那將來是非常容易發生同樣的戰爭,因此我們人類衆生的彼此關心愛護是非常地重要。
佛陀要求弟子們事無巨細,行事之前首先必需端正自己做事的動機,惡劣的與非善非惡的動機都必須改成良善的,對衆生有饒益心和高尚的大慈大悲心,而現今世間的事情則反其而行。因此從宏觀上看,真心學佛的國家元首,必然慈悲護持民衆,如漢地在佛教傳入之後,政治上的清明時期幾乎都是皇帝致力弘法利生的佛法興盛時期。如果漠視這一看似簡單,實則不易的對動機的觀察,則當權者往往會窮兵黩武,在對其自己不利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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