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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谈大乘佛法是不是佛说 上集▪P11

  ..续本文上一页、卷二十七又有多篇“安般经文”),又记述世间八正道及出世八正道(卷二十八“七八五”),又记述佛告阿难:是世“人乘”非我法律,婆罗门乘也。我正法律乘,天乘、婆罗门乘、大乘能调优烦恼军者,谓八正道(卷二十八“七六九”),又记述比丘心与慈俱(四无量心)修七觉分,但与外道修四心不同(卷二十七“七四三、七四四”,又记述轮王出世有七宝(卷二十七二篇),又记述七觉支修法(卷二十七“七一五”等有多篇)、卷二十六亦同,又记述佛十力,比丘七力、八力、九力等(卷二十六),又记述若诸声闻始学智慧不足,如来以法,随时教授,若久学智慧深固,如来才放舍,不复随时殷勤教授,比丘智慧成就,不放逸故(卷二十六“六八五”),又记述佛与慧解脱不同之处及记述佛十力与声闻法别异之处(卷二十六“六八四”),又记述佛说:惠施、爱语、行利(事)、同利四摄法。又记述阿育王临终之时,系心三宝,念念不绝,无所恪惜,愿成佛道(卷二十五“六四一”)、卷二十三、卷二十四亦有阿育王经文。又记述佛在世时恶比丘杀罗汉,罗汉弟子杀三藏法师,邪见之人破坏塔寺,佛说于我灭度后,“过千岁后”,法尽之相,如上所说及记述佛灭度后印度有诸比丘得供养而不修行(卷二十五“六四○”),又记述佛说其灭度后百年内有比丘出世大兴弘法(卷二十三),又记述给孤独长者信佛布施因缘及死后生兜率天,为天子(卷二十二“五九二”),又记述质多罗长者证三果,生不烦热天(卷二十二“五七五”),又记述灭尽定(卷二十一“五六八”),又记述屠牛、屠羊、捕鱼、卜占师堕地狱受报(卷十九数篇),又记述佛至三十三天为母说法(卷十九数篇),又记述小千世界范围(卷十九“五○四”),又记述七识住、九众生居(卷十七),又记述地、水、火、风、空、识六界(卷十七),又记述诸行渐次寂灭,诸行渐次止息(卷十七“四七四”)。

  事实上,从《杂阿含》卷一开始每一卷皆已经有“人为因素编排的经证”。如卷一(二○)说:深经亦如是说。卷二(五二)说:“如《增一阿含经》四法中说。”

  卷三(六六)说:“……如是观察,如是乃至作证,十二经亦应广说,……。”

  又如卷七(一七六)也说:“……八种如是,外身身观、内外身身观、内受受观、外受受观、内外受受观、内心心观、外心心观……“一一八经”亦如上说。”

  (一七六)又说:“如是当知、当吐、当尽、当止、当舍、当灭、当没,“一一三十二经”,广说如上。”

  凡此经证,皆出于“人为编辑因素。”而凡此“编辑事实”,皆为后世一分学者所认定,而咸谓:在阿难诵经、优婆离诵律后,再由长者们将所诵出的经、律做检讨与修订,陆续编辑而成。但是“佛经”历经“四次结集”以上,“何时”才修订、校正、应编成完整的“四阿含”,已不可考!

  而近代学者亦认为“四阿含”的经文,是经过多次结集后,在不断地传诵中,加以考定、校正、编辑的结果。事实上从以上经文内容,似乎证实《杂阿含经》确实有第二次结集的事迹渗杂在其中,但是从《杂阿含》全经中均散见声闻弟子主修的法义内容,诸如“禅思、五蕴、四圣谛、十二因缘等修行法义及禅定次第的内容来看”,学者所说《阿含经》亦是经过多次结集、编写而成的“推测”,并不合理。

  又《杂阿含》卷二十三有“经文不能衔接之处”,如经文说:“……时王(阿育王)……在于殿上向四方作礼,心念、口言,如来贤圣弟子在诸方者,怜湣我故,受我供养,而说偈言:……江河山薮间,如是一切处,诸圣在中者,今当悉来集。哀湣于我故,副我之微意,又在于天上,尸梨沙宫殿,香山石室中,神通具足者,今当悉来集,哀湣于我故。时王如是语时,三十万比丘悉来集,彼大众中十万是阿罗汉,二十万是学人及凡夫比丘……。”

  经文中并没有详确说明“阿育王说此偈已,三十万比丘是如何于一时间云集一处?可以说是“经文已经省略其间的细节”。(又《长阿含》卷十二(二○)中也有突然出现“梵天躬自说偈不能接续的经文”,《中阿含》卷八中亦有不能接续的经文。

  又《杂阿含》卷二十三记载“宾头卢尊者犹在人间,寿命已经超过两百岁,将近三百岁”,这在“现代人寿来看”,是不可能的,但是尊者自言:“……时彼女请佛及比丘僧,时诸比丘各乘空而往彼,我尔时以神力合大山往彼受请,时世尊责我,汝那得现神足如是?我今罚汝,常在于世,不得取涅槃,护持我正法,勿令灭也。”

  由此可知,尊者因“现大神力”而受佛责罚,令其住世护持正法,不取灭度,而此“事迹”已是佛灭度后两百年的事迹,犹编辑在“杂阿含中”。而此经文,何尝不是在证明“阿罗汉已得寿命自在的经证”,只是要“有因有缘”才能“自由增减寿命,若增一劫、若减一劫”。(如《长阿含》、《增一阿含》皆有说明)。而且在卷二十三中,已有“菩萨”及“菩萨摩诃萨”的经文出现,只是出现在“佛灭度后的阿育王出世的事迹中,而令一分佛学者认为是后人加上去的,不足采信”,此何尝不是出于“主观见解”之憾!宾头卢尊者受佛所敕一直到现在尚在人间护持正法,是《杂阿含》所载,如何不信?“菩萨”与“菩萨摩诃萨”的名词亦出于《杂阿含》所载(卷二十三),如何不信?

  由于年代的久远,经典难免会有脱落、遗失之憾或补遗之处,但是不能因为《杂阿含》中有佛灭度后的阿育王事迹出现与宾头卢尊者犹在人间护法、应供的经文出现及有“菩萨”与“菩萨摩诃萨”的经文出现,乃至在“四阿含”经文中均有“不能衔接之处”或“人为编辑因素”,而就此断言“《杂阿含》是佛说或非佛说”,其他《三阿含》亦复如是。同理,也不能因为“大乘经典”中,有“人为编辑因素”,而断言“大乘经典”是佛说或非佛说。必须视《四阿含经》与“大乘经典”的内容是否合乎“解脱道”或“究竟佛道”的修行原理,而判断其是佛说或非佛说,是“了义经”或者“非了义经”,才是“正见佛说法根源”之道。

  3.《中阿含》

  《中阿含》则记载佛多以譬喻、论述、广义有次第性的方式演说了脱生死及证果、涅槃的法义,而且文句较“《杂阿含》为长”。如卷一、卷二、……卷十、……卷十五、卷二十七(一○六)、卷三十五(一四四)、卷三十六(一四六)、卷三十六(一四七)、卷五十八(二一○)、卷二十六、卷四十三、卷五十一、卷五十三,又多有用长文及广义的方式记述佛自说(卷二十六“一○三”)、佛对弟子说(卷二十四“九七”)或比丘在佛前论义(卷四十三“一六八”、“一六六”、卷二十二),或佛令老比丘对年少比丘说法(卷二十一“八六”),及比丘与比丘的互相请法、问答的经文(卷二、卷六……卷二十、卷四十八“一八四”)、以及佛对外道论法(卷四、卷二十四、卷三十二“一三三”、卷四十一“一六一”、卷四十“一五九”)及谈论世间法(卷二十三)、与梵志谈论世界成败因缘(卷三十九)、论心法(卷二十三)、论四禅(卷三十九“一五七”)、论四心定(卷四十“一五八”),为梵志说佛具三十二相(卷四十一“一六一”),又有比丘尼与女居士以广义、长文谈论三十七助道品及九次第定的经文(卷五十八“二一○”),又有比丘与比丘以广义谈论修行次第的重要经文(卷五十八(二一一)),又有“外道法”与“解脱法义”不同之处(卷二一、卷四十“一五九”),或者会用合乎佛法,加以融通的方式,方便引渡外道(卷四(一九))。而且“中阿含”是“四阿含中”记述“外道梵志向佛问法、论法最多的经典(卷三十七“一五一”)、(卷六十“二二○”),又记述有梵志因爱梵天,舍利弗即为说梵天修四心定法(卷六),并且经文卷二开始,几乎每一卷皆有佛开示在家、出家弟子如何修学四无量心及四无量心定的经文出现(卷四、卷五、卷六、卷七、卷八、卷九、卷十八“七六”…卷二十三…至卷二十六、卷三十八“一五二”、卷三十九…卷四十“一六○”、“一五八”…卷四十七“一七八”、卷四十八…卷五十、卷五十一“一九三”…卷六十“二一七”,而且皆是长篇、广义解说四无量心(四心定)的经文。可以说“四阿含”里“中阿含”内编辑佛示出家弟子及居士修学“四心”及“四心定”的经文最多,而且卷十四(六八)又有记述佛宿世曾经六次以轮王身反覆修四心定成就的经文,可见“修四心”对声闻弟子的重要性。但是在后世南传佛教国家中的声闻弟子最重视的论著,如“清净道论”中却只注重三十七道品的经文,而不重视佛在世时为何指示声闻弟子必须修“四心定”的经文。

  又经文中多有出家比丘如舍利弗、阿那律或其他比丘等大弟子与大弟子之间以广义方式,或故事方式论法的经文(卷十三、卷十七),或者出家大弟子为其他弟子或为居士演绎、论议佛所说法、或说戒(卷九、卷十一、卷十六),或为诸天说法(卷三十三),或为天龙八部、阿修罗等说法的经文出现,《杂阿含》则略说。而在卷八有穿插佛涅槃后出家大弟子为居士或为出家弟子说戒、说法的经文出现。又有佛度郁伽长者证果经文(卷九),又有记述轮王从八万岁减至十岁再从十岁增至八万岁其中的人寿增减因缘(卷十五、《长阿含》卷六同),又卷十七“七二”、卷十九、卷四十八(一八五)有特别提到阿那律眼瞎后修禅定、修四心定成就、解脱、涅槃的经文。(《增一阿含》卷十六(八)亦同,卷六十(二一九)又有阿那律与比丘论法、论四心定的经文。

  又《杂阿含经》中略说“解脱义、不广分别。”《中阿含》内,佛为出家弟子,如舍利弗、大迦旃延等有眼、有智、有法、有义之尊者,依佛所说经句、以长篇、广演所说文词,而且是以“三十七助道品融通其义而说”。如将数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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