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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滌邪見染塵的法甘露——評析韋其瑗先生的兩篇辯解文▪P6

  ..續本文上一頁修持來完成人類對自身的再認識及對人體科學的探索和重大發現,其修持的起步和達到甚深境界,決非取決于是否得到過哪一位大德高僧何種級別的大灌頂”雲雲。瞧!這段文字俨然是一幅氣功師廣告。在李洪志、張宏堡之類的氣功書中不乏這種詞彙,什麼“人類對自身的認識”了,什麼“對人體科學的重大發現”了,什麼“甚深境界”了等等,等等。“對人體科學的探索”,是當今邪教僞氣功共同的招牌,“重大發現”,“甚深境界”,也是他們慣用的自我吹噓的共用語。這對中國人來說已不是什麼新鮮事。只是這些吹牛吹過了頭,像肥皂泡一樣地破滅,才是他們“甚深境界”的印證。藏族格言雲:“不善于吹捧的人的吹捧,勝過不善于貶低的人的貶低”。以上這些標榜,對自許爲“佛教密宗學者的大成就者”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種致命的貶低。甚深境界“決非取決于是否得到過哪一位大德高僧何種級別的大灌頂”。這段自視爲高見的表白,把自己的辯護對象一下子抛出了藏傳佛教的疆界之外。這樣直爽痛快的言行,出乎意料。作者公布的兩封信,不僅把辯護對象抛到佛教領域外,而且還推到了一個身敗名裂的絕境。不信請看,文章中公布的邱陵給韋其媛先生的兩封信,全文如下:第一封信“明朝冊封爲呼圖克圖白教大成法王靈童(已二十叁歲)到我處學法,非師徒關系,互相切磋,他是藏區四大護法經鑒定和批准的。由于宿根深厚,在短短幾個月學成如下大法:1、徹卻一刹那定鏡,2、脫葛看光,到達第叁光明境界,得見雙身、全身等憤怒寂靜佛像,建立及看到自身周圍的壇城,3、學成星光體(陰神)離肉體內出遊,已出遊數十次,上天入地,到過國內外勝地,4、得證馬陰藏相,即無漏。”“這是非常殊勝的,恐在漢區及海外亦屬罕見,他准備去美國接受海外密宗各教派的供養,年內起程。修出自己的壇城是非常重要的,開眼閉眼均見無數佛像圍繞自己,這是一種證量,有些壇城妖魔鬼怪遠避,特異功能者也不起作用。我和梁漱溟是兩類人,豈可比之。我是一名密宗著述工作者,也是實修者,一個普通人。”

  第二封信“在我處學佛的卻朱措嘉呼圖克圖大成法王十六世,則在短期內修成與我同一境界,但他還差一肉髻及上有凹孔,他大概處于顯教七地菩薩境界。現此人已去英國,逢年過節,仍來電話問候我。”

  如果這封信真的是邱陵的自我表白的話,那就是作者絕妙的自我畫像,是學問和精神境界的最徹底的暴露。

  讓我們來揭穿這些彌天謊言:

  第一、在信中說到的所謂“兩個法王”向他拜師求法的事。自己宣稱“明朝冊封爲呼圖克圖的白教大成法王靈童到我處學”。在白教中被封爲“法王”的只有一人,就是葛瑪巴,從未聽說過有“大成法王”。既然有這樣“兩位”皇帝冊封的大成法王,那麼這“兩位法王”究竟出自藏地還是出自漢地?如果出自藏地,爲什麼不在藏地寺廟學習藏文經典,接受純真法脈,反而跑到漢地,向一個不懂藏文,沒有經學傳統的人求法呢?如果說這兩位“法王”出自漢地的話,那顯然就是盧勝彥一類的假冒貨色了,因爲漢地沒有被認定的轉世活佛。又說“他是得到藏區四大護法經鑒定批准的”。在藏傳佛教中“護法”一詞指的是護教神靈,各教派有各自的護法,名目繁多,從未聽說過藏區有“四大護法”,如果說那個“大成法王”是護法神鑒定的話,純屬撒謊。藏傳佛教中只有高僧大活佛認定活佛的慣例,從來沒有護法神認定活佛的事。

  第二、所謂向“法王”教授“徹卻”、“脫葛”法之事。“徹卻”、“脫葛”是甯瑪派大圓滿部密法系的兩種觀境之名。學習此法,首先要按甯瑪教授儀軌學修“大圓滿先行法”,要通過灌頂取得學密訣的資格,在此基礎上,向具足戒德和法脈,有修證經驗的上師求授密訣。獲得“徹卻”、“脫葛”的斷悟成就,是終身修練的結果,臨終虹化,是其驗證。在短短幾個月內連大圓滿先行法都學不完。在甯瑪派的曆史上也沒有“在短短幾個月內”修成“徹卻”、“脫葛”高成就的先例。甯瑪派掘藏大師久美林巴在《功德藏》中說:“首先未受灌頂無成就,猶如沙中提煉不出油。”正如韋其瑗的文章中所說的那樣:一個“既未灌頂”“又無師傳”,因此也絕不可能修出如法成就的人,“在短短幾個月內”教出所謂斷悟“徹卻”、“脫葛”的“高成就”弟子,就是說:“沙中提煉出了酥油”,“天空建起了高樓”,這些漏洞百出的謊言,除了傻瓜誰會相信呢?

  第叁、所謂的神通之類。在藏傳佛教中有光身、虹身、幻身、意身之說,沒有“星光體”之說,所謂“上天入地”“靈魂”離體出遊數十次,所謂有些“壇城妖魔鬼怪遠避”之類和那些神漢巫婆、邪教僞氣功的胡言亂語有什麼兩樣呢?

  藏傳佛教教授弟子,是從培養慈悲德行,樹立正信正見爲其宗旨的,不按次序進行的好高骛遠和滿足世俗獵奇行爲的神通修煉被看做是缺乏正法知識和缺乏思想修養的表現。迦葉以神通摘取椰子,遭到佛陀痛斥,並製定比丘不准現神通的戒律,甯瑪派四不准戒之一是:不准宣揚神通。黃教規定,暴露和宣揚神通是犯戒行爲。崗波巴在密修和定境中看到佛菩薩神鬼之類的東西,去向米拉日巴大師彙報時,米拉日巴說:“那不是佛菩薩顯身,也不是神鬼作祟,而是自已意識中的幻覺,不必理睬”——見《崗波巴傳記》。在上面的那封信中卻說:神通是”一種證量“,”非常殊勝“。所謂”馬陰藏相“是指男性生殖器像公馬一樣縮入腹內之義。在佛陀叁十二相中有此相,並不是說“陰藏似馬”者都是佛陀,這種生理現象都是天生的不是本世修得的,無任何神奇之處。更不是什麼“無漏”相征。如果是生馬陰就是“無漏”相征的話,世界上的馬早該絕種了。因爲凡是公馬都有“馬陰”。學密法的人應該知道,藏精不漏的“無漏”成就和“馬陰”毫無關系。

  所謂“在我處學佛的大成法王十六世則在短期修成與我同一境界,但他還差一肉髻及上有凹孔,他大概處于顯教七地菩薩境界”。一個自稱學佛有成就的人,竟敢自許是“七地菩薩”,“頭生肉髻有凹孔”,宣稱“短期內”教出的弟子與自己同一境界,達到顯教七地菩薩境界,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德行和心態的亮相呢?在整個藏傳教佛史上還從來沒有出現過一個厚著臉皮自稱“七地菩薩”的人。只有對佛教地道理論一竅不通的傻瓜和利令智昏、魔入心竅的邪教騙子,像李洪志之流的人才能說出這樣的話。藏傳佛教從來把宣耀吹噓自己,裝神弄鬼,滿口胡言亂語看做是知識淺薄、品質低劣、魔入心竅、精神失常的表現。具有一定學修素質的人的眼中,處于這種精神狀態的人,不但入不了佛菩薩的行列,就連心理正常的人的行列都無資格進入。原先我們把學密法不需要灌頂的言論,只看做是個認識問題,從披露的材料看來已不是一個簡單認識問題了。抛出所謂的修證實踐來,企圖否定佛陀的教義教規也並不難理解了。

  我們再來看韋其瑗先生是怎麼說的:“我在參拜諸多大德高僧的同時,亦曾得到過各種大灌頂,如大圓滿、大幻化網、時輪金剛……,就是說,我已取得修習任何密法的一張“合法通行證””。這段話裏又犯了一個十分外行的錯誤。首先,說得到過“各種大灌頂”,這是明顯的吹牛。若讓韋先生,再加上十個八個邱陵,列一份藏傳佛教各種大灌頂目錄,我敢肯定會立刻讓你們陷入困境。在藏傳佛教四續部中有多少密法,至今沒有准確的統計資料,除了舊密甯瑪派,僅新譯密續無上瑜伽部,俗稱母續一億六千萬種,父續七千萬種。僅格魯派有傳承的灌頂隨許不下于一千種,薩迦、噶舉、甯瑪、覺囊、息結等教派,各有自己的灌頂傳承系列,藏傳佛教史上從來沒有過一個獲得所有灌頂傳承的人。所以“得到各種大灌頂”的牛,只能對不懂佛法的人吹。同時,密法灌頂是灌什麼頂,就只能修什麼本尊,灌時輪頂,不能修大威德。所以,只灌了幾種頂,或上百種頂,便說取得了“修習任何密法”的一張“合法的通行證”也是說不通的。討論佛法時不能用寫小說的手法。

  又說:“爲了印證未經灌頂亦可以修持密法的可信程度,我找到一位根器圓滿具足,僅皈依佛門,至今仍未選定那一位大德將成爲自己的根本上師,更未得到任何灌頂的人與我一同修習密法,他的本尊是大威德怖畏像,我的本尊是時輪金剛怖畏像,在長達叁年的實修印證中,在自成本尊時的諸多體識和修持次第全部過程所得印證基本上是一致的。爲此,我們互相作了長達叁十萬字的修持筆記,以通信的方式來完成這一課題的探討。我不是以此爲例來否定多識活佛的論述,而是想說明獲得密宗修持上的大成就,除了通過灌頂這一宗教儀式外,仍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因素不能忽略,那就是修持者自身的根基。

  讓我們來逐個分析這段話:說什麼“爲了印證未經灌頂亦可修密法的可信程度”,找了一位“根器圓滿具足”,“僅皈依佛門”“未選定上師”“更未得任何灌頂”者,與自己“同修密法”。

  灌頂是入密乘之門,未經灌頂不能學亦不能修,修了不但修不出正成就,反而會墮地獄——這是佛陀的教誡。學佛的最根本的基礎是對佛和佛法産生堅信不疑的誠信,也即皈依心。學佛的“成就”就是學佛所産生的功德,“信爲功德母”,無信如何産生成就呢?既然想自己“印證其可信程度”,就是說對佛陀教言是“半信半疑”,或者說“根本不信”,如果“不信的人”,“抱懷疑態度”的人若能修出成就的話,“信爲道源功德母”,這句佛言又作如何解釋呢?難道無母也可生子?

  “根器圓滿具足”是什麼意思呢?叁乘佛法各有不同的根基,小乘雖證羅漢位,若不發大心,入不了大乘菩薩乘,十地菩薩未經灌頂也入不了金剛乘,所以才把灌頂稱做入門灌頂,培器灌頂。也就是說雖十地菩薩,未經灌頂也不具備修密的根器。難道說十地菩薩的根器還不夠好嗎?他們比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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