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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五灯会元(宋 普济 著)▪P160

  ..续本文上一页如是,更有一般令我笑,金刚倒地一堆泥。」拍禅床,下座。

  灵泉宗一禅师

  处州灵泉山宗一禅师,上堂:「美玉藏顽石,莲华出淤泥。须知烦恼处,悟得即菩提。咄!」

  普照处辉禅师

  泗州普照寺处辉真寂禅师,滁州赵氏子。开堂日,僧问:「世尊出世,地涌金莲。和尚出世,有何祥瑞?」师曰:「扫却门前雪。」

  南禅宁禅师

  常州南禅宁禅师,僧问:「庐陵米价作么生酬?」师曰:「款出囚口。」

  石佛晓通禅师

  越州石佛晓通禅师,上堂:「冷似秋潭月,无心合太虚。山高流水急,何处驻游鱼?」僧问:「如何是顿教?」师曰:「月落寒潭。」曰:「如何是渐教?」师曰:「云生碧汉。」曰:「不渐不顿时如何?」师曰:「八十老婆不言嫁。」

  法云秀禅师法嗣

  法云惟白禅师

  东京法云惟白佛国禅师,上堂:「离娄有意,白浪徒以滔天。罔象无心,明珠忽然在掌。」以手打一圆相,召大众曰:「还见么?」良久曰:「看即有分。」上堂,拈柱杖示众曰:「山僧住持七十余日,未曾拈动这个,而今不免现些小神通,供养诸人。」遂卓拄杖,下座。上堂:「过去已过去,未来且莫算。正当现在事,今朝正月半。明月正团圆,打鼓普请看。大众看即不无,毕竟唤甚么作月?休于天上觅,莫向水中寻。」师有续灯录三十卷,入藏。

  保宁子英禅师

  建康府保宁子英禅师,钱塘人也。上堂,拈拄杖曰:「日月不能并明,河海不能竞深,须弥不能同高,乾坤不能同固。圣凡智慧不及,且道这个有甚么长处?」良久曰:「节目分明,生来条直。冰雪敲开片片分,白云点破承伊力。」击禅床,下座。

  仙岩景纯禅师

  温州仙岩景纯禅师,僧问:「德山棒,临济喝,和尚如何作用?」师曰:「老僧今日困。」僧便喝,师曰:「却是你惺惺。」

  广教守讷禅师

  宁国府广教守讷禅师,﹝圆照上足,时称讷叔。﹞僧问:「如何是古今常存底句?」师曰:「铁牛横海岸。」曰:「如何是衲僧正眼?」师曰:「针札不入。」

  慈济聪禅师

  兴元府慈济聪禅师,僧问:「如何是道?」师曰:「此去长安三十七程。」曰:「如何是道中人?」师曰:「撞头磕额。」问:「不是风动,不是幡动,未审是甚么动?」师曰:「低声!低声!」问:「如何是随色摩尼珠?」师曰:「青青翠竹,郁郁黄花。」曰:「如何是正色?」师曰:「退后!退后!」问:「释迦已灭,弥勒未生,未审谁为导首?」师曰:「铁牛也须汗出。」曰:「莫便是为人处也无?」师曰:「细看前话。」问:「如何是超佛越祖之谈?」师曰:「陕府铁牛。」上堂:「三乘教典,不是真诠。直指本心,未为极则。若是通心上士,脱洒高流,出来相见。」乃顾视大众曰:「休。」上堂:「终日孜孜相为,恰似牵牛上壁。大众,何故如此贪生逐日区区去?唤不回头争奈何!」上堂:「一即一,二即二,把定要津,何处出气?」拈拄杖曰:「彼自无疮,勿伤之也。」卓一下,下座。

  白兆圭禅师

  安州白兆山通慧圭禅师,上堂:「幸逢嘉会,须采异闻。既遇宝山,莫令空手。不可他时后日,门扇后、壁角头,自说大话也。穷天地,亘古今,即是当人一个自性,于是中间,更无他物。诸人每日行时行著,卧时卧著,坐时坐著,只对语言时满口道著。以至扬眉瞬目,嗔喜爱憎,寂默游戏,未始间断。因甚么不肯承当,自家歇去?良由无量劫来,爱欲情重,生死路长,背觉合尘,自生疑惑。譬如空中飞鸟,不知空是家乡;水里游鱼,忘却水为性命。何得自抑,却问傍人。大似捧饭称饥,临河叫渴。诸人要得休去么?各请立地定著精神,一念回光,豁然自照。何异空中红日,独运无私。盘里明珠,不拨自转。然虽如是,只为初机,向上机关,未曾踏著。且道作么生是向上机关?」良久曰:「仰面看天不见天。」

  净名法因禅师

  庐州长安净名法因禅师,上堂:「天上月圆,人间月半。七八是数,事却难算。隐显不辨即且置,黑白未分一句作么生道?」良久曰:「相逢秋色里,共话月明中。」上堂:「祖师妙诀,别无可说。直饶钉觜铁舌,未免弄巧成拙。净名已把天机泄。」

  福严守初禅师

  浮槎山福严守初禅师,僧问:「如何是受用三昧?」师曰:「拈匙放箸。」问:「如何是正直一路?」师曰:「踏不著。」曰:「踏著后如何?」师曰:「四方八面。」乃曰:「若论此事,放行则曹溪路上月白风清;把定则少室峰前云收雾卷。如斯语论,已涉多途。但由一念相应,方信不从人得。大众且道,从甚么处得?」良久曰:「水流元在海,月落不离天。」上堂:「即性之相,一亘晴空。即相之性,千波竞起。若彻来源清流无阻。所以举一念而尘沙法门顿显,拈一毫而无边刹境齐彰。且道文殊普贤在甚么处?下坡不走,快便难逢。」便下座。

  德山仁绘禅师

  鼎州德山仁绘禅师,僧问:「如何是不动尊?」师曰:「来千去万。」曰:「恁么则脚跟不点地也。」师曰:「却是汝会。」上堂:「至道无难,唯嫌拣择。但莫憎爱,洞然明白。山僧即不然,至道最难,须是拣择。若无憎爱,争见明白?」

  香积用旻禅师

  澧州圣寿香积用旻禅师,上堂:「木马冲开千骑路,铁牛透过万重关。木马铁牛即今在甚么处?」良久曰:「惊起暮天沙上雁,海门斜去两三行。」

  瑞相子来禅师

  瑞州瑞相子来禅师,上堂,顾视众曰:「夫为宗匠,随处提纲。应机问答,杀活临时。心眼精明,那容妖怪?若也棒头取证,喝下承当,埋没宗风,耻他先作。转身一路,不在迟疑。一息不来,还同死汉。大众,直饶到这田地,犹是句语埋藏,未有透脱一路。敢问诸人,作么生是透脱一路?还有人道得么?若无,山僧不免与诸人说破。」良久曰:「玉离荆岫寒光动,剑出丰城紫气横。」

  真空从一禅师

  庐州真空从一禅师,上堂:「心镜明鉴无碍。」遂拈起拄杖曰:「唤这个作拄杖,即是碍。不唤作拄杖,亦是碍。离此之外,毕竟如何?要会么?碍不碍,谁为对?大地山河,廓然粉碎。」

  乾明广禅师

  襄州凤凰山乾明广禅师,上堂:「日头东畔出,月向西边没。来去急如梭,催人成白骨。山僧有一法,堪为保命术。生死不相干,打破精魂窟。咄!咄!是何物?不是众生,不是佛。参!」

  慧林冲禅师法嗣

  华严智明禅师

  东京永兴华严寺智明佛慧禅师,常州史氏子。上堂:「若论此事,在天则列万象而齐现,在地则运四时而发生,在人则出没卷舒,六根互用。且道在山僧拄杖头上,又作么生?」良久,卓一下曰:「高也著,低也著。」

  永泰智航禅师

  镇州永泰智航禅师,上堂:「散为气者,乃道之漓。适于变者,为法之弊。灵机不昧,亘古亘今。大用现前,何得何失?虽然如是,忽遇无孔铁槌,作么生话会?」拈拄杖曰:「穿过了也。」上堂:「龙腾碧汉,变化无方。凤翥青霄,谁知踪迹?可行则行,不出百千三昧。可止则止,宁忘万象森罗。所以道取不得,舍不得。不可得中只么得,且道得个甚么?」良久曰:「莫妄想。」

  寿圣子邦禅师

  江阴军寿圣子邦圆觉禅师,僧问:「祖意教意拈放一边,如何得速成佛去?」师曰:「有成终不是,是佛亦非真。」僧拟议,师叱曰:「话头道甚么?」

  长芦夫禅师法嗣

  雪窦道荣禅师

  明州雪窦道荣觉印禅师,郡之陈氏子。僧问:「寒山逢拾得时如何?」师曰:「扬眉飞闪电。」曰:「更有何事?」师曰:「开口放毫光。」曰:「如何是向上一路?」师曰:「七六八。」

  长芦宗赜禅师

  真州长芦宗赜慈觉禅师,洺州孙氏子。僧问:「达磨面壁,此理如何?」师良久,僧礼拜。师曰:「今日被这僧一问,直得口哑。」上堂:「冬去寒食,一百单五。活人路上,死人无数。头钻荆棘林,将谓众生苦。拜扫事如何,骨堆上添土。唯有出家人,不踏无生路。大众且道,向甚么处去?还会么?南天台,北五台。参!」上堂:「新罗别无妙诀,当言不避截舌。但能心口相应,一生受用不彻。且道如何是心口相应底句?」良久曰:「焦砖打著连底冻。参!」问:「六门未息时如何?」师曰:「鼻孔里烧香。」曰:「学人不会。」师曰:「耳朵里打鼓。」问:「如何是无功之功?」师曰:「泥牛不运步,天下没荒田。」曰:「恁么则功不浪施也。」师曰:「虽然广大神通,未免遭他痛棒。」上堂:「金屑虽贵,落眼成翳。金屑既除,眼在甚么处?若如此者,未出荆棘林中,棒头取证,喝下承当,正在金峰窠里。」上堂:「楼外紫金山色秀,门前甘露水声寒。古槐阴下清风里,试为诸人再指看。」拈拄杖曰:「还见么?」击香卓曰:「还闻么?」靠却拄杖曰:「眼耳若通随处足,水声山色自悠悠。」

  慧日智觉禅师

  平江府慧日智觉广灯禅师,本郡梅氏子。上堂,良久曰:「休休休!徒悠悠。钓竿长在手,鱼冷不吞钩。」喝一喝,下座。

  佛日才禅师法嗣

  夹山自龄禅师

  沣州夹山灵泉自龄禅师,常州周氏子。僧问:「金鸡啄破琉璃壳,玉兔挨开碧海门。此是人间光影,如何是祖师机?」师曰:「针札不入。」曰:「只如眹兆未生已前,作么生道?」师举起拂子,僧曰:「如何领会?」师曰:「斫额望扶桑。」问:「混沌未分时如何?」师曰:「春风拂拂。」曰:「分后如何?」师曰:「春日迟迟。」曰:「向上更有事也无?」师曰:「一年三百六十日。」上堂,良久顾大众曰:「月里走金乌,谁云一物无。赵州东壁上,挂个大胡芦。参!」上堂,良久打一圆相曰:「大众!五千余卷诠不尽,三世诸佛赞不及,令人却忆卖油翁,狼忙走下绳床立。参!」上堂:「便乃忘机守默,已被金粟占先。拟欲展演词锋,落在瞿昙之后。离此二途,作么生是衲僧透脱一路?」良久曰:「好笑南泉提起处,刈茆镰子曲弯弯。参!」

  天钵元禅师法嗣

  元丰清满禅师

  卫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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