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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法宝鬘论▪P19

  ..续本文上一页草咽草同时进行一样。闻思修行如果相互脱离则不能获得佛果。因此,在修持下面每一修法的同时,也要闻思上上的修法。只是闻思根本不实修是一种极端错误的行为,但这种现象在当今时代可谓多得数不胜数。有些修行人已经到了白发苍苍、牙齿脱落、满面皱纹的垂暮之年,仍旧一门心思地用在与别人的口头辩论上,虽然被人们美其名曰为智者,实际上他们的修行境界甚至连最起码的对现世的厌离心也没有,竟然自高自大、傲气十足,唯一追求的就是大上师、大堪布、大方丈的显赫高位,于是在城里为俗人家作经忏,到处招摇过市,名闻利养倒是十分昭彰显著,经常被一些喜爱罪业的眷属层层围绕,坐的时候要妙高的法座;走的时候要驯良的好马;吃的时候恣意享用信财亡财;穿的时候要最讲究的哔叽氆氇衣裳,注重打扮;说的时候,本来自己无有真修实证的境界,却滔滔不绝、振振有词地讲些空洞的说法;想的时候唯是贪图现世幸福快乐的方法,而饶益他众方面的大事丝毫也不考虑,只求现世利益的此类修行人的种种劣迹显然是佛菩萨们心不喜悦的对境,因此,应当如毒药般舍弃。

  如果我们能够做到:所住的地方是寂静圣地、所依止的是殊胜上师、所闻思的是正道次第、所修持的是所闻法义、所行的威仪是知足少欲,那么必定会令诸佛菩萨满心欢喜,慈悲摄受。也就是一定能获得《现观庄严论》中所说的修加行十四种功德中的诸佛垂念关照这一功德。因此意义颇巨。

  总而言之,闻思修行必须齐头并进、相辅相成。如果闻法越多,那么思所生慧产生的定解也就相应多,思所生慧产生的定解多,所修的法门也就有多种多样,如此就不会出现对修法的道理茫然不懂的弊端。即便是仅修一次,所生起的觉受力量的功德也是不可思议的。依此断除所断的力量就会十分强大,所证悟的功德也容易增上。

  所以说,闻法非但不会成为修法的障碍,反而会成修法的助缘。例如就算是只修持一个无常法门,也必须首先在上师面前洗耳恭听,并且不是听完就置之不理,而是如理实修,此外,在座间也是反反复复翻阅无常方面的论典与窍诀的相关书籍,之后又继续在上师座下听闻下一步的一个修法引导。所闻的法门中至关重要的一个法作为自己长期主要所修持之法,其他的所有法只修一次即可,如此修行也不会障碍闻思,相反倒是闻思的助伴,一边修行一边闻法与根本不修单单听闻二者在理解所闻法义的深浅程度上有着天大的差别。所闻到的佛法无一不修,就像有人拥有丰盛的食物而享用一样,进而对所听闻的法义一一品味,就好似亲眼见到色法而遣除其好坏的怀疑一样;相反仅仅听闻而从不修行之人,就好比积累了无比丰富的食品后不享用的人最终饿死一样,虽说是闻受了一切法义,但如果没有在此基础上深深去品味,去体验,那么就会像不依靠眼睛见色法反而用手去触摸无法断绝色法颜色贤劣的疑惑一样。《入行论》中云:“法应恭谨行,徒说岂获益?唯闻疗病方,疾患云何愈?”《喻法宝积书》中也这样写道:“正行时当具五想而听闻,即于自己作病人想;于善知识作名医想;于正法作妙药想;于闻法的道友作护士想;于边理解边实修作治病想。应当以此五想而听受佛法。”此等五想是在闻法时必须生起的,这样一来,听闻佛法的同时可以修持,修法的正行也再没有比此五想更加殊胜的观想方法了。因此,我们应当清楚地认识到不具备闻法基础的修行与无有深入修行的听闻此二者是修法的最大障碍。在尚未进行广泛闻法之时就贸然修行的人犹如睡在洞中的旱獭一样后果只能是自心为愚痴的黑暗所笼罩,变得越来越愚昧无知,使愚痴的黑暗接连不断地加重。由于未通过闻思断除心中的疑惑,即使修行,恐怕也摆脱不了或者道不完整或者谬之千里的过失。闻而不修与修而不闻二者无论如何都会成为颠倒的误区,因而只能使愚痴的黑暗越来越深沉浓重,而对获得智慧眼毫无利益。能生起证悟的功德必须要具备正道完整与毫无错谬这两种特法。否则,自心始终处于一种迷茫的寂止中,再好也只能是成了转生四禅四无色界的因,轮回的巨轮周而复始地旋转,因此萨迦班智达说“而令愚痴黑暗反复增”。

  猛兽贪肉

  信中云:“未以信心愿望调相续,欲求竞争依止寂静山,恒时贪求一切诸欲妙,入睡山中野兽大行者。”有一部分修行人对上师与正法无有强烈的信心,也不具足日日夜夜如理取舍业因果的勇猛精进,他们住在寂静处的目的完全是以竞争的心态所引发想与其他比较优秀的修行人比试一番。这些人心里所想的就是如果某位施主死了,则会得到多少超度钱,如果施主病了,我能获得多少念经与打卦费等。他们为了得到一点点利养便会对施主阿谀奉承、好话恭维等采取五花八门的虚伪手段,而且心里也想:如果能获得一些欲妙那该是令人多么高兴的事啊。于是一直满怀希望地期待着,这种人就像是睡在山中的野兽一样。出没山间的所有猛兽心里想的就是将多少羊只等动物致于死地,好获得丰足的食物,于是平日里经常到处巡视。同样,我们这些人也是身处山上,整天想着施主带来多少信财亡财,翘首以待,这是最下等的修行者。如《喻法书》中云:“所谓“如孩比高及赛跑”是指对某些修行人十分形象的一种比喻。比如,孩提时代的小朋友们当身体长高一点时,他们就会抬起脚跟比个头,这个小朋友说“我高”、那个小孩又站到高坡的地方说“我高”,就这样比来比去。或者,当他们能够快速奔跑的时候,又相互比赛,一个小朋友跑到另外一个同伴的前面说“我跑得快”。同样,我们中的有些人如理如法的行为一个也没有,却常常在嫉妒心竞争心的驱使下一边颇为自信地说“我要超过他,如果他们这些人没有败倒在我的足下,那就没什么利益了”,一边勇猛精进地闻思,其实这种完全是颠倒的精进。”正如这其中所说的那样,表面上居住在寂静圣地的我们,一心只想如何才能得到衣食受用,却从来不在调伏心相续上下功夫,如此不仅无有功德,反倒会积累下无比深重的大罪。

  狐狸寻香

  信中云:“弃解脱道增长诸罪业,求利住山虚度时光后,为男女施主作经忏者,如狐流浪山城大行者。”没有以前面所说的无比信心与最大的精进来调伏心相续的烦恼,在自心尚未堪能之时,却将精力全部用在追求名闻利养上,这种大修行者可以说已经弃离了解脱的正道,正在不断增添投生总的三界轮回尤其堕入恶趣的罪恶之因,最后在寂静山间实在呆不下去,这时这些修行人认为住在山间岩洞的时光该结束了,于是为了男女施主供养亡财信财而到俗家去作经忏,就这样,几乎整个人生全是在城里度过的。比如,狐狸往往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潜入城区乡村,它跑去的目的就是为了吃那些被人扔掉的皮鞋底 (藏族以前用牦牛皮来做鞋底,磨破了以后扔掉,重换新的,鞋面不换) 或者破衣烂衫的碎片。与之相同的修行人自然成了被极为严厉呵责的对境。或者信中的喻义结合也可以这样来理解:有些修行人就像居住并流浪在空城废墟处的狐狸一样,但我认为按照前一种来解释似乎更为恰当。对于此类修行人《喻法书》中另有一种别开生面的相似比喻。此书中云:“所谓“如同网狐狸”的意义,譬如,为了捕获狐狸而设下网罟,在捉狐狸的网中要放一些熏烟之类的诱饵,由于狐狸的嗅觉十分灵敏,它们从很远的地方便闻到了气味,于是一边用鼻子嗅一边朝着那一方向走来,结果落入网中被生擒活捉。与此相同,我们也是经不住欲妙气息的引诱,而屡屡沉迷,随后又中了恶友的圈套。”这里的含义是说,如同狐狸被熏烟所欺惑而落入网中一样,我们这些人也是受到名闻利养的诱惑而为之在城内奔波,到了最后居然落到在城内毁坏戒律,无法养活成群的孩子、女人而苦不堪言的悲惨下场。

  饿狗偷食

  信中云:“希求名声盛如燃草火,为糊口到处奔波精进者,恒时依靠邪命来养活,徘徊城边饿狗大行者。”虽然住在修行人的行列中却不奉行正法,只是追求好修行人的美名,这种人唯利是图,贪求名闻利养的欲望好似燃烧的草火一样炽盛,只是为了获得一点点衣食的薄利也是无有疲倦地到处奔波的“精进者”,恒常依靠五种邪命来过活,这种“大修行者”就像饿狗跑到城市的四周去的目的就是偷窃过往商人及旅客们的食物。我们有些人也是对修持正法与上师的教言兴趣索然,仅仅为了贪求世间的丰衣足食与名闻利养而承受着心灵上的种种折磨,就像饥肠辘辘的饿狗一样到处奔跑游荡,原本自己对施主是否有违缘的情况一无所知,却装出一副一清二楚的假象,本来根本没有看到天龙鬼神等,却信口雌黄地说“你就是被它所害的”,简直就是在说弥天大谎。对于无常法门及上师瑜伽等修法甚至只是观修了喝一碗茶的功夫,口中不停地说“我很累”,身体也随之坐不住了。可是,当他为了收取施主的亡财信财而夜以继日地念诵禳解仪轨,只有微不足道的少量供养也是不辞劳苦。今日来看,这位“大修行人”在某某施主家中,明天再看,他又坐在另外一位施主那里,不经意间已是满头银发,人生的时光就这样在城里让它白白地流逝过去了。这种修行者大有人在。可悲啊可悲,实在太可怜了。唯一追求如此欲妙而以邪命维持生活的现象前面已经讲述过。《喻法书》中在阐明五种邪命时也说:“所谓的“敷具”有一段这样的公案,从前在耶地的经堂里有的比丘在施主们能看见的地方假装用粗毛线缝敷具,他们之所以用粗毛线来缝敷具,言外之意就是说“我现在没有细毛线,才万不得已用粗毛线”。如此施主们便会带来大量的细毛线。这种做法也属于旁敲侧击。”当前,我们中的有些人到了施主的面前,直截了当地说:“我没有这种衣服、这种食品,也没有这种资具。”有的人虽然不直接说,但通过一种表情让施主知道我没有这类物品,依靠这种手段获得利养,对于我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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