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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光大師講故事▪P12

  ..續本文上一頁德寫《法華經》,一心專注,遂得念極情亡,至天黑定,尚依舊寫。侍者入來,言天黑定了,只麼還寫?隨即伸手不見掌矣。如此閱經,與參禅看話頭,持咒念佛,同一專心致志。至于用力之久,自有一旦豁然貫通之益耳。明雪峤信禅師,甯波府城人,目不識丁。中年出家,苦參力究。忍人所不能忍,行人所不能行。其苦行實爲人所難能。久之大徹大悟,隨口所說,妙契禅機。猶不識字,不能寫。久之則識字矣。又久之則手筆縱橫,居然一大寫家。此諸利益,皆從不分別專精參究中來。閱經者亦當以此爲法。(增廣上·複永嘉某居士書五)

  

  和尚有德 營官尊重

  今之兵,通住人家,何況寺廟?汝及頭陀僧,均不知現在事體,求人反招辱謗。唯有極力修持,求叁寶加被,則爲上策。四五十年前,天津大悲院,完全圍于兵營中。狐仙作祟,營官不能住,請大悲院老和尚來,則平靜無事。營官很尊重,大悲院掃院地各事,皆營兵日日爲之。夜間外面放焰口回,喊營門即開。又有搭船,夜間來挂搭,亦無所禁。木渎有兵一千,均住于民家。聞近來之兵,尚馴良,不橫暴。當此之時,一則以修持求叁寶加被,一則以修持令主兵敬信。蘇州西門外,靈岩寺下院,亦住兵四五十,尚善良,不在院內燒葷菜,此亦很難得之事。祈與頭陀僧說,以後只求叁寶,切勿求人。求人不但無益,反招自己無道德之辱耳。搗神者遭殃,或可寒暴徒之心,此亦可作止惡息暴之向導矣。(續編上·複念佛居士書)

  

  威儀嚴身 人皆生敬

  當此破天荒大劫之時,宜以身率物,自行化他。普令有緣,同修淨業,同生西方。近來女界直成妖精,其裝飾更下劣于娼妓。汝當恪守古規,痛洗時派之惡習。布衣布履,勿著綢緞華麗之衣。勿擦粉,勿擦香水。守聖人冶容誨淫之訓,俾一切人見之生欽敬心。彼好時髦之人,乃是令一切人于她起染汙心,豈非自輕自賤乎?君子正其衣冠,尊其瞻視,俨然人望而畏之。如此則一切人皆生敬心。再與說淨土法門,必大有感動。《正鈔》中〈淨土決疑論〉,《續鈔》中〈與五臺山廣慧和尚書〉,當詳閱。則淨土法門之所以然,可以悉知。于一切人前,可以隨意演說矣。蕪湖有一女回回,深信佛法,前年函祈歸依,彼常勸人念佛。有一極聰明之儒,不信因果,不信佛法。彼與其人辯論,令看《文鈔》,不數篇而祈彼代祈皈依。此蓋以嚴正服人,故人敬奉其言。若是妖精之打扮,何能令大學問人相信而依行乎?回回頂難教化,此人之父母兄弟戚屬,亦頗敬重他,而不肯依他吃素念佛。她所勸化的都是漢人。湖南馬舜卿,亦是回回,《正鈔》中有與彼之信夫婦與六兒女皆皈依,余無一人焉。(叁編上·複宗淨居士書)

  

  初欲毀佛 悔而護法

  商英初不知佛法,因遊一寺,見佛經莊嚴殊勝。忿然曰:「胡人之書,乃如此莊嚴,吾聖人之書,尚不能及。」夜間執筆呻吟,莫措一詞。夫人向氏,頗信佛,因問所呻吟者何事?曰:「吾欲作無佛論耳。」夫人曰:「既然無佛,又何可論?且汝曾讀佛經否?」曰:「吾何肯讀彼之經。」曰:「既未讀彼之經,將據何義爲論?」遂止。後于同僚處,見案頭有《維摩诘經》,偶一翻閱,覺其詞理超妙,因請歸卒讀。未及半,而大生悔悟,發願盡此報身,弘揚法化。于教于宗,皆有心得。所著《護法論》,極力贊揚,附入大藏。徽宗朝入相,時旱久,夜即大沛甘霖,徽宗書「商霖」二大字以賜。蓋取商書說命,若歲大旱,用汝作霖雨之義以褒之。(續編下·重修九華山志序民二十六年)

  

  亵慢于佛 失證二果

  

  西天二十一祖婆修盤頭尊者,自言往劫將證二果,因誤以杖倚壁畫佛面,遂全失之。吾謂二果尚失果位,若是凡夫,則永失人身,常處惡道無疑矣。譬如巨富犯大辟,盡家資以贖死,貧人則立見斬首矣。事載《傳燈錄》二十祖阇夜多尊者章。故知亵慢,其罪非小。(增廣上·與佛學報館書)

  

  謙恭請法 言下大悟

  昔古靈贊禅師大悟後,欲報剃度師恩,多方啓迪。其師異之,令其爲伊宣說。彼謂當設法座,令其師迎己升座禮拜,然後可說。其師依之,遂于言下大悟。使古靈不如此重法,其師不如此重得法之人,莫道不說,說亦只得文字知見而已,決不能一言之下,明白本心。(增廣上·複無錫尤惜陰居士書)

  

  尊爲皇帝 尚敬同門

  清順治皇帝,拜玉林禅師爲師,法名行癡。與玉林法徒行森書,署名尚寫法弟行癡和南。和南,乃磕頭也。皇帝與同門尚如此,況與其師乎?此種芳規,豈可不知!古人雲:「下人不深,不得其真。」非曰深下于人,人則盡心教導也。以自己不能生恭敬心,縱人肯教,自己心中有傲慢象相障,不得其益。譬如高山頂上,不存滴水,故不能受滋潤也。不但學佛如是,即世間學一材一藝亦如是。世間只身口之活計,佛法則性道之本源,其關系輕重,固天淵相懸也。(續編上·複王壽彭居士書二民 國二十年)

  

  下人不深 不得其真

  諺雲:「下人不深,不得其真。」此言雖小,可以喻大。夫世間大而經術文章,小而一才一藝,若欲妙義入神,傳薪得髓,藝超侪伍,名傳古今,而不專心致志,竭誠盡敬,其可得乎?故管子曰:「思之思之,又重思之,思之不得,鬼神其將通之。」非鬼神之與通,乃精誠之極也。

  漢魏昭,見郭林宗。以爲經師易遇,人師難逢。因受業,供給灑掃。林宗嘗有疾,命昭作粥。粥成進之,林宗大呵曰:「爲長者作粥,不加意敬事,使不可食。」昭更爲粥複進,又呵之者叁,昭容色不變。林宗曰:吾始見子之面,今而後知子之心矣。

  宋楊時,遊酢,師事伊川。一日請益時久,伊川忽瞑目假寐,二子侍立不敢去。良久,伊川忽覺曰:賢輩尚在此乎,歸休矣。乃退,門外雪深尺余矣。

  張九成,十四歲遊郡庠,終日閉戶,無事不越其限。比舍生隙穴視之,見其斂膝危坐,對詩書若對神明,乃相驚服而師尊之。

  此四子者,所學乃世間「明德新民,修齊治平」之法。其尊師重道,尚如此之誠。故得學成德立,致生前沒後,令人景仰之不已。至于弈秋之誨弈也,唯專心致志者勝。痀偻之承蜩也,以用志不分而得。由是觀之,學無大小,皆當以誠敬爲主。(增廣上·竭誠方獲實益論)

  

  師現神通 徒方慚謝

  雞卵之食否,聚訟已久。然明理之人,決不以食爲是。好食者,巧爲辯論,實則自彰其愚。何以故?有謂有雄之卵,有生不可食。無雄之卵,不會生雛可食。若如所說,則活物不可食,死物即可食,有是理乎?此種邪見,聰明人多會起,不知皆是爲口腹而炫己智,致明理之人所憐憫也。晉支道林博學善辯,與其師論雞卵之可食否?彼以善辯,其師不能屈。其師沒後,現形于前,手持雞卵,擲地雛出。道林慚謝,師與卵雛俱滅。此晉時所決斷者。佛法初入中國,大小分弘。大乘一切肉均不食,小乘則食叁淨肉、五淨肉。叁淨者:不見殺,不聞殺,不疑爲己殺。加自死,鳥殘。鳥殘者,鳥獸所食之余也,爲五淨也。至梁武帝時,悉依大乘,永廢小乘。道林乃高僧,乃依小乘爲論耳。(叁編上·複真淨居士書)

  

  好食雞蛋 中毒生卵

  雞卵吃素之人不可食,以有生機故。即無生機,亦不可食,以有毒質故也。有謂無雄雞之地,卵無生機,此地甚少。昔一人好食雞蛋,久則腹中余毒,生許多雞卵及小雞。諸醫不識其病,張仲景令煮蒜食之,則吐出許多雞子,及已有毛並無毛之雞。令一生勿再食,食則無法可治。可知雞卵之禍大矣。(叁編上·複羅智聲居士書二)

  

  顯示神通 勸戒食肉

  梁時,蜀青城山,有僧名道香,具大神力,秘而不露。該山年有例會,屆時衆皆大吃大喝,殺生無算,道香屢勸不聽。是年,乃于山門掘一大坑,謂衆曰:「汝等既得飽食,幸分我一杯羹,何如?」衆應之。于是亦大醉飽,令人扶至坑前大吐。所食之飛者飛去,走者走去,魚蝦水族,吐滿一坑。衆大驚畏服,遂永戒殺。道香旋因聞志公之語,當即化去。有蜀人,在京谒志公。志公問:何處人?曰:四川。志公曰:四川香貴賤?曰:很賤。志公曰:已爲人賤,何不去之。其人回至青城山,對香述志公語,香聞此語,即便化去。須知世之安分守己者,一旦顯示神通,當即去世示寂,以免又增煩惱耳。否則須如濟公之瘋顛無狀,令人疑信不決,方可。(叁編下·上海護國息災法會法語)

  

  聖現異類 度生止殺

  一切衆生,皆是未來諸佛。以一切衆生,皆具佛性,皆當作佛,故是未來諸佛。且畜類中,時有佛菩薩化現于其中,方便度生。如《清涼志》中載薄荷事:

  一僧在五臺,遇一異僧,出一函,囑交薄荷,未言地址。一日過衛輝,見一群小兒呼薄荷。僧問薄荷何在?小兒指牆下所臥之豬曰:這不是。僧取書呼薄荷擲之,其豬人立,以兩蹄接而置口中,便立化。方知此豬,乃菩薩所現。其屠所殺甚多,若其豬至薄荷前,則便任其宰殺,了不逃走叫呼,故其屠愛惜薄荷。凡欲殺豬,牽薄荷至其豬邊圍繞之,則直同殺死者一般。以故多年養而不殺。以其豬清潔,愛食薄荷,故以爲名。初其僧受異僧之函而去,于途中思之,此函將投何所,乃私拆其封。大意謂:「度衆生若得度脫,即當速返,免致久則迷失。」僧異之,複爲封訖。至是,方知薄荷乃大菩薩也。繞豬一匝,而群豬即證無生法忍。其威德神力,豈可思議乎哉!

  又唐文宗喜食蛤,一日有一蛤堅合不開。帝親開之,中有肉身觀音大士像,莊嚴異常。

  由此觀之,肉尚可食乎?倘誤食佛菩薩所化之身,其罪過可勝言哉?吾人若知此理,自不敢食肉,亦不忍食肉矣!(叁編下·南京素食同緣社開示法語丙寅七月)

  

  怨氣致毒 自傷傷他

  世人食肉,已成習慣,當知無論何肉,均有毒,由于殺時,恨心怨氣所致。雖不至即時喪命,然積之已久,則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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