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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五灯会元(宋 普济 著)▪P111

  ..续本文上一页取好!」喝一喝,曰:「参。」上堂:「宝应门风险,入者丧全身。作么生是出身一句?若道不得,三十年后。」

  大乘慧果禅师

  唐州大乘山慧果禅师,僧问:「如何是从上来传底意?」师曰:「金盘拓出众人看。」问:「拨尘见佛时如何?」师曰:「拨尘即乖,见佛即错。」曰:「总不如是时如何?」师曰:「错。」问:「如何是道?」师曰:「宽处宽,窄处窄。」曰:「如何是道中人?」师曰:「苦处苦,乐处乐。」曰:「道与道中人相去多少?」师曰:「十万八千。」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天晴日出。」曰:「学人不会。」师曰:「雨下泥生。」

  神鼎諲禅师法嗣

  开圣宝情山主

  荆南府开圣宝情山主,僧问:「如何是开圣境?」师曰:「三乌引路。」曰:「如何是境中人?」师曰:「二虎巡山。」

  妙智光云禅师

  天台山妙智寺光云禅师,僧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东篱黄菊。」曰:「意旨如何?」师曰:「九月重阳。」

  谷隐聪禅师法嗣

  金山昙颖禅师

  润州金山昙颖达观禅师,首谒大阳玄禅师,遂问:「洞山特设偏正君臣,意明何事?」阳曰:「父母未生时事。」师曰:「如何体会?」阳曰:「夜半正明,天晓不露。」师罔然。遂谒谷隐,举前话,隐曰:「大阳不道不是,只是口门窄,满口说未尽。老僧即不然。」师问:「如何是父母未生时事?」隐曰:「粪墼子。」师曰:「如何是夜半正明,天晓不露?」隐曰:「牡丹花下睡猫儿。」师愈疑骇。一日普请,隐问:「今日运薪邪?」师曰:「然。」隐曰:「云门问:『僧人般柴柴般人?』如何会?」师无对。隐曰:「此事如人学书,点画可效者工,否者拙,盖未能忘法耳。当笔忘手,手忘心,乃可也。」师于是默契。良久曰:「如石头云,执事元是迷,契理亦非悟。」隐曰:「汝以为药语,为病语?」师曰:「是药语。」隐呵曰:「汝以病为药,又安可哉?」师曰:「事如函得盖,理如箭直锋妙,宁有加者,而犹以为病,实未喻旨。」隐曰:「妙至是,亦只名理事。祖师意旨,智识所不能到,矧事理能尽乎?故世尊云:『理障碍正见知,事障续诸生死。』」师恍如梦觉,曰:「如何受用?」隐曰:「语不离窠臼,安能出盖缠?」师叹曰:「才涉唇吻,便落意思。尽是死门,终非活路。」住后,示众曰:「才涉唇吻,便落意思。尽是死门,俱非活路。直饶透脱,犹在沉沦。莫教孤负平生,虚度此世。要得不孤负平生么?」拈拄杖卓一下,曰:「须是莫被拄杖瞒始得。看看拄杖子,穿过你诸人髑髅,勃跳入你鼻孔里去也。」又卓一下。僧问:「经文最初两字是甚么字?」师曰:「以字。」曰:「有甚么交涉?」师曰:「八字。」曰:「好赚人!」师曰:「谤此经,故获罪如是。」问:「一百二十斤铁枷,教阿谁担?」师曰:「老僧。」曰:「自作自受。」师曰:「苦!苦!」问:「和尚还曾念佛也无?」师曰:「不曾念佛。」曰:「为甚么不念佛?」师曰:「怕污人口。」

  上堂,众集定,首座出礼拜。师曰:「好好问著。」座低头问话次,师曰:「今日不答话。」便归方丈。上堂:「山僧门庭别,已改诸方辙。为文殊拔出眼里楔,教普贤休嚼口中铁,劝人放开髂﹝枯驾切﹞蛇手,与汝斫却系驴橛。」驻意拟思量,喝曰:「捏捏参。」上堂:「山僧平生,意好相扑,只是无人搭对。今日且共首座搭对。」卷起袈裟,下座索首座相扑。座才出,师曰:「平地上吃交。」便归方丈。上堂:「三世诸佛是奴婢,一大藏教是涕唾。」良久曰:「且道三世诸佛是谁奴婢?」乃将拂子画一画曰:「三世诸佛过这边,且道一大藏教是谁涕唾?」师乃自唾一唾。上堂:「秤锤井底忽然浮,老鼠多年变作牛。慧空见了拍手笑,三脚猢狲差异猴。」上堂:「五千教典,诸佛常谈。八万尘劳,众生妙用,犹未是金刚眼睛在。如何是金刚眼睛?」良久曰:「瞎。」上堂,大众集定,有僧才出礼拜,师曰:「欲识佛性义,当观时节因缘。」僧便问:「如何是时节因缘?」师便下座。问:「如何是向去底人?」师曰:「从归青嶂里,不出白云来。」曰:「如何是却来底人?」师曰:「自从游紫陌,谁肯隐青山?」问:「如何是夺人不夺境?」师曰:「家里已无回日信,路边空有望乡牌。」曰:「如何是夺境不夺人?」师曰:「沧海尽教枯到底,青山直得碾为尘。」曰:「如何是人境两俱夺?」师曰:「天地尚空秦日月,山河不见汉君臣。」曰:「如何是人境俱不夺?」师曰:「莺啭千林花满地。客游三月草侵天。」问:「如何有和尚家风?」师曰:「伸手不见掌。」曰:「忽遇仙陀客来,又作么生?」师曰:「对面千里。」问:「师唱谁家曲,宗风嗣阿谁?」师曰:「临济。」曰:「恁么则谷隐的子也。」师曰:「德山。」问:「如何是长法身?」师曰:「拄杖六尺。」曰:「如何是短法身?」师曰:「算子三寸。」曰:「恁么则法身有二也。」师曰:「更有方圆在。」上堂:「诸方钩又曲,饵又香,奔凑犹如蜂抱王。因圣这里,钩又直,饵又无,犹如水底捺葫芦。」举拄杖作钓鱼势,曰:「深水取鱼长信命,不曾将酒祭江神。」掷拄杖,下座。

  洞庭慧月禅师

  苏州洞庭翠峰慧月禅师,僧问:「一花开五叶,结果自然成时如何?」师曰:「脱却笼头,卸却角驮。」曰:「拶出虚空去,处处尽闻香。」师曰:「云愁闻鬼哭,雪压髑髅吟。」问:「和尚未见谷隐时一句作么生道?」师曰:「步步登山远。」曰:「见后如何?」师曰:「驱驱信马蹄。」

  仗锡修己禅师

  明州仗锡山修己禅师,与净山远公游。尝卓庵庐山佛手岩。后至四明山心,独居十余载,虎豹为邻。尝曰:「羊肠鸟道无人到,寂寞云中一个人。」尔后道俗闻风而至,遂成禅林。僧问:「如何是无缝塔?」师曰:「四棱著地。」曰:「如何是塔中人?」师曰:「高枕无忧。」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舶船过海,赤脚回乡。」

  大乘德遵禅师

  唐州大乘山德遵禅师,问谷隐曰:「古人索火,意旨如何?」曰:「任他灭。」师曰:「灭后如何?」曰:「初三十一。」师曰:「恁么则好时节也。」曰:「汝见甚么道理?」师曰:「今日一场困。」隐便打。师乃有颂曰:「索火之机实快哉,藏锋妙用少人猜。要会我师亲的旨,红炉火尽不添柴。」僧问:「世界圆融一句,请师道。」师曰:「团团七尺余。」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鼻大眼深。」上堂:「上来又不问,下去又不疑。不知是不是,是即也大奇。」便下座。

  竹园法显禅师

  荆南府竹园法显禅师,僧问:「如何是佛?」师曰:「好手画不成。」问:「如何是道?」师曰:「交横十字。」曰:「如何是道中人?」师曰:「往往不相识。

  永福延照禅师

  彭州永福院延照禅师,僧问:「如何是彭州境?」师曰:「人马合杂。」僧以手作拽弓势,师拈棒。僧拟议,师便打。

  景清居素禅师

  安吉州景清院居素禅师,僧问:「即此见闻非见闻,为甚么法身有三种病,二种光?」师曰:「填凹就缺。」问:「承和尚有言,寰中天子敕,塞外将军令,如何是塞外将军令?」师曰:「揭。」曰:「其中事如何?」师曰:「蹴。」曰:「莫便是和尚为人处也无?」师弹指一下。问:「远远投师,乞师一接。」师曰:「新罗人打鼓。」曰:「如何领会?」师曰:「舶主未曾逢。」问:「如何是末上一句?」师曰:「金刚树下。」曰:「如何是末后一句?」师曰:「拘尸城边。」曰:「向上更有事也无?」师曰:「有。」曰:「如何是向上事?」师曰:「波旬拊掌呵呵笑,迦叶抬头不识人。」

  仁寿嗣珍禅师

  处州仁寿嗣珍禅师,僧问:「知师已得禅中旨,当阳一句为谁宣?」师曰:「土鸡瓦犬。」曰:「如何领会?」师曰:「门前不与山童扫,任意松钗满路岐。」上堂:「明明无悟,有法即迷。日上无云,丽天普照。眼中无翳,空本无花。无智人前,不得错举。参!」

  云门显钦禅师

  越州云门显钦禅师,上堂,良久曰:「好个话头,若到诸方,不得错举。」便下座。

  永庆光普禅师

  果州永庆光普禅师,初问谷隐:「古人道,来日大悲院里有斋。意旨如何?」曰:「日出隈阳坐,天寒不举头。」师入室次,隐曰:「适来因缘汝作么生会?」师曰:「会则途中受用,不会则世谛流布。」曰:「未在更道。」师拂袖便出。住后,僧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曰:「蜀地用镔铁。」

  驸马李遵勖居士

  驸马都尉李遵勖居士,谒谷隐,问出家事。隐以崔赵公问径山公案答之。公于言下大悟,作偈曰:「学道须是铁汉,著手心头便判。直趣无上菩提,一切是非莫管。」公一日与坚上座送别,公问:「近离上党,得届中都,方接尘谈,遽回虎锡。指云屏之翠峤,访雪岭之清流。未审此处彼处,的的事作么生?」座曰:「利剑拂开天地静,霜刀才举斗牛寒。」公曰:「恰值今日耳聩。」座曰:「一箭落双雕。」公曰:「上座为甚么著草鞋睡?」座以衣袖一拂,公低头曰:「今日可谓降伏也。」座曰:「普化出僧堂。」公临终时,膈胃躁热,有尼道坚谓曰:「众生见劫尽,大火所烧时,都尉切宜照管主人公。」公曰:「大师与我煎一服药来。」坚无语。公曰:「这师姑药也不会煎得。」公与慈明问答罢,泊然而终。语见慈明传中。

  英公夏竦居士

  英公夏竦居士,字子乔。自契机于谷隐,日与老衲游。偶上蓝溥禅师至,公问:「百骸溃散时,那个是长老自家底?」蓝曰:「前月二十离蕲阳。」公休去。蓝却问:「百骸溃散时,那个是相公自家底?」公便喝。蓝曰:「喝则不无,毕竟那个是相公自家底。」公对以偈曰:「休认风前第一机,太虚何处著思惟。山僧若要通消息,万里无云月上时,」蓝曰:「也是弄精魂。」

  广慧琏禅师法嗣

  华严道隆禅师

  东京华严道隆禅师,初参石门彻和尚,问曰:「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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