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象後,請她試圖在“靈魂離體”現象結束後立即醒來告訴博士,以使他知道“靈魂離體”現象發生時的儀器記錄。還要求她如果靈魂漂浮得足夠高,請她記下紙條的內容,在“靈魂離體”現象結束後立即醒來告知博士其內容。
在四個晚上的測試中,Z女士共報告了5次有“靈魂漂浮”的感覺,其中有叁次她感覺她似乎靈魂部份離體,有兩次“靈魂離體”經曆。在前叁個晚上,Z女士報告雖然她偶有靈魂漂浮或離體經曆,但她無法控製以漂到足夠高的位置以看到紙條上的數字(數字每晚都各不相同)。到第四個晚上測試,在早晨5:57分開始在7分鍾內腦電圖顯示有時象第一階段睡眠,有時象短暫的清醒。然後Z女士醒過來告訴博士紙條上的數字是25132,博士記下這個數字,並證實了這的確是紙條上的數字。而隨機猜中五位數的幾率是十萬分之一!
康涅狄克大學心理學教授肯耐斯·瑞恩(Kenneth Ring)在其名著《走向奧秘迦 ----探索瀕死體驗的意義》(Heading toward Omega---in Search of the meaning of the Near Dearth Experience) 一書中,講述了一位四十八歲婦女的瀕死體驗:“砰,我離開了,接著我漂浮在天花板上,在向下看時,我能看到醫生的帽子和頭。我能分辨出我的主治醫師,因爲他的帽子上有特殊的標志,那景象十分清晰生動,我近視得十分厲害,別人在400 英尺以外就能看見的東西, 我須走到十五英尺附近才能看見,所以這件事(看見醫生帽子上的特殊標志) 令我十分吃驚。他們把我和一個處于我頭後方的機器連起來,我的第一個念頭是:“天啊,我看得見,我簡直不能相信,我看得見”。我能讀出那些在機器上的數字,而這機器在我的頭後方。所有的東西都很明亮和清晰,從我所在的地方,我能向下看到燈罩,燈罩頂上很髒,都是灰。我記得我當時在想:“必須把這個告訴護士們”。
另外一宗生動的離體經曆記錄在喬治華盛頓大學的醫學博士麥爾文·莫爾斯(Melvin Morse) 和《美國的健康》雜志前主編保羅·帕瑞(Paul Perry)合著的 《走向光明》一書中: 一個二十五歲女性包拉,在一次突發性心髒病中, 心髒停止了跳動,搶救醒後,她描述道:我飄在天花板上往下看,有叁個護士在我的身體周圍,有一個測完我的脈搏後,對另外兩個喊道:“給醫生和他丈夫打電話”。醫生馬上就來了。作完一個簡短的檢查後,醫生說:“她死了”。我飄出房間,進了走廊,看見了我的阿姨----這家醫院的護士。她正在和別人說:“多可惜阿,包拉曾經是多麼好的小媽媽”。我很奇怪她爲什麼要用曾經是。我試圖和他們說話,告訴他們我還在這兒,但是我沒法和他們交流。我甚至還可以飄進另一間房間,我聽見一個病人報怨說:“太吵了”。護士對她說:“包拉在隔壁病得很嚴重”。然後我就飄回去,看見我丈夫已經來了,他對醫生說:“這叫我怎麼向孩子們說呢?”我想我可能已經死了,我第二個念頭不是害怕,而是覺得這會是一個有趣的經曆,我想告訴他們:“我當時就在這兒,我甚至可以看到他們和聽見他們說話,但是沒法和他們交流,這很令人沮喪。當我看著他們搶救我時,屋子裏變得十分明亮,一個彩色的大蓬罩下來,在我上方,在它的中心是非常亮的光在閃動著。我知道那光亮的中心就是我想去的地方。然後幾個人從光中走出來,他們不是上帝或天使,而是就象我這樣的普通人。最後我回到了我的身體裏。我看見醫生搖著我的肩膀叫著:“包拉,包拉,回來”。我在那時回到了身體並醒了過來。
2.2 穿過隧道,與光對話
在很多瀕死體驗者的記述中都談到,他們曾經以極高的速度通過一條隧道,並在隧道的盡頭看到極其明亮的光。例如第一個系統研究瀕死體驗的雷蒙·穆迪博士在她的名著《生命之後的生命》(Life after Life)提到了一個瀕死體驗者的記述:“第一件事是那樣發生的,非常快的,我以超常的速度通過一個黑暗的,空無一物的空間,我想,你可以把它比作一條隧道,我就象在公園裏坐過山車一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通過了它”
雷蒙·穆迪博士在她另外一本書《光亮之外》( The Light Beyond) 提到了一個九歲女孩的瀕死體驗,她在一次闌尾手術中失去了知覺,被搶救過來以後,她回憶道:“我聽見他們說我的心跳停止了,我發現我飄在天花板上往下看,我從那兒可以看見所有的東西,然後我走到走廊上,我看見我媽媽在哭,我問她爲什麼要哭,但她聽不見我,醫生們認爲我死了。然後一位美麗的女士走到我面前想幫助我,因爲她知道我害怕。我們走過一條隧道,隧道又黑又長,我們走得很快,在隧道的盡頭是很亮的光,我感覺非常愉快。”
有很多瀕死體驗者不僅在隧道的盡頭看見了光,而且與在光中的生命進行了交流,雷蒙穆迪博士在《光亮之外》描述了一個十一歲男孩的瀕死體驗,在一次 嚴重的交通事故中,這個男孩被汽車把他的自行車上撞了下來,然後人們把他送進了醫院。當時這個男孩心跳和腦電波已經停止了,當他被搶救過來以後,他回憶道:“我不記得被撞了,但是忽然我向下看到了我自己,我看見我被壓在自行車下,腿斷了,還流著血,然後一輛救護車來了,我奇怪爲什麼人們都這麼焦急,因爲我覺得自己沒事。救護車開走了,我試圖追上它,我在救護車的上方,並且跟著它。我想我死了。我看看周圍,發現自己在一個隧道裏,隧道的另一端有很亮的光,它通向天上。我盡力跑出了隧道。我看見有很多人在那光裏,但我一個都不認識,我告訴他們我出了車禍,然後他們說我必須回去,我還沒有到死亡的時候,我必須回到我父母和姐姐身邊去。我在裏呆了很長世間,至少感覺上很長。我覺得那裏的每個人都很愛我,他們自己也都很愉快。那隧道在旋轉著光就象一個旋渦一樣,我不知道我爲什麼會在隧道裏,只知道,當我在光裏時我不想回去。我幾乎忘了我的身體了,當我在隧道裏向上升時,有兩個人在幫助我,我看見他們從光裏出來,他們一直陪著我從隧道走進光裏。然後他們對我說我必須回去。我從隧道回來,發現我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發表在《瀕死體驗研究》1998年夏季刊(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 16(4) Summer1998)中的一篇論文中有這樣一個案例:C女士,31歲,在一個醫療診所當護士。八歲時,她因尿血被送進醫院檢查。在作腎切片時,她的門靜脈意外破裂。出院時她和父母都受到告誡,不要做劇烈運動。但到家後,她卻去爬樹,導致靜脈再次破裂,她因此昏過去了兩天。住院輸血時,她不幸感染了肝炎,使她的健康迅速惡化。不久後一天,她告訴她媽媽:“我要走了。”不久她就離體了。她看到了一個隧道。她在隧道中感覺很舒適,這對她了說是很不尋常的,因爲隧道很暗,而她怕黑暗。在隧道的另一頭,她看到了光,她現在描述爲神的力量。離開隧道後她遇到了一個一個穿著粗麻布的男子,她就問:“你是耶稣嗎?”那男子說不是,但並沒有告訴他是誰,只是說他在那裏“幫助”她。接著C女士就和他交談。他們談到死亡是一種選擇,她可以選擇留下來或者回到她的身體。她回憶起在他們談話時她的眼光可以穿過隧道看到她在醫院裏的媽媽。她說他們使她感受到她媽媽的感情。接著她被告知她的肝髒可以“修複”,但她的腎髒卻不能,因爲她腎髒的問題是一種“因果攜帶”(Karmic Carrier),注定要留下來跟著她的。 她接著和男子探討了人生道路。她許願她將作個護士,等到大一些時她將收集這些信息並與別人分享。作爲這個許願的回報,她得到保證她將可以總是能夠和她的另一面溝通。她醒過來後,肝髒很快康複,連醫護人員都驚異不已,無法解釋。第二天的實驗室檢查表明她已沒有一絲肝炎症狀。
在2000年冬季刊的《瀕死體驗研究》中(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 19(2) Winter 2000) 理查德·波能方特(Richard J. Bonenfant)博士講述了這樣一個例子:
事件發生在1981年夏天當事人的一個家庭聚會上。當時當事人正在家裏的長“弗羅裏達形”的遊泳池裏遊泳。多年來她一直訓練自己潛泳整個泳池長度。當她到達泳池較深的一頭正蹬泳池的牆准備回返時,一個喝醉了酒的客人從她正上方紮入水中。出于惡作劇他抓住當事人,把她往水底拖。因爲當事人剛完成第一趟潛泳,還未換氣,她掙紮著想掙脫他,但很快失去了知覺。
接下來當事人發現自己在黑暗的環境中緩緩往上漂浮,雖然此時她仍然感到紛亂和困惑,但卻對溺水不再感到害怕和驚慌。相反在新環境中她感到舒適和感覺完全敏銳。
她感覺自己正沿著一個斜角緩慢上升,就象坐著一個看不見的電動扶梯。當她逐漸適應周圍的黑暗環境後,她可以透過這黑暗看到較遠的地方。她看到了一副孩提時的景象,那裏有她還活著的妹妹。這一幕短暫出現在黑暗的背景中,顔色鮮明,整個畫面出現在象電視一樣的方框中。在這一幕中,她妹妹約34歲,紮著馬尾巴,正在和家裏養的貓玩。緊接著另一個相似的場景出現了,這個畫面中有她家死去的狗。兩個場景都沒有伴隨著任何聲音。接著她注意到一團來自遠處的光束清晰地出現在自己前上方,當她逐漸靠近光束時,光束大小和亮度都逐漸變大。她感覺到自己正在穿過一個黑暗的隧道,速度由慢變快,她感受到敬畏、安祥、慈愛。她分辨出在光束中出現一位美麗的婦女,身著白衣,長長的深棕色的頭發和藍色的眼睛,向她伸出雙手。這位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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