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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谈大乘佛法是不是佛说 上集▪P27

  ..续本文上一页相的情形,如《增一阿含》卷十八(九)说:“……尔时尊者舍利弗,游于摩瘦本生之处,身遇疾病极为苦痛,唯有均头沙弥供养,目下除去不净、供给清净……。时天帝释提桓因躬自为舍利弗除粪,不辞谦苦……。”

  已、舍利弗被大力鬼打头

  《杂阿含》卷五说:“舍利弗住耆阇崛山中,新剃须发(入金刚三昧),被鬼打头……,虽复苦痛,意能堪忍不至大苦。(体素无患,唯苦头痛、《增一阿含》卷四十五)。然而此鬼有大力,若用手打耆阇崛山,能令此山碎如糠糟,何况打人而不苦痛?试问:舍利弗被大力鬼打头,犹能不大苦痛?就如佛赞叹说:“其心如刚石,坚住不倾动,染著心已离,嗔者不反报(冤亲平等),若如此修心,何有苦痛处””?又如舍利弗对目连说:“我身忍受,都无苦痛,亦不散坏。”(《增一阿含》卷四十五(五)、卷四十六)。但是为何舍利弗在涅槃前却会出现病苦之相?(后续自明)

  庚、目犍连被外道用乱石打杀身大痛的经文

  《增一阿含》卷十八、十九(九)经亦记述俱解脱目连尊者涅槃前,为外道、以乱石砸杀的情形说:“……是时执杖梵志遥见目连来,各各相谓曰:此是沙门瞿昙弟子,无有出此人上,我等尽共围已而取打杀。是时彼梵志便共围捉,各以瓦石打杀而便舍去。身体无处不遍骨肉烂尽,酷痛苦恼,不可称计。是时大目犍连而作是念:此诸梵志围我取打,骨肉烂尽,舍我而去。我今身体无处不痛(无处不破),极患疼痛,又无气力可还至国(园),我今可以神足还至精舍。是时目连即以神足还至精舍,到舍利弗所在一面坐。是时尊者大目连语舍利弗言:此执杖梵志围我取打骨肉烂尽,身体疼痛实不可堪,我今欲取般涅槃,故来辞汝。时舍利弗言:世尊弟子之中,神足第一,有大威力,何故不以神足而避乎?目连报言:我本所造行极为深重,要索受报,终不可避,非是空中而受此报。然我今日身体极患疼痛,故来辞汝取般涅槃……,又我不忍见世尊取般涅槃,然我身体极为疼痛,欲取般涅槃。”

  辛、须菩提病苦经文

  又《增一阿含》卷六(六)亦记述俱解脱阿罗汉须菩提尊者身患病苦的情形,如经文说:“……尔时须菩提亦在王舍城耆阇崛山侧,别作屋庐(静屋),而自禅思。尔时尊者须菩提,身得苦患,甚为沉重,便作是念:我此苦痛为从何生?复从何灭?为至何所?尔时须菩提便于露地而敷坐具,直身、正意,专精一心结跏趺而坐,思惟诸入欲害苦痛……。”

  壬、比丘病苦甚剧,执刀自杀及修不净观以刀自杀、他杀经文

  又《杂阿含》卷四十七(一二六五)(一二六六)皆说:“佛住世时,有一尊者跋迦梨住王舍城金师精舍,身患重病……,对世尊说:我身苦痛极难堪忍,欲求刀自杀,不乐苦生。……,之后即执刀自杀。但此尊者已于死前受佛开示,心善解脱,乃至以不住识神而以刀自杀,死后“有远离色现”,无有闇冥之相,故不同“凡夫自杀情形”,(此是特例),《增一阿含》卷十九(一○)、卷四十九(八)亦类同。然而既然已证阿罗汉,便能以“定力持身”缓和身苦,此尊者为何不做?应是“宿障现前”,“甘愿受苦,安受苦忍”,但身苦、心不迷,仍然因“不敌业障病苦之报而结束生命”,末法中非证阿罗汉之出家人不可学。

  另《杂阿含》卷二十九(八○九)亦有比丘因修不净观已,极厌患身,或以刀自杀,或服毒药,或绳自绞、投岩自杀,或令余比丘杀,次第乃至杀六十人的经文,自是以后,佛教比丘修安那般那念……,善内思,善于身、受、心、贪忧灭舍(八一三)经,由“安般念”配合四念处、七觉支修习满足,明解脱满足。以上是因“修不净观,照见体内五脏六腑……,察觉色身极其脏秽、不净,而万分厌患其身,以刀自杀、伤害生命的另一种负面的修行歧路,绝不同于前述证阿罗汉者,因“宿障病苦现前”而终因不敌病痛之苦“不住识神”而以刀自杀的特殊情形。

  癸、佛涅槃前生病经文

  又《长阿含》卷三(二)记述佛涅槃前生病的情形说:“佛于周那食已(食用周那所施栴檀树耳),如来患病甚笃,寿行今将讫,虽食栴檀耳,而患犹更增,抱病而涉路,渐向拘夷城……。”

  子、一分佛学者以“人间佛陀的实况”定位佛与凡夫身无异

  一般人看到以上所说经文,便会认为佛及阿罗汉与凡夫无异,皆躲不过仇家的追杀与病痛之苦,看不出“出世圣人”在生、老、病、死的显相上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

  更误会佛是吃了“有毒的栴檀耳”才身患重病而死,佛尚不能扭转其病苦折磨之身,仅活了八十岁就因重病而辞世,似乎佛尚系缚于烦恼凡夫生死之身,无怪乎一分佛学者要以“现实人间的佛陀的实况”来加以定位释迦牟尼佛为“人间的佛陀”,如此说来,佛与凡夫四大之身并无别异之处,相对的,俱解脱阿罗汉也会生病,亦受病痛之苦,不禁令人怀疑佛身与阿罗汉之生身又有何异同之处呢!

  

  2.提出几个问题说明佛陀的生病不同于凡夫病苦的理由:

  于此提出几个问题:

  (1)佛不是吃了有毒的食物突然死去的

  首先必须明白,佛不是吃了有毒的栴檀耳而突然死去的。佛在临灭前数个月就已经身患重病,而且已经有要在何时舍寿的决定,食用栴檀耳只不过临灭前接受的最后供养,佛犹预记“施此栴檀耳的施主,来世得大福报。”

  如《长阿含》卷三说:“阿难白佛言:周那设供无有福利,所以然者,如来最后于其舍食便取涅槃。佛告阿难:勿作是言,勿作是念:今者周那为获大利,为得寿命、得色、得力、得善名誉、生多财宝,死得生天,所欲自然。所以者何?佛初成道能施食者,佛临灭度能施食者,此二功德正等无异。

  汝今可往语彼周那,我亲从佛闻,亲受佛教,周那设食今获大利,得大果报。

  时阿难承佛教旨,即诣彼所,告周那曰:我亲从佛闻,亲从佛受教,周那设食今获大利,得大果报,所以然者?佛初得道能饭食者,及临灭度能饭食者,此二功德正等无异。”

  周那善信虽施栴檀耳而不知其有毒,乃是以平常心、欢喜心、恭敬心供养佛陀而获佛咒愿,得大果报,此正显示佛(不愿呵责施主)的悲湣众生之心。

  (2)目连涅槃前将要遭遇重大“灾难”为何不避?

  佛陀六种神通具足,焉不知“此食有毒吗?”而且在接受此食时,告知周那说:“勿以此耳与诸比丘”,周那受教不敢辄与。故知只有佛食毒物,其他比丘大众并没有食用。

  佛当然知道“此食有毒”又为何要接受“供养”?这个问题,就与前述目连尊者临灭前遭受外道用瓦石打杀、围欧一样令人质疑!目连亦是六种神通具足的大阿罗汉,这么重大的将会危害生命的突发事件将要发生,难道尊者事先没有用“他心通”、“天眼通”、“天耳通”观察出来吗?就如舍利弗事后质问目连说:“你为何不用神足通飞举避难呢?”目连回答说:“我宿世曾经造下非常深重的罪业,现在因缘聚会应该受报,不可逃避。”纵然今生避过此难,来世还是要报。故目连从容受报,但是“身大痛而心不迷”,目连犹能在“身体被乱石砸得稀烂”后,已经没有气力走回居住之处,但是却能运用神足通飞到舍利弗住处向其诀别。这就证明目连当然预知将有大难发生而不躲避,必是有因有缘。更因为遭遇大难时,身体大痛而心智清醒、不迷、不乱,而完全不同凡夫受报的情形。

  同样的,佛陀当然预知“此食有毒”绝对不是“误食有毒之物”,而与凡夫一般地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因此身患重症”,突然死去。既然预知“有毒”为何又要接受供养?当然有其“宿世因缘”,而且此“宿缘”必须在此时“了结”、“得度”,故接受供养,令施者得大利益。

  (3)佛示病苦却颜貌祥和、莹净是何道理?

  佛既然预知“此食有毒”,食后为何仍然与凡夫一样在“误食毒物”后“大病不起”?与凡夫何异?而前述经文亦有记载佛平素亦曾有食用毒物的情形,而并没有食后痛苦、生病现象,如经文说:“并无大碍。”而为何却于“临终前食用毒物后,示现病苦情形?由此可知,当然是有因有缘。”当知佛在“受食后”虽然“病苦更甚”,此证说明既然有“四大和合之身”,便必然会因“饮食不慎而生病”,是极其自然的道理,而且此是“最后的示教”,故示病苦。佛虽然“重病”但是在“重病间”犹能保持“心智清晰”,不受病痛影响,犹能对信众说法示教。并且颜貌祥和、莹净,完全没有病容之相,如《长阿含》卷三所说:“尔时世尊颜貌从容,威光炽盛,诸根清净,面色和悦。阿难见已,默自思念:自我得侍二十五年,未曾见佛面色光泽发明如金。即从座起右膝著地,叉手合掌前白佛言:自我得侍二十五年未曾见佛光如金,不审何缘,愿闻其意?”

  佛告阿难:“有二因缘,如来光色有殊于常:一者佛初得道成无上正真觉时,二者临欲灭度舍于性命般涅槃时。阿难,以此二缘,光色殊常。”

  由此经文说明,佛虽“食此有毒之物”而其“颜貌、心智、说话、举止、利生之行”完全不受影响。而且在临灭时犹能从其“身内出三昧真火自焚”,火化后,舍利子无数,岂能以凡夫“身患重症”来看佛陀及阿罗汉的“生病”情形。虽然现代有人质疑佛教所说“舍利子”是体内结石,但是佛死后烧出“八斛四斗”舍利子,即八十四斗重量的舍利子(见《长阿含》),比其身体还重,按理来说,此人在身即已“病入膏肓,不能走动,但是佛尚能在涅槃前三个月到处走动,为无数众弟子说法,毫无倦容,并且神彩奕奕”,岂是“全身满是结晶的重病老者所能相比?”

  (4)佛的八十岁寿命为何不如现今人瑞一百余岁者?

  佛陀只有八十岁就涅槃了,如其自言:“吾已老矣且八十。”为何佛的寿命不及弟子与一般凡夫长寿者,如此佛寿与凡夫寿命何异?甚至不如人瑞一百至一百二十岁之间的人瑞者?

  先从《长阿含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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