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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甘霖萨迦法王访问 第一章 我们曾须知了许多预言,都诉说着同样的事实

  智慧甘霖萨迦法王访问

  序

  孙一 等译

  吉祥萨迦巴素以代表文殊师利菩萨之传承而著称,而当代萨迦天津法王更被认为文殊师利菩萨之化身,其所学所修无不圆满;藏人盛传法王证量极高,其《道果》教授加持力之大等同毗瓦巴亲传。

  本书以问答方式,由萨迦天津法王将大乘、小乘、金刚乘之精髓做清晰、简要与次第性的陈述;文词浅白却字字珠玑,无一言不与正法相应。广大、繁复、深奥的佛教体系在法王的智慧箴言中,得以呈现出亲切易懂的风貌。是一部极适合初机者阅读,老姑温故,堪受反复玩味的概论性专书。

  由于原英文访稿上并无注解,译者特自行收罗多种佛学资料,将西藏佛教专有名词另加注解于每一章节之后;并在五个章节的问答之后,列出全书的纲要,使大家对全书架构有更为清晰的概念,希望能对读者有所助益。

  此外本书并收录《三现分》一书片段。《三现分》及《三续》乃萨迦《道果》之精要所在,其中《三现分》一书虽以由最尊贵的堪布阿贝仁波切授权笔者译成中文,然因诸多俗务缠身,至今未能圆满所托,甚感汗颜。谨以早先译成之片段,在此先献给读者,令得一窥萨迦教义精富高深;并以此抛砖引玉,期待往后有更多萨迦派中文著作问世,令众生蒙法译,获究竟乐。

  

  

  第一章 我们曾须知了许多预言,都诉说着同样的事实

  问:法王,请告诉我们您的生平故事。

  答:故事或许由我出生讲起。“萨迦天津”(H.H.Sakya Trizin)这个头街,意思是“萨迦宝座的持有者”,我的祖父曾是我们家族中的上一位天津。为了求子,我的双亲到罔底斯山、泥泊尔、拉萨和西藏南部朝圣,但并没有任何迹象。

  他们到达拉萨北部的一座萨迦派(注1)的重要寺院——那烂陀寺(Nalanda Monastery)时,几乎放弃了所有希望,并把这事情告诉了该寺的住持。寺院的领导非常震惊,并且十分忧心。因为我们的家族传达室承——卓玛宫(the Dolma Palace,意即度母宫),持有极秘奥的萨迦教法传承;更有盛者,大部分寺院的领袖都曾从我祖父那儿接受这些教法,所以,对他们而言,我们家族血肪的延续是极重要的。他们力劝我的双亲不要放弃希望,并勉为其难得让他们最好的老师之一——喇嘛拿旺罗卓仁钦(Lama Ngawang Lodro Rinchen )伴随我的比亲旅行。这对该寺是极大的损失,因为他是位极具证量的大师,能够修持不同的仪轨(rituals),尤其他的祈愿能使难以受孕的女人得子。此后,他一直和我父亲一起为求子嗣机时旅行,他们并且持许多的仪轨及祈祷。最后,这些祈求终于有好明确的回音,我的双亲留在策东(Tsedong),一个靠近日喀则(Shigatse)的小城镇。它之所以被决定为孩子出生的吉地,或许是他的隆誉,因为它曾是拿琼千波拿旺贡噶仁钦(Ngachang Chenpo Ngawang Kunga Rinchen )等诸多伟大萨迦导师的诞生地,事实上,我诞生在拿琼千波所出生的同一个房间里。

  然而,进一步的问题是吉日难寻。我的双亲希望我出生在殊胜的日子,于是便举行更多的祈愿仪式及修法。我在藏历八月初一(一九四五年九月七日)出生,被认为是个相当好的日子。据说有人看见我们家上面有许多彩虹出现,随后并有一尊黄莲花大士(Guru Rinpoche注2)的圣像呈供给我父亲。这些都是好的征兆。当然啦!我一点儿也不知道这些事情。

  问:当孩子诞生在您尊贵的家族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仪式?

  答:孩子诞生后,首先要将“迪”(DHIH)字——代表语言和智慧的文殊菩萨(Manjusri注4),以西藏红花和其他许多东西所须知成的特殊甘露(nectar),尽快地写在孩子的舌头上。 

  问:您第一次到萨迦城(Sakya Town)去是什么时候?

  答:那是后来的事了。我的第一个生日是在策东庆祝的。此后,无们一家人又是到西藏南部一个著名的莲花生大士圣地做短途朝圣。然后,我们和返回萨迦,在萨迦盛迦盛大地庆祝我的第二个生日。 

  问:您的双样在您小时便过世了?

  答:是的, 我丝毫无法忆起我的母亲。他在我两岁或三见过世了。但我记得我阿姨,她就像母亲一般。我父亲在一九五OC年,我五岁时去世,这些我记得清楚。。

  问:您几岁开始学习呢?

  答:五岁。同年,喇嘛拿旺罗卓仁钦给我上了第一节字母课,。在萨迦特殊的文殊师利佛堂里,他传我文殊师利及不动明王(Achala注5)的灌顶(cknscecrations注6),和一幅用金汁写成的古老藏字摹本,这是特别让我们家族的儿子们使用的。喇嘛拿旺在文殊师利菩萨的佛像前读诵字母,我跟着重复念诵,当然这只是个仪式而以,此后我又有一个教我阅读的老师。

  问:您也在此时开始精神层面的学习吗?

  答:是的。我必须去记忆并持诵《文殊师利祈请文》。这些我都记得很清楚。在那个仪式以后,我一天要上七个小时的拼音课,每星期上六天课,进行了约两年之久。我们西藏人认为拼音练习愈多就愈有助于阅读能力的培养。

  问:您也同时开始接受教法传授吗?

  答:过去我经常接受灌顶。事实上,有人告诉我,我出生时即已领受我父亲长寿佛(Amitayu注7)加持以求长寿。四岁时,我从父亲那儿接受普巴金刚(Vajra Kilaya注8)的灌顶。这件事我也记得很清楚。我坐在近侍随从的膝上,当父亲给我忿怒部分的灌顶时,他穿戴成一个黑帽舞者,并依着仪轨起跳喇嘛舞(注9),我甚至记得当时是谁负责乐器演奏呢!

  问:这些仪式都在哪儿举行?

  答:在卓玛宫中。卓玛宫是个大地方,有三间主要佛堂和其他许多房间,总共约有八十个房间。所有教法都是在三间佛堂中的一间传授。

  问:您曾经到宫外吗?

  答:是的,但不常进城去。在宫殿四周有绵延广阔的土地,近处也有河流蜿蜒而过。我不读书时,通常都由一个随从跟着去和其他小孩玩。

  问:您的宗教学习始于何时?

  答:我在一九五0年夏天开始学习阅读。同年秋天我到哦寺接受“道果”(注10)的心髓教授。当时我的上师是喇嘛拿旺罗卓旋偏宁波,他是哦巴支派康萨大寺的住持,也就是所谓的康萨堪布。

  问:在您的记忆中,他怎样的人?

  答:他是位非常神圣、精神层次极高的喇嘛,他总是非常沉静、动作极缓,他所作的一切都非常圆满。当时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他在自己的房间传授上述教法,参加的人数大约只有三十人。我当时还很小,几乎不会阅读,坐在康萨大寺住持继承人康萨夏忠(Khangsar Shabdrung注12)的膝上,他拿着书在我面前,使我得以读诵每天和前得祈请文。当堪布教授大乘(Mahayana)佛法时,我相当能够理解,但金刚乘(Vajrayana)部分我就无法理解得很好。我花很多时间和堪布在一起,藉由看些传记,我持续地练习拼音和阅读。我在那儿待了约四个月接受教法,然后返回萨迦。

  次年,我首度访问拉萨(Lhasa),在那里确认我为“萨迦天津的指定继承人”。我在拉萨呆了四个月,访问当地以及中部西藏的许多寺院。我们也访问了那烂陀寺和桑耶寺(Samye),并在回程中经过西藏南部,除了朝访圣地外,也访问了许多寺院。在这些访问之间,我努力地记诵《喜金刚本续》(Hevaj Ratantra 注14),那是萨迦派宗教修持的基本教典。然后,在一九五二年初,我先以简单的仪式升座(Enthronement注15),由于年纪太小,完整、圆满的升座后来才举行。我必须在所有萨迦的僧官和密续学院的老师们面前持诵整部《喜金刚本续》。这是一个被认为一切僧众都段经历的能力测试。当时我年仅六岁,但我很高兴我完全正确地持诵而通过了。此后,我参加了该月全体密院僧众的密续持诵法会,这是我在那儿参加的第一个仪式。后来我离开萨迦去参加第十世班禅喇嘛(H.H.Panchen Lama注160)在日喀则的坐床典礼,典礼持续了好几个星期。这次我以萨迦天津的全套仪仗侍从旅行。

  当年夏天,我回到哦寺接受堪布的道果心髓教授,在那期间他断断续续的给了其他教法,像金刚瑜珈女(Vajra Yogini注17)、《远离四种执着修心法》(the Zenpa Zidel注19)在他即将完成全部教授之前圆寂了,这个学习后来由他的继承人完成。我在当年九月之前回到了萨迦,同年我看到了新年庆典以及通常在藏历七月举行的普巴金刚舞。然后,我开始在卓玛宫闭喜金刚的关。

  问:这是您第一次闭关(rerteat)吗?

  答:也不能这么说。在我接受第一次“道果”的教授期间,我已闭过长寿佛的关,随后我的上师康萨堪布又授又灌顶。同时,在两次的“道果”教授之间,我闭了一个月的伏魔金刚手(Bhutamara注20)——一种特殊身形金刚手菩萨(Vajrapani)的关。在闭关期间,我们遇到许多困难。我有个非常严历的老师,只准我见我的阿姨、两个侍者和老师。我记得很清楚,我的老师在闭关前半段时间得了重病,非常非常地严重,我们因他的病而有须艰辛的时期。虽然如此,到后来那个闭关仍相当成功。我说“我们”,因为我姐姐——杰尊玛仁波切(H.E.Sakya Jetsun Chimey Luding)也同时在不远处的另一房间闭同一个关。当然,我们不允许会面,但我们可藉由纸条联系。

  在这次闭关之后,我的老师又病了好几个月,使得我有了长假。我变得相当调皮,四处闲逛,做我高兴的事。我的阿姨有点担心,便替我指定了一个临时的老师,在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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