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何谓铁围山?依《起世经》说:“佛教的宇宙观是以须弥山为中心,其周围共有八山八海围绕,最外侧为铁所成之山,称铁围山,又称金刚围山,即是围绕在须弥山四洲外海之山。”事实上,佛经所谓的“须弥山”、“世界海”、“铁围山”等,皆不是指“真的山”、“真的海”或“真的铁”,而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磁能核心,或光、能、力、用等譬喻,在此不谈。如铁围山(金刚围山)是指像钢、铁般巨大、坚硬、不可摧毁、不可破坏、极其复杂、深细、难解、难了、层层环绕、交织综错的不可思议、不可预知的“多度时空”的业场之谓。)(按金刚围山适用于清净的业场及污秽、杂染的业场等)。如《杂阿含》卷八将“众生身口意造作诸贪著六根、六尘、六识等苦乐业力,比喻为业海、大海之意。”又如《中阿含》卷九将佛法喻大海……。)而依“论上”说许多“大乘经典”是在不可预知的“铁围山外”的世界海之间(喻菩萨圣众云集光明世界之处为“世界海”之谓)结集的,这已经牵涉到大修证者如何依神通力用在“多度时空间聚会”,又依其“内证智光”“忆法、持法”的问题及如何将在铁围山外的“光明世界中”所结集的法藏传诵至人间弘扬的问题。诸如“声闻法藏”及“大乘法藏”皆有“佛在天上”说法的事实。譬如“龙树菩萨”自龙宫“取出《华严经》”,又如《杂阿含》卷十九及《增一阿含》卷二十八均记述佛在欲界三十三天对天众讲经,以及《中阿含》卷九、卷十九亦有记述佛至梵天说法的经文,凡此佛至天上讲经的内容如何传诵到人间……等等,又如有诸多“大乘经典”皆不是佛在人间宣说的,(如《华严经》就是佛不离菩提树下而上升天界说法。)诸如这些浩瀚的经法,如何传诵至人间?综观其“内涵”,却也的确是“大修证者的内证智境”所传播出来的具有不可思议的“大慈悲及大觉照、大智慧的广大无边的“自利、利他”令人无限崇敬、尊重、赞叹,愿意效学其“无尽利生悲愿的讯息(法宝)””,迥然不同于“世间任何一种哲学思想”却是不容诤辩的事实。然而这些“大智慧的讯息”,如何传诵至人间?当然是由“神通具足”的阿罗汉,或者在声闻弟子中有发成佛心又神通深厚的佛弟子(菩萨比丘),乃至欲界天、色界天众在随佛上升天界或“异处光明世界”听佛说法后,闻忆在心,又于佛涅槃后,参与结集盛会,并且皆能“在定中忆持佛所说法”,而前述虽然说“大乘经典”是在“铁围山”外不至余世界、二界中间”结集法藏,事实上更“密指”释迦牟尼佛曾于“铁围山外”的“光明藏世界海”说法,如论上说:当时无量诸佛曾云集于彼。俟佛灭渡后,方有大菩萨圣众及罗汉圣众在“铁围山外”的光明藏世界海聚会结集的盛况。但是以大菩萨及阿罗汉等具有神通证量而言,却是虽然身在“异处光明世界”结集却又不离人间“结集、诵法的不可思议境界”,因为就不退转的“解脱圣众”而言,“世间即是出世间”,“出世间不离世间觉”,就如佛陀身在人间又不离人间菩提树下上升天界说《华严经》一样的不可思议,非人间所知“定中持法、诵法情况”。甚至参与盛会者,又将所“结集如光碟片般地磁能记忆,浓缩在其智光之中”,甚至所结集的法藏有在“光明世界”流通,也有在天上流通进而流传人间及非人世界,如“龙官”及“阎罗宫”中均有“大乘经典”珍藏在其中。例如“金刚经持验记”中便记述阎罗王宫殿中有珍藏《金刚经》,并且冥界及阎罗界中最敬重受持《金刚经》及《法华经》的佛弟子,就是最佳的记录。乃至“诸大菩萨、诸大阿罗汉所诵法义(声波、心波、磁波、振波)余音回响、荡漾、缭绕、传播、震摄在无尽的宇宙虚空间,久久不散,亦不生不灭,而令当世及后世与佛道相应的有智、有愿、有定者(包括天人众生)于有因有缘下,在佛力加被中于“定中用天眼、天耳、心眼证见、读出”,而俟度生因缘成熟时,再用各种善因缘传播至人间。”诸如前述的“大众部”在窟外的结集,应该说是当世由多方面的大众部结集所传播出来,然而许多大众部的结集史料已经散失而不可考。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甚至诸佛菩萨云集古印度当时法会盛况及在多处“大光明世界”说法盛况(如天上或异界大光明藏海),其“法会余影、余音、余波。”至今亦皆回荡、环绕在古印度佛说法处的虚空之间、历历在目、历久弥新、久久不散、亦不生不灭,至今仍有无数天人、护法神将于佛成佛处、说法处、涅槃处恭敬、守护、尊重、礼拜……,更不是人类所能知之,只有宿世与佛道相应的有智、有愿、有定、有天眼者才能证见。就如“高僧传”中记载有一高僧曾去印度朝圣,到了灵鹫山看到许多人在朝山,他却不敢上去,随行之人问之,才说他看见灵鹫山遍山遍野皆是佛说法的经卷,为了表示对法的尊重、恭敬故不敢上山。这是因个人宿世根器不同,故所见“圣山景像亦不同”的一个实例。
而诸如以上所说此类“大乘经典”如是传播后世的问题,更不是没有“多度时空”及“化生众生”的概念及没有“修证内涵”的“史学家”所能想像的,当然蚩之以鼻!
而由以上所说的“窟外结集”,说明了有阿难诵出的“大乘经典”,亦有另外“大众部”诵出的“大乘法藏”。但是却均为“史学界”所否定,原因是史学家只承认大迦叶召集五百罗汉结集的法藏,而否定大乘佛法是佛说,甚至认为相传的“窟外结集”是大乘佛教兴起后的传说,即是说大乘佛经是后起的,并不是第一次结集就有的“法藏”。为何“史学家”不承认大乘佛法是佛说,乃至后世出家僧众亦多有受影响者!这是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后续自明。
(3)北传佛教的预言
在《增一阿含经》卷三十六又有记载佛预示弟子佛法当在北天竺(北印度)兴盛的经文,如经文说:“是时佛告阿难曰:汝往双树间与如来敷座,使头北首。对曰:如是世尊,即受佛教往双树间与如来敷座,还至世尊所,头面礼是白世尊曰:敷座已讫,使头北向,宜知是时。即时世尊,往彼树间就所敷座。是时尊者阿难白佛言:有何因缘,如来敷座头北向?佛告阿难:吾灭度后佛法当北天竺,以此因缘故使敷座北向……。”
在佛灭渡后,“大乘佛经”确实在“北印度”大量兴盛起来,而在不承认大乘佛法是佛说的一分佛学者看来这是“大乘佛经”在北印度编辑出来的讯息,从而否定了《增一阿含经》是佛说的经证。然而《增一阿含经》中虽然有“菩萨法”,但是仅有数十篇而已,大部分的经文皆是如阿难所说是“声闻法”。岂可因“个人主观见地”而自由心证的将《增一阿含经》所记载的“菩萨法”完全抹煞,而且只要看到《四阿含》中有“菩萨的名词”或“成佛”的名词,皆加以否定,认为是后人加上去的。
虽然“大乘经典”在佛灭度后的一百年才于北印度大量兴盛起来(西元前五○年至西元二○○年后),但并不能证明在佛灭度后的一百年间完全没有“大乘经典出现”,至少“《增一阿含经》及《长阿含经》中”就有“菩萨法”出现。《杂阿含》、《中阿含经》亦有“佛道及三乘的名词出现。”而且学者亦承认属于“北印度的佛教历史文献资料早已散失”,仅能用“推论”来判定“大乘佛经”兴起时间。而大乘佛经的在北印度大量兴盛(西元二世纪上半至西元七世纪初,玄奘大师到印度取经时期,大乘佛法最为兴盛时代)乃至后来“大乘佛经”的“大量北传”至中国、日本、韩国等国家,何尝不可看做是“大乘佛经”与北传佛教国家“契理、契机、契时”的另一种诠释,而印证《增一阿含经》中佛预示的微兆呢!
(二)如是我闻的问题
如是我闻非皆阿难自称
1.佛将法藏嘱付迦叶与阿难
每一部经典一开始,都有“如是我闻”这四个字。这是《长阿含经》中所记载,由阿难在佛涅槃之前请问佛对法的交待问题而制定。在佛涅槃后,就由阿难用“如是我闻”这四个字背诵佛所说的法,做为经典是我阿难与千阿罗汉等亲自从佛那里听闻来的一种印证。
在《增一阿含经》卷三十五虽然曾经有记载佛在世时于迦叶年迈时将法付嘱迦叶及阿难的经文,如经文说:“我今持此法付授迦叶及阿难比丘,所以然者。吾今年老以向八十,然如来不久当取灭度,今持法宝付嘱二人,善念诵持使不断绝,流布世间,其有遏绝圣人言教者,便为堕边际,是故今日嘱累汝经法无令脱失。
是时大迦叶及阿难即从座起,长跪叉手白世尊言:以何等故,以此经法付授二人,不嘱累余人乎?又复如来众中,神通第一不可称计,然不嘱累?
世尊告迦叶曰:我于天上人中终不见此人,能受持此法宝,如迦叶、阿难之比,然声闻中亦复不出二人上者。过去诸佛亦复有此二人受持经法,如今迦叶、阿难比丘之比,极为殊妙。所以然者?过去诸佛头陀行比丘,法存则存法没则没,然我今日迦叶比丘留住在世,弥勒佛出世然后取灭度,由此因缘,今迦叶比丘胜过去时比丘之众。又阿难比丘,云何得胜过去侍者?过去时诸佛侍者,闻他所说,然后乃解。然今日阿难比丘,如来未发语便解,如来不复语是皆悉知之。由此因缘,阿难比丘胜过去时诸佛侍者。是故迦叶、阿难,吾今付授汝嘱累汝此法宝,无令缺灭。
尔时世尊便说偈言:
一切行无常,起者必有灭;
无生则无死,此灭最为乐。
是时大迦叶及阿难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虽然《增一阿含经》中有此佛将法宝咐嘱大迦叶、阿难的经文,但是于佛涅槃前,仅有阿难及阿那律等诸比丘在佛侧,大迦叶尊者赶到时,佛已涅槃(《长阿含经》卷四),其他如富楼那等许多诸大弟子皆不在佛侧。又如《长阿含经》是记载“佛涅槃前、后”最重要的经典,而此经中并没有明文记载佛指定阿难“结集经典”,因当时阿难只证初果,尚未解脱生死,经文只是说:“佛在最后涅槃前告诉阿难说:…我成佛…
《略谈大乘佛法是不是佛说 上集》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