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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五灯会元(宋 普济 著)▪P157

  ..续本文上一页现十八变?君不见弄潮须是弄潮人。珍重!」上堂:「风雨萧骚,塞汝耳根。落叶交加,塞汝眼根,香臭丛杂,塞汝鼻根。冷热甘甜,塞汝舌根。衣绵温冷,塞汝身根。颠倒妄想,塞汝意根。诸禅德,直饶汝翻得转,也是平地骨堆。参!」上堂:「严风刮地,大野清寒。万里草离衰,千山树黯黪,苍鹰得势,俊鹘横飞。颇称衲僧,钵囊高挂。独步遐方,似猛将出荒郊,临机须扣敌,今日还有么?」良久曰:「匣中宝剑,袖里金锤。幸遇太平,挂向壁上。参!」上堂:「诸禅德还知么?山僧生身父母一时丧了,直是无依倚处。」以手捶胸曰:「苍天!苍天!」复顾大众,良久曰:「你等诸人,也是铁打心肝。」便下座。上堂,举柏树子话。师曰:「赵州庭柏,说与禅客。黑漆屏风,松椤亮隔。」僧问:「如何是无为?」师曰:「山前雪半消。」曰:「请师方便?」师曰:「水声转呜咽。」

  天钵重元禅师

  北京天钵寺重元文慧禅师,青州千乘孙氏子。母梦于佛前吞一金果,后乃诞师。相仪殊特,迥异群童。十七出家,冠岁圆具。初游讲肆,颇达宗教。尝宴坐古室,忽闻空中有告师:「学上乘者,无滞于此。」惊骇出视,杳无人迹。翌日客至,出寒山集,师一览之,即慕参玄。至天衣法席,遇众请益,豁然大悟。衣印可曰:「此吾家千里驹也。」出世后,僧问:「如何是禅?」师曰:「入笼入槛。」僧拊掌,师曰:「跳得出是好手。」僧拟议,师曰:「了。」问:「如何是透法身句?」师曰:「上是天,下是地。」上堂:「冬不受寒,夏不受热。身上衣,口中食,应时应节。既非天然自然,尽是人人膏血。诸禅德,山僧恁么说话,为是世法,为是佛法?若也择得分明,万两黄金亦消得。」喝一喝。上堂:「福胜一片地,行也任你行,住也任你住。步步踏著,始知落处。若未然者,直须退步,脚下看取。咄!」上堂:「古今天地,万象森然。岁岁秋收冬藏,人人道我总会,还端的也无?直饶端的,比他鸡足峰前,是甚么闲事?」良久曰:「今朝十月初旬,天寒不得普请。参!」师四易名蓝,缁白仰重。示寂正盛暑中,清风透室,异香馥郁。荼毗,烟焰到处,获舍利五色。太师文公彦博,以上赐白琉璃瓶贮之,藉以锦褥,躬葬于塔。居士何震所获额骨齿牙舍利,别创浮图。

  瑞岩子鸿禅师

  台州瑞岩子鸿禅师,本郡吴氏子。僧问:「如何是道?」师曰:「开眼觑不见。」问:「法尔不尔,如何指南?」师曰:「话堕也。」曰:「乞师指示。」师呵呵大笑。上堂:「一不守,二不向,上下四维无等量。大洋海里泛铁船,须弥顶上翻鲸浪。临济缩却舌头,德山阁却拄杖。千古万古独巍巍,留与人间作榜样。」

  栖贤智迁禅师

  庐山栖贤智迁禅师,僧问:「一问一答,尽是建化门庭。未审向上更有事也无?」师曰:「有。」曰:「如何是向上事?」师曰:「云从龙,风从虎。」曰:「恁么则龙得水时添意气,虎逢山则长威狞。」师曰:「兴云致雨又作么生?」僧便喝。师曰:「莫更有在?」僧拟议,师咄曰:「念话杜家。」问:「如何是本来心?」师曰:「拆东篱,补西壁。」曰:「恁么则今日斋晏。」师曰:「退后著。」上堂:「闻佛法二字,早是污我耳目。诸人未跨法堂门,脚跟下好与三十棒。虽然如是,山僧今日也是为众竭力。珍重!」上堂:「是甚么物,得恁顽顽嚚嚚,腼腼睍睍。」拊掌呵呵大笑曰:「今朝巴鼻,直是黄面瞿昙通身是口,也分疏不下。久立。」

  净众梵言首座

  越州净众梵言首座示众,南阳国师道:「说法有所得,斯则野干鸣。说法无所得,是名师子吼。」师曰:「国师恁么道,大似掩耳偷铃。何故?说有说无,尽是野干鸣。诸人要识师子吼么?咄!」

  三祖冲会禅师

  舒州山谷三祖冲会圆智禅师,临安府人也。初开堂日,僧问:「如何是第一义谛?」师曰:「百杂碎。」曰:「恁么则褒禅一会,不异灵山。」师曰:「将粪箕扫帚来。」问:「师登宝座,壁立千仞。正令当行,十方坐断。未审将何为人?」师曰:「千钧之弩。」曰:「大众承恩。」师曰:「量才补职。」问:「理虽顿悟,事假渐除。除即不问,如何是顿悟底道理?」师曰:「言中有响。」曰:「便恁么又且如何?」师曰:「金毛师子。」问:「生也犹如著衫,死也还同脱裤。未审意旨如何?」师曰:「譬如闲。」曰:「为甚么如此?」师曰:「因行不妨掉臂。」问:「如何是天堂?」师曰:「太远在。」曰:「如何是地狱?」师曰:「放你不得。」曰:「天堂地狱,相去多少?」师曰:「七零八落。」问:「白云绽处,楼阁门开。善财为甚么从外而入?」师曰:「开眼即瞎。」曰:「未审落在甚么处?」师曰:「填沟塞壑。」问:「如何是不动尊?」师曰:「寸步千里。」

  资寿院接禅师

  泉州资寿院捷禅师,僧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曰:「铁牛生石卵。」曰:「如何是接人句?」师曰:「三门前合掌。」曰:「如何是大用句?」师曰:「脑门著地。」曰:「如何是无事句?」师曰:「横眠大道。」曰:「如何是奇特句?」师曰:「的。」

  观音启禅师

  洪州观音启禅师,僧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松长柏短。」曰:「意旨如何?」师曰:「叶落归根。」

  天章元善禅师

  越州天章元善禅师,僧问:「大无外,小无内。既无内外,毕竟是甚么物?」师曰:「开口见胆。」曰:「学人未晓。」师曰:「苦中苦。」曰:「为众竭力,祸出私门。」师打曰:「教休不肯休,须待雨淋头。」问:「如何是最初句?」师曰:「末后问将来。」曰:「为甚如此?」师曰:「先行不到。」曰:「入水见长人也。」师曰:「秦皇击缶。」上堂:「君问西来意,马师踏水潦。若认一毛头,何曾知起倒?劫火才洞然,愚夫觅干草。宁知明眼人,为君长懊恼。」

  长芦体明禅师

  真州长芦体明圆鉴禅师,上堂,顾视左边曰:「师子之状,岂免颦呻?」顾右边曰:「象王之仪,宁忘回顾?取此逃彼,上士奚堪?识变知机,野狐窠窟。到这里须知有凡圣不历处,古今不到处。且道是甚么人行履?」良久曰:「丈夫自有冲天志,莫向如来行处来。」

  开元智孜禅师

  汀州开元智孜禅师,上堂:「衲僧家向针眼里藏身稍宽,大海中走马甚窄。将军不上便桥,勇士徒劳挂甲。昼行三千,夜行八百即不问,不动步一句作么生道?若也道得,观音、势至、文殊、普贤只在目前。若道不得,直须撩起布裙,紧峭草鞋。参!」上堂:「寒空落落,大地漫漫。云生洞口,水出高原。若也把定,则十方世界恍然。若也放行,则东西南北坦然。茫茫宇宙人无数,一个个鼻孔辽天。且问诸人把定即是,放行即是?还有人断得么?若无人断得,三门外有两个大汉,一个张眉握剑,一个努目挥拳。参!」

  澄照慧慈禅师

  平江府澄照慧慈禅师,僧问:「了然无所得,为甚么天高地阔?」师曰:「窄。」上堂:「若论此事,眨上眉毛,早是蹉过。那堪进步向前,更要山僧说破。而今说破了也,还会么?昨日雨,今日晴。」

  法雨慧源禅师

  临安府法雨慧源禅师,僧问:「如何是最初一句?」师曰:「梁王不识。」曰:「如何是末后一句?」师曰:「达磨渡江。」

  崇德智澄禅师

  秀州崇德智澄禅师,上堂:「觌面相呈,更无余事。若也如此,岂不俊哉!山僧盖不得已曲为诸人,若向衲僧面前,一点也著不得。诸禅德,且道衲僧面前说个甚么即得?」良久曰:「深秋帘幕千家雨,落日楼台一笛风。」

  栖隐有评禅师

  泉州栖隐有评禅师,僧问:「如何是平常道?」师曰:「和尚合掌,道士擎拳。」问:「十二时中如何趣向?」师曰:「著衣吃饭。」曰:「别还有事也无?」师曰:「有。」曰:「如何即是?」师曰:「斋余更请一瓯茶。」

  定慧云禅师

  平江府定慧云禅师,僧问:「如何是为人一句?」师曰:「见之不取。」曰:「学人未晓。」师曰:「思之千里。」

  大同旺禅师

  建宁府乾符大同院旺禅师,僧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入市乌龟。」曰:「意旨如何?」师曰:「得缩头时且缩头。」

  铁佛因禅师

  无为军铁佛因禅师,僧问:「如何是和尚家风?」师曰:「一寻寒木自为邻,三事秋云更谁识?」曰:「和尚家风蒙指示,为人消息又如何?」师曰:「新月有圆夜,人心无满时。」

  报本法存禅师

  安吉州报本法存禅师,钱塘陆氏子。僧问:「无味之谈,塞断人口。作么生是塞断人口底句?」师便打。僧曰:「恁么则一句流通,天人耸耳。」师曰:「只恐不是玉,是玉也大奇。」曰:「专为流通。」师曰:「一任乱道。」在天衣受请,上堂曰:「吴江圣寿见召住持,进退不遑,且随缘分。此皆堂头和尚,提耳训育,终始奖谕。若据今日,正令当行,便好一棒打杀,那堪更容立在座前。虽然如是,养子方见父慈。」

  开圣栖禅师

  和州开圣院栖禅师,开堂垂语曰:「选佛场开人天普会。莫有久历觉场,罢参禅客,出来相见。」时有僧出,师曰:「作家!作家!」僧曰:「莫著忙。」师曰:「元来不是作家!」僧提起坐具,曰:「看!看!摩竭陀国,亲行此令。」师曰:「只今作么生?」僧礼拜。师曰:「龙头蛇尾。」问:「东西不辨,南北不分,学人上来,乞师一接。」师曰:「不接。」曰:「为甚么不接?」师曰:「为你东西不辨,南北不分。」曰:「将谓胡须赤,更有赤须胡。」师曰:「苏嚧苏嚧。」问:「如何是道?」师曰:「放汝三十棒。」曰:「为甚么如此?」师曰:「杀人可恕,无礼难容。」上堂,拈拄杖曰:「大众,急著眼看须弥山,画一画百杂碎,南赡部洲打一棒,东倾西侧,不免且收在开圣手中,教伊出气不得。」卓一下。

  衡山惟礼禅师

  福州衡山惟礼禅师,上堂:「若论此事,直下难明。三贤罔测,十圣不知。到这里须高提祖令,横按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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