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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傳佛教在元代政治作用和影響(王啓龍)▪P6

  ..續本文上一頁蕃驿站述略》,載《西藏研究》1984年第6期,第52~56頁;L.Petech上偈書,第61~68頁。

  [32]《元史·釋老傳》。

  [33]祝啓源、陳慶英:《元代西藏地方驿站考釋》,載《西藏民族學院學報》1985年第3期。

  [34]《薩迦世系史藏文本》第160、161頁,漢譯本第112、113頁;這裏鼠年當爲藏曆第四饒迥陽木鼠年,即1264年。

  [35]《元史·釋老傳》曰:“且每帝即位之始,降诏褒護,必敕章佩監絡珠爲字以賜,蓋其重之如此。”又,天臺陶宗儀:《南村辍耕錄》(中華中局1980年版)卷2第25頁“诏西番”條曰:“累朝皇帝于踐祚之始,必布告天下,使鹹知之。帷诏西番者,以粉書诏文于青缯,而繡于白絨,網于真珠,至禦室處,則用珊瑚,遣使赍至彼國,張于帝師所居處。”

  [36]上都是元朝的夏都。關于元朝上都,可參閱賈洲傑:《元上都》,載《內蒙古大學學報》1977年第3期。亦請參見S.W.Bushell,“Notes on the Old Mongolian Captial of Shangtu ”,in Journal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 of Great Britain and Ireland 7(1875) 329~338;Harada,Yoshito.“Shangtu:The summer Capital of the Yuan Dynasty in Dolon-Nor,Mongolia.”Tokyo:Toa-Koko Gakuka,1941-Impey;Laurence” sShang-tu,Summer Capital of Khubilai Khan,in Geographical Review 15(Oct.1925):584~604。

  [37]關于元朝吐蕃的施政措施和行政體製,沈衛榮(1988)有文認爲,是中央的宣政院和地方的烏思藏宣慰司、烏思藏十叁萬戶等叁個不同層次的行政機構對烏思藏地區進行統治,與元朝統治者在全國推行的各項行政製度同出一轍,等等。陳慶英對沈文有不同看法,曾撰長文與之討論,請參閱《藏學研究論叢》第2輯第94~138頁陳慶英文:《元代薩迦本欽辯析——兼論元代西藏地方的行政體製》,西藏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

  [38]《薩迦世系史》,漢譯本第108頁。

  [39]拉德(lha-sde)是佛教寺院和宗教領袖所領屬的民戶,米德(mi-sde)是世俗封建領主所領屬的民戶。

  [40]也有人認爲是至元二年,請閱徐連達:《論八思巴在曆史上的作用與貢獻》,載《西藏研究》1985年第3期,第60頁。

  [41]《薩迦世系史》,藏文本第172頁,漢譯本第122頁。

  [42]《元史·釋老傳》。

  [43]陶宗義:《南村辍耕錄》卷2,中華書局1980年版,第125頁。

  [44]念常:《佛祖曆代通載》(36卷),載頻伽精舍漢文大藏經,傳記部、致九、致十帙,卷35葉64A。

  [45]趙孟頫《大元敕賜龍興寺大覺普慈廣照無上帝師之碑》,即《膽巴碑》。引自文物出版社1982年版《元趙孟頫書膽巴碑》。

  [46]關于膽巴,請參見王啓龍:《巴思八評傳》(北京民族出版社1998年版)第四章第叁節第1小節以及有關注釋。

  [47]《佛祖曆代通載》卷35,葉60B、64A。

  [48]此文題爲《贊頌應贊頌之聖事》,全文載《薩迦五祖全集》ba函葉385,內容上即是《元史》中提到的八思巴爲元軍渡江滅南宋時所寫的賀表,故又漢譯爲《賀平江南表》。

  [49]洪鈞:《<元史>譯文證補二九元世各教名考》,引自《東方雜志》第42卷第4期,1945年10月。

  [50]見《元史·祭祀志》等。

  [51]據《元史》、《新元史》百官志,《蒙兀爾史記》百六桑哥傳等。

  [52]《元典章》(33“釋道僧道教門清規”條)引皇慶二年中書省咨文。

  [53]幻輪:《釋氏稽古續略》卷2,載大正藏第49冊,史傳部。

  [54]《元史·本紀·武宗二》。

  [55]《新元史》193本傳。

  [56]《元史·刑法志》102之職製上;《元典章》六禮部尚書和尚頭目條錄原诏。

  [57]《元史·不忽木傳》。

  [58]《元史·釋老傳》。

  [59]《元史·本紀·成宗四》。

  [60]同上。另《元史·本紀》28也有類似記載:(至治二年)十二月,西僧灌頂疾,請釋囚,帝曰:“釋囚祈福,豈爲師惜。朕思惡人屢赦,反害善良,何福之有。”

  [61][62]《元史·本紀·仁宗一》。

  [63]《元史·本紀·泰定帝二》。

  [64]以上引文均《元史·釋老傳》。

  [65]同注[60]。

  [66]關于楊琏真加之惡行,我們將在他文詳述。

  [67]《新元史·鄭介夫傳》。

  [68]《新元史·樊執敏傳》。

  [69]《元書·索咬兒哈的迷失傳》。

  [70]同注[67]。

  [71]《南村辍耕錄》卷2。

  [72]見《元史·哈麻傳》。《南村辍耕錄》卷2亦有類似記載:“陛下雖貴爲天子,富有四海,不過保有見世而已。人生能幾,當受我秘密大喜樂禅定,又名多修法,其樂無窮。”

  [73]見蕭洵:《故宮遺錄》,北京圖書館分館藏。

  [74]《元史·本紀·順帝五》。

  [75]《百知錄之余》卷3僧尼之濫。

  [76]同注[73]。

  [77]《權衡庚申外史》卷下,轉引自《東方雜志》第42卷第4期,1945年10月。

  [78]《元史·本紀·順帝十》。

  [作者簡介]王啓龍,清華大學文學院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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