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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者阿迦曼传▪P38

  ..续本文上一页是指物质或世俗的退转(财富、名誉、褒奖、权力等)。这样的一个修行人,追寻从内在安宁和平静中生出的更微妙的快乐,它在苦恼的环境中也能保持着。这远胜於从外在的幸福中所得到的快乐和享受,它是变化的、飞逝的和沈重的。

  一个心向涅槃的修行人,接受真理,准备去面对它和承认它,尽管事实上真理有时是不愉快的,而且会伤害他的烦恼或是自我。当走在正道上的时候,他拒绝被错误的欲望所控制,而愿意去矫正他自己,它导向於自证的安宁和喜乐,虽然这样的安宁和喜乐并不会产生大笔世俗的金钱或让他成为百万富翁。他的快乐、安宁和安稳与财富绝无关系,巨大的财富并不是快乐的绝对的保证,尤其是,如果它是用错误的方法得来的;相反的,最後资产成了负债,恩赐成了诅咒。这是智者,尤其是心向涅槃的修行人,所认清而经常记在心里的。

  112卫塞节在清迈说法

  他住在清迈期间并没有很多头陀行比丘在他的训练之下,因为大部份时间,他都宁可住在深山旷野里。但他接到了几封上座寄来的信,乌东泰尼城菩提颂风寺的赵坤法塔上座,邀请他回到那个城镇,他既未回信也没有接受邀请。

  然後在公元一九叁九至一九四○年之间,他的上座自己到尊者阿迦曼在旷野的住处去,以便亲自邀请他。看到这样,尊者阿迦曼同时回答上座的前几封信,说他已经收到所有的信了,但它们都是小信,他决定不予回信。现在「大信」来了—意即上座本身—他要答覆了。说了这些之後他笑了,所以他的上座就亲自邀请尊者阿迦曼回到他已经离开许多年,而所有弟子们都渴望着他的教导的乌东泰尼城。他的上座说他代表那里的人们前来,听了这话,尊者阿迦曼接受了邀请,於是同意在一九四○年的五月初前往。

  在离开他的林间住处前往清迈的伽地浪格寺以前,许许多多的地居天使来看他,他们都请求他住在那个地方,当他住在那里的时候,他们都受到非常的安宁和快乐所庇护着。他们告诉他,他的仁慈辐射光日夜都从各方向护盖着他们的境界。由於他的离开,他们将会减少快乐,他们的行政事务也会较不方便。他告诉他们,他已经接受了乌东泰尼城人们的邀请,必须遵守他的承诺。他说一个比丘必须信守承诺,因为戒德对一个比丘是永远的期望。没有了诚实,一个比丘的生命和修习就没有价值了。

  五月,尊者阿迦曼和将要陪同前往乌东泰尼的弟子们,离开了他们在旷野的地方,前往伽地浪格寺,等待从乌东泰尼来迎接他的善信们。从乌东泰尼来的喜皮牙拉斯寺的阿迦昂尊者和一群在家善信随後就到了伽地浪格寺。

  当他住在清迈城里的一星期间,那里的在家善信要求他住久一点,但是他不能再接受他们的邀请,就像对地居天使的请求那样,因为他已经答应了乌东泰尼城的人们,他将到那里去。然而在离开清迈之前,尊者赵坤长老拉克维和清迈的善信们邀请他讲演卫塞节供养的说法,让人们将来会长久记得它。作者当时也恰巧到清迈去,因此很幸运地听到他的卫塞节说法,它持续了叁个小时。他的说法如此令人感动,所以至今记忆犹新,但是这里只是简要的记述。

  113佛陀的诞生和其他人们的诞生

  「卫塞节是佛陀诞生、成正觉和完全地逝世的日子,在佛陀的诞生和其他众生的诞生之间有着重大的差别,佛陀的诞生,後来不被无明所克服。他是一个对自己所诞生、生存和完全地逝世的世间,已经认清其本性的人,透过叫做正觉的、全知的慧眼,这是有可能的。在他完全逝世的时刻,他向曾经作为行善工具直到生命最後的身体道别。他的离去是善逝,就像适合於叁界的导师那样。在离开不能再支撑下去的身体之前,他给我们正法,做为替代他的老师。由於过去善行的记录,我们都能生而为人。这是很重要的,然而,我们不应过於自负,为了我们自己未来的安稳,必须再积聚更多的善行。如果我们疏於这麽做,那麽我们就疏忽了自己的未来,所有不幸的和不愉快的结果都会属於我们,由不得我们自己。

  所有各种程度的痛苦和快乐,进步和退步,都属於那些造作因缘的人。这不只是指那些过去已经造作这些因缘而现在感受着他们苦乐果报的人,对於那些现在正造作着特殊因缘而注定在未来要感受他们苦乐果报的人也是一样的。这种结果并不是任何特别的人物独自所有,而是属於想要和敢於造作他们个别因缘的人。

  114不要轻蔑别人的业行

  「有鉴於这个事实,所以一个佛教徒被教导着,不要轻视那些正感受着过去恶行苦果,而陷於无助的悲惨和困窘状态的人。我们很可能跟他们一样的情况,甚至更糟。他们也能像我们一样,甚至更好。这是业行或是法的定律,用以自我观察和观察别人的善恶,也用以选择那些理想的而舍弃那些不愉快的因缘,自从出家那天到现在,每一个可能的时刻都被用於自我观察。从心意的生灭之中,采纳善行,扬弃邪恶。

  「藉着心意,各种业行才得以执行;由於心意,他们的果报才得以积聚。这是自证无疑的真理。任何不相信业行会在心里产生果报这个事实的人,是盲目无助地迷失在他的生命旅程中。这些人们,被他们的父母抚养和照顾长大,却因为父母的仁慈宠爱,仍然不了解他们是如何蒙受慈恩才能长到这个年纪。他们所知道的就是这个他们现在称做自己的身体,竟然抹煞了父母的汗水和辛劳,父母曾经忍受许多的辛苦来养育他们的身体,所以他们才能在现在享有着它们。身体的健康和成长需要食物,如果用食物和饮料来供给身体的作为不能叫做「业行的因缘」,它们还能被叫做什麽呢?身体,由於经常地供给食物和饮料,才能保持它的健康并稳定地长大成熟,如果这个不能被叫做「业行的果报」,它还能被叫做什麽呢?

  「所有的众生都感受着善和恶,快乐和痛苦,如果它们不是业行的因缘和果报,那麽它们又是什麽?只要想想那些自杀的人,造业者心意的意义就变得更明白了。除了心意本身之外,还有什麽是死亡的因缘呢?如果这个再不能被接受为是业行,那麽就没有了解这个真理的希望了。业行是在自己内部的,就是自己不断地造作因缘并感受着它们的果报,这个真理是明白的而且可以自证的。如果业行跟随它的造作者,就像一条狗跟随它的主人,那麽它就更适合叫做「狗」,而不是业行了。但是业行(业的因缘)是思想、言语和行为的行善和作恶,而业行的果报显示於全世界有情众生本身所感受的快乐和痛苦之中,当然,包括了那些只知道如何饱他们的身体,尽可能活得长久,而不了解其他任何真理的有情众生。」

  在说法结束的时候,尊者赵坤拉卡维表示他对说法的赞叹,说它很长也令人欢喜。答覆时,尊者阿迦曼说,这场说法很长,因为他老了,也可能不能再回到清迈来了。这些话成了预言,因为他未再回到清迈。

  115从清迈到曼谷

  在火车站送别尊者阿迦曼的是他的上座,颂戴长老摩诃维拉朋,当时叫做长老拉卡维,和大批的在家善信,当然,还有许多的天使。尊者阿迦曼说,在空中有许多天使,从各方来给他送行,从寺院到车站。当火车快要驶出车站时,他格外地忙碌,这会儿跟车站的人们谈话,然後向天使们致送心里的谢意。当火车从车站开出去时,他有较多的时间来给天使,并给他们心里的祝福。

  就像人类一样,一些天使们不堪悲哀的痛苦而表现於言语和举止。他们之中有许多忍痛追随快速移动的火车,走了相当的距离,直到他表示谢意和劝告他们回到自己的领域才停止。他们都悲哀地回去,毫无希望地,他是不能再回来与他们同住了。那或许是他们最後一次看到他了,因为他并未回去清迈,而当他住在东北乌东泰尼城和沙口那空城的时候,他并未提到他们是否前来听他说法。

  在曼谷的时候,他应长老摩诃维拉朋的请求而住在婆罗尼维特寺,(在前往东北以前,他必须南下曼谷,因为当时北方和东北之间没有直接的交通。)有许多人们到那里去看他(听到他的名声和能力,知道他是个精通心意开发和内明的独特的头陀行比丘)。兹将许多问题中的一部份引述如下:

  116心意控制是戒的本质

  问:据说你只遵守一戒,而不像其他比丘是二二七戒。(寺院的律仪条目,叫做Patimokkha波提木叉)

  尊者阿迦曼:是的,是如此。

  问:那麽它是什麽?

  尊者阿迦曼:它是心意。

  问:那麽二二七戒做什麽,你不遵守它们吗?

  尊者阿迦曼:我永远控制着我的心意,以免违反了佛陀的禁令,不论是二二七或任何其它的。因此,我能够确信我从未违反佛陀的禁令,不论是否包括了二二七,都可以由任何人或每一个人来评断。从出家那天起,我从未忽略了控制我的心意,那是所有言语和行为的根源。

  问:但是为什麽要守戒?它跟心意有任何关系吗?

  尊者阿迦曼:为什麽不?不守护心意的话,戒德将会成为什麽结果呢?只有体才不必守护它的心意、语言或行为。但是在没有任何作意下去遵守任何一种戒德的话,那就应该称之为「体的戒德」,它产生不了什麽实际的结果。我不是一具体,也不能遵守体的戒德。这就是为什麽,在我的情况下,戒德必须永远与心意有关连,它是善恶的产生者。

  问:但是根据经典,戒德包括了言语和行为的控制,这似乎暗示着戒德与心意无关。

  尊者阿迦曼:那从某方面来讲或许是对的,但是在一个人注意到他的言语之前,必然包含了他的心意。换句话说,心意控制先於言语控制和行为控制。心意是所有控制的开始或根源,即使在世俗的事务上也是如此。例如,在治疗疾病时,必须找出病因再予以处方。如果在遵守戒德之中不包含心意控制的话,结果将使那个戒德成为有瑕疵的、有缺陷的、玷污的¨¨等,都会导致律仪相应地败坏。这种离开了心意的戒德,对於遵守它的人不能有任何利益,对整个佛教也是一样。然而,这并非学者的观点,而是一个旷野比丘的看法,他从森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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