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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论▪P36

  ..续本文上一页子慢慢地向山上爬去……

  中午11点钟,终于到达了乐莫寺。

  我们走近虹身者闭关修行的寂静地,在那里有三间简陋的木房。右侧房是虹身者闭关九年的禅房,也是他最后虹化的地方。中间房是师徒共用的伙房,左侧房是三位侍者的住处。在房子的背后不远处,还有一间小屋,也是个禅房。所住的主人是虹身者的侄儿,又是侍者。他名叫赤诚加措,现年五十余岁,曾在大成就者阿秋堪布座下听闻过大圆满全部修法。回来后,在虹身者身边同样也闭关了九年。当地人交口称赞他说:“这位喇嘛诚实可靠,是一位真正的修行人。”

  我们一到,首先见到的就是赤诚加措。他在知道我们的来意后,十分热情又不失详细地向我们讲述了虹身者的生平和其亲眼目睹的成就虹身过程。

  虹身成就者名叫阿曲堪布,1918年5月的一天,于新龙降生。7岁学习文字,10岁出家。14岁在乐莫寺佛学院学修佛法。22岁在拉萨格鲁巴三大寺院之一的色拉寺学习,他博闻强记,背诵了共有48万言的各种经论,且精通显密。其持戒清净,智慧无碍。在修学期间,他于敦珠法王座前听受大圆满法和金刚橛等甚深密法。以后,他行持潜匿,平流缓进,保守秘密,精进修持密法。他回到新龙乐莫寺后,担任堪布,解惑授业。

  在文化大革命期间,他受到了惨无人道的折磨。即便是在那样暗无天日的岁月里,也从未怨天尤人,对上师三宝,恪守不渝,仍然不懈努力,学修佛法。

  80年代末,在乐莫寺附近寂静处,他建房掩关。他的侍者们曾多次觉察到上师不走门窗,穿墙出入。例如,1994年5月的一天,乐莫寺僧人次旺仁增、嘎登、城列和扎巴地区的铁匠夫妇,一起出外做事,就将上师房子的门由外面锁上。当他们回来时发现,上师安详地在院中踱步。他们惊奇地问:“上师,你是怎样出来的?”上师回答说:“我是从门里出来的,不从门里出那该从哪里出来呀?”他们听了,立即检查门窗,门窗如初,没人动过。在场的人都诧为奇事。

  我在访谈时,洛桑宁扎侍者也感叹说:“我们多次经历过这样的事。”从这里我们可以清楚地知道,他的身体早已与众不同,且无碍无阻。

  1992年前后,上师多次进入一种长时间的奇特状态,是入定?还是昏迷?侍者们也被弄得稀里糊涂,不知是什么状态。对此,洛桑宁扎和赤诚加措二人,前往阿秋堪布座前请教。阿秋堪布讲:“那是进入大圆满的一种境界,也就是说一切执著消没于法界的状态,并非昏迷。”接着,阿秋堪布赞叹说:“我的金刚上师阿如仁波切等许多修行大圆满法的高僧,都曾有过这个现象,这是很高的境界。可谓奇哉,奇哉!”

  1998年8月下旬,在上师闭关房周围出现了许多神奇之事:

  不知从何处,飞来了一只雪白的小鸟,它没有其它鸟雀的躁动,显得宁静安然,对人没有丝毫的畏惧,伸手就能抓到它。它与他们共同相处了七天。

  很长时间以来,旋荡起一种美妙的声音,像女人歌喉的轻音,婉转悠扬……但很奇怪,从院中聆听,那声音像是在上师的屋里;当人们走进屋中,又仿佛是在屋顶的上方回旋。

  当地许多人都曾看到,在上师禅房两边,出现五颜六色的光束,如彩虹般伸入虚空……

  同时,众弟子们的睡梦,也变得神奇异常……

  在出现了某些征兆后,弟子们知道上师要走了。于是,8月28日,向上师祈求生生世世慈悲摄授,请示转世之事。上师开心地予以解答,并赐予了重要教诲。

  8月29日下午两点,上师身体无恙,手持佛珠,吉祥卧式,口诵六字真言,安详而逝。他走得那么洒脱,那么自在……

  当天傍晚七时,弟子们按照藏传佛教的传统脱去上师的衣服,准备覆盖法衣,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上师全身上下,衰老的皱纹已消失不见,皮肤完全变为七八岁孩童的一般,白红细嫩,根本就不是生前老态龙钟之身——这一切,的确令人难以置信!

  赤诚加措惋惜地对我说:“当时因上师圆寂我们心里非常悲伤,没顾及拍相片,直到今天我都很遗憾,若能留下照片,那肯定能惊世骇俗。”

  在更换衣服的同时,他们发现上师的腰身稍有缩小。赤诚加措就说:“上师的身体好像要缩小。”洛桑宁扎说:“当然要缩小!”但是,以后发生的事情,他们丝毫没有预料到……

  至于上师圆寂的消息,他们并没有立即向外宣说。

  8月30日早晨,赤诚加措到上师禅房供灯,发现法衣下的躯体缩小了许多。以后,躯体一天比一天缩小,弟子们不知所措。

  9月1日,他们急切地赶到白玉县亚青寺去请教阿秋堪布。阿秋堪布说:“此事宜保密,切不可提早告诉任何人,严禁犯过密宗根本戒的人,触摸阿曲堪布的身体。在七日之内,不要移动身体,到第八天才可以处理。”

  就这样,上师的身体日趋缩小。

  每日黎明,只准赤诚加措一人进入上师禅房供灯,其他人都未曾进过。到第五、六天时,赤诚加措对侍者们说:“现在几乎看不出是身体了,有可能要全部消失。要是没有完全消失,那也只有鸟雀那么大。”洛桑宁扎指着面前的温水瓶说:“再小也不会比这个水瓶小吧?”

  七天过去了。

  第八天早晨,上师的亲属赤诚加措、根桑朗加和一个小喇嘛,以及洛桑宁扎、索朗加措、仁青才让等三名侍者,一共六人到屋里,拉开床上的法衣,大家顿时目瞪口呆,床上空空如也,甚至连一根毫毛也没有。就这样,一个完整的血肉之躯,一未入天,二未入地,在人们身边,完全虹化了。

  赤诚加措告诉我说:“当时我们伤心至极。因为,上师圆寂已令我们万分悲哀,可上师又未曾留下任何东西,所以心里的难过无以言表,大家感到如失至宝,就在床边痛哭悲泣,足有一两个小时……”赤诚加措略带伤感地接着说:“那时我们还没有向其他人宣说上师圆寂一事。面对床上所发生的一切,又当如何交待?说上师已圆寂呢,那遗体在何处?说全部虹化,人们会相信吗?若不说虹化,那该说些什么呢?……我们无言以对众人!”

  在屡次谈话中,我觉得赤诚加措的确是一位诚实纯朴的人。他只是把事实真相一一道来,没有丝毫夸大渲染。他最后喃喃地说:“我不知道这是否是虹身,但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当地的人都说曾经看见许多美妙的彩虹,但我却从未见过。”

  从赤诚加措的言行神态中可以看出,像他这样的对上师十分虔信的弟子们,是不太愿意让上师这么干净利落,这么悄无声息地走的……,正因早就知道上师是一位大成就者,他们以为虹化与否都无所谓。在他们的心目中,只希望自己的上师跟其他的上师一样,给他们留下遗体舍利,修建灵塔,作为弟子们仰赖的永恒纪念,以及众生世代供养的福田……

  虽然,阿曲堪布留给弟子们的,只有那记忆中的影痕,但是,他密行瑜伽士的风范,早已潜移默化于弟子们的心间,乃至世人的心中……因为,似曾出现过的假名已融入谷响了!……

  对于赤诚加措等人的悲哀,我们是非常同情理解的。但从另一个角度而言,上师即身成佛,的确是我们后学所应欢喜,并引以为表率的。

  对于这件事,我们还是来听取一下阿秋堪布本人对此有何评论。今年春节期间,阿秋堪布来参加喇荣五明佛学院的法会,当时我曾向他询问此事:“阿曲堪布是否是成就虹身?据说他的弟子们向您请教问题,有无此事?”他回答说:“阿曲堪布肯定是千真万确的虹身成就。在他圆寂的第四天,他们前来问我,上师遗体一天天缩小,如果完全消失,我们没有东西供奉该怎么办?我说,能全部虹化更好,你们可以把上师住处的石土作供奉,也有同样加持的。”

  为了慎重起见,我们再看看当地人们对此事有何反应。罗布卓玛母子五人,曾看见扁平形的五色彩虹由上师屋顶伸没空中。后来还有许多人看到这一景象。起初,她们以为是居住印度的敬美活佛即将归来的瑞兆,没料到却是上师圆寂。贡波吉等很多人看见从上师禅房两侧,发出几个光束般的彩虹,上端入于缥缈虚空。在上师住处的天空,还有许多人曾看到连续几天出现五色彩虹,这些彩虹不时遍满天空。另外,远方甘孜县也有人看见在新龙乐莫寺方向上空彩虹一片……

  赤诚加措对我说,他们没见过彩虹,但是离乐莫寺稍远些的人们几乎都看见有五颜六色、奇特美妙的各种形状彩虹。这些现象,都符合于大圆满修法成就虹身的瑞相。

  新龙宗教局、统战部和县委有关领导也亲临现场,考察了解全部过程。一致认为阿曲堪布虹化是真实可信的。并以文件形式上报甘孜州宗教局、民委、四川省宗教局和省佛协会等上级单位,客观地反映了这一情况……

  因为众生业力迥异,各自所观所见肯定有些出入,这是十分自然的。而对于虹身者是否真正虹化,难免有人会有相关的疑问。对此,我们作一些恰当的探讨。

  第一,有人以为,阿曲堪布是不舍肉身,而是直接飞往空行刹土,也许是这样的成就。我认为,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因为若不舍肉身直往空行刹土,那应该是突然失踪或者如同阿坝州红原县堪布才旺仁真那样直接飞没空中。然而,实际情况是,阿曲堪布的遗体是由大至小,从有到无,逐渐缩小,最后消失……。何况整个过程在不同阶段,都有赤诚加措亲自观视。与此同期,所显现的形形色色彩虹,瑞相纷呈,再加上他生前某些神奇的行为……,这一切完全符合大圆满续论之义。所以我们应该无所疑惑,是大圆满虹身成就。

  第二,有人也许怀疑,这些侍者们会不会把阿曲堪布的遗体以其他方法隐秘处理,然后有意欺瞒社会善良人士呢?

  我认为,这绝对是不可能的。因为若以其他方法处理,不外是土葬和水葬等之类。像这类事,对于虔诚的佛教徒而言,即使再三地用各种手段逼迫他们,他们宁可舍弃生命也不会如此做的。依据藏传佛教规定:在金刚上师圆寂后,要做供奉遗体等的一系列法事。如果故意以土埋等其他方式处理,这本身就是对金刚上师无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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