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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光文鈔全集 印光法師文鈔叁編卷一▪P2

  ..續本文上一頁將已了者了之,不能了者亦了之。光死,決不與現在僧相同,瞎張羅,送訃文,開吊,求題跋,斂些大糞堆在頭上以爲榮。以後即不死,外邊有信來,也不要寄。信來,師願結緣,則隨意答複。否則原書寄回。五臺之信不寫了,法度尚不以爲然,寫之亦只自討煩惱,任他明心見性去。藥師經今日爲寄去,以後師當與彼商酌,光不問事了。光自民六年漸忙,忙得不了。只爲別人忙,自己工夫荒廢了。倘阿彌陀佛垂慈接引,千足萬足。至于作傳作銘贊诔聯者,教他們千萬不要斂大糞向光頭上堆,則受賜多矣。祈慧察。師幫光十九年辛苦,不勝感謝。光死,亦不必來山,以免寒涼。

  致德森法師書叁

  此刻似不如清晨之疲怠,諒不至即死。然死固有所不免,當與熟悉者說,光死仍照常爲自己念佛,不須爲光念。何以故,以尚不與自己念,即爲光念,也不濟事。果真爲自己念,不爲光念,光反得大利益。是故無論何人何事,都要將有大利益的事認真做。則一切空套子,假面具,都成真實功德。真實人方是佛弟子。光見一大老死,一人作像贊雲,于穆大雄,出現世間。又一弟子與其師玉嵀作傳雲,其行爲與永明同,殆永明之後身乎。光批雲,以凡濫聖,罪在不原。玉師雖好,何可作如此贊乎。玉師有知,當痛哭流涕矣。好好的佛法,就教好名而惡實的弄得糟透了。吾人不能矯正時弊,何敢跟到斂大糞的一般人湊熱鬧,以教一切人爲自己多多的斂些。意欲流芳百世,而不知其實在遺臭萬年也。光無實德,若頌揚光,即是斂大糞向光頭上堆。祈與一切有緣者說之。

  致德森法師書四

  去臘擬將廣濟之信作罷,由師慫恿,于除日起隨意書之。妙師見之令錄,光本無意于入續鈔也。絡絡索索,有五千言。其初說打千僧齋之流弊,裁去另呈。內中說參禅不易得益,以五祖戒爲證。戒師非常人,尚未斷見惑,況了生死乎。東坡守杭時,尚不拒絕娼妓,可知其仍是具縛凡夫。師詳閱之,可附即附,亦不必執定。光目力益衰,信劄益多。去臘立春日,因與妙師說,若常住肯料理,則光不問事。否則一概退回。妙師令人代理,凡求皈依者,空函固多,亦有具香敬者。前二年凡來寺皈依,香敬及特別送光者,通歸常住。凡信中寄來者歸光。今則特別送者歸光。來山皈依香敬,信中香敬,通歸常住。上海有求法名者,師代爲書,香敬亦歸師零用。續文鈔事,光不過問,隨師料理。若上海求法名者,轉來亦是代書,何必無事找事做乎。費福純有一片字,何福遐亦有一張字,略說節欲之利益,生二子,均十余日死,當是不節欲,故先天不足所致。此輩青年以欲爲樂,又欲生強健福壽之兒女,適得其反,可不哀哉。去臘方慧淵有信來,言湯屢病,且不肯忌生冷,每私吃不宜吃者,則遂發病,病中又常念妻子,念亦無益,可知其人由業力故,竟成顛倒矣。光雖未死,且作死想。以故一切事,既不能料理,則不過問,以後隨師作主辦。錢財在上海者,光俱不要。有力多印,無力少印,再無力不印,均隨財力爲准,切勿負債,以致棘手勞心也。祈慈諒。凡有信心者,令彼一心念佛,不必以光爲念,亦勿特來相看,免得費錢費時,了無所益也。

  複如岑師代友人問書

  所問略爲說之,不能暢敘。

  (一)既有佛堂,彼何須又在寮房供佛。今人多半是粗心浮氣,殿堂上尚肆無忌憚。正念誦禮拜時,尚敢出下氣,則寮房之放肆,更不堪言。若寮房供佛,當作大雄寶殿想,或可少招罪過。否則其功甚少,其過無量。每見高座法師,尚不以出下氣爲罪,而于念誦時竟敢行之,況悠悠泛泛之學人乎。座下所說,乃于無可設法中,與彼作一方便,當以在殿禮拜,爲免招罪過之第一法。

  (二)觀想之法,亦非全靠外相。如以外相爲事,則報化本是一體,又何有報化相礙之處。譬如人子見盛服之父母,與見常服之父母,並不作此是彼非,彼是此非之想。其人觀佛,作此種執相之見,若非自誇工夫,便是固執不通。此種人,久久或致著魔,非真修行之士也。

  (叁)像之可以供可以存者,供之或存之。其不能供不能存者,焚化之。毀像焚經,罪極深重,此約可供可存者說。若不可供不可存者,亦執此義,則成亵渎。譬如人子于父母生時,必須設法令其安全。于父母亡後,必須設法爲之埋藏。若不明理之愚人,見人埋藏父母以爲行孝,則將欲以活父母而埋藏之而盡孝。或見人供養父母以爲孝,遂對已死之父母,仍依平日供養之儀供養之。二者皆非真孝也。經像之不能讀不能供者,固當焚化之。然不可作平常字紙化,必須另設化器,嚴以防守,不令灰飛余處。以其灰取而裝于極密致之布袋中,又加以淨沙或淨石,俾入水即沈,不致漂于兩岸。有過海者,到深處投之海中,或大江深處則可,小溝小河斷不可投。如是行者,是爲如法。若不加沙石,決定漂至兩傍,仍成亵渎,其罪非小。而穢石穢磚,切不可用。

  (四)阿彌陀佛四十八願,豈有不救苦厄之事。觀音菩薩隨機示導,豈有不接引生西之理。念佛人臨終親見佛及聖衆親垂接引,何得此種死執著。果如是,則佛也不足爲佛,菩薩也不足爲菩薩矣。生西當以信願爲本,若遇危險念觀音,有信願命終決定生西方。或只專一念彌陀,有苦厄亦必解脫。古書所載,難更仆數。今于塵勞中則事事圓通,于修持中則事事死執,不當圓通而妄圓通,不當執著而死執著,此苦海之所以長沸,輪回所以無息也。作此見者,直同小兒,如是之人,何足與議。

  

  複如岑法師書

  接手書後,又接思歸集,不勝感歎。以座下提倡淨土法門,光目力精神,二俱不給,不能相助,爲憾歉耳。因將所提之例,並所商各條閱之。所商條內,在字傍加圈者爲贊成。或有稍批一二句者,系祈再酌。唯法藏追頂法,利人處伏有誤人之禍,萬萬不可錄。其詩雖好,亦祈取消。此人乃佛法中怨,初親近天童密雲悟祖,得小悟處,便欲爲千古第一高人,自謂無師自悟。密雲欲付彼法,不肯受而去。密雲追之,追至某處追及,猶不肯受。雲強之,乃以叁玄叁要令密雲答,方強受其源流。所說之事,均是妄造。士大夫信奉之若活佛。有談及法藏破處者,必有大禍。故其語錄,及其徒弘忍,具德,崇師蔑祖之胡說巴道。通奏康熙附入明藏中。至雍正十一年選各語錄,備悉訛妄,即令毀板,並禁私藏流通。錄其法藏弘忍具德所說,悖道悖倫,妄造悖理之各語言八十余段,一一辟之,名揀魔辨異錄,凡四卷二百多頁。其文,凡讀書人閱之,都增長莫大學識。而于參禅之人更爲有益。(今之禅者多不知古人言句,皆作拆字會,則禅氣也未聞著。)至十叁年始脫稿。上谕令入藏流通。未幾賓天,乾隆繼位,未能親身料理,令謄清刻板。當時法藏之外護甚衆,僧俗不敢談及,故未入藏。但將上谕列之于首以爲序。而官家之事,不派于己者,不敢幹涉。致鈔寫之人不甚明白,或有鈎挑不清而文理反,或有省寫不察而寫成訛,如草寫謂字作爲,竟有一百多謂字,皆刻作爲字。世宗所刻經書,均校正的確,唯此書之訛,不勝屈指。板已刻好,印若幹部,賜王大臣及高僧。但僧以法藏之外護盛,恐贻禍,均不敢流通。致此後博學多聞之僧俗,均不知其名。光緒叁十年谛公請藏經,令光隨去料理,經已印完,尚須幾日方行,因至琉璃廠各書店看看,一店中有二部通請來,以一部送谛公,冀彼流通。一部自存,叁十一年往南京楊公館,知東洋弘教書院印藏經,祈仁山先生將光之一部寄東洋。民國叁年狄楚青來普陀,光勸伊流通此書。雲當向谛公處請其書。伊雲我有。問從何而得,雲在北京爛貨攤買的。伊回申,即付印刷所,照式石印一千部。以八部送光,留二部,余送有緣。遂息心按文義校正。民七年刻板于揚州藏經院,印叁百部送人。若郵路通時,此書當多請幾部,以送具正見之缁素。閱此可知法藏之爲人,與其法徒等之所說,多分是憑空妄造。光以座下不知其人之真僞,一經列入思歸集,後世又將大宏彼法,則于禅于淨,均有大損。今亦不說彼之行爲,但不一提及,若閱揀魔辨異錄,則人各悉知矣。郵票已忘其數,仍爲寄還,以減我過。

  思歸集稿本中,所錄俗體甚多,俱不能標。唯段字相傳多訛作叚,此須改正,叚即假字,凡俗體破體帖體古體,于經書中用之,殊覺不恭。令有學識之士大夫輕慢所著所印之人,非小可事也。

  五十叁參之名,決不可用。以兩土世尊,與末世凡夫同列,大失尊卑故也。

  阿彌陀佛名下所錄之願,宜標第幾願雲。每願如是,祈注意。

  四祖五會念法,從未聞見,疑是後人僞造。張觀本謂此法能興淨宗,光殊不以爲然。祈再詳酌,以定去取。

  序文本不能作,以無精神,何能發揮淨土妙義。繼恐座下見怪,但書光之所信,企免責斥耳。故與信中所說各異。

  複應脫大師書一

  汝年始弱冠,當先參學。不宜標奇顯異,作行頭陀之狀。似宜往天臺山國清寺親近靜權法師。現今講師頗有其人,而光所知者唯此人,故作此說。其它光不得而知,故不敢妄令汝親近也。汝祖母汝母法名,附函寄來。祈令一心念佛,求生西方,則與德純德一相符矣。以後不得再來信,來決不複。亦勿來蘇,以報國不能住,蘇無可住之寺。況汝十八物頗累贅,往返不易。天臺國清學教,縱不能作大通家,決不至于染時派。故爲初發心者所當審慎而行也。

  複應脫大師書二

  光粥飯庸僧,畢生挂搭他寺,何得如此過譽。光老矣,目力精神均不給。已于去年十一月登新申兩報,拒絕一切信劄。座下發菩提心,備十八種物,欲行頭陀行,實爲行所難行。然光竊不以爲然。以時局危險,各處災荒,冒難遊行,梵網不許。是宜覓一真實辦道之處,死心蹋地,修持淨業。較比日日遊行,奔跋勞碌爲有益也。吾國風俗,不比佛在世時。因時製宜,方爲通人。如或決定不肯改所定章,光亦不強。然以後不得再來一字,來決不複。子行子道,吾守吾志。況光旦夕將死,又何敢幹涉他人之事。大悲咒之像,何以知其爲僞。以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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