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瀕死體驗研究▪P4

  ..續本文上一頁般的婦女向她幅射出母愛般的感覺。這時她唯一的想法就是握住那雙給她以安全感的伸著的雙手。就在她快要抓住那雙手時,那人卻通過她的眼睛告訴她,她還沒到死的時候,必須回去。幾乎就在同時,當事人發現她就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她正在遊泳池的岸上大口喘氣。她被人救出了遊泳池。整個瀕死體驗持續了大約兩分鍾。

  麥爾文·莫斯博士和帕瑞在他們的另一本書《被光改造》(Transformed by the Light) 中講到這樣一個生動的例子,他們的病人描述道:“我問那光,我的癌症能不能被治好,我在向它祈禱,然而那光對我說,我們通常所認爲的祈禱,實際上是一種抱怨,我們所求來的實際上是一種懲罰,因爲我們並沒有真正悔改我們的錯誤。那光要求我想一個我最痛恨的敵人,我照作了,然後,光讓我把我所有的能量都送給我的敵人。我又照作了,突然之間,一股光束從我身體裏噴發而出,接著那光束就象被一面鏡子反射了一樣,又回到我身體裏。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我甚至能看到我的每一個細胞,從我的身體裏發出聲音和光來。我又哭又笑,劇烈地顫抖著,我試圖平靜下來,調勻我的呼吸。當我最後被治愈的時候,那光對我說,你剛才經曆了你一生中第一次真正的祈禱。”

  2.3 邂逅故友,重見親人

  許多人都描述了在瀕死體驗的過程中看到了已經死去的親人或者朋友。

  例如,在肯耐思·瑞恩教授的新書《Mindsight》中,講述了一位叫韋奇·阿米派格的45歲婦女的瀕死體驗。這位婦女是天生的盲人,所以在她的經曆中,她不能分辨顔色( 因爲她天生就沒有顔色的概念),但其它的描述卻和其他瀕死體驗者並無太大的不同。開始時她的靈魂離開了身體,漂浮在天花板上,她看到了自己的身體,甚至看到了她戴在手上的叁只戒指。然後她飄出了天花板,飄到了整棟建築的上方,接著,她被吸進了一個長長的隧道,她以極快的速度穿過了隧道,在隧道的盡頭是廣大而又明亮的光,她聽到了音樂,然後滾到了一片草地上。她描述道,她的周圍是草地,樹木,和很多人,所有的東西,包括她自己都是用明亮的光作成的,這個地方充滿著光,而在光中,她感到了無盡的愛。接著有五個人走過來歡迎她,其中有兩個是她當年在盲人學校的同學,她們在很多年前,分別是十一歲和六歲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這兩個同學在生前不僅是盲人,而且還是弱智兒童,但是現在她們看起來是如此地美麗、聰慧和健康,並且已經不是孩子了。阿米派格還看見了當年在她小時候照看自己的一對夫婦,這對夫婦也早在很多年前就去世了。最後她看見了她去世了的祖母。她們用感覺,而不是語言,進行了交流。

  較早研究瀕死體驗的都柏林皇家科學學院的物理學教授威廉姆·巴雷特 (William Barllet)勳爵講述了這樣一個案例,正是這個案例使他涉足這一領 域。他太太是護産科醫生。1924年1月24日晚,從醫院回來後,他太太急切地跟他講了白天在醫院裏發生的一件事。

  一個叫多利斯(Doris)的婦女産後大出血,雖然孩子安然無恙,她本人卻瀕臨死亡。正當醫生們束手無策地在旁邊看著奄奄一息的病人時。她突然急切地朝著房間的一個方向看,燦爛的笑容出現在她的臉上,“啊,好極了,好極了。”“什麼好極了?”我問道。“我看到的。”她回答。“你看到什麼了。”“可愛的亮光

  奇妙的生命。”她那專注的眼神所傳達的那種真實感實在難以用語言描述。接著她似乎把注意力刻意集中在一個地方片刻,她歡快地叫了起來:“哈,是爸爸!噢,他對我的到來是這麼高興,他這麼高興。要是W(她的丈夫)也來就太好了。”

  護士抱著她的嬰兒給她看。她很感興趣地看著孩子。接著說:“你是不是認爲爲了孩子我得留下來?”然後她又朝著原來方向看去,說道:“我不能

  不能留下來,如果你能看到我做什麼,你就會知道我不能留下來。”這位産婦的妹妹維達(Vida)在叁個月前就去世了。她和妹妹感情很好,因爲當時她正懷孕,所以家裏人就沒有告訴她。令勳爵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她同時看到了她妹妹和死去的父親在一起:她跟她父親說道:“我來了。”轉過來看著我,說:“他離我這麼近。”再轉過去看時,她臉上出現一種很困惑的表情,“他帶著維達”轉過臉對我說:“維達和他在一起。”他接著說:“你真的想我,爸;我來了。”

  受這個故事的鼓舞,勳爵對這一現象作了系統的研究。他還報告了病人和一些看護人員或在旁邊的親友看到了同一瀕死景象的例子。他的研究報告和瀕死景象是一種主觀願望的論斷相抵觸,有些和病人的生活經曆,原有知識等也不符。比如,他曾經報導了這樣的幾個案例,孩子們對看到的天使沒有翅膀而深感失望。

  以下節選自阿蘭·克利希爾(Allan Kellehear) 博士一篇發表在《瀕死體驗研 究》2001年秋季刊的論文中關于一位居住在夏威夷科納(Kona)的一位女士的瀕死體驗描述:

  卡米拉(Kalima)病了好幾個星期後,終于“死”了,她的家人和朋友們都相信她已死去,給她挖好了墳墓,並把她放在旁邊,准備喪禮。正在這時,卡米拉歎了一口氣,睜開了雙眼。幾天以後她才從虛弱中漸漸恢複體力,給她的家人告訴了一個非常奇怪的故事:我死後,“我”就似乎離開了我的身體並站在我身體旁邊,看著我的身體。站著的我和躺著的我看起來一模一樣,只不過一個是死的一個是活的。我凝視了我的身體幾分鍾,就轉身走了。我離開了房子和村莊一直走到鄰村。在那裏我看到一大群人

  噢,這麼多人。我記憶中的這地方是一個只有幾戶人家的小村莊,現在看到的卻是一個很大的地方,有成百的人家和上千的男女老少。其中有些人我認識,他們和我說話,這真是有些奇怪,因爲我知道他們已死去多年。其他的都是陌生人。他們看起來都非常高興,無憂無慮。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快樂,每個人嘴中發出的都是愉快的笑聲,快樂又慈愛的話語。

  我離開了那個村莊走到下一個村莊。我不感到疲倦,因爲走起路來非常輕快。我發現這裏也和前面那個村莊一樣,上千的人,個個充滿了歡樂。有些人我認識,我和一些人說話。又接著往前走。

  敘述繼續描寫她和前面相似的旅程,最後一直走到她似乎想走到的一座火山,在那他被一小群人擋住了,他們對她說:“你必須回到你的身體。你還沒到死的時候。”盡管她哀求他們讓她留下來,他們還是把她送回了她的身體。于是她蘇醒了過來。

  2.4 獲得知識,感悟人生

  有很多瀕死體驗者在瀕死的過程中得到了很多對人生的、對世界的及對宇宙的問題的答案。我們這裏只舉兩個例子。

  上面我們曾提到過,肯耐思·瑞恩博士對盲女阿米派格的瀕死體驗的研究。阿米派格還告訴瑞恩博士說:“(在她見到光和死去的朋友時) 我感覺我懂得了所有的事,每件事對我來說都是那樣合情合理。我明白了,在這裏,我將找到所有對人生,對這個星球,對上帝,對所有事的答案。” 在阿米派格周圍的所有人中,有一個人身上發出的光比別人都要明亮,阿米派格認爲他就是基督。這個人通過心電感應與她交流,她感受到了極大的愛。最後,這個光中的生命告訴阿米派格,她必須回去。在送她回去之前,這個人向阿米派格全面地、毫無遺漏地展示了她從出生以來所經曆過的每一件事情。在這個過程當中,這個人一直在阿米派格身邊,和藹地對每一件事做出評論,幫助她理解她一生的行爲。最後這個人對阿米派格說:“你現在必須回去了”。于是,象坐過山車一樣,她又飛速地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肯耐斯瑞恩教授在《走向奧秘迦》一書中還講述了這樣著名而有趣的例子:1978年5月,當時33歲住在紐約附近的湯姆在卡車下面作修理工作時支撐 卡車的東西突然滑開,卡車砸中了他的胸部,他九歲的兒子叫來了救護車,被搶救過來以後,他描述了他的瀕死體驗。和其他很多人一樣,他以極快的速度通過了一條隧道,在隧道的盡頭是極其明亮,純淨,典雅但又不刺目的光。美好的光就象一個人一樣和湯姆進行了心靈交流。湯姆感受到的第一件事是光對他說:“放松,每件事都很美好”。然後他馬上輕松下來,感覺自己在一個溫暖舒適的環境中山。在他的一生中,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是真正的純淨的愛。“那種愛,”湯姆說,“是不能與對妻子的愛、對孩子的愛相比的”。接下來,湯姆意識到,在與光的交流中,他得了一種絕對的、完全的知識,他的每一個問題都有了答案,對生命、對生活、對宗教,甚至對一些自己從來沒有接觸過的東西的問題,湯姆都得到了答案。

  有趣的是,在他康複不久後的一個早上,他醒來,嘴裏嘟囔著一個詞“量子”。他妻子問到:“你說什麼?”湯姆重複到:“量子”。妻子又問:“你到底在說什麼呀?”湯姆回答到:“我也不知道”。他和他妻子當時都不知道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因爲湯姆只有高中的學曆。兩周後的一個下午,當他和他妻子正在看電視時,湯姆突然說了一句:“馬克斯.普郎克,你不久後就會聽到有關他的事”。(譯者注:馬克斯.普郎克是量子力學的創始人)。他妻子再一次感到迷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其實,當時湯姆和他妻子一樣,什麼也不知道。自那以後,湯姆開始對一些數學公式和符號感興趣。他問過朋友們數學符號 PSI 是什麼意 思,這實際上是一個希臘字母,在數學、物理學和心理學中有廣泛的應用,它代表未知的事物,沒有一個朋友能給湯姆滿意的答案,直到他問了肯耐斯·瑞恩教授。同時,一些簡短的從書中摘下來的句子,不斷地進入到湯姆的大腦,而這些書是湯姆從來沒有讀過的。他曾經把一段話拿給肯耐斯·瑞恩教授看,教授認出那是出自馬克斯.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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