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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佛要求真實義

  學佛要求真實義

  傳喜法師天津葛沽開示(11.05.22)

    不執一法 不舍一法

  每天都籠罩在諸佛菩薩的懷抱,龍天善神的喜悅,我們每一個人的心就像一朵朵蓮花開放在天地之間,那樣子的一番祥瑞景象,似乎我們又重見了經典當中的場景,佛法在人間,佛法在造福人間。

  從十一屆叁中全會之後落實宗教政策以來,佛教除了硬件的建設,佛教政策的恢複落實,佛教的弘揚現在也越來越被這個社會所渴望。所謂的硬件建設已經日趨完整,佛教的軟件也渴望著我們佛教徒能更上一層樓。所以我們所想、所說、所做的一切都有著曆史的一個大的背景,代表著中國日益的昌盛,從物質生活的豐富到精神生活的需求,我們逐漸邁向了一個大國形象所具備的物質文明、精神文明同時需要和同時建設的這樣一個良好形象,這些就是我們弘法的一個大的社會背景。

  佛法是心靈的感受,是心靈的覺悟,如果感受得到,甚至可以不假言語,縱使我很會說,像語言藝術家、像文學家,大概也說不到佛法半個字,所以佛陀在經典裏說,不要說我講了一輩子佛法,不要說八萬四千佛法是我講的。禅宗裏就有這個公案,說如果八萬四千佛法不是佛說的,你不是謗佛謗法嗎。但佛又說,你別說這個法是我說的,如果你說是我說的你誹謗我。

  你說這個法不是佛說的你誹謗法,你說這個法是佛說的也是誹謗佛,這兩個罪過都很重噢!這代表什麼意思呢,就是剛才我們講的意思,這是佛對法的贊歎,無以複加的贊歎。佛法是盡虛空遍法界的,八萬四千能把它全部概括嗎,能不能?你能執著這八萬四千中的任何一法嗎,能不能執著?不能。你執著任何一個法,你都會看不到真實的佛法,因爲佛法是說之不盡的。任何一個法如果障住你的目的話,你都看不到廬山的真面目,見不到泰山的真面目。所以這恰恰是佛的慈悲,要讓我們見到真實的佛法。

    未曾丟失卻不知 方便開顯識佛性

  請問真實的佛法在哪裏,是在你那裏還是在我這裏,在哪裏?哎,在你那裏,你的心。那你說了,既然佛法在我這裏,那我何必現在佛光曬著,坐在這邊聽你說呢。爲什麼佛法在你那裏還要聽我說呢,這又是一個問題。我們這樣講好像是有點腦筋急轉彎,但是曲則全哪,轉彎轉去轉來我們就開智慧了,把以前不明白的事情給整明白了。

  石頭希遷禅師曾經在小的時候親近過六祖慧能大師,當有一天他問師父說:“師父啊,我現在還小,我不懂佛法真谛,如果哪一天您圓寂了我還沒開悟,我應該去找誰呢?我依止誰呢?”六祖大師跟他說:“尋思去。”

  石頭希遷禅師以爲是叫他自己去思考,就想啊想啊。師父果然不久就圓寂了,但是他想了叁年也不知道,也沒想明白,“尋思去”。後來他忽然一下知道了明白了,噢!師父是讓我找江西青原山的青原行思大師啊,啊!明白了。趕快從廣東趕到江西去拜見大師。

  青原行思大師見了這個少年,就問他:“你從哪裏來。”

  他說:“我從曹溪來。”

  “那你那個東西有沒有帶來啊?”

  他說:“我那個東西帶來了”。

  “你是到曹溪之前就有呢,還是到曹溪之後才得到的呢?”

  他說:“我到曹溪之前就有。”

  又問他:“那你既然曹溪之前就有,爲什麼還要到曹溪去呢?”就是拜六祖大師啊。

  少年的石頭希遷禅師就回答說:“雖然我去曹溪之前就有,但是我如果不去漕溪,不知道我有這個。”

  請問今天你們那個有沒有帶來,那個叫什麼名字?佛性。還可以叫什麼,可不可以叫阿彌陀佛、可不可以叫觀世音菩薩、可不可以叫地藏王菩薩、可不可以叫大勢至菩薩、可不可以叫文殊菩薩、可不可以叫普賢菩薩、可不可以叫真如、可不可以叫法界、可不可以叫般若、可不可以叫空性?(衆:可以)。帶來沒有?(衆:帶來了)。有沒有丟掉過?(衆:沒有)。

  如果別人跟你說,哎喲,你撿了一個佛性。你有沒有撿到佛性?(衆:沒有)。爲什麼沒有撿到?因爲你從來就沒有丟掉過對不對。那我們爲什麼會輪回?因爲我們迷失掉,因爲沒有覺悟。佛與衆生之間是什麼關系?衆生是迷的佛,佛是覺的衆生啊,是不是?(衆:是)。

  佛是不是神哪,佛是不是我們杜撰的,佛是不是我們形容的?不是。用人格化的佛來說,釋迦牟尼佛是迦毗羅衛國的太子,叫悉達多,姓喬達摩,祂是曆史真實的存在,祂爲我們一切衆生找到我們最偉大的佛性。

  那請問我們平時是依著佛性過日子,依著覺悟過日子,還是依著迷惑過日子啊?我們衆生依著迷,對不對。所以依著迷就把我們佛性的妙體就遮止了,變成了貪嗔癡的黑暗的心靈狀態,就發身口意造了種種的有漏的生死惡業,對不對。那你現在修行要靠什麼,是不是修行也要靠它。所以我師父就曾經引古人的說法,說這個心啊,“叁點如心相,斜勾似月牙,披毛從此得”,下面一句,“作佛也由它”,對不對。

  糊塗了,不覺悟、愚癡就做凡夫了,如果我們學佛,我們覺悟了自己的佛性,你要不要造惡啊,你會不會造惡啊?不會了。你造惡害得到別人嗎,害不到啊,自己搬石頭砸自己腳。所以起壞心害別人的人,首先是不是害了自己的佛性。害了佛性能解脫嗎,那你的生命層次就很低級,就落在了生死的波濤當中。是誰害我們了嗎,沒有人害我們,是不是自作自受啊,自己害我們處在生命的迷惑狀態,有漏業狀態,所以呈現了生死煩惱。

  那你如果以佛性的狀態造諸善業,光明的生命,那你就處在不生不滅的狀態,所以就了脫生死,安住在涅槃快樂的世界。什麼叫涅槃?痛苦熄滅了叫涅槃。不但痛苦熄滅了而且其樂無窮。

  覺悟重要不重要,千裏之行始于足下,人生覺悟的第一步尤其重要,開啓人生覺悟的道路要仰仗誰?要仰仗生命中的貴人,指引你正確道路的人,所以石頭希遷禅師說:“雖然我沒到曹溪我也有,但是我沒去曹溪,我不知道我原來就有。”

  那現在我們要問了,既然石頭希遷已經知道他沒有到曹溪就有,他去了曹溪他已經覺悟自己本身那個就是不失的,無智亦無得的,爲什麼他還要到江西青原行思禅師面前再拜他的師兄爲師呢,爲什麼?

  我們一般性都知道,修行的人應該親近善知識,良師益友不可少,講俗一點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師父圓寂了,師父跟他說尋思,他去親近自己的師兄,在修行道上不能缺少這些助道的因緣。雖然自己的佛性不曾丟失,但是我們的生命,我們的惡業,我們的業是有輕重的。修行已經穩操勝券的人,他惡業越來越幹淨了,功德善業越來越增長,越來越多。一個後進者,一個剛剛修行的人,是要仰仗這樣的善知識的提攜和策勵,需要這樣善知識的熏染和教誨。

    莫把相似做真實 依善知識好修行

  請問一句阿彌陀佛好念不好念,你念的時候妄想多還是正念多?(衆答:妄想多)。就是,你說我已經不錯了,但是你那句阿彌陀佛與真正的無量光無量壽真的相應嗎?那如果有一個人完全念阿彌陀佛,口中念的阿彌陀佛與心中的無量光無量壽完全相應了,你這樣念阿彌陀佛的要不要向他這樣子念阿彌陀佛的去請教,去親近他,要不要?

  如果說現在印光大師還沒有圓寂,他念阿彌陀佛,除了閉關閱藏近叁十年,然後念阿彌陀佛又念了一百年了,請問你想學淨土法門,你要念阿彌陀佛,你要不要親近印光大師啊。你說你也念阿彌陀佛,我也念阿彌陀佛,我爲什麼要去找你呢。你想想看,你念的阿彌陀佛跟印光大師念的阿彌陀佛一樣嘛。

  請問那句阿彌陀佛看得見嗎,摸得到嗎?看不見摸不到尚且如此,那看得見摸得到的,過去啊蘇東坡寫一個《廬山》,廬山能看得見吧,但是他怎麼說,“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啊,這裏面沒有說一百個人看廬山,沒有說一千個,也沒說十個,就說一個,我一個人看廬山,還橫看成嶺側成峰,遠看近看還各不同,這個是看得見摸得到的。

  請問你那個阿彌陀佛,你十年前念阿彌陀佛跟你現在念一樣嗎?你早上念跟晚上念一樣嗎,這個奧妙不奧妙,你懂得這些道理之後,就能很謙虛的去親近善知識,不喪失我們一個近事男、近事女的身份。我們是優婆塞優婆夷,我們是佛教徒,如果你哪一天對叁寶,你自己覺得我念我自己修就可以了,我不要出門再去親近叁寶了,這個時候你的叁皈體已經染汙了,你的近事男近事女的名字已經名存實亡了。

  在我們中國佛教界有沒有這個現象,很多人自以爲自己在修行,有很多人自以爲自己在念佛,請問他念的佛跟印光法師念的一樣嗎,印光法師念的佛能自己了生死,能替衆生了生死,誰跟他有緣他都能帶別人往生淨土,你念的那句阿彌陀佛你自己能了生死嗎,你了不了自己的生死啊!爲什麼?因爲你那個是相似的,你那句抵不住煩惱、了不了生死。因爲什麼?不一樣啊。南無阿彌陀佛,好像不管你寫什麼字體都是南無阿彌陀佛,但是每一個人念,每個人的境界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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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剛經》裏又說,一切聖賢皆以無爲法而有差別。無爲法有形象嗎?沒有形象。蘇東坡爲什麼要寫《廬山》,《廬山》這首詩傳唱千古,它就包含了這層含義。我們平時忽略這個問題,所以我們學佛要追求真實義。總的目標都是了生脫死,但是在趨向解脫的這條道上,是需要堅定的信念和堅韌的毅力的,甚至在修行的路上需要忍辱要謙虛,需要我們內在一種堅定向上的毅力。

  我們中央電視臺近兩年以不同的角度展示播放玄奘法師西天求法,當然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就看到過《西遊記》,但是《西遊記》是文學藝術,他真正的藍本是《大唐西域記》,是玄奘法師去西域求法,近兩年我看到好幾個版本在中央電視臺播放。

  我們大家在座的有沒有看過,我也把這個片子刻錄了給大家免費結緣推廣。我覺得大家看了這個片子就會領悟到,學佛這種信念,佛說我們念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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