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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神圣的回归 第三节 此中有真意(1)▪P2

  ..续本文上一页救护学人”的慈悲愿行,对于行悲智双运的破斥平实导师的正行,竟然不肯一肩挑起吗?对密教已经到了生死存亡关头的时节,竟然依旧无动于衷吗?”(同上)

   “那些四大教派的法王难道比您索达吉愚痴吗?为什么他们多年以来强自隐忍而不肯出头?个个躲在“家”里不敢出头,竟可以轮到次等的、排不上班列的索达吉来出头?您索达吉竟然没有世间智慧针对此中玄妙加以思索?如今进退不得,您的智慧、般若又在哪里?”(同上)

   萧氏邪说是否真的“与佛说完全一样,没有错误”,是否人们“根本不曾、也没有能力察觉导师的著作中有任何过失”,在此已无再予评论之必要。至于“现神通以伏平实”,则显然是把自己卑微的生命瞧得过高,老实说,一具丑恶的灵魂是没有资格要求别人过多理睬的。

   甚至写作本书的初衷,也主要不是回应萧平实师徒的挑衅。法称论师说:邪见无边故,一一难破尽。是的,谁愿意把自己宝贵的时间,无限度地花在应对邪师谬论的纠缠上呢?经验告诉我们,几株讨厌的毒草,固然需要及时铲锄,但更重要的,是掀掉滋生毒草的土壤。如《黄帝内经》所云:“邪之所凑,其正必虚。正气存内,邪不可干!”正是基于这样的考虑,本书将系统开显大乘显密佛法真义,放到了最重要的位置上。由于有了萧平实等人义务提供的反面教材,使我们的弘法工作增加了不少趣味性和精彩性。能够从反面帮助广大佛子认识到,偏离如来正法将堕入何等不幸的误区,是萧先生等人的荣幸。你们该知足了!

   谤法群小的算盘是,让护法者跟在他们漫天飞舞的邪说谬论后面,被动地接招。我们当然不会上这个当,故此撇开纷繁邪见布下的阵势,从容不迫地系统抉显大乘佛法真义,再喝出作为反面教材的典型邪见一一斩首示众,遂成为本书一大特色。这样做,一方面可牢牢掌握战略主动权,通过重点破析达到“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效果,同时,又可使广大读者对大乘显密教法的清净本面获得系统认识,以从根本上掀翻邪师谬论的生存土壤。这是前赴后继的谤法群小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所以就成了我们最大的兴趣所在。虽说从系统上阐明大乘了义精髓,从实质上解决疑难问题,需要付出较多心血,可一旦成功,就如同铸就一面威力无比的照妖镜,不仅能让眼前的萧平实原形毕露,而且还能十分有力地帮助当代及后世千百个原本想大显身手的张平实、李平实或王平实一一安静下来。即便个别狂人实在按捺不住,也难以掀起太大风波。所以说,我们的这种一次性投入,实际是非常划算的。

   有理由相信,如果广大佛子能够普遍具足正知正见,佛教界能够形成有效的言论监评机制,那么形形色色的邪师谬论,必将迅速失去生存空间和精神市场。随着基本正见的彰显、普及和教界新秩序的建立,佛教在新时代的伟大复兴也就指日可待了。

   记得一个美国学者说过,所谓伟大的时代,即是大家都不把小人放在眼里的时代。这个定义下得很妙,它让我们对阐显佛法真义、掀掉谤法群小生存土壤的意义,有了更深的认识。

   本书是全方位融通汉藏、显密佛法的一个有益尝试,纵览全球,尚无这方面先例。由于笔者智慧、学识有限,加之这项工作复杂微妙,所以难免会有不圆满之处。为此,笔者诚恳欢迎广大佛友就书中的内容、显密融通的关要、振兴佛教的途径,提出自己有价值的意见。佛教徒之间善意诚挚、如理如法的交流,应是如来欢喜之道。

   讲、辩、著,在藏传佛教中被称为智者三大游戏。人们常说,听闻一百次不如讲上一次,讲一百次不如辩论一次,辩论一百次不如著书一次。通过讲、辩、著的熏习,学人相续中的佛法知见会愈来愈增上、稳固。

   通过辩论来交流思想澄清法义,是三大游戏中十分重要的一环,故于印度和藏地均受到极大重视。无论口头还是书面的辩论,皆随处可见,精彩热烈。

   辩论的对象,可以是教外人士,可以是内道不同宗派者,乃至同一上师座下的弟子们,也可相互间展开辩论。当然,在不同背景下,辩论的目的、作用和方式会有所差别。

   为制伏外道树立如来法幢而进行的辩论,在古印度甚为普遍。例如佛陀、法称论师、月称论师等,都行持过这方面事业,与外道徒激烈交锋。内道各教派通过如理辩论,则可交流思想显明法义。藏传佛教中常进行这样的辩论,外人不解,遂生起是非莫辨、角立牴牾的错觉。而实际上,代表各自教派参与辩论的祖师,一般都是具有殊胜教、证功德的大智者,绝不可能对如来教法产生片面认识,或者夹杂偏执烦恼。他们的游舞示现,无不是为深入探析正法精要,以及护持本派弟众信心,俾其一门深入早获果证。所以这类辩论,对于澄清法义幽旨,推动佛教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至于同门师兄弟之间的日常辩论,则可起到相互启迪、交流心得、增上智慧的作用。从古至今,稍正规一点的藏传佛寺,每天例行的辩经课都极为活跃,参与者无不智慧大开喜获法益。

   应当强调,辩论的发心,绝不可为求名闻利养、智者美名,或者夹杂门户之见贪嗔随转。对于一名佛教徒来说,无论面对的论敌是何身份,都应以清净的菩提心和智慧来摄持,如是方可真正发挥辩论的作用,成为解脱的资粮。不如法的辩论,其结果必不善妙,甚而可能堕落恶趣。

   调整好发心,进一步需注意辩论的方式。在印藏两地,正规的辩论必须遵循因明学原理,拿出可靠的教证、理证来说话。理证是合乎逻辑并随机应变的,而所引之教证,则须是确凿可信的经论教言。如与外道辩论,因其不承许佛教,故以理证为主。若是佛教内部的交流或辩论,那么教证和理证都很重要。

   引用教证时,应避免出现“是教非证”的情况,即所引内容虽是经论教言,然以此却并不能证成己方观点。例如,萧张师徒企图用《成唯识论》“恒无间断”、“坚住可熏”之语,来成立第八识的常有自在。可是,正如前文所剖析的那样,《成唯识论》的本意乃是指第八识为刹那生灭的稳定相续,“可熏性”恰恰排除了第八识恒常无为的可能!此类错误,在萧平实师徒的言论中比比皆是。

   看看他们对教证和理证的认识:“所谓教证乃是指佛语,平实导师的每一篇说法都在宣演世尊正教之法义;也一一引证教文,而且所引证的教文也都是诸佛菩萨法语;索达吉怎么会说平实导师没有“教证”呢?难道他认为平实导师所引用来论证的诸佛菩萨经典都是错误的伪经吗?如果索达吉是这样认为的话,那么索达吉其人则是犯下诽谤三宝的重罪了,因为平实导师处处所引的经教都是“圣言量”“圣教量”啊!

   另一方面,所谓的“理证”,乃是指真实体验实相心第八识—阿赖耶识—的自心现量境界。平实导师的每一篇法语都在宣演世尊的无上法义,往往从“理证”上不假思索而说出,纯粹都是不生不灭不可思议的无上般若、本来自在心量所现不一不二的般若境界、无得无失清净涅槃实相无相的法界实相。……此外,既是理证,当然是不依经典文字来解说,纯从自心现量的实证上来宣说法义;但是索达吉既要求平实导师说出理证上的证量境界,却不接受平实导师从理证证量上所说的真实义,即如有人要求别人说话表示意见,当别人开口表示意见时,却责备别人开口说话;亦如有人要求别人证明确实拥有黄金时,却对别人所提示的黄金不肯加以承认;这就是索达吉的心态,正是索达吉对平实导师所作的事。”(《真假邪说》P63)

   堪布仁波切当然不会认为“诸佛菩萨经典都是错误的伪经”,可是,不是伪经,就肯定是教证吗?屡屡犯下“是教非证”错误的萧张师徒,显然没有想到这一层。事实上,他们所引之经论教言,非但无法成立己方观点,反而每每成了推翻自己观点的依据!这是依文解义者特有的悲哀。

   至于理证,则必须是从道理上讲得通的公开论证。遗憾的是,萧张师徒却把推理“论证”,又依文解义地误解成个人“证量”,因而说出“所谓的理证,乃是真实体验实相心第八识——阿赖耶识——的自心现量境界”这样不着边际的话。因明论辩的根本原则,就是公开、公正,以理服人。动辄搬出个神秘兮兮的“自心现量”,吓唬别人,大概是萧氏同修会的内部传统吧,搬到正规的辩论场合中来,却是不顶用的。辩论者不能够说“因为(只有)我知道我是对的,所以你肯定是错的”之类废话来争胜负,否则就和吵架无异了。智者欲成立己方观点,必须拿出严密的论证过程,方可令人信服。这种公开、合理的说明方式,才能够叫做理证。堪布仁波切叫萧平实拿出的,也即是这样的理证。慌乱之中,萧张师徒竟搬出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自心现量”来撒泼,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为了强行实现己方目标,采用谩骂、诽谤、撒泼等手段,是无赖子的下流行为。萧平实师徒乐此不疲的此类行为,早已失去正常辩论的基本特征。愚者总想凭借尖叫声的分贝值来征服世界,而善于辩论的智者,则始终以理服人,不卑不亢。

   在学术研究的问题上,萧平实师徒所持的双重标准,也极大地降低了他们言论的严肃性。事实上,若对与顺世外道同流的学术研究和人本主义的入侵不提高警惕,如来大小显密正法都将受到严重冲击,无论六道轮回、善恶因果等世俗正见还是现空双运、轮涅无二的胜义实相,都有被歪曲、诋毁的危险。“密教非佛说”,“密教兴而佛教亡”,不过是从“大乘非佛说”的基本出发点所作的进一步推论而已,实际早已把大乘显密教法逼到了荣辱与共、休戚相关的统一战线中。在这样的宏观战略全局下,还傻乎乎地想利用学术研究来打击密宗,成立显宗,显然是痴人做梦!

   以印顺、萧平实为代表的谤密急先锋,同时也是摧残传统显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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