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般的妇女向她幅射出母爱般的感觉。这时她唯一的想法就是握住那双给她以安全感的伸着的双手。就在她快要抓住那双手时,那人却通过她的眼睛告诉她,她还没到死的时候,必须回去。几乎就在同时,当事人发现她就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她正在游泳池的岸上大口喘气。她被人救出了游泳池。整个濒死体验持续了大约两分钟。
麦尔文·莫斯博士和帕瑞在他们的另一本书《被光改造》(Transformed by the Light) 中讲到这样一个生动的例子,他们的病人描述道:“我问那光,我的癌症能不能被治好,我在向它祈祷,然而那光对我说,我们通常所认为的祈祷,实际上是一种抱怨,我们所求来的实际上是一种惩罚,因为我们并没有真正悔改我们的错误。那光要求我想一个我最痛恨的敌人,我照作了,然后,光让我把我所有的能量都送给我的敌人。我又照作了,突然之间,一股光束从我身体里喷发而出,接着那光束就象被一面镜子反射了一样,又回到我身体里。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我甚至能看到我的每一个细胞,从我的身体里发出声音和光来。我又哭又笑,剧烈地颤抖着,我试图平静下来,调匀我的呼吸。当我最后被治愈的时候,那光对我说,你刚才经历了你一生中第一次真正的祈祷。”
2.3 邂逅故友,重见亲人
许多人都描述了在濒死体验的过程中看到了已经死去的亲人或者朋友。
例如,在肯耐思·瑞恩教授的新书《Mindsight》中,讲述了一位叫韦奇·阿米派格的45岁妇女的濒死体验。这位妇女是天生的盲人,所以在她的经历中,她不能分辨颜色( 因为她天生就没有颜色的概念),但其它的描述却和其他濒死体验者并无太大的不同。开始时她的灵魂离开了身体,漂浮在天花板上,她看到了自己的身体,甚至看到了她戴在手上的三只戒指。然后她飘出了天花板,飘到了整栋建筑的上方,接着,她被吸进了一个长长的隧道,她以极快的速度穿过了隧道,在隧道的尽头是广大而又明亮的光,她听到了音乐,然后滚到了一片草地上。她描述道,她的周围是草地,树木,和很多人,所有的东西,包括她自己都是用明亮的光作成的,这个地方充满着光,而在光中,她感到了无尽的爱。接着有五个人走过来欢迎她,其中有两个是她当年在盲人学校的同学,她们在很多年前,分别是十一岁和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这两个同学在生前不仅是盲人,而且还是弱智儿童,但是现在她们看起来是如此地美丽、聪慧和健康,并且已经不是孩子了。阿米派格还看见了当年在她小时候照看自己的一对夫妇,这对夫妇也早在很多年前就去世了。最后她看见了她去世了的祖母。她们用感觉,而不是语言,进行了交流。
较早研究濒死体验的都柏林皇家科学学院的物理学教授威廉姆·巴雷特 (William Barllet)勋爵讲述了这样一个案例,正是这个案例使他涉足这一领 域。他太太是护产科医生。1924年1月24日晚,从医院回来后,他太太急切地跟他讲了白天在医院里发生的一件事。
一个叫多利斯(Doris)的妇女产后大出血,虽然孩子安然无恙,她本人却濒临死亡。正当医生们束手无策地在旁边看着奄奄一息的病人时。她突然急切地朝着房间的一个方向看,灿烂的笑容出现在她的脸上,“啊,好极了,好极了。”“什么好极了?”我问道。“我看到的。”她回答。“你看到什么了。”“可爱的亮光
奇妙的生命。”她那专注的眼神所传达的那种真实感实在难以用语言描述。接着她似乎把注意力刻意集中在一个地方片刻,她欢快地叫了起来:“哈,是爸爸!噢,他对我的到来是这么高兴,他这么高兴。要是W(她的丈夫)也来就太好了。”
护士抱着她的婴儿给她看。她很感兴趣地看着孩子。接着说:“你是不是认为为了孩子我得留下来?”然后她又朝着原来方向看去,说道:“我不能
不能留下来,如果你能看到我做什么,你就会知道我不能留下来。”这位产妇的妹妹维达(Vida)在三个月前就去世了。她和妹妹感情很好,因为当时她正怀孕,所以家里人就没有告诉她。令勋爵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同时看到了她妹妹和死去的父亲在一起:她跟她父亲说道:“我来了。”转过来看着我,说:“他离我这么近。”再转过去看时,她脸上出现一种很困惑的表情,“他带着维达”转过脸对我说:“维达和他在一起。”他接着说:“你真的想我,爸;我来了。”
受这个故事的鼓舞,勋爵对这一现象作了系统的研究。他还报告了病人和一些看护人员或在旁边的亲友看到了同一濒死景象的例子。他的研究报告和濒死景象是一种主观愿望的论断相抵触,有些和病人的生活经历,原有知识等也不符。比如,他曾经报导了这样的几个案例,孩子们对看到的天使没有翅膀而深感失望。
以下节选自阿兰·克利希尔(Allan Kellehear) 博士一篇发表在《濒死体验研 究》2001年秋季刊的论文中关于一位居住在夏威夷科纳(Kona)的一位女士的濒死体验描述:
卡米拉(Kalima)病了好几个星期后,终于“死”了,她的家人和朋友们都相信她已死去,给她挖好了坟墓,并把她放在旁边,准备丧礼。正在这时,卡米拉叹了一口气,睁开了双眼。几天以后她才从虚弱中渐渐恢复体力,给她的家人告诉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故事:我死后,“我”就似乎离开了我的身体并站在我身体旁边,看着我的身体。站着的我和躺着的我看起来一模一样,只不过一个是死的一个是活的。我凝视了我的身体几分钟,就转身走了。我离开了房子和村庄一直走到邻村。在那里我看到一大群人
噢,这么多人。我记忆中的这地方是一个只有几户人家的小村庄,现在看到的却是一个很大的地方,有成百的人家和上千的男女老少。其中有些人我认识,他们和我说话,这真是有些奇怪,因为我知道他们已死去多年。其他的都是陌生人。他们看起来都非常高兴,无忧无虑。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快乐,每个人嘴中发出的都是愉快的笑声,快乐又慈爱的话语。
我离开了那个村庄走到下一个村庄。我不感到疲倦,因为走起路来非常轻快。我发现这里也和前面那个村庄一样,上千的人,个个充满了欢乐。有些人我认识,我和一些人说话。又接着往前走。
叙述继续描写她和前面相似的旅程,最后一直走到她似乎想走到的一座火山,在那他被一小群人挡住了,他们对她说:“你必须回到你的身体。你还没到死的时候。”尽管她哀求他们让她留下来,他们还是把她送回了她的身体。于是她苏醒了过来。
2.4 获得知识,感悟人生
有很多濒死体验者在濒死的过程中得到了很多对人生的、对世界的及对宇宙的问题的答案。我们这里只举两个例子。
上面我们曾提到过,肯耐思·瑞恩博士对盲女阿米派格的濒死体验的研究。阿米派格还告诉瑞恩博士说:“(在她见到光和死去的朋友时) 我感觉我懂得了所有的事,每件事对我来说都是那样合情合理。我明白了,在这里,我将找到所有对人生,对这个星球,对上帝,对所有事的答案。” 在阿米派格周围的所有人中,有一个人身上发出的光比别人都要明亮,阿米派格认为他就是基督。这个人通过心电感应与她交流,她感受到了极大的爱。最后,这个光中的生命告诉阿米派格,她必须回去。在送她回去之前,这个人向阿米派格全面地、毫无遗漏地展示了她从出生以来所经历过的每一件事情。在这个过程当中,这个人一直在阿米派格身边,和蔼地对每一件事做出评论,帮助她理解她一生的行为。最后这个人对阿米派格说:“你现在必须回去了”。于是,象坐过山车一样,她又飞速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
肯耐斯瑞恩教授在《走向奥秘迦》一书中还讲述了这样著名而有趣的例子:1978年5月,当时33岁住在纽约附近的汤姆在卡车下面作修理工作时支撑 卡车的东西突然滑开,卡车砸中了他的胸部,他九岁的儿子叫来了救护车,被抢救过来以后,他描述了他的濒死体验。和其他很多人一样,他以极快的速度通过了一条隧道,在隧道的尽头是极其明亮,纯净,典雅但又不刺目的光。美好的光就象一个人一样和汤姆进行了心灵交流。汤姆感受到的第一件事是光对他说:“放松,每件事都很美好”。然后他马上轻松下来,感觉自己在一个温暖舒适的环境中山。在他的一生中,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纯净的爱。“那种爱,”汤姆说,“是不能与对妻子的爱、对孩子的爱相比的”。接下来,汤姆意识到,在与光的交流中,他得了一种绝对的、完全的知识,他的每一个问题都有了答案,对生命、对生活、对宗教,甚至对一些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的问题,汤姆都得到了答案。
有趣的是,在他康复不久后的一个早上,他醒来,嘴里嘟囔着一个词“量子”。他妻子问到:“你说什么?”汤姆重复到:“量子”。妻子又问:“你到底在说什么呀?”汤姆回答到:“我也不知道”。他和他妻子当时都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因为汤姆只有高中的学历。两周后的一个下午,当他和他妻子正在看电视时,汤姆突然说了一句:“马克斯.普郎克,你不久后就会听到有关他的事”。(译者注:马克斯.普郎克是量子力学的创始人)。他妻子再一次感到迷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其实,当时汤姆和他妻子一样,什么也不知道。自那以后,汤姆开始对一些数学公式和符号感兴趣。他问过朋友们数学符号 PSI 是什么意 思,这实际上是一个希腊字母,在数学、物理学和心理学中有广泛的应用,它代表未知的事物,没有一个朋友能给汤姆满意的答案,直到他问了肯耐斯·瑞恩教授。同时,一些简短的从书中摘下来的句子,不断地进入到汤姆的大脑,而这些书是汤姆从来没有读过的。他曾经把一段话拿给肯耐斯·瑞恩教授看,教授认出那是出自马克斯.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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