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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大乘论 第59讲▪P3

  ..续本文上一页是依他起性。本来佛所说的一切都由三性来鉴别、鉴定、辨别、来界定,是有是无?一般人对三性问题就马马虎虎,尤其把这遍计所执性跟依他起性分不开。

  本来底下也要讲,讲这个世俗谛里头,本来是不应该包括遍计所执性的,就是指的依他起性,为什么方便来说,好象世俗谛里头也有遍计所执性,这个佛说是也是一种特别的意趣,为了众生能走向佛教、理解佛教,不得不这样说,所以这是一种方便。这一点一般的人就把这个世俗谛当成遍计所执性,把正宗的依他起性抹杀了。

  世俗谛的一切都有,不管它是遍计所执性跟依他起性,再就是一切的都没有,把依他起的都扔掉,我看怎么来修行,怎么来对治?所对治的都没有了,是不是?所以这里头还是个善知识、恶知识能影响我们的问题,这是外道才主张有我,这佛教主要是对治外道,而内道也有的根本就是外道。

  所以这地方,是“由他所教示的能分别”。这就是现在看一些哲学的书,还有西方哲学,中国哲学,这都是一种由他所教示的、他所主张的能分别。最主要的是世间的人,一般在所,尤其在现在,都认为欲是第一位的,享乐是第一位的,金钱是第一位的,个人主义是第一位的。那就是遇到正法、非正法的朋友,就是听到正非正的、如理不如理的分别的时候,我们应该怎么看?是随着走还是抵制一下?抵抗一下,还是使它转化?

  这无明是一种心所有法,刚才说五种遍行时候,要真正理解心所有法,这东西是发挥作用很大的,能不承认它?是找出一个根据来,它是有个影像、细胞、神经系统里头物质的东西才能相信它的存在?所以我见,就是萨迦耶见,在外道里头,在我们普通人的身上,是在那起很大作用。过去有没有?将来有没有?都是我。过去佛有没有?过去我有没有?有没有边儿?这些问题都是一般人,就是所有的哲学里头都是承认的东西。虽然它是一点影子没有,但是谁都承认,谁都承认你就不好办了,那就是用一种因明的办法,辩论,打消他的看法。

  其实这根本没有的东西当成有,这个事情比较好解决,就拿声是无常,所作性,声无自性,也可以说,依他起。辩论是比较容易的,因为有为法里都可以作譬喻,都不存在依自而起,所以辩论起来按说也是容易的,可是不容易的问题呢,就是熏习太久,而且它还有一个仗侍,就是语言的问题,就是能诠的问题,还有就是过去受的我见的熏习太久,一个言说的熏习太顽强,所以我们要跳出这个东西很难。我们这个第六意识的根子就是第七识,第七识就是我见的根子,四种我见,所以你能跳出来很难。

  前次咱们说禅宗,禅宗说一心,一心就是一心,这一心到底是什么?说那个一心很容易第七识,第七识把第八识,本来是互相依存的东西当成我,于是前记、后记的问题,以前怎么样?以后怎么样?都是。还有就是划边界,有边没边?你说这世界有边没边?这边的问题跟想心所有特别关系,想就是划野分州的,是这个不是那个,是此非彼,就跟逻辑上一样,是A不是B,是青不是黄,就是分界问题。分界是谁在这儿主张?实际是想心所,划野分州。就说太阳有边没边?宇宙有边没边?北京市有边没边?都是问题。

  我们这个人有边没边?他在空间里头,一会这样一会那样,你说他有边吗?变化很大,在生理上是新陈代谢,一会这样,一会就不是他了,是不是?原来是他现在不是他了,你说怎么划边?什么是他这过去?什么是他未来?本来都很简单的问题,非要弄得复杂,弄出边来。这边没法儿,我们能上天入地就靠着边了,所以在这科学里头,就是拿这个边当成一个根据,不能破坏的。幸亏人类就是这么认为,人就是那么来的、那么想的,他现在就是也能,这是现实,这是已然的问题,是造就的问题,是现成的问题。

  现在的科学就是对付现成的问题,就是为了自然界一种异熟果的问题,前头我们也讲了,拿这个异熟果作为根据、最大的根据,你说这异熟果,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他也不知道有没有东西?就是命定的。中国哲学讲性跟命的问题,性跟命都不能给它施加影响,就顺着它来的,安之若命。现在好象科学也是要想法战胜自然,想法能够制服自然,但是,它还是应依附自然,离不开自然,它还是使环境染污,受到破坏,它没有办法。尤其起惑造业,有的人还在制造异熟果的原因,他怎么能战胜异熟果呢?所以世间的学问都是拿异熟果作最后的根据,它来分析,增上缘的问题,从哪儿起来的问题,你说它能够找出来源问题吗?能解决因果的问题吗?

  中国人说了,我有办法,真如,就能生起世界。比那原子生起世界还方便,你说这种哲学能解决因果问题吗?而我们现在看的、现在中国看的这个书,都是信息,包围着我们,对真如根本不理解,对真正的因果关系根本不理解,只承认现实,所谓现实,就是异熟果所给予的存在,现实就是异熟果的存在。所以我们没法跳出三界外,佛教很鄙视这种东西,不但鄙视这个起惑造业,更鄙视起惑造业里头组成的东西,能遍计、跟能分别跟虚妄分别。

  刚才说世间讲辩证法、讲相反相成讲的非常,西方虽然马克思、恩格斯、列宁他们讲辩证法,一般的现在谁还讲辩证法?讲经济学时候,不再讲辩证法规律,本来世间人生问题必须讲辩证法,必须讲矛盾论,必须讲差别问题,也必须讲精神变物质、物质变精神,也就是能遍计跟所遍计互相变化,必须讲这个。

  所以到底这虚妄分别是怎么回事情?就是这辩证法是不是绝对存在?在毛主席晚年、特别是晚年,把矛盾绝对化,把阶级斗争绝对化,造成他很大的过失、过错。现在又一个把这对立统一的东西,又一种绝对化的方法,咱们万里行吧,打假,没有假就没法打,非得有假才打,咱们来个万里行,它假老存在我们打也老存在,这是一种相反相成的绝对看法,因为现在越打越假,越假越打,把矛盾也绝对化了。它绝对的方法不一样,你看现在有的人生观也是这样,我们拜佛是功德、我发财也是理所当然。

  现在就把这个什么是精神文化?什么是物质文化?什么是经济效益?什么是社会效益?它分得很清楚,好象讲经济效益就不能讲社会效益。其实在我们看,所有的经济效益都离不开社会效益,所有的物质文明都离不开精神文明。就拿科技来说,科学在那儿有经济文明才能得到物质的文明,而现在它把这整个的分开,是精神文明就没有物质文明,是物质文明就没有精神文明。我觉得这就是把这种分别绝对化了,我看是所有的物质文明都包括精神文明,也有反精神文明的,可离不开精神文明,你经济效益离不开社会效益。现在楞把它分开,又有你的天下,又有我的天下,把这个矛盾绝对化了。是不是可以作这样的分析,现在的人生观里就是这样,把这个矛盾绝对化了,要不然,出了问题制法,老不出问题就没有法儿制法,执行的时候也有出问题,咱们还制法,这样,制立法律跟现实破坏法律这现实离不开,没破坏法律咱们怎么能制定法律?所以这又两方面绝对化了,这才有意思,都来个万里行,没法儿解决。本来这个世间的虚妄分别是没法儿解决的,所以咱们来个绝对化。

  绝对化的方式不一样,模式不一样,毛主席有绝对化的模式,现在人有把这差别、矛盾绝对化了,要你老这么平平静静的,有什么意思?所以一定要波澜壮阔,来一个大的表演,这才是一个名著,看起来才有意思,这样,它那个生死轮回的千差万别才有意思,看起来波澜壮阔。要不这样好象这人生没有意思,太简单了,所以这个把矛盾绝对化,也就是把这生死轮回演到底,你演一部分看着不过瘾,是不是这样的问题?很壮烈,这才动人!非得看那杀盗淫的才过瘾。你说人的莫名其妙,到底什么是快乐?只看简单一面的不成,咱们得看多方面的,所以现在都是多面的,否则太简单、没意思,生活太空虚了。

  我们为什么讲这么多?我们把我们的人生宇宙解剖一下,都为了我们这虚妄分别,本身就是微型的轮回,就是恶性的循环,或者是良性循环,每时每刻我们都在这轮回里,都在反复里头,都在循环里头,你审查审查自己的生活里头,整个是一大堆的虚妄分别。

  由此,下边我们就要讲正闻了,就是怎么对治这些东西?可是你在怎么对治以前,你要对治能遍计、所遍计,能分别、所分别,这个能遍计还有一个总设计、总设计师,蓝图总要有个总设计。所以这个问题,当然西方的思想,它就是个人民主,跟个人消费,它都出不了个人的圈。那么咱们拿法律来维持一个人的权力,但是权力问题是这样的,中国你讲这个人和人的关系是互相有恕道,就是互相能谅解,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替他人设想,而人离不开人,必须人跟人相依存不可,不过容易走到一个夫权、君权、父权,又偏向一边了,很容易。

  西方在这地方就要限制君权了,限制父权了,它有它的长处。而中国这君,一定要为人民设想,君所以有权力是人民所给的,它没有注意这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你君所以为君,有他一个对臣、对民的义务,互相依存的关系。中国还是把人跟人的关系比较注重互相依存的,男跟女、夫跟妇也是这样的,女性是能作母性的,她也有她的缺点,也有她的优点,可是男性呢,一定要补足她的缺点,不要利用她的缺点来压迫她,这点是一种关系,互敬。它也是人跟人的关系处理的比较,它也讲辩证,阴阳,互相依存,老子也讲,有无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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