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差异。由形相同故,金、声、实等亦皆应相同。如是亦应不各于自境转。又诸根转,为唯取自种类?抑取乐等所差别之种类耶?若唯取自种类者,破曰:“彼非取自性”。彼唯取形故,应不能决定声等之乐等自性。是唯取形故,“不取义差别”。应不能取义境之差别,以仅缘形之少许现相,不缘义境之自体故。亦当不取声等之差别也。如是亦应缘琵琶声与鼓声等之差别,以彼无别形故。“若取,则如意,亦应成分别。”若云取义者,亦应如意,是有分别。若以自义有差别者,若取彼差别,则如意转,于自境界成有分别。若谓是取由乐等所差别之形者,破曰:“应成彼分位,非是萨埵等。”即使如是,亦如彼分位之意转即是分别。试问:于乐等为各别取?抑总取耶?且非各别取。以取自境等之根转,是于声等所取,非于萨埵等(三德自性)。“非是他性故”。萨埵等与声等,非各别自性,故彼等非耳等转之所取也。若谓“非他”,谓萨埵等非离声等而是他性,故彼亦是所取者。破曰:“应非果”。若萨埵等非离声等是他性者,则不异身(即一身)之声等应非是果,萨埵等亦应非声等之因。其说萨埵为声自性之建立等,亦成相违。又萨埵等互无差异,而与声等成一性者,是无异之自性。是则妨害计为因果。是“或”声之义。复次,“若非他性,则应非所取。”又若乐等非离声等是他性者,如是则不成为各别所取。微尘亦应非是所取。五微量等亦尔。凡非余义之根境,彼一切皆应非根境。其取为果性等者,皆应成为总有境故(以总为境也)。如是且不各别取。若谓总取者,破曰:“种种诸变异,其义应相同。”如是则应一切根转,以种种相故。若于种种相之所取,取不异相者,不应道理。以由彼力决断所取故。现见于声等取不异相。乐等境性亦应相同。诸根之境性亦应相同。诸根应不于自境转,以于余境有乐等种类别故(以于余境、乐等,种类异故)。如是亦应成为一根也。若谓不尔,应说各取形状、所作、差别者,彼说亦非理。以“取多故”。即色一类由形异门亦能取多种,不见随一形而取也。若由异形许为异类者,则根应成无穷也。有数论别派不许此义。古劫毗罗派有说:触等之三相,非不异声之三相,故乐等有异,而说诸根各取自境。各于自境转之诸根,自境差别,种类不异,故诸根不成无穷。破曰:若由种类各异,乐等境根各具功能,胜出古师者,吾当更有所说。“一切各各性,别有最胜尘。”若由乐、苦、痴、声、触、所作等各异种类,应说:一切皆有各异最胜之微尘(即自性三德之异名)。“由和合差别,表示果体性。”彼只是由于和合之差别,不超出自种类,成立为果性,而为诸根之境也。“三微尘自性,由何证一果”。于声谓是声,彼离乐等不异之觉,于众多义谓是不异,不应正理。何以故?“若异类和合,亦不许转变。”由三和合而成一果,亦定非有。诸数论者,种类异故,有一声说,非有一事(非成一性)。若谓随说三种自性之声,及说乐等,其欲知自性,即成根境者。破曰:“若不许二性,果唯得一性。”若谓耳闻声等觉,不等乐等,有别于余而于此转者,则彼唯应成一自性。何以故?“于多义自性,根境有差别。”谓于声等义之多种自性中,觉于何自性转,彼即根义。唯彼是根境。彼复唯是一种。触等亦相同。是故非理。“故舍数论宗,各各性为胜”(释中作“故于各各事,校数论为胜”)。谓计唯从一种类差别之自性为囚,而生果,较古数论见,实为殊胜。如是若说不生异类果,则为端严。非三自性唯从一生也(似是说,非从三自性而生一果)。若计唯取现在声而根转,是为现量。如是,则境非一。“于非一境转,不说为能量。”一切所量则非是境,故遣其能量(应无缘一切境之能量)。非说彼转为能量。于正领受根转之意根,由无因等,不说为能量,故成失坏。其正领受根转者,不应摄入余量之中。若谓无彼过失,彼转之领受是忆念,犹如欲等。如云:念是现量转之差别。是故根识是于外义之现量。此与根转是无间隔,故是忆念(此说领受根转者是念)。破曰:“非念,未受故。”无间隔之意,不应是能取根转之念。以先未领受故(必先领受而后方忆念)。“若谓二顿生”者,“彼非量”则将根识与领受彼之意,二俱遣除。如是则境之因由,有境亦应有也(心境俱成所缘也)。尔时领受量根之意,未说为量。则尔时之转者亦未说为量。故俱失坏。若许自证等则无过失。忆念如盲人步行。若有彼者,乃说此念,是现量之差别。如是亦若取无间隔之根境者,亦非是念,以意未领受故。以先未有意领受外境义。“观余或失坏,或是念。”(释中作“念或坏,是念亦观余。”)唯领受根转故,或未领受,或念失坏。言或声者,是观察义。如何失坏?若计与于外义根转同时生之意领受者,破曰:如云由一境义,引生二根之功能,不能观察。故当失坏。若谓无彼过失,为显念意常时取故,遮唯俱生者。于俱时成就,为于外义,根意同时取耶?攻击其缘取之理。若谓同于一时生与根相应之意,前已说故。虽然如是,“增上说念故,遣。”若为增上说念故,而破于外义与意同时者,则如云:“由根取后,意乃能取,如是意取已,乃能如根了知。”如是等说,皆被遣除。故于外义非有忆念。若谓意亲于外义转者,破曰:如是则“余根无义”。诸余根于外义转,则应无义。以士夫义意能办故(意若能亲取境,则诸根无用也)。如是不能定取境之自性,故数论之所说,非是现量也。
五、破观行派所说现量
诸观行派说:“与有正结合所生士夫之根觉,是为现量。”此叙外计。次破云:
有所遣为无 言合了知彼 正和合显示
决定有性者 若显所对故 应说根差别
唯有非不知 复何所成立 若根于何事
许融会吉祥 融会余亦有 吉祥眼药等
共称如是计 根境无彼声 若义遍合者
声色有间隔 亦见取大者 能害无间隔
舍说觉因聚 何者为能量 量或即是义
何为添觉生 离义根意士 和合及作行
余说何者是 生现觉因聚 由牛等结合
量义为牛等 与义正系属 根觉非有能
所了自无示 色义根行境 一切非义识
皆应住现觉 若许觉之生 说余义为果
非能得余义 现义觉是果 由无余果故
若觉生是余 从和合自因 从量和合生
若非余无义 由士夫变异 生觉应无常
若我不变者 彼不应为量
其中“有所遣为无,言合、了知彼。正和合显示决定有性者。”若谓为遣除无故而言有者,不应道理。以言和合,即显示决定是有故。若言诸根和合,或者疑问,由何和合而言正和合?答云:和合所取,为显彼义,故言有者。若如是者,“若显所对故,应说根差别。”是说根差别。为显诸根差别故,理应各各结合而说也(所对即根所对之境)。若谓此中亦说与意等结合,故以总声说者(总言与有合,不言各别根境结合)。此亦非理。“唯有,非不知,复何所成立。”谓若仅与总有结合。唯总有结合,士夫等已成立,彼于无不转,复何预再成立。若谓阳焰等非有,是似现量,有者与彼亦相结合(为简别彼,故言有者)。其特殊环境及日光所炙,并大种差别,彼等是有。由彼与眼合,引生意识,渐生乱识。故为遮彼而言有者,不应道理。“若根于何事,许融会吉祥。”(释中作“有声许最胜,是说根端严。”依殊胜与端严解释。)此说诸根于何境融会,说彼为有。或由何事使根吉祥,说彼为有。破曰:“融会余亦有,吉祥眼药等。”谓微尘等亦能与诸根融会。非唯义境与根融会。使眼吉祥,眼药、涂足等亦能使眼根吉祥明利。与彼等和合亦应成为现量也。若谓无有彼过,譬如行生之声,表示牛类。余类虽亦有行生作用,然不名行生(如汉语呼畜生)。如是唯以义表示(殊胜)融会、(端严)吉祥。非以余表示也。破曰:“共称如是计,根境无此声。”行生之声唯表示牛者,是世问共称故如是计(约定俗成)。而以有声表示融会与吉祥,则非世间共称根境所有。故由有声如是妄计不应道理。“若义遍合者,声色有间隔,亦见取大者,能害世间隔。”若计根境一切遍合,根乃取境者。但见于声、色二境,能取有间隔,及大于根量者。若遍合者,则应不取彼二境,当如香等取无间隔者。然不见是事故能违害。“舍说觉因聚,何者为能量。”有说量果为余义者。除觉生外不见有余量果,故计从何生觉,彼即现量。如彼宗说,我等和合及有作行。舍彼等外无余觉因。是则以何安立现量名言?若谓“量或即是义”。若说唯义是现量之因聚者。如是,“何为添觉生”。只说“与有正和合士夫诸根,是为现量”即足,何为更觉生?前说“从何生觉、彼”,亦是妄计。复次,“离义根意士,和合及作行,余说何者是,生现觉因聚。”非由彼聚能生现量。(意似:非由彼总聚能生现量,或彼聚是能生,非即现量也。)若计根义和合,彼亦非是。彼言现者,住于二故。正和合亦非现量,此未各别成立故。若谓:由何决定此是牛、此是马?彼即现量者。彼亦非理。何以故?“由牛等结合,量义为牛等,与义正系属,根觉非有能。”唯观牛性。即在汝宗,诸根觉中,仅依尔许,应无观察功能(不能判定是牛非牛)。若不结合,而能决定为牛等者,不应道理(要由结合牛等之名义,方能决定是牛等。然根觉无此功能)。是故所别,能别,所诠、能诠等,一切分别,皆是意所施设,非是根觉。何以故?“所了自无示,色义根行境。”此说根之境义虽有多事,然诸不共体性,是根显现所得之境。以能生现自相之识,各别了彼体性,如识自分。如是体性不能显示所诠等,以所诠等是总境故。若谓:总相亦是彼义(亦是现量之境),以是根境故,及是一切行相之决定故。若如是者,“一切非义识,皆应住现觉。”非义识即无实境之识,亦皆应成为现量也。现声于三处转,谓量、识、境。此复量是俱现(现量),余二是假立。境是现所量故,假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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