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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法宝鬘论▪P17

  ..续本文上一页而住时,他反而到处奔走,坚决不能与此类行为不同之人交往。这与《现观庄严论》第四品中所说的修加行时的过患有四十六种魔业意思相同。倘若与违犯僧众法规之人相处,非但不能增上善法,反而会使嗔恨等罪业日益增盛。

  其五、与贪图现世利益之人哪怕仅共住一顿饭的时间,从他的言谈中就能明显地听出,无论从任何方面来说,都是亲友眷属的苦乐如何如何、我是怎样尽心尽力帮助他们的,片刻也不暇安住,口中总是说:“为了父母必须前往,为了妹妹、侄女也不得不去,为了亲朋好友等需要去。”对自方说的全部都是贪爱的话语。又听他说:“其他的某某人对我的家人从不做好事,而且对我本人也不做好事,对亲友也没做过好事。”对他方说的全是憎恨的言词。他不仅自己不行善法,而且长期这样影响别人。听他说的都是些贪爱憎恨之类的话题,如此一来,自相续贪嗔散乱分别妄念纷纷增盛。因此说追求现世利益之人是恶劣之友。贪图现世利益之人与在家俗人有什么差别呢,虽然形象上是出家人,也无有益处,他们的心里所忆念的、身体所做的无一不是为了本乡本土、亲戚朋友、财产受用、伏怨护亲。外表虽然身着僧衣,其实内心全是贪亲嗔敌的纷繁杂念,甚至连在家人也比不上,而且他的斑斑劣迹那些在家人也十分清楚。他的家人以及亲友们发生一点点不幸之事时,经常会说:“这件事需要去问一问我们那位住在寺院里的出家人,去喊出家人回来。”实际上,他们这样做并非是因为那位出家人心地善良,而只能说明他对亲属的贪爱以及对仇人的憎恨极为强烈而已。

  通常,在家俗人与出家僧人从本分上而言,出家人已经彻头彻尾舍弃俗事,出家为僧,他们在财产方面可以说一无所有,既不务农也不经商,又无债款本金所得利,按理说在家人要对他们上供生活资具。可是当今的时代,已经完全颠倒错乱了,那些在家人整天无所事事呆在家里,经商务农、伏怨护亲等什么能力也没有。而寺院中的出家僧人们却要帮助他们种地、经营、与敌人打架,还要帮助他们向官员们请示,总是为亲友们忙前忙后,尽力饶益。由此来看,身为出家人不能坐在修行者的行列中,反而需要养活那些在家人,就好似转轮王降低到牧童的位置上一样,在佛教中再没有比这更难看的事了。何时何地也不能接触这些徒有其表的形象出家人。

  其六、人格不好也就是指秉性恶劣。作为修行人秉性善良十分重要。如果性情恶劣,那即便是信心十足、智慧高超也无济于事。善知识博朵瓦对前来依止的人首先要向其他人打听道:“他的人格如何?”有人如实汇报说:“此人人格虽然平常,可是智慧却是出类拔萃的。”这时,格西会毫不客气地说:“我实在不愿意因为弟子下堕地狱。现在让那人背起包裹赶紧离开。”如果别人介绍说:“此人秉性倒是不错,容易和睦相处,但是信心不足,而且智慧也浅薄。”格西便会说:“信心是有为法,可以生起,对于智慧浅薄这一点,我有办法让他学好,但这也要靠他自己精进。”所以说,人格的好坏非常关键。假设是一位秉性恶劣之人,那么暂时虽然对上师与正法可能有一点信心,可是当上师严厉地呵责他不合正法的所作所为以及道友们好言相告说“这应当做,这不该做”之时,他便会暴跳如雷,怒不可遏,对自己的错误根本不看成是过失,反而认为上师或这些道友不喜欢我,他们有偏袒之行,以此生起邪念,进而反抗上师与诸位道友,并向自己的兄弟亲友们添枝加叶地诉说:“上师与这些道友对待我如何不公平、不合理。”他的那些亲友们也偏听偏信,认为上师与道友们就是与他不和,从而退失信心,顺口说出各种各样的难听话。当时,如果上师心平气和向他们解释说:“事实不是这样的,他既违背了佛陀制定的戒律,又违犯了僧众内部的纪律。”尽管苦口婆心地给这位品质恶劣者讲道理,但因为那人心术不正,一口否认他有如是的罪过,而且说起话来也都是虚伪诡辩之词,再加上他的亲属们对佛陀制定的戒律与僧团内部的纪律也是一窍不通,所以无论如何解释,他们也没办法理解。以诸如此类的事屡次搅扰上师与僧众的心,何时也不能与这种恶劣之人交往。

  所谓的人格不好概括而言,也就是说心不正直。心不正直就是说心术不正。心术不正之人本来自己不好,却偏要坐在好人的行列里,对于自己具有的恶习总是千方百计地隐瞒不露。他的心性本来不好,却习惯于大模大样地坐在好人的行列中,这是前世的同行等流果,因此很难改变,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果不直截了当地指点说:“你以为自己很好,实际上根本不好,你有如是如是的缺点。”那么无法令他改头换面;如若开诚布公地指出他的过失,那他又会不承认自己有这样的过失;如果不予以指点,那么要改变这种人,上师以及僧众们实在无能为力。这期间他也一直是扰乱自他相续,积累罪大恶极之业。这种人自己本无功德,别人必须要当作他有功德,否则他便会心生嗔恨。上师对他也要这样,本无功德当作是有,如此他的相续中根本不会生起新的功德;他本来有过失必须当作没有,否则,他也会气急败坏,因此上师也不敢直言不讳地说“你要断除这种过失”,由于谁也不敢说,以致于他的相续中原有的过失一直保留着,而且在此基础上还会产生许多新的过患,最终只能是罪业越来越深重而已。此类人恒时毫无功德而言,就像罪恶的仓库一样,即使住在上师座下与僧众团体里也不会有一点一滴的上进。人格不好的缺点谁也无法改变,如果心术不正,那么相续中也无法生起信心、精进、智慧等一系列的功德。由于心不正直,自私自利心极为强烈,以致于从来不考虑遭受轮回与恶趣痛苦的逼迫以及痛苦之因的集谛——充满自相续的深重恶业烦恼。因为他们总是自我感觉良好,而根本认识不到自己的烦恼业障,也就不会精进予以净除。因此,这种人从不修持正道,也不希求灭谛,原本对四谛及业果的信心也丧失无余,并且不会重新生起,反而以善良自倨,对自己的过患全盘否定,当然也就不可能有精勤断除罪业的愿望了。此类性格恶劣之人往往孤芳自赏,自命不凡,对谁也不恭敬,所以闻思修行的智慧也无法生起。总而言之,秉性恶劣之人任何善妙的功德也不会生起,而当别人指责自己的过失时,简直要被气哭了。可是他在恶言谩骂别人时,即便对方与自己的关系再密切也无所顾及。因此说他心术不正。他们这类人,上至上师堪布阿阇黎,下至新来的小僧人必须对他尊重、恭敬、爱戴,如果口中不称赞他说“你很优秀、你很神奇”,他就会怒气冲冲,相反,他自己对任何人从不尊重恭敬爱戴,言词大为不敬,行为傲气十足,不可一世,如此一来,大家都会心有芥蒂地说对这个坏人一定要万分注意。如果在一百人的僧团中有一位这种秉性恶劣、难以相处之人,那么所有的人会心神不定、忐忑不安。因此何时何地也不要与这类人格不好的人交往。

  其七、由于愚笨之人无有辨别善恶的智慧,如若与他交往,那么也会导致自己一切行为不如法的后果。自己的行为首先漫不经心地随顺他一两次,没想到最后自己也成了无恶不作,以此虚度光阴,因此也不能交往这类愚昧之辈。

  其八、贪欲强烈之人对衣食等财物,得到一个心不满足,又寻求第二个,得到第二个仍不满足,还要寻觅第三个,他明明知道施主们并不富裕,却还厚颜无耻、直截了当地说:“我没有法衣、缺少这种资具希望你能提供。”暗地里也依靠书信、甚至手示以上的各种方法再三索求,最后施主在万般无奈又舍不得的情况下也不得不给。如果与这种人交往,久而久之,自己也必然会变成像他那样欲望强烈、贪得无厌之人的。

  其九、对亲友过于爱恋之人,诸如当父母或亲友姊妹前来看望他的时候,他便长时间依依不舍,没完没了地和他们闲谈。待他们要离开时,又连连叮嘱不久一定要再来探望我,说完竟然哭泣起来。等到亲人真的已离去时,他便会从很远的地方目不转睛地盯着,一直目送到对方已完全从视野中消失为止。如果几天没有与亲友们见面,只要来一个当地的人,他就会不厌其烦地打听亲友们是否平安,身体是否安康。当他得知亲友们遭遇了小小的不幸之时,说什么也在山里住不下去了,立即大步流星疾速赶赴回去。就算是呆在神山静处,心里整天考虑的也只有亲戚们的甘苦,而丝毫不观想修行的核心无常的道理等。如若与这种对亲友情意缠绵之人接触,长此以往,自己也会成为贪恋亲友之人。故而随时随地都不能与之交往。倘若独自一人既无眷属,又无仆人,那么也就不存在不听自己话的人,其实与眷仆具足没有差别,甚至比有眷属仆人还好。

  如是恶贯满盈的恶友就像黑炭一样,谁一接触它,就会沾得满身黑。同样,谁如果交往上面所提到的那些恶友,也必定会沾染上他们的过患,从而失去正法。这就是所谓的近墨者黑。不仅如此,而且因为那些野蛮无知的恶友都是秉性过于恶劣之人,所以上师与道友谁也无法使他好转。就好比在数劫中将黑炭观想成黄金,它也不可能变成金子一样。金厄瓦格西曾经将一块炭放在多龙巴的手中说:“尊者,纵然一劫又一劫连续不断地将它观想成金子,它也不可能变成金子。同样的道理,对于上师足下毁誓言、破戒律、贪图现世的人们,即便是一劫又一劫中将他们作佛陀想,他们也不可能变成佛陀。”

  九、修者与修法

  在即生的所有圆满之事中,稳重住在寂静山里的修行人的圆满财富恐怕是谁也比不上的,换言之,也就是至高无上、无与伦比的。幸得如此殊胜圆满机缘的修行人也有上中下三种。

  上等修行人

  其中上等修行人,已将贪恋现世中欲妙之藤斩草除根,专心致志地修行,从而获得了见修行的稳固境界,在此基础上,利他事业也极为广大。中等修行人虽然无有广闻博学的智慧,可是对于上师所传授的窍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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