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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光大師全集問答撷錄▪P19

  ..續本文上一頁便自滿自足、以爲我得了叁昧。此種人、十有九人、著魔發狂、以心念與佛相隔、與魔相合、故致然也。

  古者喪禮

  古者喪禮絕不葷酒。隋炀帝爲太子時,其母死,不敢吃肉,偷令用竹筒裝肉,以臘封口、用包袱裹而進之。可見喪中用肉,古儒者如此之嚴,雖爲太子尚恐人知,作此種辦法。今人自己也吃肉,且以肉享賓客,賓客皆不知喪是何事,居然飲酒食肉,當做一場熱鬧開心事辦。其于先王禮法,全體違背,而只知其要人誇美,可不哀哉。

  印光大師簡述自傳

  光乃犯二絕之苦惱子。二絕者。在家爲人子絕嗣。出家爲人徒亦絕嗣。此二絕也。言苦惱者。光本生處。諸讀書人。畢生不聞佛名。而只知韓歐程朱辟佛之說。群盲奉爲圭臬。光更狂妄過彼百倍。幸十余歲。厭厭多病。後方知前人所說不足爲法。(光未從師。始終由兄教之)先數年。吾兄在長安。不得其便。光緒七年。吾兄在家。光在長安。(家去長安四百二十裏)逐于南五臺山出家。先師意光總有蓄積。雲出家則可。衣服須自備。只與光一件大衫。一雙鞋。不過住房吃飯不要錢耳。(此地苦寒。燒飯種種皆親任。)後未叁月。吾兄來找。必欲回家辭母。再來修行則可。光知其是騙。然義不容不歸。一路所說。通是假話。吾母倒也無可無不可。次日。兄謂光曰。誰教汝出家。汝便可自己出家乎。從今放下。否則定行痛責。光只好騙他。逐在家住八十余日。不得機會。一日。吾大兄往探親。吾二哥在場中曬谷。須看守。恐遭雞踐。知機會到了。學堂占一觀音課。雲高明居祿位。籠鳥得逃生。逐偷其僧衫。(先是吾兄欲改其衫。光謂此萬不可改。彼若派人來。以原物還他則無事。否則恐要涉訟。則受累大小。故得存之。)並二百錢而去。至吾師處。猶恐吾兄再來。不敢住。一宿即去。吾師祗送一圓洋錢。時陝西人尚未見過。錢店不要。首飾店作銀子。換八百文。此光得之于師者。至湖北蓮化寺。討一最苦之行單。(打煤炭。燒四十多人之開水。日夜不斷。水須自挑。煤渣亦須自挑出。以尚未受戒。能令在。已算慈悲了。)次年四月。副寺回去。庫頭有病。和尚見光誠實。令照應庫房。銀錢帳算。和尚自了。光初出家。見楊歧燈盞明千古。寶壽生姜辣萬年之對。並沙彌律言。盜用常住財物之報。心甚凜凜。凡整理糖食。手有粘及氣味者。均不敢用口舌餂食。但以紙揩而已。楊岐燈盞者。楊岐方會禅師。在石霜圓會下作監院。夜間看經。自己另買油。不將常住油私用。寶壽生姜者。洞山自寶禅師。(寶壽乃其別號)在五祖師戒禅師會下作監院。五祖戒有寒病。當用生姜紅糖熬膏。以備常服。侍者住庫房求此二物。監院曰。常住公物。何可私用。拏錢來買。戒禅師即令持錢去買。且深契其人。後洞山住持缺人。有求戒禅師舉所知者。戒雲。買生姜漢可以。禅林寶訓卷中。五十四五兩頁。有雪峰東山慧空禅師答余才茂進京會試求腳夫人力書。大意謂。我雖爲住持。仍是一個窮禅和。此腳夫爲出于常住。爲出于空。出于常住。即爲偷盜常住。出于空。則空一無所有。況閣下進京求功名。不宜于叁寶中求。以致彼此獲罪。即他寺有取者。亦應謝而莫取。方爲前程之福耳。近世俗僧。多多以錢財用之于結交徒衆俗家。光一生不願結交。不收徒弟。不住寺廟。自光緒十九到普陀。作一吃飯之閑僧。(叁十余年未任一職。只隨衆吃一飯。)印光二字。絕不書之于爲人代勞之紙。故二十余年。很安樂。後因高鶴年绐去數篇零稿。登佛學叢報。尚不用印光之名。至民叁五年後。被徐蔚如周孟由打聽著。逐私爲征搜。于京排印文鈔。(民國七年)從此日見函劄。直是專爲人忙矣。逐至有謬聽人言求皈依者。亦不過隨從彼之信心而已。富者。光亦不求彼出功德。貧者。光又何能大爲周濟乎。光緒十二年進京。吾師亦無一文見賜。後以道業無進。故不敢奉書。至十七年圓寂。而諸師兄弟各行其志。故四十年來。于所出家之同門。無一字之信。與一文錢之物見寄。至于吾家。則光緒十八年。有同鄉由京回家。敬奉一函。仰彼親身送去。否則無法可寄。此時未有郵局。而且不在大路。(今雖有郵局。若無人承轉。亦無法可寄。)次年來南。消息全不能通。至民十叁年。一外甥聞人言。逐來山相訪。始知家門已絕。

  念佛之法

  念佛之法。各隨機宜。不可執定。然于一切法中。擇其最要者。莫過于攝耳谛(詳審也)聽。念從心起。聲從口出。音從耳入。行住坐臥。均如是念。如是聽。大聲小聲。心中點念。均如是聽。默念時。心中猶有聲相。非無聲也。大勢至念佛圓通章雲。都攝六根。淨念相繼。得叁摩地。斯爲第一。念佛時能攝耳谛聽。即都攝六根之法。以心念屬意根。口念屬舌根。耳聽則眼必不他視。鼻必不他嗅。身必不放逸懈怠。故名都攝六根。攝六根而念。則雜念漸息以至于無。故名淨念。淨念能常相繼不間斷。便可得念佛叁昧。叁摩地。即叁昧之異名。吾人隨分隨力念。雖未能即得叁昧。當與叁昧相近。切不可看得容易。即欲速得。則或致起諸魔事。得念佛叁昧者。現生已入聖位之人也。故須自量。

  錫箔

  錫箔一事,雖非出佛經,其來源甚遠。法苑珠林有二叁頁說錫箔(此即金銀)及焚化衣物(此即布帛)等事,其文乃唐中書令岑文本記其師與一鬼官相問答等事,其人仿彿是眭仁茜。初不信佛,及與鬼神,後由與此鬼官相契,遂相信,並今岑文本爲之設食遍供彼及諸隨從。眭問冥間與陽間,何物可相通?彼雲:金銀布帛可通,然真者不如假者,即令以錫箔貼在紙上,及以紙作綢緞等,便可作金及衣服用,此十余年前看者,今不記其在何卷何篇,傥詳看,當可見之,其時在隋之初,以此時岑文本尚在讀書,至唐則爲中書令矣。欲全國之人廢除此事,傥真提倡,或受鬼擊。世有愚人,不知以物表心,專以多燒爲事亦不可。當以法力心力加持,令其變少成多,以遍施自己宗親與一切孤魂則可。若供佛菩薩則非所宜。然佛菩薩豈無所受用尚需世人之供養乎?但世人若不以飲食香花等表其誠心,則將無以作感佛菩薩之誠,愚人無知,縱用此以供佛,于一念誠心上論,亦有功德,喻如小兒供佛以沙,(阿育王前身事)尚得鐵輪王報。若愚人不知求生西方,用許多金錢買錫箔燒之寄庫,實則癡心妄想,以自私自利之心,欲作永遠做鬼之計,恰逢不問是非只期有佛事得經資之俗僧,便隨彼意行之,故破地獄破血湖還壽生者,實繁有徒,然君子思不出其位,但可以此理自守,及爲明理之人陳說,若固執不化之人,亦不得攻擊,以致招人怨恨,則于己于人于法皆無利益也。

  學佛之道

  學佛之道、在于實行。若只張羅門面、不修實行、則亦只得門面之空名而已。既欲往生西方、自利利人。必須敦倫盡分、閑邪存誠、諸惡莫作、衆善奉行。真爲生死、發菩提心、以深信願、持佛名號、求生西方。上自父毋伯叔、以至兄弟姊妹、妻室兒女、及諸仆使、並及鄉黨鄰裏、親戚朋友、凡一切相識之人、皆宜以如上所行爲勸。若自己實行上事、人自相觀而善。所謂以言教者訟、以身教者從。世出世間事、無一不以身爲本者。若自不實行、而教人行者、唯上智之人、則可依從、只取其言之益、不計其人之能行與否。若非上智者、必腹誹背譏、反令造大口業。欲真利人、當事事盡已之分、則日用行爲、皆含化人之機。久而久之、人自見信而依從之、固有不期然而然者。

  受戒

  受戒事、隨己所願、再受也好、不再受也好。欲搭衣、當衣佛製、用缦衣、不可用五衣。缦衣、及五長條、五衣、乃一長一短、現在多亂用。在家人、不必定要搭衣。與其違佛製、何若不搭之爲愈乎。至于燃香于頂于臂、乃系發心供佛、非以爲香爲受戒也。祈務真修、勿只圖虛名與形式也、則幸甚。至于受戒一事、諸惡莫作、衆善奉行、乃叁世諸佛之總戒、誰不許汝自己發心受。即五戒、誰不許汝向佛前自誓受。何須要到普陀、方能受乎。

  如來之道

  如來之道、戒定慧而已。縱使萬聖萬佛、相繼出世、亦不能稍變章程。了此,則自知見異思遷者、皆由心中無主、非受道法器之所致也。佛法法門無量、若欲仗自力、于若禅,若教,若律,若密中、得其指歸、尚不容易、況由此證無生而了生死乎。淨土法門、乃普令一切聖凡、同于現生往生西方、了生脫死之最直捷,最圓頓、最簡易,最玄妙之法門也。

  除妄想

  妄想起時。只一個理。便不會妄上生妄。譬如小人撒賴。主人若不理。彼即無勢可乘。若以柔法安慰。彼必謂主人怕他。又必益加決烈。二者皆損多而益少。只置之不見不聞。彼既無勢可乘。只得逡巡而去。

  五臺山人皮鼓

  牛皮爲鼓。非特爲作鼓始殺。須知牛被人殺。取其皮以爲鼓。于作佛事時擊之。于本牛有大利益。五臺山之人皮鼓。乃一僧虧空常住錢財。置私産、死而爲牛。即耕其田。至牛死。托夢于徒。令剝皮蒙鼓。送于文殊寺。上書其名與事。令作佛事擊之。則其業可以速消。否則雖其田變滄海。業尚莫能消滅也。

  鬼神

  鬼神有邪有正。邪鬼神。則真妖以求人敬者。正鬼神則護國佑民之善神。若求大士固不須求鬼神。如得其王。民自順從耳。又鬼神于小災或能救。于定業則不能救。若大士則大。小。定。不定。通能救。唯視其人之誠與否也。

  不能讀不能供經像處理方法

  經像之不能讀不能供者,固當焚化之。然不可作平常字紙化。必須另設化器,嚴以防守,不令灰飛余處。以其灰取而裝于極密致之布袋中,又加以淨沙,或淨石,俾入水則沈,不致漂于兩岸。有過海者,到深處投之海中,或大江深處亦可。小溝小河,斷不可投。如是行者,是爲如法。若不加沙石,決定漂至兩傍,仍成亵渎,其罪非小。而穢石穢磚,切不可用。

  凡夫二病

  一切凡夫具有二病。一是狂妄。二是愚癡。狂妄人。謂我本是佛。何須念佛。心淨則土淨。何須求生淨土。此系執理而廢事。其弊至撥無因果。壞亂佛法。疑誤衆生。此人必墮阿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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