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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神聖的回歸 第叁節 此中有真意(1)▪P3

  ..續本文上一頁教法的悍將,這個事實告訴我們,邪惡靈魂揮灑無序破壞力時並沒有明確的界限。它真正感興趣的,僅僅是破壞本身,破壞所引發的生理性快感,即是邪惡靈魂存在的唯一理由。之所以把小人劃歸某個具體的陣營、某個明朗的立場,會這麼困難,原因就在這裏。

   除了《顯揚聖教論》以十因、《成唯識論》以七因成立大乘是佛說,《大乘莊嚴經論成宗品第二》舉出了八條理由論述同樣的問題。內道祖師的這些辨析,對于說明大乘顯密教法的清淨性,實際是同等重要的。全知麥彭仁波切《大乘莊嚴經論釋》雲:

   不記亦同行,不行亦成就,

   體非體能治,文異八因成。

   爲破斥邪見成立大乘爲佛所說,共立八種因,即①未授記;②同行;③非行境;④成就;⑤體;⑥非體;⑦能治;⑧文異。

   ①未授記。假如大乘經不是佛經,且對聖法有害,則佛此前應說:未來之世,將有此等之事發生,佛應授記,但事實上佛未授記。

   ②同行。佛在世時,大小乘是在同一時期産生的,因此如果說大乘經爲佛涅槃後所說,則實屬不定。

   ③非行境。大乘所說地、度、空性等法甚深、廣大,絕非尋思者與外道的境界,故彼等沒有能力造這樣的經典。

   ④成就。相反,倘若造大乘經者是自己在地、度等方面圓滿證悟的其他佛,則以此適可成立是佛的經典。當年釋迦佛爲聲聞衆說法時,凡是佛所宣說,大衆都共同承許無有诤論,佛即是宣說叁乘的作者,原因在于:佛已徹知叁種種性之道,是一切智智的導師。

   ⑤、⑥體與非體。因此所謂體與非體即是:倘若除聲聞乘外,單獨有大乘,則由此亦可成立聲聞乘有,即不依如來之道、僅自力尋求寂靜涅槃的聲聞乘也可成立爲有;相反,倘若除聲聞乘外無有大乘,則應成聲聞乘同樣無有,因爲對一乘不可能安立有大小二種故。倘若單獨沒有成辦一切智智佛果的修行道,則隨此應成:無法成立佛果。倘若無佛,則以佛宣說聲聞乘也就無從安立;或者應當諸聲聞亦成佛陀,實際上這不可能。如此與大乘平等,聲聞乘自己也應成無有了。

   倘若有大乘,則佛出世時,對所化的大乘種性應當會有宣說,因爲佛是具一切智智以及攝受叁乘種性之大悲的補特伽羅,故佛說大乘應屬合理,須成立有大乘。如是既有大乘,並且除此地、度、空性等無誤所宣說的法外,再不見有其他大乘法,故此決定是佛所說的大乘經,而非尋思者所造。

   ⑦能治。大乘法即是二障的無上對治,倘若無有大乘法,單憑聲聞乘之法——僅證人我空的智慧,再如何串習也無法斷除一切所知障,如是成辦一切智智佛果之道也應成無有了。

   ⑧文異。實際上,所謂的無佛、無道、無果、無生滅等,並非如文句表面所說的那樣,連世俗中也要遮破,在文句意義之外實有其他密意,因此與法性並無相違之處。

   舉例來說,大乘法說蘊界處無有,就有它的密意所在,如《澄清寶珠論》所言:“有事宗辨曰:諸法應實有,因佛說蘊界處等有,亦說蘊相即刹那性等之故。答曰:彼等乃佛爲現相而如是宣說,其所爲者,是引導不能證空性之世間人,爲彼等逐漸入真道,故佛如是宣說無常爲諸法之實相,如雲:勝者即說我我所,余有所爲如此說,如是蘊界處等法,亦有所爲而說也。于真實義中,蘊等非成立刹那性,因爲彼不成一體多體,亦是無生無滅,彼者怎能成刹那性,即無成立也。”

   諸佛叁因緣,現見亦護法,

   如來智無礙,舍者不應爾。

   若難:僅以佛未授記,不能決定大乘爲不顛倒。

   答:諸佛對一切所知無任何障礙,故具現量見諸法的智慧,且有爲利有情護持佛法的大悲,同時以佛智慧能無礙悟入一切叁世,以此叁種因緣,不可能佛雖見有損害正法的邪法産生,卻不授記而舍置。

   全知麥彭仁波切《大乘莊嚴經論釋》進一步教誡道:

   隨次聞思修,得法及得慧,

   此智行此法,未得勿非毀。

   不解解不深,深非思度解,

   解深得解脫,諸怖不應爾。

   若能依次由聞起思,由思而得忍智,最後生起各別自證智慧,則以此現量智慧可以入真實甚深義。如果自己沒有得到此智慧,則不應毀謗說此非佛語。亦即不應以我不解、佛解亦不深、非思量測度能解、唯以解甚深義方得解脫,而對大乘法生起怖畏。

   有者以爲:但也不能排除“雖經觀察仍不能生起信解的可能性。

   答:以你們的境界而言,不必說以各別自證智現證、真實覺受甚深大乘義,就連相似妙慧也未産生,如是有何資格斷言“觀察亦不能生信解”。實際上,正確的道理應是:初學者初入法時,首須聽聞,通過聽聞對詞義生起如理思維之心,因爲如不聽聞,則無法生起如理觀察的思維,而以如理作意,方能生起勝解信緣真實性的忍智(得法),真實甚深義非觀現世量之心所能證悟,唯以各別自證智現量觸證,倘若沒有現前各別自證智,僅以其它尋思妙慧如何能了知呢?試想,若不具見色法的眼根,其它耳根等縱然具足又有何用?因此,盡管自己對大乘甚深法有未能通達的困難,但也不能由此而舍棄大乘。

   也就是說,①不應這樣作意:既然我不能了知,故此法非真實。因爲自己沒有積累資糧,所以尚無緣證悟甚深義,就象朗日雖然當空,但生盲卻絲毫不見一樣。(不應不解而怖)

   ②不應這樣作意:甚深之法超越了我們分別心的境界,縱然佛陀也同樣無法了知。因爲我等凡夫爲障所覆,故不見甚深真實義,但佛已永離一切垢障,具有圓滿智慧,如是有何理由能成立:我們所不了知,佛也同樣不了知呢?就象白內障患者不見微細色法,但以此不能決定天眼不見一般。(不應解不深而怖)

   ③不應這樣作意:此法雖是甚深,但爲何不是尋思者的境界?因爲倘若僅僅局限在尋思者所知的境界內而無絲毫超越,又何以成立諸佛能證悟殊勝菩提法呢?(不應非思度解而怖)

   ④爲何說唯以證悟甚深無生滅之法方能解脫,此外以尋思者的現量、比量作觀察不得解脫呢?如是思惟而怖畏大乘法也是不合理的。因爲如果僅依一般的現量比量了知有事即能解脫,那麼“一切衆生無始以來已得解脫”的觀點便應成合理了,但實際上這不合道理,因爲唯有如是安立方爲合理:衆生以耽著有事而束縛,若知諸法無自性空便能得解脫。如是,凡夫尋思者以自己的妙慧爲正量,舍棄諸大聖者所見的法界甚深義,就象井龜坐井觀天以爲無邊廣闊的天空僅僅大如井口一般,又如盲人欲與明眼人爭論所見一般,劣慧愚人以自心之非量作爲“可靠”的依據來破斥正量,與以上二喻的意義正好相同。(不應解深得解脫而怖)

   由小信界伴,不解深大法,

   由汝不解故,成我無上乘,

   如果認爲:既然我等不能生起信解,故此大乘非爲善妙。

   答:實由發心信解低劣(小信),阿賴耶識界中應有的善種習氣亦極下劣(小界),且處于毀謗大乘者的圍繞之中(小伴),故對無誤宣說深廣義之大乘法不生信解,由這一點恰恰成立大乘法爲無上殊勝,因爲不屬下劣者的境界,所以是不共之法,唯諸智者堪能了知。

   隨聞而得覺,未聞慎勿毀,

   無量余未聞,謗者成癡業。

   你隨少聞而得到覺悟,對于未曾聽聞之法慎勿毀謗,因爲不積善的緣故,所未聽聞的法有無量之多,如果對彼等不作觀察而生毀謗,則會更加增上愚癡的惡業。

   以聽聞所得稍許能察應理非理之識,對尚未了知的大乘甚深義不作觀察,反而毀謗,極不合理。爲何這麼說呢?因爲,既然尚有無量具甚深密意的大乘法門未曾聽過,則何以判斷此甚深法爲合不合理呢?對此義若未如實了知,則必不能真實了達彼等所取、所舍的差別故。

   如文取義時,師心退真慧,

   謗說及輕法,緣此大過生。

   惡意自性惡,不善不應起,

   況移于善處,應舍大過故。

   倘若依文取義、固執自己癡心所生的劣見(師心),則會退失真實的智慧,若更由此毀謗善說、輕視法門,則緣此非福業,當來必定生起大過,須以自身感受大苦報。應知:嗔恚等惡意屬于自性之惡,尚不應緣不善的過失法生起,何況于非過之善法處産生,是故急應舍棄此等大過患。(中略)因此,自求善法的補特伽羅們如果自己未能通達,沒有産生定解,則對法切莫生嗔恚、輕舍之心,安住在(不加評判)的舍心中則很好,因爲這樣對自己不會産生過患。

   好個“由汝不解故,成我無上乘”!無知的謗法者,現在你們總該明白,自己的言行到底有何意義,自己的疑惑說明了什麼問題吧!

   堪布仁波切在《藏密問答錄》中對純學術性佛教研究的破斥,吹響了反擊現代迷信和僞科學盲動的號角:

   “問(10):在漢地,對藏傳佛教持有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學術界對藏傳佛教,尤其是密宗部分,基本持否定態度,以爲那是不純正的佛教。如印順法師和聖嚴法師的著作中,都有關于這方面的內容。而普通民衆基于對西藏這塊神秘土地的向往,對密宗非常崇拜,只要是藏地來的任何一位喇嘛,他們都會當作佛菩薩那樣去崇拜。事實上,我對這兩種態度都不以爲然。我想請教堪布的是,藏傳佛教是否像學術界所說的那樣,包含著許多印度教和苯教的思想?或者說,藏傳佛教就是純正的佛教?它的一切法門,一切教義都源于佛陀和曆代祖師大德的傳承,根本就不包含任何另外的思想?

   答:首先必須指出一點,學術界的一些人對藏傳佛教基本持否定態度,包括印順法師和聖嚴法師也在其相關著作中對密法提出非議,這種種看法、論點、著述和行爲,都是出于對密法教義缺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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