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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在善知识外现上师尊

  内在善知识外现上师尊

  顶礼上师希阿荣博仁波切!

  

   依止上师使我明了这样一个道理:诸佛菩萨住在众生心中,无时无刻不在觉悟着众生,当众生善根成熟时,就开始学佛修行。在外境上,根熟众生会见到殊胜善知识,会遇到具足功德的上师,而善根不具足者,虽然遇到上师也不见功德。上师希阿荣博仁波切就是一位具足智慧方便善巧的殊胜善知识。

  

  朝圣见上师

  

   记得2000年春节,我怀着一颗憧憬和真诚的心,几经周折孤身一人闯到了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当时持明法会正进行到第十天,我很生疏地进了经堂。怎么办?什么人也不认识,不通藏语,一时见不到法王如意宝,又不知不见堪布仁波切。我的心情很复杂,谨慎地坐在经堂里,也不会念咒语。藏地冬天的清晨非常寒冷,我既冷又饿又兴奋。当时有位从沈阳来的中年男居士,让我喝了几口奶茶,感觉很温暖。他带我去见一位喇嘛,说是一位活佛。我问他:“是不是佛学院的活佛?” 他略显犹豫。我的意思是,如果不是五明佛学院的上师,我不太想见,因为对法王如意宝和五明佛学院有坚定信心的缘故。他回答说:“是!” 我,恭恭敬敬地跟他来到活佛面前,作了顶礼和供养。只见活佛慈祥地微笑着,然后用手摸我的头顶,念经加持。并教我晚上到他的房子里去。在几百个喇嘛中间,都穿一样的喇嘛服,似乎活佛没有什么特殊;然而上师给弟子加持,接受供养,等等,显得那样安详自在,周围的喇嘛也很恭敬的样子,我原来惶惶不安的心就平稳了下来。后来才知道我见到的是希阿荣博活佛,越发对他增长信心。

  

   我一直很感激那位沈阳居士,是他把对希阿荣博活佛的信心带给了我。晚上,有四、五个从汉地来的居士一起去见活佛,说是求灌财神顶。说实在话,我到藏地不是来求发财的,所以我不想接受财神灌顶(现在知道修财神法也可以得解脱的,不一定要发财。)活佛似乎很能理解我的心思,很随和地给我念经加持,并随顺我的心意。后来那个好心的居士因为我没有受财神灌顶有些生气,活佛指着我说:“他受了。”我还争辩说:“我没受。”当时我的执着分别心很强。活佛也不怪我,并一再地跟我说:有什么困难请讲,如果没有吃的到他那里去拿。他似乎能觉察到我的心思,的确,到藏地雪域,生活是个大问题,当时我从成都买了两袋大米带来,有几个喇嘛说:看样子,他真想长期住下去似的。我是怕挨饿的。听了希阿荣博活佛关怀的话语,我感觉到很温暖、踏实,内心充满法喜。

  

   初来川藏高原,生活不太适应,又很怕冷,身体不好。住在三面透风的公房里,有时心情有些懊恼。但是一想到希阿荣博上师,就有一种喜悦,有一种希望,我觉得这是上师加持的结果。特别是当内心感觉痛苦的时候,我就去拜见上师,上师总是微笑地看着我,然后摸摸我的头顶,说些安慰的话语,所以,常常是到了上师那里就不愿意离开。可能初求法者,多是如此,上师从来没有不悦的脸色。

  

   上师嘱咐我,要去听索达吉堪布的课程,听法王如意宝的课。我依教奉行,受益非浅。后来又听堪布益西彭措讲授的课程。这样,就有了多位上师。在这种情况下,如何依止上师是个问题。观察道友们,有些道友不知道听哪位上师的教言为好。有时,同一个问题,两位上师的教言不同,他们无所适从。这种情况在我身上却好象很少发生。有事问希阿荣博上师,他总是给予相应的回答。当弟子有违缘的时候,能得到上师的护持和帮助。

  

   我有时早晨去见上师,看着上师洗脸、刷牙似乎都有一种加持力。尔后,上师会燃香,供灯。然后吃一点早点。这一切,我只是看着,也不讲什么话。但我的内心有很大的满足感。上师象一位慈父,象一位兄长,也好象一位善巧的医生。我内心明白,上师堪可依赖。

  

   其实,当初我对希阿荣博上师了解不是很多,随着接触增加,越来越生起信心,所以稍大一点的事情都去问上师。有时见屋里道友很多,见了上师后,问题没有问出口,好象已经得到了回答。于是不用再说,就告辞回去了。

  

  罪业是这样消的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我也基本适应了藏地的生活。我想出家,这是我多年的愿望。但是出家,我又不敢自作主张,因为先后有三次出家,都没有成功,并且险些丧命。

  

   原来,我不知道人生的意义何在!一般人都在追求快乐,然而,我感觉不到快乐,常常感觉到痛苦。一次又一次的努力,无论成功与失败,自心总是陷入痛苦当中。我一再反复找寻痛苦的原因。1992年春天,我走进湛山寺遇到佛法(见《智慧浪花(下)·明明白白我的心》一文)。通过学习佛学入门知识,再回想自己过去十几年的生活经历,其中酸甜苦辣种种滋味。经过长时冷静的思考,得出一个结论:衰败之因是贪欲。贪欲消耗了自身的精气神,无力承办所要开展的事业,乃至造成了身体的四大不调,体弱多病。虽然自己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但是,仍然没办法对治自心的烦恼。经过很多次的努力,我知道凭自己的力量无法走出自心的误区,我需要精神寄托,需要建立宗教信仰。1993年春天在上海,我有幸在清定上师座前皈依三宝。

  

   在皈依后的几个月当中,我遇到了很大的麻烦。当时的女友、科学院的一位博士精神失常(见《悲惨世界·马博士疯了》一文),她的同事和家人都怪罪于我。啊,真得很痛苦呀。没有人听我解释,我又帮不了她。怎么办?我不想再生活在那个人群中,又没有脸面回青岛,我要逃到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去。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装,坐上了开往杭州的火车。我以前没有去过杭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选择杭州。晚上八点,我到了灵隐寺门前,寺门紧闭,任我怎么喊也不给开门。后来,门缝里传出一个老者的声音:这里不挂单,上天竺可以住。我便背上包到上天竺寺挂单住下了。当时想,就在这里,不回去了。后来的三天中,我借阅了《妙法莲华经》,那部经给了我很大信心。彷佛觉得,佛菩萨就在自己身边。三天后,鬼使神差,我又莫名其妙地回到了上海,又回到了那群人之中。后来知道,上海生化所的老师和同事一直都在找我,他们又把情况告知了我的原单位――青岛医学院。他们把我感召回去了,所谓缘分未了。这次逃跑,后又返回。的确应了一位老人的话:跑来跑去,跑不出自己的心。

  

   虽然回到单位了,我的出离心并没有泯灭。我厌烦在青医的工作,1994年5月随顺姐姐的意见,调动到了烟台大学。人有内在的烦恼心,若遇到外缘必然会起烦恼现行。我过去是发过愿不再结婚成家的,但是父母不允许,他们希望我成立自己的家庭。另一方面我遇到一位女同事,她偏偏跟我接近。于是就引发了那种烦恼现行。而后,我内心懊悔不及,真不该那样呀。我过去十年所受的痛苦烦恼还不够吗?哎哎,真没办法!结婚后,几乎三天两头吵架,昏头昏脑的。工作上要争取干出成绩,生活上要满足妻子和父母的要求,要协调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我活得很累,心累,身体也累。南无大悲观世音菩萨!我时常往寺院跑。我向往出家生活。

  

   1996年夏,我内心萌生了强烈的出家念头。烟台大学生化系本来是不错的工作单位,但是我对于工作没有兴趣,因为我找不出自己所从事的生化教育工作能给人类带来什么利益。实验课常常要用动物做实验,小老鼠死亡的痛苦好象自己亲受一样,无法忍耐。难道我要培养的学生,将来都去作刽子手?不行,我不干,内心无法容忍。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家庭不和,身体又不好。我天天生活在矛盾重重的环境中。我不想再这样下去,我要出家!我要出家!

  

   于是,有一天,我自己一个人跑到湛山寺,跟明哲师父说“我要出家”,师父说:“好,出家要学观音菩萨,学文殊菩萨,作圣贤僧。” 可是,第二天,我家乡的一帮人就赶到,他们把我绑架回去了。我也没有办法,但心里不服。到了父母面前,还是说要出家。结果父母大哭大闹,姐姐和弟弟也大哭大闹,我被他们拳打脚踢,妻子在一旁,好象惊呆了。从文登闹到乡下老家,从清晨闹到下午三点。大家一直僵持着,谁都不肯让步。我不知从哪里来的一点智慧,叫姐姐做饭吃。也许是饿了,大家平静了一下,都吃了一点饭。尔后我和妻子就坐车返回烟台。在岳母家,又闹了一场。我一意孤行,不听劝告。我想把妻子交给岳父岳母后,就去出家。哪有这么简单,他们怎么肯?根本不让步。没办法,我们又回到自己的家中。我出家的心念还没有退却。我不能在家中生活,太烦闷了,太痛苦了,感觉与地狱无异。这时尽管妻子的恼怒已经平息,没有平日的泼妇相,但我还是想出家。次日凌晨,大约三点钟,自己悄悄爬起来,告别睡梦中的妻子,从烟台大学出发,步行向青岛走去,我要到湛山寺出家,步行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背后,妻子的叫喊声在夜空中回荡着,显得很凄厉。我坚定信念,决不回头。无始的轮回,生死死生,潮起潮落,毫无实义,我要寻找出离轮回的路。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走下去,时见天空有流星划过,走过村庄,听到几声狗叫,我没有一点恐惧。经过第一天,还不觉得怎么累。夜幕降临了,我还在走着。我没有住旅店。今生我第一次露宿野外,走走停停。一辆一辆汽车跑过去。有的汽车停下来,喊我上车。我没有听,继续走。就这样过了一夜,第二天继续我的行程。我要证明我坚定的出离心,我不能回头。走累了,歇一会,渴了,路边随便喝一点河水,这样过了第二个夜晚。到第三天清晨,走到莱西,大约走过了400里路程。我很疲乏,真的走不动了,再继续的话,就要在地上爬行啦。也许是护法神的加持,当一辆班车跑过来的时候,我招手上了车。这样,坐车到了湛山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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