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修持来完成人类对自身的再认识及对人体科学的探索和重大发现,其修持的起步和达到甚深境界,决非取决于是否得到过哪一位大德高僧何种级别的大灌顶”云云。瞧!这段文字俨然是一幅气功师广告。在李洪志、张宏堡之类的气功书中不乏这种词汇,什么“人类对自身的认识”了,什么“对人体科学的重大发现”了,什么“甚深境界”了等等,等等。“对人体科学的探索”,是当今邪教伪气功共同的招牌,“重大发现”,“甚深境界”,也是他们惯用的自我吹嘘的共用语。这对中国人来说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只是这些吹牛吹过了头,像肥皂泡一样地破灭,才是他们“甚深境界”的印证。藏族格言云:“不善于吹捧的人的吹捧,胜过不善于贬低的人的贬低”。以上这些标榜,对自许为“佛教密宗学者的大成就者”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致命的贬低。甚深境界“决非取决于是否得到过哪一位大德高僧何种级别的大灌顶”。这段自视为高见的表白,把自己的辩护对象一下子抛出了藏传佛教的疆界之外。这样直爽痛快的言行,出乎意料。作者公布的两封信,不仅把辩护对象抛到佛教领域外,而且还推到了一个身败名裂的绝境。不信请看,文章中公布的邱陵给韦其媛先生的两封信,全文如下:第一封信“明朝册封为呼图克图白教大成法王灵童(已二十三岁)到我处学法,非师徒关系,互相切磋,他是藏区四大护法经鉴定和批准的。由于宿根深厚,在短短几个月学成如下大法:1、彻却一刹那定镜,2、脱葛看光,到达第三光明境界,得见双身、全身等愤怒寂静佛像,建立及看到自身周围的坛城,3、学成星光体(阴神)离肉体内出游,已出游数十次,上天入地,到过国内外胜地,4、得证马阴藏相,即无漏。”“这是非常殊胜的,恐在汉区及海外亦属罕见,他准备去美国接受海外密宗各教派的供养,年内起程。修出自己的坛城是非常重要的,开眼闭眼均见无数佛像围绕自己,这是一种证量,有些坛城妖魔鬼怪远避,特异功能者也不起作用。我和梁漱溟是两类人,岂可比之。我是一名密宗著述工作者,也是实修者,一个普通人。”
第二封信“在我处学佛的却朱措嘉呼图克图大成法王十六世,则在短期内修成与我同一境界,但他还差一肉髻及上有凹孔,他大概处于显教七地菩萨境界。现此人已去英国,逢年过节,仍来电话问候我。”
如果这封信真的是邱陵的自我表白的话,那就是作者绝妙的自我画像,是学问和精神境界的最彻底的暴露。
让我们来揭穿这些弥天谎言:
第一、在信中说到的所谓“两个法王”向他拜师求法的事。自己宣称“明朝册封为呼图克图的白教大成法王灵童到我处学”。在白教中被封为“法王”的只有一人,就是葛玛巴,从未听说过有“大成法王”。既然有这样“两位”皇帝册封的大成法王,那么这“两位法王”究竟出自藏地还是出自汉地?如果出自藏地,为什么不在藏地寺庙学习藏文经典,接受纯真法脉,反而跑到汉地,向一个不懂藏文,没有经学传统的人求法呢?如果说这两位“法王”出自汉地的话,那显然就是卢胜彦一类的假冒货色了,因为汉地没有被认定的转世活佛。又说“他是得到藏区四大护法经鉴定批准的”。在藏传佛教中“护法”一词指的是护教神灵,各教派有各自的护法,名目繁多,从未听说过藏区有“四大护法”,如果说那个“大成法王”是护法神鉴定的话,纯属撒谎。藏传佛教中只有高僧大活佛认定活佛的惯例,从来没有护法神认定活佛的事。
第二、所谓向“法王”教授“彻却”、“脱葛”法之事。“彻却”、“脱葛”是宁玛派大圆满部密法系的两种观境之名。学习此法,首先要按宁玛教授仪轨学修“大圆满先行法”,要通过灌顶取得学密诀的资格,在此基础上,向具足戒德和法脉,有修证经验的上师求授密诀。获得“彻却”、“脱葛”的断悟成就,是终身修练的结果,临终虹化,是其验证。在短短几个月内连大圆满先行法都学不完。在宁玛派的历史上也没有“在短短几个月内”修成“彻却”、“脱葛”高成就的先例。宁玛派掘藏大师久美林巴在《功德藏》中说:“首先未受灌顶无成就,犹如沙中提炼不出油。”正如韦其瑗的文章中所说的那样:一个“既未灌顶”“又无师传”,因此也绝不可能修出如法成就的人,“在短短几个月内”教出所谓断悟“彻却”、“脱葛”的“高成就”弟子,就是说:“沙中提炼出了酥油”,“天空建起了高楼”,这些漏洞百出的谎言,除了傻瓜谁会相信呢?
第三、所谓的神通之类。在藏传佛教中有光身、虹身、幻身、意身之说,没有“星光体”之说,所谓“上天入地”“灵魂”离体出游数十次,所谓有些“坛城妖魔鬼怪远避”之类和那些神汉巫婆、邪教伪气功的胡言乱语有什么两样呢?
藏传佛教教授弟子,是从培养慈悲德行,树立正信正见为其宗旨的,不按次序进行的好高骛远和满足世俗猎奇行为的神通修炼被看做是缺乏正法知识和缺乏思想修养的表现。迦叶以神通摘取椰子,遭到佛陀痛斥,并制定比丘不准现神通的戒律,宁玛派四不准戒之一是:不准宣扬神通。黄教规定,暴露和宣扬神通是犯戒行为。岗波巴在密修和定境中看到佛菩萨神鬼之类的东西,去向米拉日巴大师汇报时,米拉日巴说:“那不是佛菩萨显身,也不是神鬼作祟,而是自已意识中的幻觉,不必理睬”——见《岗波巴传记》。在上面的那封信中却说:神通是”一种证量“,”非常殊胜“。所谓”马阴藏相“是指男性生殖器像公马一样缩入腹内之义。在佛陀三十二相中有此相,并不是说“阴藏似马”者都是佛陀,这种生理现象都是天生的不是本世修得的,无任何神奇之处。更不是什么“无漏”相征。如果是生马阴就是“无漏”相征的话,世界上的马早该绝种了。因为凡是公马都有“马阴”。学密法的人应该知道,藏精不漏的“无漏”成就和“马阴”毫无关系。
所谓“在我处学佛的大成法王十六世则在短期修成与我同一境界,但他还差一肉髻及上有凹孔,他大概处于显教七地菩萨境界”。一个自称学佛有成就的人,竟敢自许是“七地菩萨”,“头生肉髻有凹孔”,宣称“短期内”教出的弟子与自己同一境界,达到显教七地菩萨境界,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德行和心态的亮相呢?在整个藏传教佛史上还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厚着脸皮自称“七地菩萨”的人。只有对佛教地道理论一窍不通的傻瓜和利令智昏、魔入心窍的邪教骗子,像李洪志之流的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藏传佛教从来把宣耀吹嘘自己,装神弄鬼,满口胡言乱语看做是知识浅薄、品质低劣、魔入心窍、精神失常的表现。具有一定学修素质的人的眼中,处于这种精神状态的人,不但入不了佛菩萨的行列,就连心理正常的人的行列都无资格进入。原先我们把学密法不需要灌顶的言论,只看做是个认识问题,从披露的材料看来已不是一个简单认识问题了。抛出所谓的修证实践来,企图否定佛陀的教义教规也并不难理解了。
我们再来看韦其瑗先生是怎么说的:“我在参拜诸多大德高僧的同时,亦曾得到过各种大灌顶,如大圆满、大幻化网、时轮金刚……,就是说,我已取得修习任何密法的一张“合法通行证””。这段话里又犯了一个十分外行的错误。首先,说得到过“各种大灌顶”,这是明显的吹牛。若让韦先生,再加上十个八个邱陵,列一份藏传佛教各种大灌顶目录,我敢肯定会立刻让你们陷入困境。在藏传佛教四续部中有多少密法,至今没有准确的统计资料,除了旧密宁玛派,仅新译密续无上瑜伽部,俗称母续一亿六千万种,父续七千万种。仅格鲁派有传承的灌顶随许不下于一千种,萨迦、噶举、宁玛、觉囊、息结等教派,各有自己的灌顶传承系列,藏传佛教史上从来没有过一个获得所有灌顶传承的人。所以“得到各种大灌顶”的牛,只能对不懂佛法的人吹。同时,密法灌顶是灌什么顶,就只能修什么本尊,灌时轮顶,不能修大威德。所以,只灌了几种顶,或上百种顶,便说取得了“修习任何密法”的一张“合法的通行证”也是说不通的。讨论佛法时不能用写小说的手法。
又说:“为了印证未经灌顶亦可以修持密法的可信程度,我找到一位根器圆满具足,仅皈依佛门,至今仍未选定那一位大德将成为自己的根本上师,更未得到任何灌顶的人与我一同修习密法,他的本尊是大威德怖畏像,我的本尊是时轮金刚怖畏像,在长达三年的实修印证中,在自成本尊时的诸多体识和修持次第全部过程所得印证基本上是一致的。为此,我们互相作了长达三十万字的修持笔记,以通信的方式来完成这一课题的探讨。我不是以此为例来否定多识活佛的论述,而是想说明获得密宗修持上的大成就,除了通过灌顶这一宗教仪式外,仍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不能忽略,那就是修持者自身的根基。
让我们来逐个分析这段话:说什么“为了印证未经灌顶亦可修密法的可信程度”,找了一位“根器圆满具足”,“仅皈依佛门”“未选定上师”“更未得任何灌顶”者,与自己“同修密法”。
灌顶是入密乘之门,未经灌顶不能学亦不能修,修了不但修不出正成就,反而会堕地狱——这是佛陀的教诫。学佛的最根本的基础是对佛和佛法产生坚信不疑的诚信,也即皈依心。学佛的“成就”就是学佛所产生的功德,“信为功德母”,无信如何产生成就呢?既然想自己“印证其可信程度”,就是说对佛陀教言是“半信半疑”,或者说“根本不信”,如果“不信的人”,“抱怀疑态度”的人若能修出成就的话,“信为道源功德母”,这句佛言又作如何解释呢?难道无母也可生子?
“根器圆满具足”是什么意思呢?三乘佛法各有不同的根基,小乘虽证罗汉位,若不发大心,入不了大乘菩萨乘,十地菩萨未经灌顶也入不了金刚乘,所以才把灌顶称做入门灌顶,培器灌顶。也就是说虽十地菩萨,未经灌顶也不具备修密的根器。难道说十地菩萨的根器还不够好吗?他们比你们的…
《洗涤邪见染尘的法甘露——评析韦其瑗先生的两篇辩解文》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