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独勇怖畏金刚仪轨导修讲授]、[那洛空行母仪轨导修讲授]及[菩提道次第讲授 -- 掌中解脱论]等,现今皆被译为多国文字及广为研究。柏绷喀大师有四大弟子,即达札、铃、赤江及康萨仁宝哲,其中达札仁宝哲、铃仁宝哲及赤江仁宝哲分别荣任尊者的剃度师、正教授师及副教授师。我的根本上师是赤江仁宝哲,但我也有幸从铃仁宝哲处得受[菩提道次第广论]等许多法要的传承。康萨仁宝哲的弟子中有一位汉僧法号“能海”。他后来把格律派教法带到汉地,摄受了无数僧俗弟子,由他建立的道场多不胜数,甚至在今天,在成都、北京、上海、浙江、山西五台山等地仍有很多他的再传弟子。柏绷喀大师的一位汉僧弟子法尊法师,则把宗喀巴大师之钜着[菩提道次第广论]译成汉文,亦对格律教法在汉地广弘有极大贡献。此外,柏绷喀大师之另一位徒弟昂旺方丈又曾遵其命于康定大弘正法,对汉地格律派之弘扬影响至今不衰。
现今在世界各地弘法的格律派法师,传承无不直接或隔代源自柏绷喀大师。所以,今天我们喜见格律派在汉地及西方大弘,乃至今天有许多洋人、黑人及汉人在格律派中出家修学,全都是因为柏绷喀大师的事业之延续,故亦可说是源自阿旺札巴大师的恩德。
(三主要道释 三主要道笔记—开妙道门)
领受过大师正法甘露的弟子不计其数,其中最著名的四大上首弟子是:嘉杰·林仁波切,嘉杰·赤江仁波切,康萨仁波切和达札仁波切。其中达札仁波切是当时西藏的摄政,也是现在第十四世达赖喇嘛幼年时的经师,并授过他沙弥戒。林仁波切和赤江仁波切是达赖大师后来的正、副经师,正如达波上师所授记的(子威于父,孙威于子)。康萨仁波切也是位教证功德最极增上的大师,在近代西藏大德中,最受四众弟子敬仰的就是帕绷喀大师与康萨仁波切,被誉为西藏的(日月二轮)。目前在海内外传法的格鲁派格西、仁波切多半是大师的弟子和再传弟子,所以称帕绷喀为格鲁派宏传史上划时代的一代大师并不过分。
我们汉地也有一些人曾亲近过大师,如观空法师、法尊法师等,其中观空法师依止大师的时间长达十年,大师的《至尊那若空行母单尊迁识法·大悲钩》就是应他之请求造的,该文后跋中的(嘉喇嘛强巴衮钦)(汉地法师慈氏遍智),是大师赐给他的藏文法名。除此之外,大师还给当时的西康省省长刘军长(音译,可能是刘文辉或刘湘)与夫人以及几位汉地居士讲过开示,散见于大师文集中。
三,大师晚年情况
(回忆柏绷喀仁波切·瑞布活佛)
在仁波切示寂前,他应求去了他的根本上师位于Lhoka的达波西达寺教授一部短的道次第论。他选定了二世班禅大师所著的《速道》来作教材。这是达波喇嘛仁波切首次对帕绷喀仁波切开示的教材,也是帕绷喀仁波切自己说过,他一生中将最后开示的内容。每当仁波切参访他师父的寺院时,他总会在一见到寺院时便下马,然后一直拜到山门 ―― 以他的体格来说,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呀!每当他离开寺院时,他总会面向寺院往后倒退着走,直至寺院离开了视线范围为止。这次仁波切离寺,走至快看不到寺院时,他对寺院方向作了一拜,然后在附近的一个房宅中留下来了。仁波切示现胃部不适的情况,然后便进房休息,并吩咐侍者别打扰他诵经。当晚他的诵经声非常宏亮,后来念经声变成了听来像是在开示道次第的语音。侍者在仁波切念完经后进房,发现他已经圆寂了。虽然达扎仁波切很伤心,但他还是指示我们该如何处理后事。我们都很悲伤。帕绷喀仁波切的遗体被裹以织锦,依传统火化,其舍利被供于灵塔内,但这灵塔后来被破坏了。我当时留下了少许仁波切的舍利,后来我把它们转交色拉寺昧院了,至今你们仍可在那里朝拜它们。
(三主要道释 三主要道笔记—开妙道门)
大师示寂前不久,受邀前往他根本上师的寺院,洛卡的达波西达林讲授(道次第),他选了第二世班禅着的《速道》为主讲内容。这是达波上师第一次教他(道次第)时使用的,大师生前也说过,这将是他最后一次说法所要讲的。以前每次拜谒他上师的寺院,只要寺院一进入大师的视线,他便立即下马,一路顶礼,直至寺门,这对他这种身材的人来说,是极不容易的。这一次,当寺院在大师视线中消失时,大师作了一次顶礼,随后住在附近的一所房子里,不久大师示现腹部不适之相,于当天晚上辍讲。他要求侍者离开以便诵经,声音响亮逾常。后来又似在传授(道次第),当声音停止后,侍者入室一看,发现大师已悄然示寂。
大师的遗体以锦锻包裹,按仪轨焚化,灵骨舍利奉安于札西却林,受人天供养。然而不幸的是,扎西却林在文革期间遭到极大的破坏,大师的圣骨箱亦被拆毁,后经里布仁波切尽力收集,现有一部分舍利供养在色拉寺。有关大师的生平,详细的请参阅洛桑多杰着的《各部与曼茶罗海遍主嘿汝嘎吉祥作袈姿舞唯一依怙帕绷喀大乐藏吉祥贤传·具义梵音》,以及赤江仁波切着的《具足三恩根本上师遍主金刚持帕绷喀吉祥贤密传赞颂启请·三信欢喜增长白莲柬》。
(祈竹活佛自传[浪丐心泪])
第一世的柏绷喀大师在一九四一年圆寂,其转世是我的同寺、同僧堂、同僧舍和同班的学僧,但他在很年青时便不幸圆寂了。第三世的柏绷喀转世仍然隶属色拉寺昧院嘉绒僧堂阿底僧舍(大藏寺学僧之僧舍),很年青便考得了头等“格西”荣衔,他与我关系也是很密切的。在印度期间,我的依止师堪萨仁宝哲同时也是他的老师。
帕邦喀大师简介
帕邦喀大师化身来藏宏法度生,利益有缘之一切如母有情。帕公诞生於西藏贫穷人家,童真出家於拉萨色拉寺。帕公学习经论因胜慧使然无难通达,弱冠时就入密院修学,虽顺缘不具,受用乏,然大师因勤奋学修,於此障难不顾。
有一天,密宗院护法殿降神,彼神之降神喇嘛,神入其身后,突然张目四处张望,持一条哈达急趋殿外,四周遍寻,至僧会大殿中,双手捧哈达向僧衣百结之大师而供,顶礼百拜,牵大师绕殿而说:“大德帕邦喀之转世化身吾在此寻得矣。”帕邦喀茅蓬之僧众,来迎大师登位,从此帕公在僧俗中亦被称为大呼图克图。
大师知欲速速成佛所依之法宝,唯第二法王之菩提道次第,然而当时藏中道次第的宏传将近断绝。唯闻后藏吞珠仁波切为此一教授之唯一法幢,于是大师为求胜教授,徒步至后藏访师,途中遇大雪封路,几乎丧失性命,最后终于能见到道次第的十八代传人-吞珠仁波切。
大师如法亲近上师,经过长时的如法实修,将从道前基础至止观双运之证德完全在相续中生起。吞珠仁波切喜谓其所有门人曰:“法传已得人矣,彼帕邦喀者,吾之替身也。”帕公成为道次第第十九代传人,吞珠仁波切的诸弟子及听过大师讲法之人都赞大师与吞珠仁波切无二无别。大师从“宝山获宝”返回拉萨,当时拉萨已无一人转此全圆道*轮,以此得法王之上命,得登大座向拉萨全体僧伽转菩提道次第*轮。一日,大师讲法甫时,座周罗汉像上突飞下为数甚多之舍利来,以此座之周匝之听众,有许多都得到了一至多粒舍利,此像飞舍利之事迹,藏中无不知者。(罗汉像是汉土木刻十八罗汉,及四条幅印画像。)
大师在吞珠仁波切前获得“道次第”全圆教授已,欲进求密法真传时,在向仁波切请求时,仁波切为大师指示,汝欲获深密之真证真传口诀,应往某地某村寻什么样的人。大师带上仁波切特别的信函去寻自己的密宗上师。初遇明师时恭敬顶礼说明来意,彼师坚不承许自己是成就者,不得已大师呈上吞珠仁波切之手书,彼师看后才答应摄受大师,经三月时日大师得到“胜乐金刚”之密传教授,依师之记处寻得修法之处,实修三年之久,终于实证生起不共之功德。帕公於藏宏扬宗喀显密教授,利益无量有缘如母有情,有时法王及摄政王不易解决之问题,只要请出帕公,事情即轻易圆满解决。曾有一次受法王及诸僧伽劝请任摄政王,大师推脱不了众人之殷殷之请,本想答应,但大师一弟子向大师言,上师时时讲法,都在劝学人要舍去现世之贪乐,努力实修菩提道,上师现在更应该为大众作最好的表率。大师听后非常赞叹他,大师已生起了显密之共不共之悉地,本人已完全不为世间八法所动,但为了利益后世有情,为我们做出了最好的榜样,时时都为真实利益如母去修习佛法。
帕公一生度化之有情无计其数,曾有一次应请来昌都宏法时,一路上给有缘有情传授教法,许多内外教派之有情,有贤善因缘者,经帕公教化多改邪归正,其寺也改为宗喀法派。一日帕公一行於途中撑帐篷宿于山坡下,夜半后山山洪爆发,山崩地裂,泥石流直向宿地奔来,门人皆大惊失色,帕公让门人别慌立即入定,滚滚泥石流直奔蓬后,突分左右两股向他方流去。拂晓风雨停息石流亦止,帕公出定后,笑着对门人说:“彼邪教之神真凶毒也”师说“彼邪教之人尚易化,彼邪教之神不易侮之也。”门人问师入何三摩地而得无恙?帕公言:“适住能怖金刚护轮中,彼神无隙可乘也。”此处并非仅吹神异之事,实乃帕公度化有情的特殊事业。有如此功德之上师,每日都还要如实的实修菩提道次第教授,我等初业有情怎能只向往深密教授,而不修习最重要的教授-菩提道次第教授,没有前面的基础,仅修一些密法教授,永远也不会得到真实功能的。
帕公一生中遇到此类之事甚多,其中有一次,被毒咒所害差点失去性命。因帕公为宏传宗喀圣教之显密教法,不遗余力,邪教外派有善缘者,得公教化改派归宗者亦复不少。然彼派中亦有一类执派为敌者亦有不少,彼等用巧进毒,帕公中毒且亦中其诅咒。此在一般定力修德薄弱者,早已立即毕命,帕公以定修两者之力,虽能暂抗之,然日久内毒全发已现皮乌甲黑神志不明之象。帕公急前往“达波茅蓬”向上师求救。达波上师一见情形,大惊咋舌而言:“此毒咒一并施之不可拒也。”立即为帕公修法,以内证之功能,掌击帕公顶门,帕公立即从口中吐出一形如蝎虎之动物。达波上师复入定细观照见彼诅咒所埋藏处所,至其处掘之,其咒轮中有帕公之衣物头发在,立即用火毁其轮,以此得救。帕公皮肤甲色亦日渐复原。达波上师开示曰:“对外来饮食当提高警惕,自之发甲不可轻易与人。”藏中有修大德遭此毒手者颇不乏人。帕公晚年时,有来求发甲供养者,侍者请示可否给之,帕公曰:“凡来求者咸给。”吾今已不惧彼等咒毒齐攻矣。帕公以实修著称,外现一普通喇嘛相,宏传显密圆满的教法,被藏地僧俗大众尊称为“西藏的日轮”从此处可见到大师对众生所施之恩惠。今日我等汉地有情能得闻菩提道次第之教授,实乃大师之悲德所赐也。帕公晚年时,旧时康区欲建一佛学院,昂旺朗吉堪布上师因自谦,向大施主刘文辉言,以迎请帕公来康住持院长为当。(堪布上师是帕公的高足之一,在康宏法前后十二年之久,今日我等有缘值遇宗喀显密教法,皆师之恩德所至,帕公为道次十九代传承师,法脉是由堪布上师传来汉地)刘文辉遵师命派人赴拉萨持恩师函,启请帕公。帕公十分喜悦,谓来使言:“余年高体胖,因不适远行,若离此远出,恐此间僧俗亦将咸来挡驾,然而为宏法利生,护持宗喀教义,长辉不灭,故虽死亦不辞也,吾当设法由藏南行迂回绕道而赴康,惟是善业多障,能否如愿,尤须观待汉土之福德因缘。”不久帕公起驾,绕道向南进发。一日行至快近康区时,出现了不好的缘起。帕公安抵“达波茅蓬”以后,次日略现病象,仍照常诵修,第三天,帕公於座上跏趺端坐,安然入定,此为帕公之常态,随来门人及僧众不为怪也,如是二三日乃至六七日,过去曾经如是,众亦不以为怪。如是经半月余,众始警诧!立以此情报拉萨有关诸方,尔时驻拉萨孔庆宗,闻此康藏日轮之非常消息,彼亦赶至达波茅蓬,视察情况,以便与汉土有关方面报此消息。孔赶至时,然而帕公仍住定如前,身不倾斜,亦未现红白菩提双垂玉柱之象,乃知大师仍住定中,唯有静候征象。如是候至二十一日,大师红白菩提始现双垂玉柱之象,徒众始作供养三宝及荼毗等事,如是事毕,孔始将此情况转告刘文辉及各方。在康之学人无不悲痛,帕公斯时灭度,日轮西沉,大地昏冥,群失依怙。汉土之福,何如此之薄。藏地能迎来阿底峡尊者,汉地众生却无福能迎帕公上师。虽只还有一河相隔,可见汉地众生内心真能希求正法者,甚少,甚少,故而不能感得大师将全圆教法宏传过来,涤净不纯净之教法之垢,建立清净的学修次第。
帕公一生讲经无数次,真实利益众生亦无量,著作有十三函之多,现今译成汉文的也不少,以后会越来越多,有信之学人应发愿早日得遇真实善知识摄受,学修全圆无误之教法,真实受法益。
愿我生生不违离 真实上师受法益
地道功德极圆满 金刚持位速证成
以上文字是听上师所讲及郭和卿译师的记录,简略介绍帕公大师的情况,有信心之学人,应向上师学习,努力实修菩提道次第之教授,早日解脱生死,为利如母有情速速成佛。
愿以自他三世善根回向宗喀教法久住世,为利有情速速成佛
法心恩
《柏绷喀大师传记(合辑)》全文阅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