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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者阿迦曼传▪P43

  ..续本文上一页人们,都喜欢以冲动来行事甚於以理性来行事,很少想到礼仪和道德。在这名称的真正意义上,他们不值得被称为人类。因此有句泰语说,这样的人不值一铢(一个泰国硬币的)的重量。他所缺少的就是能够检查冲动的东西。很遗憾的是由於这项短缺,人类已经可悲地降低到远下於他的地位,因此失掉了他做为人类的真正本性。剩下来的只是已经一直在腐朽的残躯渣滓而已。

  「像你这样的情形,那些还能够被提醒的人才会出现这样的梦境,」他说:「你应该高兴,然後把它视为有价值的一课。每当你再度被懒惰所屈服的时候,你就应该记住这个教训并克服它。我喜欢这个梦境,它是很稀有的,可以做为对抗粗心大意或过度自负的提醒者,它也是迈向精进而导致宁静的一项激励,如果你能够适当地运用这个梦境,你也许会比其他先到这里来的人,更快地达到你的目标。它是个好梦境,不是恶梦。

  「当你跟老师相处的时候,不应该自取烦恼,忧虑过多。他的教导和警告是基於法义或正义,无缘无故的害怕他是没有用的,一个人所应该忧虑的是罪恶和它必然的痛苦,而不是老师的责备。无理的责备或批评别人,绝不是我的用意或乐趣。我的自我训练是基於佛陀所曾经开立的处方,我的弟子们的训练也奉行这个相同的方法,规避那条正道是错误而无益於任何人的。

  「你留住在这里不要恐惧,只要尽你所能的自行精进,不要因任何事而受挫折,法是遍满宇宙的,属於每一个追寻它和为它奋斗的人。佛陀从未把它专授予任何一个特殊的团体,大家都有平等的权利去拥有它。经常提醒你自己这个有价值的教训,使你能够远离於猪的性格。道、果和涅槃就跟着接近了,迟早痛苦也就熄灭了。我很欣赏你善良的用意。我的方法是严厉的,但是从它可以获得更多的智慧和意志力。我自己受用这个方法,而现在我的弟子们也受用着相同的方法。

  129他在教导上的善巧

  尊者阿迦曼就像对一个小孩那样地安慰作者,以鼓励他遵循正道,防止他与猪为友,这显示他个别的对待弟子们是何等的善巧。後来,在另外的机缘下,当我亲近他时,当时正因起伏不定的进展而挫败着,他问我进展如何?每当我回答正在稳定地进步,他就会补充说这很好,要我应该加强努力,以便在短时间内达到痛苦的熄灭。然而,每当我回答事情并不太顺利而心意堕落时,他会安慰我,鼓励我说,忧虑着这种起伏不定是没有用的。在这种情况下,要加强精进。

  「已开发的心意不会跑这麽远,」他说:「它不会逃离你,而会很快的跑回来,就像一条狗跟随着它的主人。加强你的精进,它一定会跑回你自己。你愈疯狂的追逐着它,它就闹扭地跑得愈远。保持平静,不要执着,经常而持续地诵念『佛德』,它自己会回来的。

  「不要抛弃『佛德』,因为别的地方没有其它的食物来维持心意的生命,心意会永远跟你在一起。这『佛德』将作为它持久的食物。它得到满足了就会休息。当它睡着了而停止到处奔驰去寻找火焰来燃烧你的时候,你就可以放松了。你必须持续这个方式,直到心意喜欢跟你在一起而不再逃逸为止。然後你的心意将不再堕落,因为它的营养—『佛德』或其它你所用的任何禅思主题—足够维持它了。试着实行我所告诉你的,你将不再感受到起伏不定的痛苦。

  130他的忠告、警告和鼓励总是个别的

  雨期安居之後,尊者阿迦曼回到上次安居的那摩村,後来他迁到森林深处的邦惠看村,然後到那辛奴村山边一个废弃的寺院里住了好几个月。他在这儿被热病袭击了好几天,就像往常一样,藉着法的疗效,直到痊愈。

  公元一九四二年四月,他到乌伯拉加泰尼城去参加他以前的禅师—长老阿迦索的葬礼。然後他回到那摩村,在那里过了另一次雨期安居。

  就在这一年期间,尊者阿迦曼更加卖力地训练他的弟子们,为了他们的进升,运用各种可能的方法—开示、警告、劝说、申斥、责骂,全都为了他们的利益。在雨期安居期间,每四个晚上就有一次集会。结果,有许多弟子们都能够如意地进升,而向他陈述他们个别的经验,作者曾有机会聆听,虽然当时有关於我本人的修习,不像别人的情况,并没有什麽值得告诉他的。

  也是在这次雨期安居,作者有个经验,至今记忆犹新。尊者阿迦曼开始用全面的严肃和刚毅来对待我,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宽大或容忍了。或许他觉得我在一段时期的「温和的」律仪之後,理当接受这种调教。他这麽做是为了我本身的利益,就像他曾经为其他许多人所做的一样。所有其他的比丘弟子们也都热心於他们的精进,在开示时间之前、之间和之後,告诉他许多奇特的经验。他们寻求他的忠告以改进或矫正他们自己。他们从未失望,因为他总是提供他们所希望和所需要的,询问者和聆听者皆大欢喜。他的忠告、鼓励和警告总有个别的特性,因此他的听众得到无尽的欢喜和振奋,他们盼望听到更多这样的经验,即使它只是为了他们的自我鼓励而已。

  有时尊者阿迦曼会为弟子们提起他前生的经历,有时他会告诉他们,他在此生早期的精进情形,那包括了从禅思和观察思惟所产生的现象和内明,精神上的挣扎,脱离感官和臆想的泥沼,以及即将赢得果证和永远离开泥沼的关键时刻。这是故事的高潮,听众都入迷了,同时强迫他们去反观自己,引导他们去省思何时他们才能去做同样的事。有时他的听众,每当想到自己当时的开发情形,或甚至未开发时,不禁会感到沮丧。但从此会获得一些好处—它给他们新生的勇气并催促他们更专注於那个相同的目标。所以他的故事经常激励听众,使他们能够忍受所遇到的任何困难。

  131由智慧和德行感化的无数利益

  结交有智慧和有德行的人是绝对必要的,这项事实对於所有曾经在他的训练和引导下,至少修习过一段时期的人来说是很明显的,他们因此沐浴在他慈悲和智慧的辐射光中,他们渐渐地被他的开示和模范的德行所陶冶,不知不觉地转变成和他相似的品格。这样的转变,当然不是在各方面都很完全,但是或多或少,视个人吸收的能力而定,都会感受到他鼓舞人心的感化力。至少他们会记得他的传统中,不会错误的道迹、修行模式和思想体系。这样的转变在结交恶人方面也是如此,他们同样地能够把任何跟他们结交的人,转变成他们那个样子。

  然而,这只是指外在的恶源,还有另外的恶源,较不明显,但是更具威力。这埋藏在每一个人的性格之中,包括所谓的「文明人」和许多比丘以及沙弥,他们宣称自己是如来的追随者,这个恶源意指「愚痴」—对魔法师喃喃低语的懵懂无知,他驱策一个人不知不觉地陷入恶道之中。有时,自己很清楚,一个罪恶的声音正将一个罪恶的念头硬塞入他的脑海里,但他安慰自己,认为这样的念头仍然是无害的,因为它还没有在言语和行为中表现出来。这就忘记了罪恶的真相,不论它在何时发生,不论它在何处停留,它永远是罪恶。即使当它还以思想的形态存在心里,它就开始在产生罪恶的效力了。

  佛陀的教义,其目的在从心意除灭所有的罪恶,使它们永远不能再用邪恶的影响力来制服心意。在佛陀和他的阿罗汉弟子身上,包括尊者阿迦曼布利达陀,可以看到这项证据,他们完全洗净了心里的烦恼,这是作者真诚的信念。所以,任何批评都应针对作者,而非针对尊者阿迦曼,他已善逝而完全地解脱了束缚。

  132诺格菲的森林隐居处—头陀行比丘中心

  尊者阿迦曼在惠看村,那辛奴安和沙口那空城,东口贝区的邦口科地区附近,过了叁次雨期安居。在那里有对人们和空居天众开示的例行时期,但是空居天众不像他住在清迈时那麽常来,可能是因为这里比他在清迈时的住处更接近城镇。只有在重大的日子,例如摩伽日(中译注:阳历二月月圆日)、卫塞节(中译注:阳历五月月圆日)、雨期安居的第一天(中译注:阳历七月月圆日之次日)、中间日(中译注:阳历八、九月间的新月日)和最後一日(中译注:阳历十月月圆日),他们才会定期来看他。跟他住在一起的比丘和沙门人数也不多,因为受限於居处的数量。然而,一直有许多人来拜访他,请他作短期的开示,然後又回到他们自己的地方。他慈悲地给予他们所需要的任何开示和忠告。

  尊者阿迦曼被诺格菲那奈村的善信邀请去住在他们那里,以「提升他们的精神」(泰国用语)。他接受他们的邀请,而他们很快地一起来迎接他前往那奈郊区的诺格菲村,它位於沙口那空城的番那尼扣区。他从邦口科村上行出发,沿着蜿蜒的小径走着,在森林中过了叁、四个晚上才到达诺格菲村。

  到达诺格菲村之後没有几天,尊者阿迦曼患了疟疾,被它间歇性的热病折磨了几个月。虐疾在当时是慢性的,长年影响着一个人的健康。它的热病症状可能好几个礼拜或好几个月没有出现,然後又突然地回来了,它最坏的结果是它的受害者被迫进入消费者大於生产者的情况。他们能够吃和睡,却不能工作,他们也会倾向於怨天尤人,在很多情况下,成为不可能改变的事实,没有办法让他们高兴或停止他们没完没了的抱怨。因此,这种人对每一个人都成为一种负担,而在多数情况下,当虐疾变成慢性的,病人的肤色转白,肚子凸出,尤其是小孩子更是如此。那些住在城镇或平地的人们,比那些生长在森林地区的人们,更容易感染虐疾。头陀行比丘,在他们游行经过森林的旅程中并没有例外,在许多情况下,似乎更为敏感。作者本身也患过虐疾,就从第一次雨期安居起,直到第二年夏天止。

  但是无视於这一切,不但没有被惊吓和挫折,更多更多的比丘和沙弥不辞辛苦的跋涉来找他。在雨期安居期间,在寺院里面就有二十到叁十人。更多的人住在附近的村子里,二、叁个人在某些地方,五、六个人在其它一些地方,九、十个人则在另外一些地方。在万法拉日(满月、半月、新月日,中译注:斋日),会有二十到叁十位比丘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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