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教青年会致赠彩釉花瓶一对。
美国代表致赠太子降诞莲台圣像一座。
香港佛教联合会致赠纪念奖牌一面。
新加坡代表致赠鲤鱼观音一尊。
越南代表致赠贝壳制成的佛陀道图一幅。
澳洲代表致赠优美风景画一幅。
西藏代表致赠贝叶经一函。
另外,还有珍贵的哈达、菩提叶纪念奖牌、圆形袋鼠花纹拜垫、密教铜器皿、舍利塔、布幔、镜框宝塔、苏联佛教书籍、南传僧装、白玉石刻佛圣像、白瓷葫芦花瓶、七龙护佛圣像等等,看得有点眼花撩乱。心中唯有默默地向各国代表深深致意和感谢大家对这次大会的热烈拥护与支持。
世佛会副会长宫原先生激动地说:“简直是太成功了!从来没有像这次大会办得如此圆满。”
第一届到第十八届世佛会总未缺席的代表郑天柱说:“从来没有见过一次大会像佛光山办的这么丰硕、积极、有希望、有前瞻性。”
马来西亚代表对本山丛林学院的现代化赞不绝口,所有与会人士对于本次大会幕前幕后的工作人员均是出家众而深感讶异……。世佛会的佳评如潮,这次大会的执行长慈惠法师功不可没。
晚上七时,为全山大众开示“第十八届世佛会的特色”--
世佛会的干部大多数由南传佛教国家的信众担任,历年来都是女性禁足之地,这次大家主动提名并一致通过慈惠法师当选为第一位比丘尼的世佛会副会长。而慈惠法师主办两届世佛会的成绩也实在让人刮目相看。
世佛会有意要与国际佛光会结为姊妹会或兄弟会,世佛会的会员大部分在亚洲,而国际佛光会会员遍布在世界五大洲,大家认为国际佛光会较有未来性,跟着佛光会的脚步才会有进步
李总统登辉先生欣闻世佛会在台召开,特来贺词祝贺,行政院长郝柏村先生亦于百忙中抽空前来参加开幕典礼,难得的是欢迎公宴从头到尾不曾离席。圆满之日,中央社工会主任锺荣吉先生特由台北赶来佛光山致词道谢,由此可见我国政府对其它各国的重视和礼遇。
这次的大会有三个主办单位:中国佛教会、中华佛教居士会、中华汉藏文化协会,协办单位是中国现代佛教学会和中华民国佛教青年会,并由国际佛光会中华总会和佛光山寺承办,可以说是佛教界的大团结,让海内外人士佩服不已。
最重要的是各界佛教人士进一步认识了佛光山,深深地体会到佛教教育的成功,无论在事业、人才方面所发挥的力量以及为人间佛教所付出的努力都能让大家肯定。
值得一提的是在圆光佛学院教学并被选为国大代表的明光法师首先率众唱《三宝颂》,他比较有开阔的心胸,并没有觉得这是我的作品而不唱。如今《三宝颂》已经普及至海内外佛教界,朗朗上口的歌词,明了易懂,加上庄重的气氛,深受大家喜爱。
十一月 四日 星期三
为期八天的世界佛教徒友谊会第十八届大会,已于昨日圆满。
四十多年来,我与世界佛教徒友谊会之间,似乎有着一缕似断犹连的因缘存在。从未积极争取过一次担任参加世佛会的代表,也没有担任过一席次的观察员,更遑论想与世佛会有丝毫关系的情况下,今年承蒙世佛会大会推选我担任“世界佛教徒友谊会永久荣誉会长”之职,如今回想,总觉得因缘法则,冥冥中自是不可思议。
首届世佛会大会,是在一九五一年于锡兰(现斯里兰卡)可伦坡召开。当时适逢中国佛教会在台召开会员大会,改选理监事。我以二十六岁之龄不意当选常务理事,实出众人意料,我也讶然获此结果。(盖因当时教界大德:慈航、南亭、东初诸位法师皆同时落选。)由此因缘,当时担任中国佛教会理事长的章嘉大师,遂举荐我代表参加首届世佛会。虽事后有人反对而失去机会,但这是我与世佛会接触的开端。
尔后,我虽历任中国佛教会常务理事或理事,具有参加世佛会代表团的资格,然而自第二届至第十届的世佛会,各于日本东京、印度萨那、泰国清迈、马来西亚吉隆坡及斯里兰卡可伦坡等地召开,我却从未能突围入榜。虽因人为因素,往往使我徘徊在参与世佛会的边缘,但是我依然为中华民国能有代表团参与世界性盛会而高兴。
一九七六年第十一届大会在泰国曼谷召开,终于有人提议给二十多年来未曾与会的我能参与一席,但中佛会有人异议,中央党部汪总干事为息事宁人,就以我的弟子心定法师为观察员代表我出席,这说明了:我与世佛会的关系,只是有缘而无分。
一九七八年,中华民国正遭逢国际认定的危难时刻,大陆方面适时施压,第十二届世佛会在日本东京召开时,日本拟取消中华民国代表团与会资格。中国佛教会突然一致推举我率团向全日本佛教会抗议,更要我去争回世界佛教徒友谊会的代表权。当时的团员有净心、圣印、慈惠(担任翻译)等法师和翁茄冬居士。非常好的因缘,日本佛教会的朋友竟然接受我的意见,拒绝中共代表参加,仍请中国佛教会代表出席。我想:这次我必能代表中国佛教会出席了。我不辱使命欢欢喜喜地回台,那知回来时,中国佛教会已经推选白圣法师等出席。我记得当时圣印法师还给我电话说:我们在前方作战,他们后方坐享。我还安慰圣印法师说:开会很辛苦,不去最好……。因缘时势就这么作弄人,所谓代表权又一次落空!
第十三届大会,于一九八○年在泰国清迈召开,法国代表禅定法师建议世佛会总会,邀我以贵宾身分出席。但我申请出国时,因中国佛教会净良法师不愿为我转办出境手续,因而胎死腹中,又一次不得成行。
原拟议一九八四年第十四届大会在佛光山召开。事前世佛会总会曾派执行委员郑天柱居士来台了解佛光山举办世界性会议的能力。郑先生在马来西亚和我约好了来佛光山的日期,未料郑先生在台北盘桓数日,并未如约南下,随即离华。虽知有人从中作梗,但只能慨叹中华民国丧失一次向世界佛教人士示好的机缘。
一九八六年第十五届大会在尼泊尔召开,中国佛教会代表成一法师因中共参加,即席退出。我因在美国当选美国佛教青年会会长,世界佛教徒友谊会邀我以美国代表身分与会,但我婉辞美意,另荐永楷法师、哈佛大学普鲁典博士二人代表我赴尼泊尔加德满都与会。在大会中,一致企盼下届大会能在美洲地区举行,曾电询请教于我:是否欢迎下届在西来寺召开?我欣然接受。由此促成一九八八年第十六届大会首度在美国洛杉矶召开的先例,让世界佛教徒友谊会跨出了亚洲的门槛,也是首次获得最多国家地区--三十一国的代表参与大会。
此中,还有一个不为外人所知的插曲。当我允诺世界佛教徒友谊会后,西来寺工程发生了变化,原承包工程的大西洋公司因故不能施工,我急着找一美国公司承包。到现在,工程费还在纠纷中,佛光山为此多花了一千万美元以上。
一九九○年第十七届大会,曾征询我的意见,在何处举办为宜。我以国际奥运方在韩国圆满,韩国应有实力接办世佛会大会,而促成汉城会议的举办。
至今第十八届大会,终在中华民国台湾佛光山召开,这也是多年来的表现,获得世界教友认同才得此机会。
细数四十年来,我与世佛会的因缘点滴。这次大会,我被世佛会全体推为永久荣誉会长,印证了因缘的奥妙。
因缘,是人、事、时、地、物、因、缘、果、报的聚合,缺一不可。我虽曾历经三十余载的人为障碍,但只要心为佛教、心行佛事、心存佛法,纵有磨难,终得拨云见日,佛光普照。
十一月 五日 星期四
去年在三宝殿前方开辟了一块近千坪的新天地,作为佛光山佛教文物展览馆。曾经轰动一时的“敦煌古展”即在此处展出,之后陆续办的“佛陀展”、“奇花异石展”、“天雕艺术”、“化石艺术”、“木雕艺术”、“佛像艺术”、“世界佛教邮票大展”、“匏塑天地”等,均引起广大信众的热烈回响,曾创下一天中万人参观的盛况。最近为祝贺世界佛教徒友谊会第十八届大会于佛光山举行,展览馆特别安排“佛教文物艺术展”,让来自世界各地的朋友共享佛教文物的精致之美。
我今天也特地参观展览,首先木刻的十八罗汉紧紧地扣住了我的心弦,有的严肃,有的洒脱,有的含笑,有的怒目,有的恬静……不同的姿态和神韵使人联想起罗汉那不受世俗烦恼污染的高超境界,只要我们恒常以智能眼来观照自己、以出世心来度化众生,不也是成了人间的活罗汉吗?
接着进入了白沧沂的天雕世界,每件天雕精品皆无雕刻意味,乃观照木头精华,取其自然形态、年轮的流转、纹理的脉络、精细的捡选,将腐化的部分以喷沙加水,顺其纹路处理,以不伤原貌为原则,剩下的骨骼即是造化不朽之天雕。其一系列的作品中有纠缠不清的“旋”、别有洞天的“回”、峰回路转的“岳”、一柱擎天的“立”、耐人寻味的“圆”、惹人向往的“雁”、精巧可爱的“三寸金莲”、一枝独秀的“孕”……每件作品皆摆出各种不同的美姿,乍看之下犹如跳舞一样,使我彷佛置身于一个造物者的神奇世界,随心所欲地编织出美丽的梦。原来天雕的本身乃枯死的树枝、树根,由于创作者的别具用心,运用纯熟的手艺再次赐予它们新的生命。
慧心巧手,能化腐朽为神奇;
慈心悲愿,能化苦难为安乐。
经过了长长的玉佛走廊,来到了“匏艺之美”展览区,真想不到世间上的葫芦还真千奇百怪呢!有的像清净的莲花,有的像低头沉思的天鹅,有的肥胖似西瓜,也有一连串的迷你小葫芦,牛腿型的、南瓜型的、扁平的、长腰的,更有并蒂连在一起的……真是无奇不有、千姿百态,让人大开眼界!其中三只小猴子的造型特别惹人怜爱:一只将双手遮住了眼睛,一只捂起了耳朵,另外一只猴子用手封上了嘴巴,告诉大家:“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日常生活中亦应如此,尤其是在大团体中,不仅要做到不说是非,不传是非,不怕是非,不听是非,还要能够互相赞歎,互相包容,所谓:“若要佛法兴…
《谛听谛听 1992· 11· 1~1992· 11· 15》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