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根器如何?这些都不是凭自已的感觉说的,而是有经论根据的。“根”是“原始材料”,“器”是经过加工的“器皿”,“黄金”“白玉”虽质地优良,未经加工变不成“金佛”“玉器”,那么你们所谓的根器圆满具足是指什么呢?若说一般的根器释迦牟尼在成佛之前处于十地末的根器如何呢,经过因地三个无量劫的福慧双修,“根器”够圆满具足了吧?为什么要经过第三、第四灌顶,才证得十三持金刚地七支金刚佛位呢?
又说,那位“根器圆满具足”的同修“仅皈依佛门”,这又如何解释?“根器”不是笼统抽象的概念,三乘根器有具体的内容,既未灌顶,就排除了密乘根器“圆满具足”,“仅皈依佛门”,也排除了“大乘根器圆满具足”,因为大乘根器还要发菩提心,修六般若行。“根器圆满具足”一语,经得起推敲吗?
又说对方的“本尊是大威德金刚怖畏像”,自已的本尊是“时轮金刚怖畏像”。
藏传佛教的“本尊”指一种密宗佛,是一种最高的精神境界。原来韦先生和他的同修修的不是本尊“佛”,而是修的“本尊像”。“佛像”不是“佛”,“人像”也不是“人”,既使是不懂佛法,“佛”和“佛像”不应混淆。既然把“本尊像”当做“本尊”,那三年的修练功夫算是白费了,还敢大言奢谈什么成就?“本尊”是通过灌顶上师授予的。想要“本尊像”,的确是不需要灌顶的,无论“塑像”、“画像”在佛教用品商店均可以买到。分不清佛与佛像
的先生们,修的究竟是什么呢?还要请教韦先生:所谓“时轮金刚怖畏像”,指的是什么东西?在藏传佛教中只有“时轮金刚”没有“时轮金刚怖畏”。“怖畏”二字在藏传佛教中专指“大威德金刚”,也称“金刚大怖畏”,此名称出于《文殊名经》即“金刚怖畏施怖畏”。时轮金刚相属喜爱型文静相,并非青面獠牙恐怖相。因此,在时轮金刚的名称上加上“怖畏”二字是毫无根据的。就从本尊的名称这样一些小的问题上也可以看得出,汉地对藏传佛教的认识尚处在非常粗浅的初级阶段,所以种种违背常识性的奇谈怪论的出现也就情有可原了。
还有,既然韦先生和同修修本尊修了三年多,不会没有仪轨。“大威德全坛十三尊”和“独雄”修持仪轨,有能海译的汉文本。那么修时轮金刚用的是哪一种仪轨呢?文中韦先生自称“不懂藏文”,那么用的肯定是汉文仪轨了。据我所知,汉译时轮仪轨,原先只有九世班禅于1924-1927年在杭州和北京举行时轮灌顶时写的《时轮上师瑜伽颂词》。1994年金座法王六世贡唐大师在甘南桑科草原举行六十万人参加的时轮大灌顶时,大师授命让我写了《时轮大灌顶内容简介》,会后根据参加法会的汉族弟子要求,我搞了一次讲座,讲了《与时轮法修持仪轨有关的问题》(见拙著《爱心中爆发的智慧》)一书。同时又编写了时轮金刚单尊观修简轨两种(只在内部使用),但闭关修持,最简单的也要用“时轮五尊”或者《四十七尊心坛观修仪轨》,但这些目前还没有汉译本。
1999年藏区唯一专学时轮觉囊派让唐寺堪布永丹坚措派人来求我用汉文翻译《时轮全坛仪轨》和各种“分支仪轨”,我没有时间搞,只好谢绝。时轮仪轨不同其它本尊仪轨之处有两点,一是仪轨规模庞大,内容繁多,全坛仪轨,仅念诵一遍也要化十多个小时;二、梵文咒语非常多而念诵难度很大,别的本尊仪轨,凡懂藏文都可以免强地诵读,但时轮非专门学习,绝对是无法阅读的。藏地时轮学院,仅学时轮仪轨,也需要一年半到两年时间。我十五岁时担任天堂寺时轮学院堪布,说学时轮难度大,并非耸人听闻之说。所以说修时轮三年,写心得笔记“三十万字”,那么究竟修的内容是什么?用的是什么仪轨?如果没有完整的修持仪轨,还能谈得上什么“修持次第”全部过程所得印证吗?既无仪轨,“修持次第”从何而来?
还有,“时轮法”从理论和修持方法内容是与其它密法截然不同的,故称“特种密法”。一个修“时轮”,一个修“大威德”,说什么“印证基本上一致”,这不是又在说一种十分外行的话吗?一个学算术,一个学语文,其心得结果是否相同呢?如果两种本尊修持成就相同,为什么要分父续、母续,胜乐、密集呢?
如果各种本尊修持成就相同,修一个本尊不就得了,为什么格鲁派要求密集、胜乐、大威德三尊同修呢?我想是物理、化学、数学、语文各有各的用途,不能相互替代的原故。总之,如果没有正确修持内容和方法,凭自己的想当然乱修,别说三年,修三十年又有何用?四禅天的无思无想天天人,定中可以度过几个劫年,只因缺乏正确的理论解脱法则,仍然超脱不了轮回。不信请看《俱舍论》。
文章中说“除了灌顶这一宗教仪式外,仍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不能忽略,那就是修持者自身的根基”。把灌顶仅仅看做是一个宗教仪式,已证明对密法认识的浮浅。至于说“根基”,佛教界主张的“根基”是指闻思修所形成的智慧和信念,不是天生的小聪明,因此,菩萨转世的灵童也要一切从头学起。不学不修的“自悟”就像不播种的收获一样,重因果说的佛教是不会承认的。因此,无论是什么根基,在未灌顶前就不具备学密根基,也入不了密乘之门。就像没有护照签证,入不了别的国境一样,在密法上“偷渡”的暗道也是不存在的。密法的灌顶这道门,就像胎儿出生的“门”一样,凡学密法的人,人人都要经过。在辩护文中引了一段诺那活佛讲过的话,说诺那开示:“释迦牟尼佛在人间传授密法因缘,是因当时有一位王爷,供养释迦牟尼及众弟子吃饭,释迦佛劝王爷学佛,王爷笑答“学汝之法要苦修,并要修多年才能修成,此种法我不愿修,如有无碍于妻子财产,且立时就能成就之法,我就愿修”,释迦佛早知王爷是大密宗根基,当时亦笑而应允,即传授密法,一传之后,王爷心地顿然明白”。文章的作者说:“从以上开示中得知,一是因缘,二是根基,决非取决于灌顶”。这个故事出自续经,诺那讲的残缺不全,也许是翻译问题。这故事发生在印度,不是蒙古,所以“王爷”一词用词不当,这是明显的翻译错误。那人不是“王爷”,而是乌杖焉国的国王,名叫恩扎菩提。故事情节是这样,有一天国王在院中散步时,看到一群仿佛是大雁的黄色飞翔物,王说哪来的黄色大雁?身边一位大臣说:“那不是雁,是净饭王太子佛陀和他的罗汉弟子,飞到远方化斋饭的”。听到这个话后国王顿生敬仰之心,心中想邀请佛陀。第二日佛陀率领众弟子来乌杖焉王宫化斋,国王敬献斋饭。国王问佛陀,如何得此崇高境界,佛说是经过数世持净戒修行的结果,国王也愿修此道否?国王说愿是愿意,我是一国之主,有爱妻娇子,王权财富,具有人间一切快乐,无法做到独身若修。佛说,这不难,我有大欲之人带欲修行之法。王闻大喜请传授。于是佛陀入定,化显密集三十二佛坛城,向国王及王妃、王子、臣民进行灌顶,传授《密集本续》。从此国王边执政边修密法,国王和王妃、王子等均修成大成就。在国王的影响下,举国臣民,都修密法,后来乌杖焉变成了空行之国。
文章的作者从一段残缺不全的故事,说这故事中找不到先灌顶,后传法这样的文字记载,作出“学密法决非取决于灌顶”这样的结论,未免过于草率。在正宗的密法中想找到不灌顶传密的先例,绝对是不可能的,不必枉费心计了。在佛经中传授密续的故事不仅仅是前面所说的那一种,还有应月贤王的请求,佛陀在米堆塔化现法性语自在坛城和星宿坛城,赐灌时轮顶,说《时轮本续》;为镇压赡部州二十四地的恶魔,佛陀在须弥山顶,化现胜乐金刚六十二佛坛城,灌顶说《胜乐本续》等故事。每个故事都是“不灌顶”学密的反证。还有莲花生、玛尔巴、阿底峡、萨迦五祖、印度八十四位大成就士等上千部密法师传记,都是学密必先灌顶的有力证据,除了把这些资料全部烧掉,否则是推不翻的。
辩护文中还有一段更出格的话,说什么“佛教徒应以戒为师,佛教徒严守此皈依戒,是否通过修持都能成为大成就者呢?我看不一定”。就您否定皈依戒这一条,可以判定为不信仰三宝的外道徒。大谈阔论佛教的人,连皈依戒的重要性都不清楚,实在说不过去。学密法不可缺少的先决条件,必须是皈依佛门的三宝弟子,不具备这个条件就是教外之人。密法戒律规定,不能向无信仰之劣种传授密法。佛教显密三戒都是以皈依戒为根本的,若无皈依戒,其它的戒律一律无效,这是佛教基本常识。皈依是入佛教之门。不受持皈依戒,连佛教徒的资格都没有,还谈什么“学佛成就”。连最基本的信念成就都没有,还谈什么大成就。皈依分广狭二义。
广义的皈依法,包括佛教的一切学修行为。因此,佛教的一切成就均属于皈依成就,密法三昧耶的第一条就是皈依三宝,永不退转。“成就之本源是戒行”,因此在续中说:“灌顶后若不犯戒,虽不修二次第,也能七世至十六世内得佛果,若犯戒,虽精进修练,也不得成就,不但不得成就 ,还会堕无间炼狱”。萨迦四祖说:“无皈依心,不修菩提心,只诵密咒,会转生畜牲道”。宗喀巴大师说:“单独修显宗可以成佛,若不修显宗的菩提心正见等,单独修密法成不了佛,显宗的菩提心正见,加上无上密法,才能快速成佛”。
就从狭义的三皈戒来说,也是一切佛法的根本和基础,有这个基础,不一定能修出密法大成就,但无此基础,绝对修不出密法大成就。这就像有修高楼的“基础”,不一定能修出“高楼”,但没有这个“基础”,绝对无法修出“高楼”。我想该明白“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的道理,想超越脚踏实地、步步行走的规律,一下子飞越千里路,那只是幻想的产物。看不起皈依戒是无正信、正见的表现,无正信正见的所谓“修证成就”都是虚构的空中楼阁,只能满足凡俗的虚妄心理,佛教的宫殿是建筑在理性的实在大地的,岂可同日而语。…
《洗涤邪见染尘的法甘露——评析韦其瑗先生的两篇辩解文》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