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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贡公珠闭关法典(节录)▪P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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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今大闭关所之规皆多重于玛尔巴大师之迦举传承深广生圆二次第及“断境”之修法,是尔,吾当以“能寂派”能熟能脱之修法,建立补充此次第之法规。于此闭关所中,我辈乃奉持“香巴迦举派”所传之整体中围修持法轨、“金刚瑜伽传承”之“六支加行”(并辅以)“三金刚导引传承”之广大修法、旧派之心要教授广大圆满及其秘密之心髓修法。于此二闭关所中,“前行”修法乃以《三士道次第》(之法典为基本),复(于此二闭关所中)皆圆满开示(八大修持传承中)七派之法轨。

  

  蒋贡公珠之生平与无门户见

  世所共知,蒋贡公珠仁波切是“无门户见”的其中一位著名上师,然而,他在自传中曾经明言,若非在初时经历了一件令人遗憾的门派争执事件,他决不会产生出这种观念。

  蒋贡公珠是出生于一个外道的家庭中,父母皆是信奉“本教”Bon(有译为笨教,汉地常俗称为黑教,但这个称呼就像把格鲁派称为黄教、宁玛派称为红教一般不当——译按),虽然蒋贡公珠仁波切在年幼时,已对佛教的上师产生出强烈的欢喜心,其爱乐程度甚至令他被玩伴们戏称为佛教比丘。可是,他在早期所接受的,却是本教的传统训练,这亦是他的意愿首次;而且不是唯一的一次被身边的人断然拒绝(这一次是他的后父)。如蒋贡公珠(在自传中)所说:

   其时(约十岁间),吾于任何据称已 证悟心性者,内心极为心仪景仰,就如渴 者求水一般,实极渴望能值遇一能于我开示心性教授之上师。无奈自身年幼体弱,双亲亦未助我遂愿(寻觅上师),惟有把此念搁置。

  父亲于吾之管教极为严厉,于学习书写阅读、参与法会或其余时间,若稍略显孺童稚淘气之举,即遭父亲严厉责打治罚,故除自我约束外,实无事可作,即使外出亦必需首先征得父亲允许。父亲常举出一等好勇斗狠,狂饮暴食,偷盗欺诈,后为世人睡弃之辈为例,并对我说:“汝这小子必将成为此辈中人。”吾父专制独裁,令我常感悲伤沮丧。

  然若反思(吾之少年时代),即觉自身乃仗父亲大人之恩德,方能步入人世之门,故父亲于我实极慈悲,想现今实难见得如斯诚实严谨之人。

  

   蒋贡公珠仁波切在自传中,是这样地解释他那温婉顺从的性格:

  吾自幼性情和怕羞怯,何人求助于我,纵己力有不逮,仍尽力助成彼愿,故得获各方人士之赞赏,于我善待有加。

   在蒋贡公珠的青年时代,他那位严厉专横的父亲,由于牵涉一宗当地的冲突而被监禁。蒋贡公珠获得母亲的鼓励离开家园,最后他得蒙一位佛教比丘雇用为书记,这位比丘不但成了他的良师益友,甚至还担起父亲的角色,由于他的关系,蒋贡公珠于不久之后,便认识了一位来自一所佛教寺院的喇嘛:

  一位来自(宁玛派)沙青寺Shay chen的喇嘛吉美罗舍Jikmay Losal,到来向我请问本教之典故。我以长时为其讲述一己于本教之所知,得此师称许我思路清晰,能言善道。(我师)觉我才华出众,故许我当趣修佛教工巧诸明,故彼询问吉美罗舍,何者于我(未来)为佳,终决定吾当依止沙青寺之昂珠仁波切Ontrul Rinpochay修学。

   这次会面标志了蒋贡公珠步入佛教之门。于是,他在十六岁时,便随着这位喇嘛前赴沙青寺,并于一八二九年进入这所寺院。蒋贡公珠在此寺度过了一段快乐时光后,由于其师对他的期望甚高,所以决意着令蒋贡公珠离开沙青寺,前往迦举派的八邦寺。蒋贡公珠是在一八三三年,亦即他刚满二十岁不久离开沙青寺,由于他被迫重受比丘戒,所以导致蒋贡公珠对宗教派别初次产生出抗拒的感觉:

  (上师告我),于我等之依怙主(大锡杜 贝玛令杰旺波)莅临时,定需向彼求授比丘具足戒(或称“近圆戒”——译按)为要,并给予我一切比丘所需资具。其 时,吾虽于师解释过往曾于沙青受取此戒,然遭其严叱,令吾必需从胜者及其法嗣处(此指噶m巴及其传承的转世上师)受取比丘戒律。

  当问题再出现时,蒋贡公珠虽仍力图改变这个局面,但结果却不出所料:

  (上师再次)令我必需重受具足戒,虽吾重申曾于沙青寺依昂珠仁波切受取此等律仪教授,然吾师答曰:汝定需于此处受戒,(昂珠仁波切)仅需闻知汝已舍还前受之戒即成。”是尔,吾实未有舍遗戒律。随后,由彼等欲于此处为教众开示诸要处故,吾别无选择,惟有于一等地位高上之转世喇嘛受戒之时,加入彼等(沙弥)之行列……于(受具足戒)其时,吾心中唯是系念前时所受之戒,从未生起真实受取(新戒)之想。

  但是,还有更糟的事情接踵而来;为要令蒋贡公珠能留在八邦寺,于是他被“认证”为此派的某位上师的转世。据嘉尼史密夫博士Dr. Gene Smith对藏文版蒋贡公珠百科全书(《佛法总汇》——译按)所作的卓越导言指出,寺院随时会被要求派遣寺中有前途的僧人前往其他的寺院服务或于政府机构中接任高官要职,只有寺内的转世喇嘛才可获得豁免权。八邦寺便是利用这种法例上的漏洞,保护蒋贡公珠不被德格地区的官僚政权所挖角征用,而这个政治策略正是蒋贡公珠的上师一手策划,蒋贡公珠于自传曾言:

   师于我青眼有加,于我之前程具极大期望,由恐吾落入别派之手,故于怙主(大锡杜仁波切)进言,谓吾处境难料,将为德格(政府)随时征召(奉命离寺),担任书记官职,是尔,当赐我一(本寺)转世喇嘛之名号为要。以此被许为可行之计,故欲以一前世(大锡杜)弟子转世之名赐我。然此举乃遭巴沃竹勒jia华Pawo Tsuklak Gawa及噶竹仁波切Kardruk Rinpochay强烈反对,彼谓若以阿罗贡青AIoKun-kyen,且旺贡却Tse wang Kunkyab或当增贡波Tamdrin Gonpo (前代)三师随一之名赐我,恐吾(因此)为寺院要求迎请,故此实非名正言顺之理,徒招极大后顾之忧。不管(此等异议)……,后终决定以上世(大锡杜)早年之弟子及侍者转世之名称,为我取名贡波旺丹珠古Kongpo Vamteng Trulku,其名能与此师建立一吉祥之缘起。于当地作出公告后,吾从此乃名为广公珠”Kongtrul(即是贡波旺丹珠古Kongpo Vamteng Trulku一名的首一字及最后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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