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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繃喀大師傳記(合輯)▪P3

  ..續本文上一頁獨勇怖畏金剛儀軌導修講授]、[那洛空行母儀軌導修講授]及[菩提道次第講授 -- 掌中解脫論]等,現今皆被譯爲多國文字及廣爲研究。柏繃喀大師有四大弟子,即達劄、鈴、赤江及康薩仁寶哲,其中達劄仁寶哲、鈴仁寶哲及赤江仁寶哲分別榮任尊者的剃度師、正教授師及副教授師。我的根本上師是赤江仁寶哲,但我也有幸從鈴仁寶哲處得受[菩提道次第廣論]等許多法要的傳承。康薩仁寶哲的弟子中有一位漢僧法號“能海”。他後來把格律派教法帶到漢地,攝受了無數僧俗弟子,由他建立的道場多不勝數,甚至在今天,在成都、北京、上海、浙江、山西五臺山等地仍有很多他的再傳弟子。柏繃喀大師的一位漢僧弟子法尊法師,則把宗喀巴大師之钜著[菩提道次第廣論]譯成漢文,亦對格律教法在漢地廣弘有極大貢獻。此外,柏繃喀大師之另一位徒弟昂旺方丈又曾遵其命于康定大弘正法,對漢地格律派之弘揚影響至今不衰。

  現今在世界各地弘法的格律派法師,傳承無不直接或隔代源自柏繃喀大師。所以,今天我們喜見格律派在漢地及西方大弘,乃至今天有許多洋人、黑人及漢人在格律派中出家修學,全都是因爲柏繃喀大師的事業之延續,故亦可說是源自阿旺劄巴大師的恩德。

  (叁主要道釋 叁主要道筆記—開妙道門)

  領受過大師正法甘露的弟子不計其數,其中最著名的四大上首弟子是:嘉傑·林仁波切,嘉傑·赤江仁波切,康薩仁波切和達劄仁波切。其中達劄仁波切是當時西藏的攝政,也是現在第十四世達賴喇嘛幼年時的經師,並授過他沙彌戒。林仁波切和赤江仁波切是達賴大師後來的正、副經師,正如達波上師所授記的(子威于父,孫威于子)。康薩仁波切也是位教證功德最極增上的大師,在近代西藏大德中,最受四衆弟子敬仰的就是帕繃喀大師與康薩仁波切,被譽爲西藏的(日月二輪)。目前在海內外傳法的格魯派格西、仁波切多半是大師的弟子和再傳弟子,所以稱帕繃喀爲格魯派宏傳史上劃時代的一代大師並不過分。

  我們漢地也有一些人曾親近過大師,如觀空法師、法尊法師等,其中觀空法師依止大師的時間長達十年,大師的《至尊那若空行母單尊遷識法·大悲鈎》就是應他之請求造的,該文後跋中的(嘉喇嘛強巴衮欽)(漢地法師慈氏遍智),是大師賜給他的藏文法名。除此之外,大師還給當時的西康省省長劉軍長(音譯,可能是劉文輝或劉湘)與夫人以及幾位漢地居士講過開示,散見于大師文集中。

  叁,大師晚年情況

  (回憶柏繃喀仁波切·瑞布活佛)

  在仁波切示寂前,他應求去了他的根本上師位于Lhoka的達波西達寺教授一部短的道次第論。他選定了二世班禅大師所著的《速道》來作教材。這是達波喇嘛仁波切首次對帕繃喀仁波切開示的教材,也是帕繃喀仁波切自己說過,他一生中將最後開示的內容。每當仁波切參訪他師父的寺院時,他總會在一見到寺院時便下馬,然後一直拜到山門 ―― 以他的體格來說,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呀!每當他離開寺院時,他總會面向寺院往後倒退著走,直至寺院離開了視線範圍爲止。這次仁波切離寺,走至快看不到寺院時,他對寺院方向作了一拜,然後在附近的一個房宅中留下來了。仁波切示現胃部不適的情況,然後便進房休息,並吩咐侍者別打擾他誦經。當晚他的誦經聲非常宏亮,後來念經聲變成了聽來像是在開示道次第的語音。侍者在仁波切念完經後進房,發現他已經圓寂了。雖然達紮仁波切很傷心,但他還是指示我們該如何處理後事。我們都很悲傷。帕繃喀仁波切的遺體被裹以織錦,依傳統火化,其舍利被供于靈塔內,但這靈塔後來被破壞了。我當時留下了少許仁波切的舍利,後來我把它們轉交色拉寺昧院了,至今你們仍可在那裏朝拜它們。

  (叁主要道釋 叁主要道筆記—開妙道門)

  大師示寂前不久,受邀前往他根本上師的寺院,洛卡的達波西達林講授(道次第),他選了第二世班禅著的《速道》爲主講內容。這是達波上師第一次教他(道次第)時使用的,大師生前也說過,這將是他最後一次說法所要講的。以前每次拜谒他上師的寺院,只要寺院一進入大師的視線,他便立即下馬,一路頂禮,直至寺門,這對他這種身材的人來說,是極不容易的。這一次,當寺院在大師視線中消失時,大師作了一次頂禮,隨後住在附近的一所房子裏,不久大師示現腹部不適之相,于當天晚上辍講。他要求侍者離開以便誦經,聲音響亮逾常。後來又似在傳授(道次第),當聲音停止後,侍者入室一看,發現大師已悄然示寂。

  大師的遺體以錦鍛包裹,按儀軌焚化,靈骨舍利奉安于劄西卻林,受人天供養。然而不幸的是,紮西卻林在文革期間遭到極大的破壞,大師的聖骨箱亦被拆毀,後經裏布仁波切盡力收集,現有一部分舍利供養在色拉寺。有關大師的生平,詳細的請參閱洛桑多傑著的《各部與曼茶羅海遍主嘿汝嘎吉祥作袈姿舞唯一依怙帕繃喀大樂藏吉祥賢傳·具義梵音》,以及赤江仁波切著的《具足叁恩根本上師遍主金剛持帕繃喀吉祥賢密傳贊頌啓請·叁信歡喜增長白蓮柬》。

  (祈竹活佛自傳[浪丐心淚])

  第一世的柏繃喀大師在一九四一年圓寂,其轉世是我的同寺、同僧堂、同僧舍和同班的學僧,但他在很年青時便不幸圓寂了。第叁世的柏繃喀轉世仍然隸屬色拉寺昧院嘉絨僧堂阿底僧舍(大藏寺學僧之僧舍),很年青便考得了頭等“格西”榮銜,他與我關系也是很密切的。在印度期間,我的依止師堪薩仁寶哲同時也是他的老師。

  帕邦喀大師簡介

  帕邦喀大師化身來藏宏法度生,利益有緣之一切如母有情。帕公誕生於西藏貧窮人家,童真出家於拉薩色拉寺。帕公學習經論因勝慧使然無難通達,弱冠時就入密院修學,雖順緣不具,受用乏,然大師因勤奮學修,於此障難不顧。

  有一天,密宗院護法殿降神,彼神之降神喇嘛,神入其身後,突然張目四處張望,持一條哈達急趨殿外,四周遍尋,至僧會大殿中,雙手捧哈達向僧衣百結之大師而供,頂禮百拜,牽大師繞殿而說:“大德帕邦喀之轉世化身吾在此尋得矣。”帕邦喀茅蓬之僧衆,來迎大師登位,從此帕公在僧俗中亦被稱爲大呼圖克圖。

  大師知欲速速成佛所依之法寶,唯第二法王之菩提道次第,然而當時藏中道次第的宏傳將近斷絕。唯聞後藏吞珠仁波切爲此一教授之唯一法幢,于是大師爲求勝教授,徒步至後藏訪師,途中遇大雪封路,幾乎喪失性命,最後終于能見到道次第的十八代傳人-吞珠仁波切。

  大師如法親近上師,經過長時的如法實修,將從道前基礎至止觀雙運之證德完全在相續中生起。吞珠仁波切喜謂其所有門人曰:“法傳已得人矣,彼帕邦喀者,吾之替身也。”帕公成爲道次第第十九代傳人,吞珠仁波切的諸弟子及聽過大師講法之人都贊大師與吞珠仁波切無二無別。大師從“寶山獲寶”返回拉薩,當時拉薩已無一人轉此全圓道*輪,以此得法王之上命,得登大座向拉薩全體僧伽轉菩提道次第*輪。一日,大師講法甫時,座周羅漢像上突飛下爲數甚多之舍利來,以此座之周匝之聽衆,有許多都得到了一至多粒舍利,此像飛舍利之事迹,藏中無不知者。(羅漢像是漢土木刻十八羅漢,及四條幅印畫像。)

  大師在吞珠仁波切前獲得“道次第”全圓教授已,欲進求密法真傳時,在向仁波切請求時,仁波切爲大師指示,汝欲獲深密之真證真傳口訣,應往某地某村尋什麼樣的人。大師帶上仁波切特別的信函去尋自己的密宗上師。初遇明師時恭敬頂禮說明來意,彼師堅不承許自己是成就者,不得已大師呈上吞珠仁波切之手書,彼師看後才答應攝受大師,經叁月時日大師得到“勝樂金剛”之密傳教授,依師之記處尋得修法之處,實修叁年之久,終于實證生起不共之功德。帕公於藏宏揚宗喀顯密教授,利益無量有緣如母有情,有時法王及攝政王不易解決之問題,只要請出帕公,事情即輕易圓滿解決。曾有一次受法王及諸僧伽勸請任攝政王,大師推脫不了衆人之殷殷之請,本想答應,但大師一弟子向大師言,上師時時講法,都在勸學人要舍去現世之貪樂,努力實修菩提道,上師現在更應該爲大衆作最好的表率。大師聽後非常贊歎他,大師已生起了顯密之共不共之悉地,本人已完全不爲世間八法所動,但爲了利益後世有情,爲我們做出了最好的榜樣,時時都爲真實利益如母去修習佛法。

  帕公一生度化之有情無計其數,曾有一次應請來昌都宏法時,一路上給有緣有情傳授教法,許多內外教派之有情,有賢善因緣者,經帕公教化多改邪歸正,其寺也改爲宗喀法派。一日帕公一行於途中撐帳篷宿于山坡下,夜半後山山洪爆發,山崩地裂,泥石流直向宿地奔來,門人皆大驚失色,帕公讓門人別慌立即入定,滾滾泥石流直奔蓬後,突分左右兩股向他方流去。拂曉風雨停息石流亦止,帕公出定後,笑著對門人說:“彼邪教之神真凶毒也”師說“彼邪教之人尚易化,彼邪教之神不易侮之也。”門人問師入何叁摩地而得無恙?帕公言:“適住能怖金剛護輪中,彼神無隙可乘也。”此處並非僅吹神異之事,實乃帕公度化有情的特殊事業。有如此功德之上師,每日都還要如實的實修菩提道次第教授,我等初業有情怎能只向往深密教授,而不修習最重要的教授-菩提道次第教授,沒有前面的基礎,僅修一些密法教授,永遠也不會得到真實功能的。

  帕公一生中遇到此類之事甚多,其中有一次,被毒咒所害差點失去性命。因帕公爲宏傳宗喀聖教之顯密教法,不遺余力,邪教外派有善緣者,得公教化改派歸宗者亦複不少。然彼派中亦有一類執派爲敵者亦有不少,彼等用巧進毒,帕公中毒且亦中其詛咒。此在一般定力修德薄弱者,早已立即畢命,帕公以定修兩者之力,雖能暫抗之,然日久內毒全發已現皮烏甲黑神志不明之象。帕公急前往“達波茅蓬”向上師求救。達波上師一見情形,大驚咋舌而言:“此毒咒一並施之不可拒也。”立即爲帕公修法,以內證之功能,掌擊帕公頂門,帕公立即從口中吐出一形如蠍虎之動物。達波上師複入定細觀照見彼詛咒所埋藏處所,至其處掘之,其咒輪中有帕公之衣物頭發在,立即用火毀其輪,以此得救。帕公皮膚甲色亦日漸複原。達波上師開示曰:“對外來飲食當提高警惕,自之發甲不可輕易與人。”藏中有修大德遭此毒手者頗不乏人。帕公晚年時,有來求發甲供養者,侍者請示可否給之,帕公曰:“凡來求者鹹給。”吾今已不懼彼等咒毒齊攻矣。帕公以實修著稱,外現一普通喇嘛相,宏傳顯密圓滿的教法,被藏地僧俗大衆尊稱爲“西藏的日輪”從此處可見到大師對衆生所施之恩惠。今日我等漢地有情能得聞菩提道次第之教授,實乃大師之悲德所賜也。帕公晚年時,舊時康區欲建一佛學院,昂旺朗吉堪布上師因自謙,向大施主劉文輝言,以迎請帕公來康住持院長爲當。(堪布上師是帕公的高足之一,在康宏法前後十二年之久,今日我等有緣值遇宗喀顯密教法,皆師之恩德所至,帕公爲道次十九代傳承師,法脈是由堪布上師傳來漢地)劉文輝遵師命派人赴拉薩持恩師函,啓請帕公。帕公十分喜悅,謂來使言:“余年高體胖,因不適遠行,若離此遠出,恐此間僧俗亦將鹹來擋駕,然而爲宏法利生,護持宗喀教義,長輝不滅,故雖死亦不辭也,吾當設法由藏南行迂回繞道而赴康,惟是善業多障,能否如願,尤須觀待漢土之福德因緣。”不久帕公起駕,繞道向南進發。一日行至快近康區時,出現了不好的緣起。帕公安抵“達波茅蓬”以後,次日略現病象,仍照常誦修,第叁天,帕公於座上跏趺端坐,安然入定,此爲帕公之常態,隨來門人及僧衆不爲怪也,如是二叁日乃至六七日,過去曾經如是,衆亦不以爲怪。如是經半月余,衆始警詫!立以此情報拉薩有關諸方,爾時駐拉薩孔慶宗,聞此康藏日輪之非常消息,彼亦趕至達波茅蓬,視察情況,以便與漢土有關方面報此消息。孔趕至時,然而帕公仍住定如前,身不傾斜,亦未現紅白菩提雙垂玉柱之象,乃知大師仍住定中,唯有靜候征象。如是候至二十一日,大師紅白菩提始現雙垂玉柱之象,徒衆始作供養叁寶及荼毗等事,如是事畢,孔始將此情況轉告劉文輝及各方。在康之學人無不悲痛,帕公斯時滅度,日輪西沈,大地昏冥,群失依怙。漢土之福,何如此之薄。藏地能迎來阿底峽尊者,漢地衆生卻無福能迎帕公上師。雖只還有一河相隔,可見漢地衆生內心真能希求正法者,甚少,甚少,故而不能感得大師將全圓教法宏傳過來,滌淨不純淨之教法之垢,建立清淨的學修次第。

  帕公一生講經無數次,真實利益衆生亦無量,著作有十叁函之多,現今譯成漢文的也不少,以後會越來越多,有信之學人應發願早日得遇真實善知識攝受,學修全圓無誤之教法,真實受法益。

  願我生生不違離 真實上師受法益

  地道功德極圓滿 金剛持位速證成

  以上文字是聽上師所講及郭和卿譯師的記錄,簡略介紹帕公大師的情況,有信心之學人,應向上師學習,努力實修菩提道次第之教授,早日解脫生死,爲利如母有情速速成佛。

  願以自他叁世善根回向宗喀教法久住世,爲利有情速速成佛

  法心恩

  

《柏繃喀大師傳記(合輯)》全文閱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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