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教法的悍将,这个事实告诉我们,邪恶灵魂挥洒无序破坏力时并没有明确的界限。它真正感兴趣的,仅仅是破坏本身,破坏所引发的生理性快感,即是邪恶灵魂存在的唯一理由。之所以把小人划归某个具体的阵营、某个明朗的立场,会这么困难,原因就在这里。
除了《显扬圣教论》以十因、《成唯识论》以七因成立大乘是佛说,《大乘庄严经论成宗品第二》举出了八条理由论述同样的问题。内道祖师的这些辨析,对于说明大乘显密教法的清净性,实际是同等重要的。全知麦彭仁波切《大乘庄严经论释》云:
不记亦同行,不行亦成就,
体非体能治,文异八因成。
为破斥邪见成立大乘为佛所说,共立八种因,即①未授记;②同行;③非行境;④成就;⑤体;⑥非体;⑦能治;⑧文异。
①未授记。假如大乘经不是佛经,且对圣法有害,则佛此前应说:未来之世,将有此等之事发生,佛应授记,但事实上佛未授记。
②同行。佛在世时,大小乘是在同一时期产生的,因此如果说大乘经为佛涅槃后所说,则实属不定。
③非行境。大乘所说地、度、空性等法甚深、广大,绝非寻思者与外道的境界,故彼等没有能力造这样的经典。
④成就。相反,倘若造大乘经者是自己在地、度等方面圆满证悟的其他佛,则以此适可成立是佛的经典。当年释迦佛为声闻众说法时,凡是佛所宣说,大众都共同承许无有诤论,佛即是宣说三乘的作者,原因在于:佛已彻知三种种性之道,是一切智智的导师。
⑤、⑥体与非体。因此所谓体与非体即是:倘若除声闻乘外,单独有大乘,则由此亦可成立声闻乘有,即不依如来之道、仅自力寻求寂静涅槃的声闻乘也可成立为有;相反,倘若除声闻乘外无有大乘,则应成声闻乘同样无有,因为对一乘不可能安立有大小二种故。倘若单独没有成办一切智智佛果的修行道,则随此应成:无法成立佛果。倘若无佛,则以佛宣说声闻乘也就无从安立;或者应当诸声闻亦成佛陀,实际上这不可能。如此与大乘平等,声闻乘自己也应成无有了。
倘若有大乘,则佛出世时,对所化的大乘种性应当会有宣说,因为佛是具一切智智以及摄受三乘种性之大悲的补特伽罗,故佛说大乘应属合理,须成立有大乘。如是既有大乘,并且除此地、度、空性等无误所宣说的法外,再不见有其他大乘法,故此决定是佛所说的大乘经,而非寻思者所造。
⑦能治。大乘法即是二障的无上对治,倘若无有大乘法,单凭声闻乘之法——仅证人我空的智慧,再如何串习也无法断除一切所知障,如是成办一切智智佛果之道也应成无有了。
⑧文异。实际上,所谓的无佛、无道、无果、无生灭等,并非如文句表面所说的那样,连世俗中也要遮破,在文句意义之外实有其他密意,因此与法性并无相违之处。
举例来说,大乘法说蕴界处无有,就有它的密意所在,如《澄清宝珠论》所言:“有事宗辨曰:诸法应实有,因佛说蕴界处等有,亦说蕴相即刹那性等之故。答曰:彼等乃佛为现相而如是宣说,其所为者,是引导不能证空性之世间人,为彼等逐渐入真道,故佛如是宣说无常为诸法之实相,如云:胜者即说我我所,余有所为如此说,如是蕴界处等法,亦有所为而说也。于真实义中,蕴等非成立刹那性,因为彼不成一体多体,亦是无生无灭,彼者怎能成刹那性,即无成立也。”
诸佛三因缘,现见亦护法,
如来智无碍,舍者不应尔。
若难:仅以佛未授记,不能决定大乘为不颠倒。
答:诸佛对一切所知无任何障碍,故具现量见诸法的智慧,且有为利有情护持佛法的大悲,同时以佛智慧能无碍悟入一切三世,以此三种因缘,不可能佛虽见有损害正法的邪法产生,却不授记而舍置。
全知麦彭仁波切《大乘庄严经论释》进一步教诫道:
随次闻思修,得法及得慧,
此智行此法,未得勿非毁。
不解解不深,深非思度解,
解深得解脱,诸怖不应尔。
若能依次由闻起思,由思而得忍智,最后生起各别自证智慧,则以此现量智慧可以入真实甚深义。如果自己没有得到此智慧,则不应毁谤说此非佛语。亦即不应以我不解、佛解亦不深、非思量测度能解、唯以解甚深义方得解脱,而对大乘法生起怖畏。
有者以为:但也不能排除“虽经观察仍不能生起信解的可能性。
答:以你们的境界而言,不必说以各别自证智现证、真实觉受甚深大乘义,就连相似妙慧也未产生,如是有何资格断言“观察亦不能生信解”。实际上,正确的道理应是:初学者初入法时,首须听闻,通过听闻对词义生起如理思维之心,因为如不听闻,则无法生起如理观察的思维,而以如理作意,方能生起胜解信缘真实性的忍智(得法),真实甚深义非观现世量之心所能证悟,唯以各别自证智现量触证,倘若没有现前各别自证智,仅以其它寻思妙慧如何能了知呢?试想,若不具见色法的眼根,其它耳根等纵然具足又有何用?因此,尽管自己对大乘甚深法有未能通达的困难,但也不能由此而舍弃大乘。
也就是说,①不应这样作意:既然我不能了知,故此法非真实。因为自己没有积累资粮,所以尚无缘证悟甚深义,就象朗日虽然当空,但生盲却丝毫不见一样。(不应不解而怖)
②不应这样作意:甚深之法超越了我们分别心的境界,纵然佛陀也同样无法了知。因为我等凡夫为障所覆,故不见甚深真实义,但佛已永离一切垢障,具有圆满智慧,如是有何理由能成立:我们所不了知,佛也同样不了知呢?就象白内障患者不见微细色法,但以此不能决定天眼不见一般。(不应解不深而怖)
③不应这样作意:此法虽是甚深,但为何不是寻思者的境界?因为倘若仅仅局限在寻思者所知的境界内而无丝毫超越,又何以成立诸佛能证悟殊胜菩提法呢?(不应非思度解而怖)
④为何说唯以证悟甚深无生灭之法方能解脱,此外以寻思者的现量、比量作观察不得解脱呢?如是思惟而怖畏大乘法也是不合理的。因为如果仅依一般的现量比量了知有事即能解脱,那么“一切众生无始以来已得解脱”的观点便应成合理了,但实际上这不合道理,因为唯有如是安立方为合理:众生以耽著有事而束缚,若知诸法无自性空便能得解脱。如是,凡夫寻思者以自己的妙慧为正量,舍弃诸大圣者所见的法界甚深义,就象井龟坐井观天以为无边广阔的天空仅仅大如井口一般,又如盲人欲与明眼人争论所见一般,劣慧愚人以自心之非量作为“可靠”的依据来破斥正量,与以上二喻的意义正好相同。(不应解深得解脱而怖)
由小信界伴,不解深大法,
由汝不解故,成我无上乘,
如果认为:既然我等不能生起信解,故此大乘非为善妙。
答:实由发心信解低劣(小信),阿赖耶识界中应有的善种习气亦极下劣(小界),且处于毁谤大乘者的围绕之中(小伴),故对无误宣说深广义之大乘法不生信解,由这一点恰恰成立大乘法为无上殊胜,因为不属下劣者的境界,所以是不共之法,唯诸智者堪能了知。
随闻而得觉,未闻慎勿毁,
无量余未闻,谤者成痴业。
你随少闻而得到觉悟,对于未曾听闻之法慎勿毁谤,因为不积善的缘故,所未听闻的法有无量之多,如果对彼等不作观察而生毁谤,则会更加增上愚痴的恶业。
以听闻所得稍许能察应理非理之识,对尚未了知的大乘甚深义不作观察,反而毁谤,极不合理。为何这么说呢?因为,既然尚有无量具甚深密意的大乘法门未曾听过,则何以判断此甚深法为合不合理呢?对此义若未如实了知,则必不能真实了达彼等所取、所舍的差别故。
如文取义时,师心退真慧,
谤说及轻法,缘此大过生。
恶意自性恶,不善不应起,
况移于善处,应舍大过故。
倘若依文取义、固执自己痴心所生的劣见(师心),则会退失真实的智慧,若更由此毁谤善说、轻视法门,则缘此非福业,当来必定生起大过,须以自身感受大苦报。应知:嗔恚等恶意属于自性之恶,尚不应缘不善的过失法生起,何况于非过之善法处产生,是故急应舍弃此等大过患。(中略)因此,自求善法的补特伽罗们如果自己未能通达,没有产生定解,则对法切莫生嗔恚、轻舍之心,安住在(不加评判)的舍心中则很好,因为这样对自己不会产生过患。
好个“由汝不解故,成我无上乘”!无知的谤法者,现在你们总该明白,自己的言行到底有何意义,自己的疑惑说明了什么问题吧!
堪布仁波切在《藏密问答录》中对纯学术性佛教研究的破斥,吹响了反击现代迷信和伪科学盲动的号角:
“问(10):在汉地,对藏传佛教持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学术界对藏传佛教,尤其是密宗部分,基本持否定态度,以为那是不纯正的佛教。如印顺法师和圣严法师的著作中,都有关于这方面的内容。而普通民众基于对西藏这块神秘土地的向往,对密宗非常崇拜,只要是藏地来的任何一位喇嘛,他们都会当作佛菩萨那样去崇拜。事实上,我对这两种态度都不以为然。我想请教堪布的是,藏传佛教是否像学术界所说的那样,包含着许多印度教和苯教的思想?或者说,藏传佛教就是纯正的佛教?它的一切法门,一切教义都源于佛陀和历代祖师大德的传承,根本就不包含任何另外的思想?
答:首先必须指出一点,学术界的一些人对藏传佛教基本持否定态度,包括印顺法师和圣严法师也在其相关著作中对密法提出非议,这种种看法、论点、著述和行为,都是出于对密法教义缺乏…
《第九章 神圣的回归 第三节 此中有真意(1)》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