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你还以为手上抓住的就是真实的吗?你还会为这些虚妄不实的烦恼而烦恼吗?万事万物包括我们自己都只是一个妄想的产物而已啊!(编者: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原来这不只是一句偈子,竟然是一种实证。原来般舟可以迅速实证这重境界。原来人生无非醒时梦睡时梦二种境界而已。原来娑婆世界正是众生妄心共业所造,原来极乐世界正是诸上善人善心共业之所感招,原来诸佛无量世界海亦是同一个佛心之所展现而已啊,此心即是佛又是魔,即是娑婆世界又何尝不是极乐世界,即是众生世界亦真是诸佛世界,是心做佛是心即佛,是心作俗是心即俗,是心作魔是心即魔,一切我心所选一切我心所定一切我心所造。迷时我心迷我心囿于众多的念,是以作俗作魔作众生处于六道昏蒙当中而不知不觉;觉时我心悟我心净我心静我心等心一等念,是以作梵佛作圣处于极乐当中而明明白白)
经历魔考
我一直是一个爱做梦的人,经常妄想纷飞。虽然境界相不多,但却经历了比较严重的想魔夺念。那是源于行持第一个七天七夜之后,无缘无故的不想念佛了,对恩师的佛号产生了极大的厌烦心理,不想在念佛堂呆下去:恩师干嘛要这样念佛,为什么不能念得优雅一点,从容一点,干什么一直那么快,干什么老是换来换去。念佛堂怎么这么乱,空气一点都不好,一股臭脚丫子味,憋屈死了。大众念佛的声音和我不和,我要出去,我要透气,我要唱印光大师的调调……我为什么不想念佛了,我那么爱念佛,我那么向往阿弥陀佛,我那么想回极乐老家,我那么感恩恩师,我怎么会讨厌恩师念佛的调子,我是怎么了,我怎么不想念佛了,我怎么把佛号忘了,我到底还能不能行般舟,我到底是不是这块料,看来我和般舟是无缘的。看来我真的不是这个材料啊……我一边想着逃跑不想念佛,一边悔恨自己不想念佛。两股力量不断交锋,矛盾而痛苦。我一次次的溜到门口,一次次被恩师抓回来:你是法西斯啊!我冲着恩师喊叫,索性赖在垫子上睡过去。后来被恩师抓起来,仍然不念佛,到处砸墙到处乱撞,心内像猫抓痒,那个乱啊。直到恩师走到身边,无限疲惫的说:孩子,你要把师父累死啊!我才突然惊醒过来:我死了也不能让恩师死啊!恩师是暗夜之明灯,众生之依诂。我不能让大家像没娘的孩子那样无依无靠啊!想到这里,我有了力量,领众念佛不过数圈,我就找到感觉,轻松度过这一关。(编者:非难在念,而难在你不去念而已;不过是你一片孝心感动自己,去念了,你就过关了,难不在过关,而在于你的执著你的有住你的不肯去念,如果你有一个死活都要念无非傻人傻念的心念会如何?顶得上多少秘密武器,能积聚多少无量功德,能突破多少多重障碍?!)第二次想魔夺念其实完全是自己的心散乱了。当我在行法中对别人产生了烦恼后,我就发现这种烦恼变得不可控制。我不断的产生各种分别的念头,甚至开始对其他同修产生了裁判心、是非心、嫉妒心,各种贪嗔痴慢的心不断升起,我发现我并不像自己认为的那样慈悲柔软,我发现我还存在那么多的贪嗔痴慢的心。我变得痛苦异常,修行这么久,我怎么还有这样的心(编者:本来俗世俗人俗心,要改变之绝非一日之功亦非一次或数次之利,你的心还是缺乏一点长久的成份。其实发现自己有多卑微,有多少俗心并不可怕,不管你是在一楼二楼还是在三楼,无非傻人傻念才是最最重要;你在几楼就从几楼开始傻人傻念,没有必要都到顶楼再开始所谓傻人傻念),我痛恨自己,钻进这无尽的自责和忏悔里不能自拔。恩师不断提醒我:傻人傻念而已呀!恩师无奈的看着我:同同啊,说也不得,骂也不得,打也不得,你究竟怎么可得?当走出这迷局的今天,回想起来,其实度过任何考验的方法始终那么简单,无非一句傻人傻念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编者:非难在念,而难在你不去念而已;你看第一次你死活不肯念时,师父打你的头,关你的禁闭,无论如何就不给出去,必须要念;你无可奈何的念,还没有半圈就把队伍带起来了,至少也给带了个把小时。而在此之前,就象你说的,不仅自己不念还讨厌师父念呢?)
点滴感悟
苦是第一义谛
作为一贯怕苦怕痛并对苦痛的感受很微细的人来说,很长一段时间,微细的苦痛还时常困扰我。究其根本,并不是苦痛本身的存在和不能忍受,而是我的心始终存在对第一次行法时那种痛苦的畏惧,并有着借此休息的偷心在。故此经常不经意的把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疼痛当借口,这就是恩师常说的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的力量。偷心真是顽疾啊!
要真正度过苦痛关,不只是要经历凤凰涅槃的浴火重生,更应该从心上过关,看到苦的真实含义。恩师常讲要不怕苦、怕不苦,要真正能升起这样的心,就过关了。苦是什么?真的有一个痛有一个苦存在吗?如果有,在这之前,它在那里?它是藏在某一个地方吗?是在我之内藏着还是在我之外藏着呢?我发现,当我能够摄心念佛专注佛号的时候,身体的觉受很微弱甚至是不存在的。如果真的有苦痛,那么这个时候,它在哪里?我如是关照,发现苦痛并不真实存在,它只是心对于苦的感受而已,当你的心不在上面的时候,它到哪里去了?而我一直被这种感受牵着鼻子走,总是被这种感受欺骗。我真正要超越的不是苦痛本身,而是那颗怕苦怕痛的心。苦与不苦原本没有区别,它只是一个受而已,苦是受,乐是受,不苦是受,不苦不乐也是受,感受到不苦不乐也是受。受本身就是虚妄的,既然如此我还执着什么?苦可以成就我、历练我,苦可以消我的业障,苦可以化解冤亲债主的怨气,苦可以排除身体的毒素(编者:上品中生者还需要在诸佛面前修诸三昧具足一劫才能得无生法忍,回避苦、苦痛关不过,至少还要修证1600万年以上,突破超越苦有可能省去1600万年以上的代价,苦可以真正破身相我相破我执,苦可以度掉冤亲债主的冤仇债恨,任何命帐杀业孽业只一个苦痛就算了之;苦可以弥补苦中不修苦中无修等无始劫以来的欠帐,苦可以真正成就无住成就无我;苦中有真正之妙,妙深植苦中,过不了苦的关不经受苦的验证不成其为深妙真妙至妙而不是真正的微妙)……吃苦了苦,现业了业,原来吃苦是占大便宜,原来可以身受心不受的。如此思维,我真的升起了怕不苦的心,这样的苦我为什么要拒绝,恩师讲行般舟就是来找不自在,我身体不自在了,心却更自在(超越身体的不自在才能真正得到心的真自在)。身体的苦痛并不影响我心灵的解脱!原来苦的真谛在这里啊,快哉!乐哉!从此我可以为所有众生背业而毫不畏惧。所以,度一切苦厄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恩师的六字真言:不管他只管念而已啊!(编者:到了还是没有生出一个怕不苦的心)
傻人傻念就是实相念佛
持名念佛本身就是实相念佛。念佛念的不是那四个字或者六个字,而是念的佛的心。佛的心在哪里?就在当下这一念里。这一念本来清净本来寂灭,却不着清净和寂灭之相。这一念于清净寂灭处起现行和妙用就是这一句阿弥陀佛。欢喜时是这一念,悲伤时是这一念,高兴时是这一念,痛苦时是这一念,清净时是这一念,烦恼时是这一念,平静时是这一念,不安时是这一念……苦也念、乐也念、忧也念、喜也念;哭着念、笑着念、喊着念、默着念;跳着念、跑着念、闹着念、静着念……念念弥陀,念念相续,念念寂灭,念念清净,念念佛心。当下一念空无一物,当下一念了了分明,当下一念原本如是,当下一念就只有阿弥陀佛而已……如是念当下就是实相,当下就和佛心相应。金刚经讲:若以色相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佛心不可见、不可闻、不可感,若行法中有任何感应,或见虚空、或见佛等等善境界,即使大地平陈虚空粉碎,也只是一相而已,不能执著。
我不求见佛,若有一求,请让我见到佛心吧!
当视师如佛
视师如佛对于般舟行持来说至关重要。他并不是指把师父当做佛菩萨那样供起来。而是发自内心的恭敬、感恩师父,像感念佛菩萨一样,切切实实、踏踏实实的按照师父说的话去做,正确的理解和关照师父的所有行为。有些同修把师父当成佛菩萨去要求,看到师父或许有些小毛病就对师父评头论足、视师长短,影响自己对师父的信心,也动了他人的道心。或者对师父产生俗世的感情,尤其是女众,很容易因为师父的慈悲宽容产生依恋之情,这些都是要不得的。师父虽是血肉之躯,但是续佛慧命,是佛陀留在人间的使者,代表佛来传法,是人天导师,师父所有的行为都是在给我们表法,都是在成就我们。即使师父对我们的批评并不公平,我们也要想到那是在教给我们去除骄慢心,教我们修忍辱。如是正观,便得受用。
一些身体的改变
心灵的受用自不必说,我的身体也在潜移默化的发生变化。痛经的毛病在第一次行法排除大量黑色淤血后再也没有犯过;熬夜后心绞痛的毛病没有再出现;肾脏的功能明显加强,晚上不再频繁起夜;腰椎的毛病不敢说痊愈,至少好了百分之七十;气力比以前强了许多,睡眠从过去的每天十几个小时减到三四小时足矣。我经常讲,来到这里修持般舟法门,对我来说是一种颠覆,其中的甘苦,只有真正走过的人才能感同身受。这种痛并快乐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这种无拘无束的念佛方式让人大呼过瘾。(编者:演同从去年11月5号过来,真正属于那种欲罢不能,也没有想到要罢的哪种,现在成为名富其实的常住,连半个要回家的念头连半个要离开师父的念头都不会产生的哪种,演同是真正经历过魔考对师父永远不会丧失信心的哪种,属于一门心思想拉老公出家,想拉父母亲统统过来念佛的哪种,心灵上真正的依止过关必然真正能够结出圣果真能够结出佛果的哪种。师父热切的期盼并充满信心当中。南摩阿弥陀佛。)
演同何其惶恐,何德何能分享我那些小小的、微不足道的感悟。权且到这里落笔。惟愿在以后的修行道路上,真正能够克服偷心、懒惰懈怠心,真正勇猛精进誓死不退!借恩师教授的发愿文作为尾声,以表演同求法之决心:
愿我当得干渴肌肤、散骨销髓、炽然身心、苦行不息。必欲成就如是三昧之王,终无暂时懈怠懒惰,而不听闻微妙胜法,亦无不思甚深义理,复无舍他不为宣说,而常勇猛行大精进!
愿所有般舟行人都能现生成就、当生见佛、得佛授记、得无生法忍、圆成佛道!
感恩一切诸佛悉在前立,感恩一切菩萨摩诃萨一切龙天护法对我皆共赞誉、皆共拥护、承事供养、瞻视敬仰!
感恩恩师不断加持摄受!
感恩一切冤亲债主对我的成全!
惭愧弟子演同至诚顶礼上常下善恩师!
《我的般舟行心得(演同)》全文阅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