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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五灯会元(宋 普济 著)▪P142

  ..续本文上一页坤,目机铢两,不涉世缘。作么生承当?」众无对。自代曰:「一镞破三关。」僧问:「如何是云门剑?」师曰:「祖。」问:「如何是玄中的?」师曰:「筑。」问:「如何是吹毛剑?」师曰:「骼。」又曰:「胔。」问:「如何是正法眼?」师曰:「普。」问:「如何是啐啄机?」师曰:「响。」问:「如何是云门一路?」师曰:「亲。」问:「杀父杀母,向佛前忏悔。杀佛杀祖,向甚么处忏悔?」师曰:「露。」问:「凿壁偷光时如何?」师曰:「恰。」问:「三身中那身说法?」师曰:「要。」问:「承古有言,了即业障本来空,未了应须偿宿债。未审二祖是了未了?」师曰:「确。」师垂语曰:「会佛法如河沙,百草头上道将一句来?」自代云:「俱。」僧问:「如何是一代时教?」师曰:「对一说。」问:「不是目前机,亦非目前事时如何?」师曰:「倒一说。」问:「如何是法身向上事?」师曰:「向上与汝道即不难,作么生会法身?」曰:「请和尚鉴」。师曰:「鉴即且置,作么生会法身?」曰:「与么与么。」师曰:「这个是长连床上学得底,我且问你,法身还解吃饭么?」僧无对。

  师问岭中顺维那:「古人竖起拂子,放下拂子,意旨如何?」顺曰:「拂前见,拂后见。」师曰:「如是,如是。」师后却举问僧:「汝道当初诺伊,不诺伊?」僧无对。师曰:「可知礼也。」问:「僧甚处来?」曰:「礼塔来。」师曰:「谑我。」曰:「实礼塔来。」师曰:「五戒也不持。」师尝举马太师道:「一切语言是提婆宗,以这个为主。」乃曰:「好语,秪是无人问我。」时有僧问:「如何是提婆宗?」师曰:「西天九十六种,你是最下种。」问僧:「近离甚处?」曰:「西禅。」师曰:「西禅近日有何言句?」僧展两手,师打一掌。僧曰:「某甲话在。」师却展两手,僧无语,师又打。师举临济三句语问塔主:「只如塔中和尚得第几句?」主无对。师曰:「你问我。」主便问,师曰:「不快即道。」主曰:「作么生是不快即道?」师曰:「一不成,二不是。」问直岁:「甚处去来?」曰:「刈茆来。」师曰:「刈得几个祖师?」曰:「三百个。」师曰:「朝打三千,暮打八百。东家杓柄长,西家杓柄短。又作么生?」岁无语,师便打。僧问:「秋初夏末,前程若有人问,作么生祗对?」师曰:「大众退后。」曰:「未审过在甚么处?」师曰:「还我九十日饭钱来。」有讲僧参经时,乃曰:「未到云门时,恰似初生月。及乎到后,曲弯弯地。」师得知乃召问:「是你道否?」曰:「是。」师曰:「甚好。吾问汝:作么生是初生月?」僧乃斫额作望月势。师曰:「你如此,已后失却目在。」僧经旬日复来,师又问:「你还会也未?」曰:「未会。」师曰:「你问我。」僧便问:「如何是初生月?」师曰:「曲弯弯地。」僧罔措,后果然失目。

  上堂:「诸和尚子莫妄想,天是天,地是地,山是山,水是水,僧是僧,俗是俗。」良久曰:「与我拈案山来。」僧便问:「学人见山是山、水是水时如何?」师曰:「三门为甚么骑佛殿,从这里过?」曰:「恁么则不妄想去也。」师曰:「还我话头来。」上堂:「你若不相当,且觅个入头处。微尘诸佛在你舌头上,三藏圣教在你脚跟底。不如悟去好!还有悟得底么?出来对众道看。」示众:「尽十方世界,乾坤大地」,以拄杖画云:「百杂碎。三乘十二分教,达磨西来,放过即不可;若不放过,不消一喝。」示众:「真空不坏有,真空不异色。」僧便问:「作么生是真空?」师曰:「还闻钟声么?」曰:「此是钟声。」师曰:「驴年梦见么?」上堂:「平地上死人无数,过得荆棘林者是好手。」时有僧出,曰:「与么,则堂中第一座有长处也。」师曰:「苏噜苏噜。」[王+舀]长老举菩萨手中赤幡,问师:「作么生?」师曰:「你是无礼汉。」[王+舀]曰:「作么生无礼?」师曰:「是你外道奴也作不得。」僧问:「佛法如水中月,是否?」师曰:「清波无透路。」曰:「和尚从何得?」师曰:「再问复何来?」曰:「正与么时如何?」师曰:「重叠关山路。」上堂,拈拄杖曰:「拄杖子化为龙,吞却乾坤了也。山河大地,甚处得来?」师有偈曰:「不露风骨句,未语先分付。进步口喃喃,知君大罔措。」示众:「大用现前,不存轨则。」时有僧问:「如何是大用现前?」师拈起拄杖,高声唱曰:「释迦老子来也!」上堂:「要识祖师么?」以拄杖指曰:「祖师在你头上勃跳。要识祖师眼睛么?在你脚跟下。」又曰:「这个是祭鬼神茶饭。虽然如此,鬼神也无厌足。」示众:「一人因说得悟,一人因唤得悟,一人闻举便回去。你道便回去意作么生?」复曰:「也好与三十棒。」上堂:「光不透脱,有两般病。一切处不明,面前有物是一。又透得一切法空,隐隐地似有个物相似,亦是光不透脱。又法身亦有两般病,得到法身,为法执不忘,己见犹存,坐在法身边是一。直饶透得法身去,放过即不可。子细点检将来,有甚么气息,亦是病。」问僧:「光明寂照遍河沙,岂不是张拙秀才语?」曰:「是。」师曰:「话堕也。」僧问:「如何是法身?」师曰:「六不收。」问:「不起一念,还有过也无?」师曰:「须弥山。」问:「如何是清净法身?」师曰:「花药栏。」曰:「便恁么去时如何?」师曰:「金毛师子。」问:「如何是尘尘三昧?」师曰:「钵里饭,桶里水。」问:「一言道尽时如何?」师曰:「裂破。」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曰:「面南看北斗。」问:「一切智通无障碍时如何?」师曰:「扫地泼水相公来。」

  师到天童,童曰:「你还定当得么?」师曰:「和尚道甚么?」童曰:「不会则目前包裹。」师曰:「会则目前包裹。」师到曹山,见示众云:「诸方尽把格则,何不与他道却,令他不疑去。」师问:「密密处为甚么不知有?」山曰:「只为密密,所以不知有。」师曰:「此人如何亲近?」山曰:「莫向密密处亲近。」师曰:「不向密密处亲近时如何?」山曰:「始解亲近。」师应「喏喏。」师到鹅湖,闻上堂曰:「莫道未了底人,长时浮逼逼地,设使了得底,明明得知有去处,尚乃浮逼逼地。」师下问首座:「适﹝适,原误作「进」,今改。﹞来和尚意作么生?」曰:「浮逼逼地。」师曰:「首座久在此住,头白齿黄,作这个语话?」曰:「上座又作么生?」师曰:「要道即得,见即便见。若不见,莫乱道。」曰:「只如道浮逼逼地,又作么生?」师曰:「头上著枷,脚下著杻。」曰:「与么则无佛法也。」师曰:「此是文殊普贤大人境界。」僧举灌溪上堂,曰:「十方无壁落,四面亦无门。净裸裸,赤漉漉,没可把。」师曰:「举即易,出也大难。」曰:「上座不肯和尚与么道那?」师曰:「你适来与么举那!」曰:「是。」师曰:「你驴年梦见灌溪?」曰:「某甲话在。」师曰:「我问你,十方无壁落,四面亦无门。你道大梵天王与帝释天商量甚么事?」曰:「岂干他事!」师喝曰:「逐队吃饭汉。」

  师到江州,有陈尚书者请斋。才见便问:「儒书中即不问,三乘十二分教自有座主,作么生是衲僧行脚事?」师曰:「曾问几人来?」书曰:「即今问上座。」师曰:「即今且置,作么生是教意?」书曰:「黄卷赤轴。」师曰:「这个是文字语言,作么生是教意?」书曰:「口欲谈而辞丧,心欲缘而虑忘。」师曰:「口欲谈而辞丧,为对有言。心欲缘而虑忘,为对妄想。作么生是教意?」书无语。师曰:「见说尚书看法华经,是否?」书曰:「是。」师曰:「经中道,一切治生产业,皆与实相不相违背。且道非非想天,有几人退位?」书无语。师曰:「尚书且莫草草。三经五论,师僧抛却,特入丛林。十年二十年,尚不奈何。尚书又争得会?」书礼拜曰:「某甲罪过。」师唱道:「灵树云门,凡三十载。机缘语句,备载广录。」以乾和七年己酉四月十日,顺寂。塔全身于方丈。后十七载,示梦阮绍庄曰:「与吾寄语秀华宫使特进李托,奏请开塔。」遂致奉敕迎请内庭供养,逾月方还。因改寺为大觉,谥大慈云匡真弘明禅师。

  青原下七世

  云门偃禅师法嗣

  白云子祥禅师

  韶州白云子祥实性大师,初住慈光院,广主召入府说法。时有僧问:「觉华才绽,正遇明时。不昧宗风,乞师方便。」师曰:「我王有令。」问:「祖意教意,是同是别?」师曰:「不别。」曰:「恁么则同也。」师曰:「不妨领话。」问:「诸佛出世,普遍大千。白云一会,如何举扬?」师曰:「赚却几人来?」曰:「恁么则四众何依?」师曰:「没交涉。」问:「即心即佛,示诲之辞。不涉前言,如何指教?」师曰:「东西且置,南北作么生?」问:「如何是和尚家风?」师曰:「石桥那畔有,这边无。会么?」曰:「不会。」师曰:「且作丁公吟。」问:「衣到六祖,为甚么不传?」师曰:「海晏河清。」问:「从上宗乘,如何举扬?」师曰:「今日未吃茶。」上堂:「诸人会么?但向街头市尾、屠儿魁刽、地狱镬汤处会取?若恁么会得,堪与人天为师。若向衲僧门下,天地悬殊。更有一般底,只向长连床上作好人去。汝道此两般人,那个有长处?无事,珍重!」问僧:「甚么处来?」曰:「云门来。」师曰:「里许有多少水牛?」曰:「一个两个。」师曰:「好水牛。」问僧:「不坏假名,而谈实相。作么生?」僧指倚子曰:「这个是倚子。」师以手拨倚曰:「与我将鞋袋来。」僧无对。师曰:「这虚头汉。」﹝云门闻,乃云:「须是我祥兄始得。」﹞师将示灭,白众曰:「某甲虽提祖印,未尽其中事。诸仁者且道其中事作么生?莫是无边中间内外已否?若如是会,即大地如铺沙。」良久曰:「去此即他方相见。」言讫而寂。

  德山缘密禅师

  鼎州德山缘密圆明禅师,上堂:「僧堂前事,时人知有。佛殿后事作么生?」上堂:「我有三句语示汝诸人:一句函盖乾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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