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了地藏王菩萨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无限悲心。我这点痛算得了什么,我这点苦算得了什么,我这点累算得了什么(编者:这三个“算得了什么”可以看成一种觉,这种觉成就了你这次过关,如果这种觉能够不退转,今后每次苦痛现前逆境现前时,都能如是觉照如是受用,……)……一声阿弥陀佛,声声呼唤母亲。心中的力量强大到足以淹没一切、消灭一切,消融一切。我大声的忘情的呼唤阿弥陀佛,逐渐的物我两忘,轻安、禅悦代替了苦累。心中充盈着无限的慈悲祥和、感动和感恩!直到今天我仍然惊讶于自己当初如此顽强的心力,如果那份心力持续不断,我将战胜一切!
昏沉大王
如果说度过苦痛关是凤凰浴火涅槃经历血与火洗礼后的辉煌,不过是刹那间的成就。那么昏沉关则是从冰河世纪迄今尚未消融的一块坚冰。我一直怀疑自己做猪的时间很长,贪吃贪睡一直是我无法克服的障碍。当我还未从第一次行法带来的痛苦和禅悦交替的感觉中清醒过来时,我又开始进入一种恍兮惚兮的感觉状态。在之后的多次行法中,我都处于极度昏沉的梦幻当中。那种昏沉铺天盖地、绵绵不绝。
对于度过昏沉的所有方法,大概没有人会比我体会更多。我是云岩寺出了名的昏沉大王。师父的香板刚刚敲过,三句佛号还没完就会再次昏迷过去;踏下去喊出来一圈不到就再也听不到我的声音;转板到我这里不起作用,快板过后我会更加疲累,陷入更深的昏沉;跑香是比较有效的方法,可是半小时之后,更深沉的昏迷会铺天盖地而来。恩师不断的来到身边提醒加持:踏下去,喊出来;不要拒绝昏沉,对抗昏沉;要在昏沉起处对治它;昏沉处清凉地……同修们不断的提醒我、帮助我、拉着我、搀扶我。可是无论我怎样努力,都无法睁开惺忪的睡眼。当昏沉来临的时候,我就像沉没在海洋深处的一叶小舟,茫茫无边际的黑暗中再也无力漂浮起来。
我该怎么办?我惭愧万分、痛苦万分、懊恼万分,我痛苦失声:师父,您打死我吧,这一关我怎么也度不过去呀,我不是这块料,这么点事我都搞不定,我不要活了,我没脸活啊!我对不起师父的加持,我不配师父如此呕心沥血的成就我啊……如此一想、一哭竟然使我很快清醒过来。虽然那清醒也只能维持很短的时间,毕竟我真诚的当下一念起作用了。哭过之后、忏过之后我下定决心:熬吧!善了师兄把它说成熬粥,熬死了也不出念佛堂。是的,熬吧,看谁熬得过谁,即便你是无始劫前的一块坚冰,我也要融化你。我想到了阿弥陀佛做法藏比丘时,世自在王如来告诉他:用一只小瓢去舀四大海的海水,只要坚持不懈,海水终有枯竭的一天。迷迷糊糊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日子,渐渐的,昏沉的次数越来越少,我有些入门了。直到有一天,我经过了三天三夜的行法又坚持在雅园领众昼夜念佛之后,仍然神清气爽双目有神时,我不敢相信的问恩师:师父,我是不是过关了?
最终让我过关的,仅仅是那六个字:踏下去喊出来!我经常怀念天未明时,我和演净师兄在山崖边,对着朝阳升起的方向大声呼唤阿弥陀佛的情景;我经常回想起那一次为了让恩师好好休息,豁出去了在雅园领众念佛一昼夜没有休息的场景。正是基于这一念真诚的全身心的付出,让我终于与法界相通,找到了身心俱念的感觉。当若有若无的身躯行走在无边无际的天地宇宙间的时候,我的身心只剩下一句深情的阿弥陀佛。我情不自禁的翩翩起舞,感恩弥陀、歌颂弥陀……如此,演同变成“哑童”又有何妨!(编者:只要你把踏和喊的强度再提高百分之五,把踏和喊的时间相续再相续,变成这种情不自禁,变成这种翩翩起舞,变成这种忘记了时间,你就自然过一切关口,不过也过,彻底干净的痛快的过。不要讨厌回避拒绝昏沉,它昏是它的权利,你踏你喊是你的自由,和平相处自然就能至和谐相融。讨厌回避拒绝之心其实是个最大的昏沉之心,是妨碍踏喊相续再相续的最大的罪魁祸首)
说实在话,昏沉关的度过本不该这么艰难。一直以来我的极度昏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没有至心接受昏沉,是抱着斗争心、对抗心来对待昏沉。当昏沉即将来临时,我总是会想:怎么又昏沉了?我不要昏沉呀!要知道昏沉是无始劫以来的业呀,是拒绝就可以解决得了的吗?昏沉就昏沉着,只要记住踏下去喊出来,只要不管他只管念,只要昏沉中记着念佛就好啊。恩师说:昏沉时念佛是深层意识念佛啊。我为什么一直都不能明白呢?
走到今天,我不能说我可以不用睡眠,也不敢讲再也不会昏沉。但是我已经清楚的明白消融昏沉以及度过其他任何事境的方法,其实就在那里,一句佛号简简单单、明明白白、老老实实、平平稳稳、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踏过千山万水,踏平千阻万险,踏过千魔万考,踏碎六道昏蒙,踏穿无间地狱,踏出光明大道,一句阿弥陀佛足矣!
感念佛恩、师恩、众生恩在云岩寺,我除了出了名的昏沉,爱哭更是我的标志。几乎每一次行法体验都会让我的泪决堤,几乎每一次行法都能让我升起无限的悲心。我永远记得那一次深切的感受到来自阿弥陀佛光明的照耀。恩师在深度禅定中随意自在的吟唱,带我进入了忘情无我的状态,我分明感受到这佛号声从恩师的内心流出流入我的心间汇入佛的心田萦绕整个法界。那佛号声包含了恩师的所有的心声,代表着恩师对弥陀泣血含泪的呼唤,也包含着弥陀对我们旷劫的等待和呼唤。那佛号声里有着感恩、感动、感念,有着恭敬、慈悲、喜舍,有着依靠、欣慰、欢喜、歌颂,更有着对众生无尽的悲悯,无限的爱怜。恩师的泪打湿了我的心,那一刻我和恩师和佛菩萨的心对接了。我的内心也充满了悲悯,我感到自己的心量打开了。恩师的大愿,恩师愿带我们受一切苦背一切业的悲心让我的泪再次决堤。我暗暗发誓要效法恩师弘扬般舟三昧,为众生解脱奉献一切即使碎为微尘。我情不自禁的五体投地,泪眼婆娑中感到恩师与阿弥陀佛融为一体,光芒万丈。(编者:师佛我三位一体的这种无限至极的融合,是能否决定信心决定成就的一个关键之所在,仔细觉照这种融合,最深程度的微细层面的温养这种融合并坚固这种融合,体解并实证这种融合不为任何是非环境所动,是一切禅定的一个根本的基础)
毫无疑问,恩师的佛号具有无比的摄受力和加持力,他总能让我听出不同的心声:轻安欢喜慈悲喜舍。那声音有时候艳阳高照,令我如沐春风;有时候蒙蒙细雨,滋润我伤痕累累的心田;有时候涓涓清流,令我生出无限悲心;有时候疾风骤雨,鞭笞我的愚痴敲打我的无明;有时候电闪雷鸣,唤醒我沉睡的自性……所以当我学着领众念佛的时候,会效法恩师用不同的心来念佛(更要强调一个深深禅定的心),我祈愿用我的音声供养佛菩萨供养法界众生。除此之外,我感到自己的心性在不断改变,恶的念头越来越少,善念越来越多,对境时心越来越平静。行法时,我不时的会生出惭愧心、忏悔心、大悲心等等与佛心相应的心。我的心变得越来越柔软越来越宽容越来越清凉越来越自在。我行法的状态也越来越好,多次深度念佛的体验:天地间空空荡荡却了了分明,当下只有一声佛号而已,只有一句阿弥陀佛而已。从此我对于般舟三昧的信,对于恩师的信到了空前绝后的地步。后来听恩师讲般舟三昧经,当听到一切诸佛菩萨龙天护法对我们皆共赞誉、皆共拥护、承事供养、瞻视敬仰等等的时候感同身受。深深地感念佛菩萨的恩德,又一次感动的泪流满面。我不能自己的对恩师深深顶礼,我感恩啊,我到底何德何能啊,我怎会有这么大的福报啊,我凭什么让佛菩萨这样眷顾,让师父这样豁了命的成就啊!我惶恐啊,我哪有资格享受这样的拥护啊!对于佛菩萨对于恩师要成就我的心,我无以为报啊!
云何念佛重恩?
我造业时,佛则哀怜,方便教化;而我愚痴,不知信受;
我堕地狱,佛复悲痛,欲代我苦;而我业重,不能救拔;
我生人道,佛以方便,令种善根,世世代代,随逐于我,心无暂舍;
佛初出世,我尚沉沦;今得人身,佛已灭度;
何罪而生末法?
何福而预出家?
何障不见金身?
何幸而躬逢舍利?
如是思惟,向使不种善根,何以得闻佛法?不闻佛法,焉知常受佛恩?此思此德,丘山难喻,自非发广大心,行菩萨道,建立佛法,救度众生,纵使粉身碎骨,岂能酬答?
我只有精进修行,成就了方可报佛恩师恩众生恩啊!
如梦如幻境界相
行持般舟以来,我一直认为自己是最没有境界相的一个。当很多人都在编故事,做白日梦的时候,我只是坚守着一句佛号而已。我以为我本身带着一颗无求的心来行持般舟,我以为我只愿当下念佛的心能够坚守住这一声佛号。
那一次五日五夜记忆犹新,我一次次的撞墙一次次摔倒,总是莫名其妙的被一股力量推倒或是拽倒。我明白这些是冤亲债主的报复,我至心接受,随他撞随他摔。我一直认为自己是清醒的,除此之外,我是在跟着恩师念佛,没有别的异相。临近出关,演乐师兄说我在境界相里面,我还不承认。直到看见窗外的日出,场景变成海边孤岛上的庙宇,我心里想着明相了,该出关了就要推门出去。恩师把我拽回来,这才看见外面仍然漆黑一团。我突然明白过来,原来我的境界相是跟着恩师在行持般舟啊,我的梦般舟和现实中的般舟交织在一起、糅合在一起,我分不清是在梦中行法还是在现实中念佛。还是恩师,还是这群人在不同的时空中上演着同样的戏剧。这样一群人竟是如此熟悉,熟悉到深入骨髓,熟悉到昨天还在一起做着同样的事情。是前世的记忆还是明天的预演?原来时间空间真的不存在啊,原来过去未来真的是虚妄的假象啊,原来我们看似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世界果真是梦幻泡影啊。真是颠倒梦想颠倒梦想!我会心的笑了,反问自己:同同,悟到这些你还会执着现在的拥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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