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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土是易行難信之法(在樂至報國寺第六期淨宗培訓班的開示)

  淨土是易行難信之法

  ──在樂至報國寺第六期淨宗培訓班的開示

  釋昌臻

   佛昌臻這一次回寺以後,早就想給大家談一談,可是因爲病的原因,到今天才給大家見面談這個問題。我今天想談的,就是《淨土是易行難信之法》,講兩個大的問題:

   一、易行。講五點:

   第一點,念佛,叁歲小孩,一教他都可以念。近現代天臺宗的高僧倓虛大師本來是講“教宗”的,後來他在香港辦了一個“華南學習苑”,專門提倡念佛,他流傳下來兩本書,一個叫《影塵回憶錄》,一個叫《念佛論》,在坐的同修可能都看過。他總結自己一生,自行化他的經驗,說:淨土法門比起參禅,比起學密宗,比起修止觀容易得多,只要你具備叁個條件:第一個不懷疑,第二個不夾雜,第叁個不間斷,准能往生。

   第二點,淨土法門,不拘形式,不重儀軌,修行不難,很方便。黃念祖老居士是郵電大學的教授,他是密淨雙修,也是密宗的金剛上師,他說,四十年來,密宗成就的人只六個。所以他後來就專修淨土,專弘淨土。他還這樣說,淨土法門不僅上班可以修,上火線都可以修。這一點,淨土宗跟禅宗很相近。《六祖壇經》上就這樣說:掄刀上陣,也可以參禅。那就是說,上火線也可以參禅。因它不講形式,不講儀軌嘛,所以極爲方便。

   第叁點,淨土法門下手易,成功高。說它下手易,因爲它可以用妄心念佛,參禅就不行,參禅要離心意識參,這就很不好掌握。還有,修淨土不必求開悟(當然能開悟更好,能開悟當然上品往生),可以帶業往生,罪業可以帶起走。所以,五逆十惡的人,臨終産生大的恐怖時,認真地忏悔,至誠地念佛,十念也可以往生。只要往生了,便永遠不退轉。黃念祖居士舉了一個很形象的比喻,他說,好象學生考大學一樣,有些大學分數線很高,500分、600分才能上線,而西方極樂世界這一所大學,是放寬尺度,降低標准,150分就錄取了。這話不是隨便講的,他是根據帶業可以往生,十念必生,這都是彌陀的大願啦!還有,只要一錄取了,永遠不會開除你,你學習再差,人家讀四年,你讀八年總要畢業。這個話也不是隨便講的,因爲一旦往生,永不退轉。往生是蓮花化生,不是我們這個血肉之軀,當然一生就成就了。

   第四點,淨土法門,可以一生了脫生死。佛所說的一切法門,都是讓衆生了生脫死,出離輪回。不過,其他法門,你是上根利器,當然一生可以了脫;中、下根器的人,都要曆劫修行,才能夠出離生死輪回,往往一投胎受生就迷惑了,還不要說我們這些凡夫。蓮池大師在《往生集》裏邊,很感慨地說,他觀察曆來的士大夫(就是做大官的,才學非常過人的),往往前世都是出家人,但是一入胎後,十個人裏頭有九個人都迷了,沒有迷的只有一個。他舉了蘇東坡的前世是戒禅師,曾魯公也是一位做大官的,前世是青禅師,爲啥子這些人根器那麼好都迷了呢?原因就是五濁惡世退緣太多。這說明了在娑婆世界了生死很難,也說明了修其他法門要一生了生死很難。

   第五點,淨土法門是末法時期最契機的法門。佛陀早就指出:正法時期,戒律成就,那個時期的人根性不同,只要持戒,就可以成就。所謂成就,當然是了生死、出輪回、證果位。像法時期,禅定成就。中國的唐代,就處于像法時期,所以禅宗的祖師大德出了不少。末法時期,淨土成就。我們今天進入末法時期了,《大寶積經》上告訴我們:末法億億人修行(上億的人修行),罕一得道(少有一個人能夠證果位,修行的人多,證果的人少),唯依淨土得度生死(只有依靠淨土才能夠了生脫死)。原因在于我們這些人生到末法時期,一般地說,善根淺,福報薄,退緣多,所以,你要想修行,很難成就。當代高僧道源法師,在講《彌陀經》時,他這樣說:“末法時代的衆生,非念佛無以了生死,非念佛無以度有情。”這兩句話,說得非常之重要,也非常之肯定。這些大德不是隨便講話。說明了末法衆生離開了念佛,要了生死不可能,離開了念佛法門,你要度衆生,也不可能。這是非常肯定的結論。

   上面談這些,說明了淨土是易行的法門。

   二、淨土又是難信的法門。下面我想簡單地談叁點:

   第一點,說它難信,大阿羅漢都信不過,何況我們這些凡夫。當年佛陀講《阿彌陀經》的時候,莫得人提問。爲什麼?理解不到呀!所以,《阿彌陀經》是一部很特殊的經典,叫“無問自說”。大家看佛經,沒有哪一部經不是弟子提問,佛作解答的,唯獨《阿彌陀經》沒有人提問,是佛喊到舍利弗,叫他的名字。但實際上所提的問題,是佛提出來的,佛解答了。譬如,佛提出“舍利弗,彼土何故名爲極樂?”這是佛提的問題,不是舍利弗提的,然後佛解答:“其國衆生,無有衆苦,但受諸樂,故名極樂”,是佛解答,自問自答。這個在佛經典中,其他經是找不到的。這就說明了大阿羅漢都還理解不到。所以,《佛說阿彌陀經》這個法會上,當機的(所謂當機,就是聽衆裏頭具有代表性的人物,主要的對象)出家衆是以智慧第一的舍利弗爲代表;菩薩衆是以表智慧的文殊師利菩薩爲代表。這個說明什麼?沒有大智慧,不能接受淨土法門,難就難在這裏,沒有大智慧,無法接受淨土法門。這是想說明的第一點。

   第二點,明末的澫益大師(明末的四大高僧之一,也是最後一位,直到清代順治初年才圓寂的),他年輕的時候參禅,很有悟性,著作很多,他認爲淨土法門是中下根性的人修的;到了二十八歲那一年,他害一場大病,自己才深深地忏悔,深深地感受到雖然很解悟,但是在生死關頭用不上,不得力,這一下他才放棄禅宗,專修專弘淨土,嚴持戒律,後來成爲淨土宗的一代祖師。

   近現代的淨宗大德李炳南老居士(山東濟南人),醫學很好,被稱爲儒醫。在山東很有名,他後來學佛了,先參禅,參禅花了將近八年時間,但是他覺得自己沒得收獲,他又改學密法,也學了七、八年的時間。當時,抗日戰爭已經爆發,他跑到青海、西藏,皈依了十幾位活佛。但是,修了以後,他還是覺得很不踏實,最後,他才皈依印光大師。皈依過後,不久,到了臺灣。他本來不是做官的,他是跟孔德誠去的(孔德誠是孔子的後人)。國民黨政府給他安了一個奉伺官,這實際上是一個空架子,一個名義,他那個機構也是很窮的,他就聘請李炳南居士給他當秘書。臨解放時,人家無論如何要孔德誠到臺灣,當然他也沒有辦法,他就把李炳南居士拉到一路。李一家在濟南,家屬都沒去,他一個人到那裏。當然很苦呀,生活也很苦呀!他就專修淨土,後來專弘淨土,臺灣的淨土宗得力于他的弘揚。我們知道淨空法師都追隨他。在淨土方面,他是有大成就的人,他一直講經,一直講到97歲都還在講,當然是上品往生。他晚年以他自己的經驗勸告學佛的人,告訴大家說:如果你修淨土法門都修不好,我可以斷言你修其他的法門不可能成就;又說,如果我打妄語,我願意墮地獄。這說明了這些大德苦口婆心呀,他曉得我們這些凡夫信不下去呀,把他自己的經曆告訴大家,希望大家不要走轉路。

   昌臻也有一段走轉路的沈痛教訓,我想談出來,希望同修們引以爲鑒。我由于家庭的影響,接觸佛法,也相信佛法。最早就有一位大德,他曾勸我,“末法時候要想學佛只有修淨土”,他拿了很多淨土的書送給我。我當時一聽,非常反感,心想淨土法門有啥子修頭?那是認不到字的那些老太婆莫得辦法了才修那個。我很不以爲然,雖口頭上沒敢這樣講,但思想上非常抵觸。所以,他說的一番話,我根本沒聽,他送的書,我連看都沒看。我也搞不清楚淨土講的什麼,思想上非常反感。自己好高骛遠,認爲自己有點文化,看了一些佛經,我就想參禅,當時皈依的是上聖下欽老和尚。他是成都大慈寺的方丈,是禅門一代宗師,清末在揚州高旻寺就挂了破參牌,那時候就開悟了,經過證明以後挂牌(挂牌,一個是讓大家學習有一個榜樣),這很不容易。當時四川是幾千人的大叢林,年輕僧人裏頭只有兩位,一位就是他老人家,另一位是無窮和尚(後來當過寶光寺的方丈)。我們有這個緣法,他又跟我們的前輩有關系,所以,他對我們這些晚輩很愛護,他也教了我很多。但是,道理雖然懂得,就是下不了手,這個很難呀!要離心意識來參。這樣搞了幾年,可以說連門都沒摸到。當然,記了些名相。這下我自己才承認,自己不是上根,在事實面前,自己才曉得自己是狂妄自大。

   可下一步又走錯了。當時又有一個想法,想學密法,想到密法可以得到上師的加持,有個靠山;另外又想到密法可以發神通,想學點神通。當然這種動機都是非常錯誤的。當時,也有這個機緣,皈依了上普下欽上師,他老人家是很了不起的人物,早年參禅就開悟了,後來學密法,得到了甯瑪派、噶舉派的傳承,那是很了不起的。他也給我傳了幾著法,這一修,才曉得並不容易;當然,我是得到他老人家很大加持的,幫我消災免難,這個得到了;但是,學法方面就沒有學到東西。這一晃,浪費了很多時間。後來,自己才逐步地醒悟,才認識到自己不是大根器,承認自己學那些東西不行,這才讀淨土的經典,讀印光大師的“文鈔”,我覺得找到門路了。我談這一段自己走的轉路,希望同修們引以爲鑒戒。

   第叁點,淨土法門難信,舉不甚舉,這裏談幾個。我出家十年來,接觸到的同修中,比較有代表性的有這幾種懷疑。一種,好多知識分子,乃至高級知識分子都懷疑,他們說蓮池大師說:“一句佛號、一部經,一生成就”,這跟佛提出的“深入經藏,智慧如海”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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